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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之霜落東瀛 第二章 上 [坂田英雄]

坂田英雄負手立在窗前,身后跪著頭著地的坂田龍一。

對于在押解途中奸污白霜一事他很惱火,作為幫派出王牌隊伍的首領竟會被美色所惑,這樣的人又怎堪當大任。

他轉過身冷冷地說道:“到執行部去領份差事,這暗影武士的頭別當了。”

這個懲罰相當的嚴厲,身為武士必須恪守名、忠、勇、義、禮、誠、克、仁八個字,其中名與忠最為重要。

坂田龍一聞言面色青白抬起頭說道:“坂田組長,請允許我剖腹謝罪。”

坂田英雄神色稍霏揮了揮手說道:“我一直對你寄于很大希望,這事是個教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好的思過將來會有機會的。”

坂田龍一是他的侄子,對他非常忠誠,縱然犯錯自然不會要他去死。坂田龍一聞言伏首又磕一個頭恭敬地答道:“是,屬下明白。”

坂田龍一離開后他負手走出房間,立在門口井上健治和高野虎跟在他的身后,這兩人一個是他助手一個是他的保鏢。“弄好了嗎。”

他頭也沒回地問道。跟他身后的井上健治連忙答道:“應該差不多了。”

轉過走廊坂田英雄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推門而入,這是一間靈堂,墻壁上掛著他兒子坂田勇浩的遺像,遺像下還擺著他的靈位。

坂田英雄走了過去望著兒子的遺像道:“勇浩,今天我把殺你的人帶來了,我要讓她在你面前受盡千般痛苦萬般屈辱,為你報仇雪恨!”

說話間房間開了,白霜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走了進來。

坂田英雄轉過身去頓時呼吸一窒,真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天下無雙之絕色,他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在被押到這里后,白霜先是沐浴后又被精心打扮了一番。

此時她穿著一身素白色的旗袍,挽了個高高的發髻,臉上妝容濃淡相宜,盡顯高貴典雅之氣質。旗袍斜襟短袖風格復古,是坂田英雄親定的款式。

她沒戴胸罩,胸前凸起的乳頭赫然醒目。

望著將前襟撐得鼓漲欲裂的胸脯,坂田英雄知道自己錯估了她的胸圍,原來以為她的胸圍不會超過九十,

現在看來至少九十五,而且罩杯也比自己預估的要大。

望著激凸的乳頭,坂田英雄身體熱流涌動,這種感覺好多年未曾有過了。

身為日本黑道魁首,女人自然予取予求,但他已年過五十,欲望和身體機能不可逆轉地慢慢衰退,能入他法眼的女人越來越稀少。

數年之前,他看上全日本最紅的,影視歌三棲明星山田百惠,費盡心機將她弄上了床,但當脫光她的衣服,激情頓時沒了大半。

雖說模樣清純可愛惹人憐惜,但胸實在太小太平,頓時覺得自己化那么多心思根本不值。

之后她或許是怕自己再去找她,所以退出了影視圈,知道這個消息后他覺得好笑,這般平胸女人他才沒興趣再和她上床。

目光再往下,自己的選擇旗袍真沒選錯,只有旗袍才能勾勒出,這般婀娜玲瓏美妙無比的,曲線,也唯有旗袍才能凸顯出,腰肢的盈盈一握纖細曼妙。

腰雖細但她的臀部卻豐盈挺翹,腦海中浮現起她搖曳的背影,扭動的纖腰、晃動的豐臀還有若隱若現的玉腿,這幅圖畫實是極美極美。

坂田英雄定了定神目光又往下游走,短款的旗袍將將過膝,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線條流暢優美,豐腴的大腿被旗袍的下擺包裹著,只要一邁步將風情萬種。

目光停留在她的胯上,里面一樣什么都沒穿,只要掀起旗袍的下端,迷人的私處就會一覽無余。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腳上,亮銀色的高跟鞋,足踝纖細優雅,玉足小巧玲瓏。

