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長笑著站了起來,在向兩人走去時,冷雪和納蘭夢都低下頭,雖然內心并沒有真正屈服,但多少還是有些羞愧感。
冷雪倒還好點,納蘭夢羞得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她也是傲氣的人,今天在昔日同僚面前算是丟盡了臉面。她問自己真的怕死嗎?
答案還是怕的,蚩昊極一定會想辦法進行營救,自己還是真的很想很想再見到他。
這一刻,方臣終于有了帝王般的高大感,眼前跪著的,兩個眼簾低垂的美女,像后宮犯了錯的嬪妃,驚恐地等待著皇帝的寬宥。
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托住冷雪的下頜,盤著發髻的華服美人緩緩抬起頭,望向自己眼神比剛才溫順多了。
「起來吧。」方臣差點說出「平身」兩字,在冷雪緩緩起身時,一旁浮云大聲道:「恭喜師傅!」。方臣瞪了他一眼,這浮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個太監。
照葫蘆畫瓢,方臣繼續用兩根手指,托起納蘭夢紅通通的俏臉道:「服了嗎?」
服你個屁!總有一天老娘要將你千刀萬剮!納蘭夢心里咒罵著,嘴里卻輕輕地說道:「服了。」彼此都是強者,自然懂得愿賭服輸的道理。
剛才方臣并沒有掩飾不舍殺她的心思,不然何必往腦袋套塑料袋,明顯是眼不見為凈,但最后那句「讓她走得痛快點」又是那般殺氣四溢。
即然還是怕了,只要不觸及最后的底線,自己總要有個聽話的樣,否則再這樣來幾次,死之前可能連跪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也起來吧,浮云,給她們松綁。」方臣大度地道,等納蘭夢站起身后又貼心地道:「你還沒吃飯,餓嗎?」
納蘭夢還真有點餓,但哪有心思吃東西,搖了搖頭說:「不餓。」方臣笑道:
「那等我們共度春宵大戰三百會合后,再一起吃宵夜好了,走。」說著左手摟著冷雪,右手抱著納蘭夢向樓梯走去。
游艇頂層是一間豪華臥室,至少有一百多平方米,臥房外的甲板上還有個十多米長的泳池。方臣關上通往甲板大門,脫得只剩內褲上了床。
他讓兩人衣服都不脫直接爬到床上,一左一邊跪在自己身邊,然后對冷雪道:「據我所知,納蘭夢在性方面的經驗沒有你豐富,你要好好教教她,明白嗎?」
聽了這話,冷雪心里還是蠻難受的,恍惚間,突然聽方臣加重語氣道:「和你說話呢,聽明白沒有。」
納蘭夢是怕死,她是不能死,所以冷雪和納蘭夢也是差不多的心態,聞言回答道:「明白。」
「嗯嗯。」方臣嘟著嘴、斜著眼睛讓冷雪看他的胸口。冷雪立刻讀懂他的意思,方臣是要自己舔他的乳頭,這一瞬間莫名的屈辱感涌上心頭。
在落鳳島金水埠那一個月,每天接的客人中小半進來后,直接將她按在床上就操。
但大半還是得按程序來,所謂的程序是先舔客人乳頭,然后再口交,最后才張開腿讓客人操。
后來離開金水埠后,雷破也喜歡冷雪舔他的乳頭,熱衷程度甚至高于口交,經常是第一次完事后。
他躺著看會兒新聞,冷雪趴在他身邊舔他的乳頭,直到雷破積蓄起,足夠強烈的性欲然后,開始第二次媾和。
強按下過往恥辱的回憶,冷雪緩緩低下頭,鮮艷的舌尖從紅唇間探了出來,輕輕撩動著方臣的乳頭。
酥麻瘙癢從乳頭蔓延全身,方臣沖著納蘭夢道:「你也別愣著了,好好學學。」納蘭夢不聲不響地低下頭,學著冷雪伸出舌尖輕舔起他的乳頭。
大床對著甲板,門關上后是面鏡子,床上方艙頂也有鏡子,房間兩側是可以看到湖景的落地舷窗。
此時天已全黑,外面什么也看不到,但從窗戶上卻能清晰地,看到兩個跪伏在,床上女人的背影。
兩人趴伏著的身體曲線都無比誘惑,尤其是冷雪,金色晚禮服包裹著她的身體,脊背蜿蜒的線條到了腰間急劇收窄。
然后再向兩邊優美舒展開來,直到臀部盡頭如斷崖般落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納蘭夢后背到臀的線條雖略遜一點。
但半裸的身體還是增加了看點,特別是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雙乳間深深的乳溝成功了,吸引住了方臣的視線。
