聽到方臣要自己講述失去童貞的過程,擺在冷雪面前有三個選擇,第一個非常順從。
就像落鳳島面對雷破一樣;第二個一般順從,不積極也不抗拒;第三個是敷衍應付,非暴力不合作。
冷雪首先排除第三個選擇,把他惹得惱羞成怒,再拿得塑料袋子往她腦袋上一套,自己又該怎么辦。
如果選第二種,雖然可能他并不會立刻用死亡來威脅,但心里總是別扭的,以方臣的個性,別看現在客客氣氣,真的心里不舒服。
手段立刻就會殘暴起來,如果自己還是陰陽怪氣,肯定會受到嚴酷的凌辱,自己倒并不是怕,但這樣做有意義嗎?
如果選第三種,不出意外他也會和雷破一樣癡迷自己的身體,看他剛才的反應,明顯還是對自己更感興趣。
如果對自己癡迷,不論今后怎樣,對她的管束總會松懈一點,等自己內傷好了,只要能夠找到恢復真氣的解藥,要想戰勝他有些困難,但或許會有逃跑的機會。
還是第一個選擇吧,雖然內心更傾向第二選擇,甚至第三選擇,但權衡利弊后還是覺得第一個選擇會更有利。
冷雪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雖然第一個選擇看似最容易,但也是最難的。難點有兩個:第一自己不能一下就表現得非常順從。
能坐到四魔的位置上,方臣不可能是個傻子,立刻就像對雷破那樣對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假,他會有防范之心;第二要做到笑著被敵人奸淫太難了。
那時她是憑著一腔熱血,上了這條道也就沒有回頭路,只有咬牙走下去,但她現在知道了黑暗的可怖,讓她再走一遍,冷雪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勇氣。
但既然選了總要勇敢前行,冷雪臉上露出一絲憂傷難過的神情道:「那是我到落鳳島快一個月的時候,有一天雷破把我帶去他的住所。
后來夏青陽來了,他是魔神洞試煉第一名,本有資格挑選他喜歡女人。他想挑我,但青龍已把我帶走了。后來他向雷破要人,雷破不肯就打了起來。
那個時候他肯定不是雷破的對手,被打成重傷。然后雷破就把我帶去房間,梅姬也在,然后雷破………他就那個了我。」
「這也太簡單了吧,再說詳細一點。」方臣不滿地道。
冷雪自認為見過變態的男人也不算少了,但方臣此時的心態,她也有些搞不懂。
說就說吧,雖然回憶起那一天心總會特別痛,但都是已經發生的事,當時都能面對,現在還有什么面對不了的。
「雷破把我帶到他的住所后,先讓我脫掉了衣服………」冷雪剛說了第一句,方臣打斷道:「當時你穿了什么衣服?」冷雪想了想道:
「應該是一件紫色的晚禮服。」方臣道:「其實紫色也蠻適合你的,紫色帶著神秘和魅惑,你偷偷潛伏進島,自然很神秘,你又想去色誘雷破,自然也要充分展示魅惑。
不過這種晚禮服有一點不好,脫起來很快,換成我會讓你慢慢脫,讓你還是處女的身體一點一點展示出來,雷破是這么做的嗎?」冷雪道:
「沒有。」方臣猶豫了片刻道:「你的衣服本來我想親手給你脫的,算了,還是你自己脫吧。」
冷雪從床上下來,拉開衣服后的鏈子,就如那時在雷破面前,金色晚禮服就似絢麗的晚霞緩緩落到腳下。
望著身上只有內褲胸罩的冷雪,方臣眼神如火般熾熱,怪不得雷破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在他見過的所有女人身體,眼前這具完美到極致、誘惑到極致的胴體,在他心中美麗程度排名第一。