他本以為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得穿三十七碼的鞋,但沒想到她的腳出奇的小,還好自己每個尺碼都備了一雙,她穿三十五碼剛剛好。

在外國人眼里,旗袍、小腳都屬于中國特有文化,雖然她沒有纏過足,但因為其精致小巧卻會給人以錯覺,而這種錯覺無疑是極強情欲催化劑。

坂田英雄抬起頭向她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她不足一米處才停下了腳步。他身高比她略高一點,但因為白霜穿著高跟鞋,所以看上去還是她高些。

當兩人距離拉近,他不得不微微仰起了頭。身為日本的霸主,只有別人在自己面前彎腰低頭,但眼前的女人卻依然挺著身抬著頭,眼神里捕捉不到一絲的懼色。

“知道我為什么把你抓來這里嗎?”坂田英雄問道。雖然也能說幾句中國話,但水平比坂田龍一好得有限,所以他說的是日語。

身后的井上健治翻譯了他話,他的中國說得相當流利標準。

“她說她不知道。”井上健治道。

“你殺了我的兒子。”

聽到白霜的回答,井上健治猶豫一下還是直譯道:“她、她說您的兒子該死。”

“混蛋!”坂田英雄揚起手掌打了她一巴掌。雖然他鐵血無情心狠手辣,但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殺也一樣會悲傷憤怒。

這一巴掌很重,她嘴角沁出血絲,但目光依然凜然無懼。坂田英雄手指著兒子的遺像道:“今天,你將死在我兒子的靈前。”

“她說,她不怕死,你動手好了。”井上健治說道。

坂田英雄陰鷙冷笑道:“放心,不會讓你死得那么痛快,高野。”

高野雄應了一聲走上前去,井上健治很有默契地轉到白霜的后前,抓住了她反綁在背后的胳膊。

重拳呼嘯著打在她腹部,挺直的身體頓時蝦米般蜷縮起來。

高野雄打過地下拳賽,是山口組中有數的搏擊高手,他的拳殺傷力極大,但被連連重擊的白霜卻咬牙一聲不吭。

坂田英雄示意高野雄停手,這女人骨頭還挺硬,不過這在意料之中。他緩緩走到了兒子的靈位前讓說道:“過來,到我兒子的靈位前來。”

白霜猶豫了一下緩緩直起身體走了過去。

“跪下,磕頭,好好懺悔。”坂田英雄說道。

井上健治翻譯了他的話,但白霜直挺挺地站著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

高野雄一腳掃在她的膝彎,她一下跪了下來,膝蓋才著地又掙扎著想站起來,高野雄和井上健治一左一右按著,她肩膀不讓她起身。

正僵持之中坂田英雄說道:“別忘了,你的女兒就在隔壁,你想用她的命來祭奠我兒子嗎?”

當井上健治翻譯了這句話,白霜立刻不再反抗,坂田英雄心想這果然是你的軟肋。“磕頭吧。”他對跪在地上的白霜說道。

看著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向著兒子的靈位跪拜,他終于有了復仇的快感。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久懸在心中的問題:“你殺我兒子是因為他想干你,他干過你沒有?”

一年前他兒子連同所有的,隨行人員一個都沒活著回來,所以整件事的原委他也只知道個大概。

“她說沒有。”井上健治的臉上浮現起一絲遺憾的表情。

如果說得手了還可以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居然沒得手就掛掉了,這也死得太冤了點。

“這樣呀,那還是讓勇浩先遂了愿吧。”他沖著高野雄道:“把合歡椅搬過來。”不多時高野雄和幾個搬來一張椅子。

說是椅子更象是寬寬的長凳,凳子的前后左右有一些,支架套子不知什么用途,

長凳的中間赫然豎立著一根,和陰莖極其相似黑色棒子,棒子足有一尺多長而且相當的巨碩粗大。

長凳放在靈位前,高野雄在凳子最前方固定上,一張坂田勇浩的照片。

“來吧,和我死去的兒子交合吧,我想他會高興的。”坂田英雄指了指著恐怖猙獰的黑棒說道。

他聽到白霜滿臉通紅神情激動地說了什么,但井上健治卻沒翻譯便問道:“她說什么。”