方臣用手輕撫她們后背那迷人的曲線,感受著她們,蜜桃般翹挺臀部的形狀,和結實程度,還是左手感覺更加愉悅些,也是左側乳頭帶來的刺激更強烈。
他觀察了許久,同樣在舔自己的乳頭,還是納蘭夢比較認真,而冷雪就似貓般有些隨意慵懶。
方臣覺得正常,一般來說,魔教之人對世俗女子難有持久并強烈的性趣。
但雷破在并不知道冷雪身份時卻對她極為癡迷,除了那傾城傾國的容貌外,她床上功夫應該也是相當了得。
接下來該做什么,方臣考慮片刻有了決定。熱衷SM之人,將女性捆綁成各種千奇百怪的姿態,多少有點將其視為行為藝術。
雖然本人并非是表演者,但卻是創造者。而行為藝術的四個要素:時間、地點、表演者和與觀眾的交流,方臣認為創作還是成功的。
但交流比較失敗,在脅迫下,雖有的鳳戰士也會回答一些非機密的問題,但聲音語調機械呆板,用語用詞也精簡到了極致。在正戲開始之前,他還是有點想進行一些交流。
雖然今天兩人都跪在他面前,但方臣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她們并非真心屈服,而是不得已的權宜之計。
但既然兩人都怕死,就如堅實的大壩有了裂縫,便就有了徹底征服她們的可能。而相互之間的溝通,也能更好了解她們,有利于制定有效的對策。
「別舔了,聊聊。」方臣道。冷雪挺起身體后,他將手掌放到她大腿上道:「是雷破破了你的處吧。」冷雪回答道「是的。」
方臣摸著她大腿道:「和我說說整個過程,越詳細越好,聽說當時夏青陽還和雷破打了一架,是這樣吧。」
大多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方臣也不例外,他奸淫過的鳳戰士不算少,但卻只破過一個鳳戰士的處,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感覺都已好遙遠。
本來練虹霓倒也是處女,但讓給了他死掉的兒子。方臣問冷雪破處的過程,倒不是完全為了令她羞恥難過,更多地還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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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昊極回到了白宮,一路上他暗罵自己大意,沒想到黑帝會親自出手。沒過多久,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圣主知道黑帝現身后,立刻準備回美國。
蚩昊極雖對圣主略有不滿,但因為種子的存在,忠誠度還是極高,圣主因為自己遭襲而立刻趕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感動。
而壞消息是,魔教開始全面襲擊美國政府中的那些主戰派,他們大多已被圣主控制。蚩昊極立刻行動,安排軍隊將重要人物,接至白宮邊上的政府大樓。
蚩昊極并不太擔心,魔教這么做是把雙刃劍,雖在短時間里會讓政府效率大大下降,甚至推遲戰爭時間,但是也會因此讓反戰的聲音消失。
在民眾看來,是華夏政府派人殺死了那些主戰派,那還有什么理由不對華夏發動全面戰爭。
晚上的時候,蚩昊極還是把冷雪失蹤的事告訴了冷傲霜,不管冷雪是不是鳳派來的,但她阻擋黑帝那一刻,總是幫了自己,當然還有夏青陽、納蘭夢。
事后,他派軍隊去那里搜索,沒有找到他們的尸體,估計是被魔教的人抓走了。冷傲霜知道后大急,求他盡全力救回妹妹,蚩昊極恩怨分明,不用她多說也會這么云做。
第二天,圣主趕至白宮,當即治愈蚩昊極的內傷,并告訴他,為今后能更好對抗鳳和魔教,他決定幫助蚩昊極的提升實力,并讓他選出一些精英,一并加以強化提升。
當高等生物面對低等生物,輕視是必然的,這種輕視會變成一種懶惰。但是,當事情出現意外變故或偏離目標時,即便高等生物多少也會認真一些。
圣主有能力強化人類對于潛能的開發程度,但這樣做會很累,強化潛能開發程度越高者會越累,如果想要大幅度提升蚩昊極的潛力開發度。
帶來的疲勞程度不亞于人類跑一次馬拉松,誰會沒事去跑個馬拉松,圣主當然也不愿意。
但蚩昊極差點被黑帝殺死,如果這樣他以后怎么離開白宮外出辦事,所以即便再累,圣主也要將他實力提升,至不能被黑帝輕易殺死的程度。