納蘭夢看著冷雪,幾乎赤裸的身體,心中略有些酸意,自己什么都好,但大概小時候營養不良,身高偏矮一些,女人是沒有六、七公分可以差的。
自己哪怕穿了高跟鞋也沒她那種亭亭玉立、鶴立雞群、顧盼生姿的高級感。不過她還是感到一絲欣慰,她把方臣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自己就能輕松一些。
真還別說,這舔奶頭的活還挺累人的,惡心、羞恥先不說,舌頭都有點要抽筋的僵硬感。
「雷破沒讓你繼續脫嗎?」方臣問道。冷雪道:「沒有。」方臣道:「沒理由呀,內褲可能他想親手來脫,但男人在這個時候應該特別想看你漂亮、迷人的乳房。」
今天方臣算是破天荒地講文明講禮貌,連說話都雅致起來,奶子都改稱為乳房了。
「忘了說了,那天我沒戴文胸。」冷雪心想這變態的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心理,還真一模一樣。
「原來是真空上陣,我說怪不得呢,那天既然沒穿,那你也脫掉吧。」方臣道。
冷雪再次將手伸向后背,將文胸解了下來,雖然受過無數摧殘,但渾圓的乳房形狀并沒有任何改變,當然乳頭的顏色比之前更紅了一些。
但只有受過雨露的鮮花才會更加美麗,現在她那傲人的雪乳,帶來的誘惑甚至比那時,在雷破面前時還大。
方臣將頭轉向納蘭夢道為:「怎么樣,你們都是女人,評價一下,漂亮嗎,有沒有什么缺點。」
納蘭夢心中暗罵,你好好端玩她就行了,怎么找上我了,但還是不得不抬起頭打量冷雪半天道:「真很漂亮呀,找不到缺點。」
「好吧,你繼續,我也找不到。」方臣又把頭轉向冷雪道:「脫了衣服后呢?」
脫了衣服后?冷雪回憶起應該是先接吻了,雖然在港島自己已遭到男人猥褻。
在落鳳島性愛技巧培訓時還為男人口交過,但那仍是自己的初吻,是雷破第一個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
但冷雪最后還是跳過了這個環節道:「之后,雷破讓我給他口交。」
「你口交的技術應該不錯吧。」方臣的雙眼像電燈泡般開始放光。
冷雪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的臉紅了起來道:「大概………應該還行吧。」落鳳島的記憶充滿屈辱和淚水。
此時她根本無需表演,只需將真實的情緒反應出來就可以了,所以臉紅什么的并不是裝的,而是最自然、最真實的反應。
「那么也請你為我口交,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技術有多好吧。」方臣興奮地道。
………………………………………………………………
圣主奸淫鳳戰士,大多不是幾個長老親自待奉,絕大多數情況下,圣主就這么坐著,由長老指派得力手下分別,站在鳳戰士身體兩邊。
將她們雙腿拉扯成標準的一字馬,然后通過腿操控著鳳戰士的身體上下跳躍。
這有些像把杵和臼顛倒過來,杵在下,臼在上,杵不動而臼動,他們的工作便是抓著從臼兩邊生出的長柄,讓杵在臼中快速猛烈地持續搗動。
起初長老們的手下都覺得這是份極好的工作,既能服待偉大的圣主,又能多接觸幾位老老,還能看到那些正氣凜然的,鳳戰士像蕩婦一樣高潮迭起。
但第一天干下來,幾個爭著要去的人都累趴下了,第二天長老不得不又重新換人。
在克林姆林宮地堡,圣主每天和鳳戰士交媾的時間少則二、三個小時,多則五、六個小時。
因為鳳戰士身上的能量太少,根本無法讓圣主得到滿足,只能在對萬年前的美好回憶中打發無聊時光。