井上健治撓撓了頭道:“她說的是粵語土話,我聽不懂,不過大概總是罵人的話吧。”

坂田英雄哈哈一笑道:“告訴她,我這個人耐性不好,如果她不按我說的做,我會馬上殺掉她的女兒。”

“她說只要不要傷害她的女兒,她什么都肯做。”這次白霜說的是普通話井上健治聽懂了。

白霜站了起來,抬起修長的玉腿橫跨過長凳,坂田英雄站在她的后面,渾圓挺翹的豐臀猶如驚鴻一瞥在他眼前閃現。

她猶豫了片刻終于蹲坐下去,但黑棒實在太粗大頂在花穴入口無法進入。

無奈之下白霜只得扭動起纖腰、晃動起屁股來,試圖找到準確的角度,讓狹窄的花穴吞進那巨物。

嘗試了有二三分鐘,猶如龜頭狀的頂端終于撐開了,極窄的洞口擠了進去。

白霜若有或無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身體去猛地往下一沉,大半根黑棒插進她的身體。

坂田英雄突然彎下腰,手伸到旗袍內托住了,她屁股,皮膚很滑,就象最上等的絲綢一般細膩,股肉也很結實,摸上去手感極佳。

他將豐臀緩緩地托了起來,直到只有黑棒的頭部留在她花穴里時說道:

“不要那么快,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腰扭起來,屁股動起來,明白嗎?”然后他才慢慢松開了手。

白霜開始搖動起屁股,動作極其僵硬不具美感。

坂田英雄扳動了長凳上的一個開關,頓時那直挺的黑棍前后左右搖晃起來,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黑棒的頭部,從她花穴里滑了出來。

“這不難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做會讓你后悔的事。”坂田英雄只得讓黑棒先停下來。

待白霜又一次地將黑棒的頭部置入花穴中,坂田英雄道:“只要身體跟著棍子轉的方向動,就一定不會滑出來。”

這一次白霜沒有令他失望,纖腰豐臀輕扭慢晃,搖曳的背影美到了極點。

直到此時坂田英雄才確定,自己大費周章將她從香港抓來,是個正確的決定,

他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帶給自己極致的快樂,一定會給自己留下永遠的回憶。

在很小的時候,他對旗袍就有一種特殊的情結。

他的曾祖母是個中國人,他很小的時候看到衣櫥里,掛著一件古怪的衣服,大人告訴他這叫旗袍,

是一個叫中國的地方女人穿的衣服,就象日本女人穿和服一樣。

之后因為戰爭家毀了父親也死了,整個日本成為一片廢墟,要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下生存下去,

她的母親和無數日本女人一樣,以向那些美國大兵出買肉體,來換取一點點可憐的糧食。

母親長得并不十分漂亮,經常一天都攬不到一個客人,就在絕望之時母親從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門。

望著母親離去的背影,他盼望母親能帶回美國大兵來,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東西,八歲的他雖然知道母親所做的事并不好,但饑餓已經壓倒了一切。

那晚母親終于帶著男人回來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母親的呻吟,

他的眼中浮現起,穿著旗袍的母親,婀娜搖曳的背影,這背影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從此母親總是穿著那件旗袍出去,每每總能帶回來男人。

有一次他聽到母親和帶來的男人爭執起來,爭執的原因是那個美國大兵不讓她脫掉旗袍,而母親怕弄壞不肯,最后母親拗不過他只得同意。

在這之前躲在窗戶下的他從不敢偷看,

但因為爭吵更因為事關那件救命的旗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張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畫面,而母親穿著那件帶來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擁有無上權力之后,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過愛,但卻好象找不到曾經的那種感覺。

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這搖曳的身影一樣給他生的希望,日漸衰老的肉體重新煥發青春的活力,這難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覺。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后,輕輕托住她纖細的腰,和著她的節奏慢慢搖動起來,“井上君,放首歌吧。”