圣主強化蚩昊極實力用了整整一天一夜,過程有些曲折,但最后總算沒有失敗。主要的問題在于圣主的能量帶有惡的性質,蚩昊極想要提升實力。
必須接受這種惡的能量對身體的改造,如果不認可,身體會產排斥反應。
這和以前圣主,在他和姬冬贏身體,埋下的種子不同,種子是一種精神控制,類似簽訂某種契約,不存在善與惡的分別。
人類有善與惡,放大到整個宇宙也是如此。何謂善,何為惡?善與惡與自我有關,但主要鑒別標準是自身對待其他生物的態度,這個生物絕大多數是指同類。
在尚處于較低等文明的地球,便是以此來衡量善惡的標準,而宇宙中有些善與惡則無差別包含所有生物,無論該生物是否具有自身意識或智慧。
人類行為的善與惡,是看行為給同類帶來傷害還是幫助,無論是不是為自身利益,只要傷害同類的行為都是惡;只要幫助同類的的行為都是善。
傷害和幫助有時要看目的,好心辦壞事,給同類帶來傷害,那算不得惡;用某些體罰的手段糾正他人錯誤,雖可能也會傷害同類,但也不能算都是惡。
因傷害同類反倒令對方因禍得福,這仍然是惡。人類作為復雜的智慧生物,大多心中善與惡并存,只不過有些人善多,有些人惡多。
當然,接受帶有惡的能量來進一步激發身體潛能,并不會立刻改變蚩昊極的認知,但是總會讓他心中的惡更多些。
結束后,蚩昊極內心充滿狂喜,雖然武道境界并沒有提升,但力量增長了近乎一倍,以他現在的實力,雖不足以擊敗黑帝,但在面對他時已有自保能力。
如果再面對老對手聞石雁,蚩昊極覺得已有信心能擊敗她。
蚩昊極請示了圣主一些事,圣主對他的態度比之前好,對他提出的問題作出相應的指示。最后蚩昊極趁機請示,希望將聞石雁放在美國關押,圣主同意他的請求。
最后圣主問有沒有鳳戰士在白宮,蚩昊極沒有隱瞞,告訴圣主有上次從,俄羅斯帶回來的冷傲霜,另外還新抓了一個,圣主讓他把冷傲霜送過來。
雖然上次聞石雁,讓他帶走冷傲霜,就是不想她面對圣主,但他卻不敢違背圣主的命令。
從圣主處離開時蚩昊極心情大好,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雖然圣主仍令他捉摸不透,但給予他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
出門遇到刑人長老,當頭給他澆了一盆涼水,就在不久前,聞石雁不知為何突然恢復了武功,不僅帶著被囚的鳳戰士殺出地堡,還殺死絕地長老。
但沒多久蚩昊極也就釋然了,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聞石雁,絕境中也有逆轉的本領。
逃了就逃了,逃了好,終有一天自己要親手擊敗她,再將她剝個精光壓胯下,那時他與聞石雁的戰爭,自己才算是真正的勝利者
服待圣主的工作一直由幾位長老負責,刑人長老跟著蚩昊極來到,冷傲霜臥室準備帶人。刑人雖沒見過冷傲霜,但卻聽過她的名字。
通天、絕地一致認為,在上次被擒的鳳戰士中,除了聞石雁,她是最美的。
望著白發白衣的她,刑人眼睛都直了,他生性冷酷,卻最喜歡那些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女人,冷傲霜簡值太對自己的胃口了。
「蚩兄,能不能將她借給小弟一晚,小弟萬分感謝。」雖然蚩昊極比刑人年長幾歲,但刑人之前說話都自稱兄弟,此時為了讓對方答應都自謙成了小弟。
從內心講蚩昊極并不太愿意,但相比通天還是他更順眼一些,現在絕地死了,只剩下兩個長老。
都為圣主辦事,自己和通天已不太對眼,沒必要為一個女人和刑人又弄得不開心。如果圣主是皇帝,蚩昊極覺得自己像是開疆拓土的大將軍。
而他們就像大內總管,雖然并不太看得起他們,但大家能搞好關系還是盡量搞好關系,于是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謝謝蚩兄。」刑人興奮地抓著冷傲霜的胳膊往外拖。出門時,冷傲霜扭頭看了蚩昊極一眼,但他壓根都沒看自己。
在冷傲霜被拖走時,蚩昊極內心還是有種,自己都不太說得清的味道,他不想去深究到底是什么。
圣主既然賦予自己如此強大的力量,總要好好為圣主去辦事,等他們走遠后,蚩昊極去到辦公室,又開始大戰前的準備工作。
離開房間時,冷傲霜以為只是會被他強暴倒也沒十分驚慌,被他拖著走了很長一段路進入電梯中。電梯一直往下半晌沒停,好像通往無底的深淵。