服待圣主的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鳳戰士體重大多都不過百斤,按理說并不會太累。
但是他們抓著的并不是石頭做的臼,而是活生生的人,更是如梅蘭竹菊各擅勝場的絕色美女。
能服待圣主之人地位一般不低,這些美艷絕倫的鳳戰士他們大多也奸淫過。
但不要說將她們操至高潮,有些連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能感受到的只的她們的憤怒、輕蔑與不屑。
而在圣主面前,那些如圣女貞德般,忠貞不屈的鳳戰士,變成蕩婦嬌娃,和她們有直接身體接觸的男人會有何感想。
無論男女,用思想意志去克制肉欲都極耗費精神,好在圣主身上散發著極強的威壓,讓他們沒有因沖動而失控。
但這實在是件辛苦的事,有人想摸摸她們的腿,但卻又不敢,于是只能用滿是汗水的手掌,不斷改變抓握的位置;
有人忍不住捏住她們纖纖玉足,在她們高潮時,攥在掌心的玉足痙攣般蜷縮直挺,他們的心也跟著那腳一起猛烈痙攣。
更要命的是還有那個叫聞石雁的圣鳳,他們只能遠觀卻不能褻玩,雖然有時圣主會親自上陣,但有時還是需要他們代勞。
他們都知道她是最強大的鳳戰士,她的容貌、身體更是美得無法形容,當她在圣主面前極度亢奮時,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渴望實在是個巨大的挑戰。
沒人能夠了解圣主,就連長老們也搞不清楚,圣主是喜歡抽插速度,快一些還是慢一些。
所以有時還會有人來到鳳戰士身后,他們緊緊抓住她們的臀部,讓陽具在她們身體里搗動的速度成倍增長。
在這個時候,從鳳戰士花穴里,流淌出的晶瑩汁水,會飛濺開來,如果這樣持續的時間較長。
不僅圣主的胸口下面會濕漉漉往下淌水,就連身后之人的褲子也會濕掉一大塊。
雖然激發鳳戰士的性欲主要靠圣主的精神力,但每當如此操作時,她們高潮的頻率還是會明顯加快,畢竟生理刺激也會如,火上澆油般讓性欲更加高漲。
而此時此刻,在白宮的地堡里,刑人長老也在進行著類似的操作。他雙手緊握住冷傲霜的腰胯,挺翹無比的雪臀在他眼面前極速跳躍。
擴張到極限的花穴里像是灌滿了水,陽具每一次插入,都會有晶瑩的液體被擠壓出來。在高潮時,擠壓出來的水還會向四周噴濺。
雖然是冰山般的冷美人,但在冰山最深處,卻好像隱藏著一座活火山。
克制欲望很累,但不受控制地釋放欲望更累,就如不間斷地進行百米賽跑,來到圣主面前的鳳戰,士大多會在高潮中暈厥過去。
大約半個多小時,連續有了數十次高潮的,冷傲霜終于失去了意識。圣主獲得的愉悅感并不多,但對于剛像跑過一場馬拉松的人,適當放松一下也就可以了。
明天他還要為蚩昊極手下繼續提升實力,雖然可能不會這么累,但多少還是有些不情不愿。圣主告訴刑人自己需要休息,便不再去理會他。
刑人重新給冷傲霜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后,抱著她離開圣主房間,穿過一條通道,他打開一扇鐵門,燈光亮起后偌大的房間顯得陰森恐怖。
里面擺放著各種刑具和鐵架,屋頂到處是垂掛下來的黑色鐵鏈。在圣主控制美國政府后,這里是拷問被俘鳳戰士的囚室。
雖然圣主帶來的恐懼要比酷刑更可怕,但這里仍是許多鳳戰士,不愿回憶起的夢魘之地,當然也是門的長老們滿足變態淫欲的樂園。
刑人將冷傲霜放在一張,用生鐵鑄成的長形黑臺上,潔白如雪的赤裸胴體,和冰凉漆黑的鐵板,帶來強烈的視覺反差。她就像沉睡千年的冰雪公主。