“組長,放什么歌。”

“放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吧。”坂田英雄想了想覺得她是個中國人,應該放首中國歌才對。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后,何日君再來”

一邊是肅穆靈堂,一邊卻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做著淫蕩姿態的女人憤怒的目光可以殺人,

而摟著她的腰一動不動的老男人,如癡如醉似乎沉浸在遙遠的回憶中,在纏綿的歌聲里這場景顯得極其詭異。

坂田英雄的手掌順著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雖然隔著薄薄的一層絲帛,

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彈力,女人的乳房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憑著手中的觸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乳房不會有絲毫下垂。

他壓下一睹其真容的念頭,指尖撥弄起凸起的乳頭,不多時柔軟的乳頭硬了起來。

正當他陶醉之時,懷中搖晃著的身體顫抖起來,抖動越來越劇烈,原來是她象扎馬步一樣蹲的時間太久,雙腿酸軟已快支撐不住了。

片刻后白霜終于力竭,挺翹的豐臀快速地向下墮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潤濕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入了進去。

坂田英雄感到她試圖站起來,或許雙腿實在沒力量,豐臀還是繼續落下,直到整根黑棒完全插進她花穴里,臀部與長凳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看她實是無力站起,坂田英雄倒也沒強求。“勇浩,這下你沒遺憾了吧,好好享受吧。”坂田英雄扳動了開關,頓時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響了起來。

白霜面色大變,插入她身體的是根電動棒,突然高頻顫動起來。

她第一反應是想逃,但剛想站起身,坂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別動。”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緩緩地坐了回去,身體瑟瑟地顫抖起來。

坂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擱在凳子兩側的玉腿一覽無余,他不由得貪婪地撫摸起來。

低沉的嗡嗡連綿不絕,白霜除了呼吸粗重急促了些,并沒有發出任何叫聲,坂田英雄有些意外,這電動棒對女人生理刺激極大,她的意志力相當堅韌。

突然高頻顫動黑棒如活塞般上下動了起來,頓時白霜如同騎在馬背上身體跟著不斷起伏。

白霜還在忍但坂田英雄的忍耐卻到了極限,胯間的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他幾次想撥出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但還是忍住了。

既然以這樣方式慰藉死去的兒子,總不能太快就完事。

強行壓制著澎湃如潮水的欲望,坂田英雄變得焦燥不安,他恣肆地摸著不停躍動著的柔軟身體,動作越來越粗野暴力。

沒過多久白霜發髻散亂,絲襪破了好幾道口子,旗袍的胸襟也被流淌出乳汁打濕。

突然正抓捏挺翹豐臀的坂田英雄問道:“這里有沒有被男人干過。”

他扒開兩瓣股肉,手指頂在后庭菊穴口,試探性地捅了一下卻沒能捅進去,

而感到異物的入侵豐臀頓時緊繃起來,原本就很結實的股肉硬得象塊石頭。

等了半天沒人應聲,他側過頭不禁啞然失笑,只見井上健治和高野雄兩人,如喝醉了酒臉色通紅,眼睛直愣愣地望著白霜,一副癡癡呆呆樣子。

瘦瘦高高的井上健治嘴角流著口水卻猶自不知,而鐵塔般魁梧高野雄更是不堪,竟抓著高高凸起的褲襠時不時地揉搓著。

“井上!”坂田英雄高聲喝。井上健治這才回來神來手足無措地道:“是。”

看著他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只能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但井上健治還沒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問道:“組長,您、您說的是哪里。”

坂田英雄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掀開旗袍后擺指著,雪白的屁股道:“這里,她的菊穴。”

井上健治問了白霜后道:“組長,她說沒有。”

坂田英雄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她的丈夫沒有干過嗎?”

“她說沒有。”井上健治回答道。

頓時坂田英雄就象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真沒想到她身上竟然還有,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這太讓人喜出望外了。

想到自己是第一個進入,這美麗東方女子菊穴的,男人,他激動得身體都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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