冷傲霜有些緊張起來,二十天前她也是這樣被,押進一部一直往下的電梯,在那永不見陽光的地底深處。
她不僅親眼目睹,最敬仰的老師遭到,敵人殘酷凌辱,還差點屈服于圣主強加給她的恐懼。在走出電梯那一刻,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但還是努力將腰挺得筆直,在克林姆林地堡她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慚,今天無論面對什么,冷傲霜告訴自己她決不害怕。
沿著長長地下通道一直走到盡頭,當一道鐵門打開時,看到里面坐著一個赤裸男人,他竟是圣主。
冷傲霜心跳驟然加快,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雖一路上她不斷給自己鼓勵,但在這一瞬間,巨大的恐懼如黑色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刑人將她推搡到圣主面前,拿出一支針劑扎在她腿上,失去的力量剛剛回來,排山倒海般恐懼如海嘯襲來。
冷傲霜臉色比紙還白,裙擺下露出的一截小腿劇烈晃顫起來,她慢慢后退,一直到后背靠到墻壁上。
堅持了片刻,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倚著墻壁坐了下去,當屁股觸到冰冷的地板,冷傲霜又曲起雙腿將身體蜷縮起來。
圣主在耗費能量為蚩昊極提升力量后比較疲倦,所以并未用盡全力,過去他對鳳戰士施以,恐懼的目的是令她們臣服。
而今天僅僅是不想,如螻蟻般的人類,還能站著面對他。刑人走了過去,將瑟瑟發抖的冷傲霜從地上拖了起來。
將她穿著白色衣裙剝了下來,然后扯掉文胸內褲,冷傲霜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對著圣主。
除了聞石雁,還有那幾個有著少許天使能量的女子,圣主幾乎都不曾用手去觸碰鳳戰士的身體。
在他眼里,人類女子沒有美和丑的區別,只有激發潛能后擁有能量的多與少。
能量越多,他能享受到的愉悅感就會稍多一些,在他印像中,眼前這個叫冷傲霜的人類女人,能量雖然遠及不上聞石雁,但還算尚可。
刑人轉到冷傲霜身后,雙掌像鐵鉗般夾住她大腿中段,細膩冰凉的肌膚激起心中無限的渴望,但在圣主面前他不敢有絲毫的流露。
刑人的胳膊向兩側分開并抬了起來,冷傲霜修長的美腿似剪刀般張開,赤裸的身體被舉在空中。
在刑人一步步走向圣主時,他看到眼前雙腿夾縫處,如粉紅色貝殼般緊閉的,花唇急速充血腫脹,緩緩綻放的花唇就似朝露曇花,讓他有種身在夢境般的奇幻感。
「不要!」冷傲霜紅唇輕啟,在刑人將自己舉起時,欲望的黑潮毫無征兆地從身體里猛烈翻騰。她不要,她不要害怕!更不要在敵人面前像個蕩婦。
但那聲「不要」明明是心中憤怒的吶喊,卻是那樣綿軟無力,甚至在刑人聽來都有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能喊出這聲不要需要莫大的勇氣,恐懼、性欲都是人類的本能,即便強若聞石雁。
在高潮時也會無法控制地大聲呻吟,而此時還沒走到圣主面前,冷傲霜卻已在肉欲巔峰的邊緣。
圣主的陽具尺寸之大幾乎無人能及,當刑人舉著冷傲霜來到他身前時,矗立在嬌嫩花唇下方的,龐然巨物是那般的恐怖猙獰。
巋然不動的圣主,張開雙腿的冷傲霜,還有舉起她的刑人,這一刻的畫面充滿某種無法描述的邪充感,就如某種殘酷的獻祭儀式。
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緩緩落下時,鮮艷的花唇里流出晶瑩的蜜汁,濕潤了下方赤紅的龜頭。
冷傲霜雙手仍環抱在胸前,似乎還抵擋著巨大的恐懼,但不知何時,纖纖玉手卻緊握住了翹挺的雪乳。
「不要。」在巨大的肉棒插進她身體時,冷傲霜用盡所有的意志和力量再次喊出「不要」兩個字,但話音未落,她就尖叫起來。
雙手不受控制地揉搓著乳房,懸在空中的胯部劇烈搖晃顫動。她不想、也不愿,她想抗掙、想吶喊,但鋪天蓋地的肉欲黑潮已徹底將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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