剛剛被他從萬古寒冰中挖掘出來,刑人的手輕拂過她的身體,指尖感受到微微的寒意。剛剛她明明流了那么多汗,但殘留在她身上的汗漬,卻沒有絲毫溫熱的感覺。
剛才圣主用無上威能融化包裹著她的厚厚堅冰,此時她雖還在昏迷中,但刑人卻能感到那些,融化的冰層迅速凝結起來。
一層又一層,嚴嚴實實地將她再次包裹,自己有能力再度擊碎那些堅冰嗎?刑人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收回貪婪的目光,走向不遠處一個圓形的透明玻璃柜,打開標注著cold的水閥,經過冷卻接近零度的冰水開始灌入玻璃柜內。
在幾個長老還在美國時,脅迫鳳戰士如美人魚般,在冰水中翩翩起舞,是他們喜歡的一個項目。
表演次數最多的是東方凝,她出神入化的舞蹈技巧,帶給他們極大視覺刺激和享受。
但這里可不是什么娛樂之地,玻璃柜上方垂掛下了數根鐵鏈,隨時可以將鳳戰士倒吊起來浸入水中,鐵鏈中間還豎立著一根可以伸縮的鐵桿。
在她們被倒吊起來時,那根鐵桿頂端可以裝上各種尺寸的仿真陽具,能輕易插進倒吊起來的她們陰道之中。
在那碗狀的透明玻璃柜四壁上,不僅裝有鐵環鐵鏈,還粘著六、七根顏色各不相同的仿真陽具,僅僅表演水中芭蕾滿足不了長老們的淫欲。
鳳戰士還得模仿交媾動作,甚至要在冰水中產生高潮,才能讓戰友免受更嚴重的傷害,才能讓無辜之人活著離開這人間地獄。
打開水閥后,刑人又向冷傲霜走了過去,那張黑鐵臺上方也掛著各種鐵鏈、鐵桿甚至還有掛鉤,暴虐的氣息無比濃郁。
冷傲霜身材雖算是較苗條的那種,但因為冷艷的氣質,她并不會讓人感到非常柔弱。
但前后左右包圍著她的那些刑具太過恐怖,讓她身體有種像是水晶制成般的錯覺,雖然美得令人窒息,但卻如水晶一樣容易碎裂。
作為男人忍心去摧殘這如大自然神奇杰作、如巧奪天工藝術品般的女子嗎?即便是蚩昊極,哪怕沒有聞石雁請求,也對她心生一絲憐意;
哪怕是阿難陀,雖在西伯利亞時很殘忍,但之后除了奸淫也沒干別的,甚至都不讓其他男人碰她。
當然司徒空是個例外,在某些時候他像野獸多過像人,并不能作為判定的標準。
而從小在惡的引導下,成為門長老的刑人,并沒有憐憫這種情感,而且他今天心情特別的惡劣。即便是惡人,絕地之死也讓他有兔死狐悲般的難過。
還有聞石雁逃了最多是可惜,但連商楚嬛都逃了就有點難以接受,就像通天說的,留她性命是為讓她飽受更大的痛苦。
眼見她就要陷入崩潰,還來不及高興她竟然逃了。只要想到她,刑人的手指和大腿又開始隱隱作痛。
神情陰郁的刑人,雙手覆在冷傲霜,精致迷人的瓜子臉上,中指搭在她上眼皮,輕輕推動,緊閉的雙眸張了開來,即便冷傲霜有著閉花羞月、
沉魚落雁般的美貌,即便雙眸似秋水般明亮,在這樣昏迷的狀態下睜開眼睛,也不怎么具有太大的美感,不過刑人還是驚嘆于她睫毛的修長。
刑人的雙手往后縮了縮,沉睡的冰雪公主又閉上眼睛,他的大拇指順著筆挺鼻梁兩側向下移動,最后來到小小鼻孔下方,指甲蓋前端擠進鼻孔內。
隨著拇指前推,冷傲霜精致的鼻尖翹了起來。再美的美女,哪怕冷傲霜的鼻子再好看。
當鼻孔朝天一樣會破壞美感,但刑人這么一摸一推,心中已經確定了使用何種尺寸的鼻鉤。
在克林姆林宮的地堡,雖然對聞石雁師徒用過很多SM的手段,但通天、絕地經常瞎指揮,并不能完全按著自己的心意來。
現在克林姆林宮里一個鳳戰士都沒有,絕地死了,圣主沒回去之前,通天不一般不會離在那里,那么自己回去時。
也沒有一個可以用來奸淫的鳳戰士,什么時候能再抓到一個也不知道。雖然聞石雁是進行SM的最佳對象,但刑人還是喜歡更年輕一點。
以前在美國抓住的鳳戰士中東方凝最漂亮,但和眼前的冷傲霜相比,還是略遜一些,冷傲霜那種極特別的冷艷才是他的最愛。
但可惜的是蚩昊極只肯將她借給自己一晚,而且他雖沒說,但肯定不能對她身體造成嚴重損傷,這就像綁住一只手,總有束手束腳的感覺。
刑人的手離開了她的鼻子,在鼻子恢復翹挺的形狀時,雙手分了開來,捏住冷傲霜的耳朵摸了起來。
耳朵很小也很精致,耳垂上沒有耳洞,刑人低下頭細細察看,似乎很久前有打過耳洞的痕跡,但太久沒戴掛飾,已長回去了。
這般精致的女人如果戴上漂亮的耳環,定會有畫龍點晴般的效果。
刑人倒并不太想給她耳垂上打洞,但卻很想在耳朵上方穿個洞,如果用細繩將她的耳朵向上方拎起,那尖尖的耳朵,讓她看上去一定會更像冰雪化成的精靈。
刑人壓下這個念頭,就只有一個晚上,還是不搞這些虛的東西。不過他還是抓著冷傲霜的耳朵往上拎了拎,果然如精靈一般的可愛極了。
刑人的雙手在冷傲霜臉上再次合攏,大拇指撫過她的紅唇,唇形呈M形,唇很薄,M形的弧度不算太大,完全契合那冷若冰霜的氣質。
她的嘴很小,屬于怎么笑也露不出牙齒的那種,當刑人的拇指和食指都擠進唇里,兩片薄薄的嘴唇分了開來,似玉石般的牙齒全部暴露在視線中。
看到她的牙齒,不知是不是錯覺,反正刑人覺得越是,漂亮的女人牙齒,也越是好看見,小小的、齊齊的牙齒反射著來自上方的燈光,刑人感覺眼前都像亮了起來。
四根手指頂開咬合在一起的牙齒,燈光照進黑黑的洞中,粉紅色的柔舌就像城堡里的睡美人,靜靜躺在似兩排潔白的牙齒中間。
刑人用一只手頂住牙齒,另一只手將粉紅色的舌頭從嘴里捉了出來。
看著伸到嘴外的舌頭,刑人覺得反正在她身上,無論什么都能用精致又或藝術品來形容,就連小半根已拉到嘴巴外的舌頭也是一樣。
刑人大致對使用什么口枷、舌夾有了設想后,手指終于離開她的小嘴,拉扯出來的舌頭縮了回去。
玉石般的牙齒、纖薄的紅唇依次再度閉合,刑人看看得津津有味,漸漸開始淡忘因絕地之死帶來的悲傷難過。
雙手繼續往下,掌心攏住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子,如果用最粗的鏈鏈繞在上面。
應該會有比較震撼的視覺效果,相比那冷艷中帶著孤傲的臉蛋,細細的脖子似乎更加脆弱一些。
刑人做了一個掐脖子的動作,但沒有真的去掐,只是在心中體驗一把,如果狠狠掐住她脖子,是種什么感覺。
再繼續往下,刑人的雙手在凸起的鎖骨上停留了許久,冷傲霜的鎖骨呈一字形,但后半端有些上翹。
就像白天鵝剛剛張開的翅膀,和頸肩線條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刑人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兩個字,好看。
刑人的手就像他人一樣,雖不是太大,但手背筋絡暴起、五指指骨凸出,充滿彪悍野蠻的殺戮感。
當這雙侵略感極強的手掌,緊握住那對傲然翹挺的雪乳,一種令人心碎的凄美充斥著畫面。
那雙手撫摸著乳房,但又不是撫摸,那雙手抓捏著乳房,但又不像抓捏。那雙手的動作,更像是在進行著某種檢查。
乳溝的深度有多少,乳肉的結實和柔韌性怎樣,乳房拉伸、上推、下扯、向兩側分開的極限大致在哪里,乳頭對生理刺激的反應等等。
在這一刻,神情專注的刑人像是一個屠夫,而且是一個立志成為像庖丁一樣的屠夫。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