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雨夜,一艘滿載著集裝箱的,萬噸貨輪從香港青衣國際貨運碼頭,啟航駛向公海,
貨輪船舷上用紅漆寫著“東亞株式會社”的字樣,甲板塔樓頂上懸掛著太陽旗,表明這是艘日籍貨輪。
日本最強大的黑幫組織山田組頭目,坂田龍一站在船尾甲板,標槍般直挺的身軀在風雨中巍然不動。
他極目望去,號稱不夜城的香港璀璨燈火,已然悄然泯滅于,漆黑的夜色之中。來香港的任務已經完成,但他心情卻沮喪而沉重。
一年前,山口組組長、日本黑道帝皇、他的叔叔坂田英雄的兒子,在香港被一個叫白霜的女人所殺。
坂田英雄發誓要殺了這個女人,但連續派出兩撥精銳卻都鎩羽而歸。
坂田英雄調查后發現這個女人頗有些來歷,不僅武功高強還擅長槍械,更與香港第一大幫派新義安,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
山口組雖實力雄厚但畢竟香港不是日本,坂田英雄沒有再輕舉妄動。報仇計劃雖暫時擱置,但他卻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
就象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他耐心地等到白霜生下了女兒,在警惕性最低、身體最虛弱的之時才發動了致命一擊。
坂田龍一是山口組暗影武士的首領。暗影武士一共只有十八人,是山口組最精銳的殺手部隊,執行的都是最危險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接到這個命令時有些愕然,去香港抓一個,剛剛生過小孩的女人,竟要出動暗影武士,這也太過謹慎了。
臨行前坂田英雄再三叮囑,要他千萬小心不可小覷這個女人,但他還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行動起先很順利,但準備實施抓捕行動時,她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持槍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在電光火石間她開了八槍,暗影武士倒了八個,
要不是她抱著小孩換彈匣動作慢了一線,要不是那時他不顧生死地沖了過去,或許所有暗影武士都會成為她槍下游魂。
雖然最后憑著人多勢眾抓住了她,但死了八個暗影武士著實讓人痛心,訓練一個暗影武士至少要十年,在今后很長時間里,這支王牌精銳隊伍,將實力大減。
寒風冷雨澆不滅他心中的憤怒,八個忠心耿耿的部下成了冰冷的尸體,回去之后哪怕不被責罰也必然會被譏嘲,這會讓他在山口組里永遠抬不起頭來。
在怒火驅使下坂田龍一來到囚禁白霜的艙房,當他看到被繩索捆綁橫躺在地的她,先是感到暈眩之后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之前他看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美得他已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起初他不理解為什么,坂田英雄下達的命令,是要生擒,這無疑會大大增加任務的難度,但看過照片后他認同了坂田英雄的決定。
雖然已和她打過照面還交過手,但那時生死懸于一線沒往那方面想,但此時望著猶如熟睡中的她,坂田龍一覺得她比照片還要美千倍萬倍。
他聽說他那個不走運的堂弟,是因為窺覷她的美色,而喪命的,當時他覺得為一個女人死得不值,而現在他卻覺得堂弟死得并不冤枉。
進房間之時坂田龍一準備將她弄醒,然后狠狠鞭打她一頓來泄心頭之憤,
但此時這個念頭,卻被另一個更強烈的,念頭所替代,他想侵犯征服眼前這個,生平見過最美麗的支那女人。而他之所以沒這么做,那是因為坂田英雄。
他了解他的叔叔坂田英雄,更明白生擒她的目的,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是屬于他的獵物,自己如果染指那是對坂田英雄的不敬與褻瀆。
日本等級觀念森嚴,作為黑幫成員更講究忠誠服從,理智與欲望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他幾次想扭頭離去,但穿著白色睡衣酥胸,半露玉腿橫呈的白霜,如同磁石牢牢地,吸住他的視線,他怎么也挪不動腳步。
“不來真的,就摸一下,反正她被麻藥麻暈了不會醒的,坂田組長也不會知道。”欲火焚身的坂田龍一終于打定了主意。
他抱起她橫放在自己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指勾住睡衣的吊帶往下拉,睡衣很快褪落到了腰間,潔白高聳的乳房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早知道她的乳房很豐滿,但親眼目睹時依然感到極為震憾,不僅豐滿程度超乎想象,而且更是美到了極點。
在脫衣服的時候坂田龍一仍心存顧慮,但當看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美乳,欲望瞬間吞噬了理智,獸性完全壓倒了人性,
他雙眼血紅喘著粗氣猛地,抓起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團一樣,瘋狂地揉搓起來。
昏迷中的白霜柳葉一般的彎眉緊蹙,似困在夢魘之中。擁有沉魚落雁、閉花羞月的絕世容顏是一種幸運,但有時也會帶來不幸。
三年前,身為香港皇家警察的白霜,得罪了新義安的老大,景蒼天被陷害入獄,
當時景蒼天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她,所以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關她幾天好讓她不要再和自己作對。
但他先是被她的美貌所惑,后又被她的傲氣激怒,在赤柱監獄里破了她處子之身。
身為香港第一的黑幫老大,尚經不住她美色的誘惑,血氣方剛的坂田龍一自更不用說。
狂抓亂捏之下乳頭流淌出奶水來,他這才想起她剛生過小孩在哺乳期。
過去他也褻玩過哺乳期的女子,她們大都身材臃腫、乳房下垂甚至連乳頭都是黑色的,
但此時手中抓的著乳房卻與少女的無異,不僅渾圓挺翹彈性十足,乳頭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嬌嫩鮮艷。
坂田龍一亢奮欲狂,他猛地一捏,白白的乳汁激射而出,筆直噴濺到了自己臉上。
聞著幽幽的乳香,品嘗著甘甜的味道,他意猶未盡地張開了大嘴,雙手握住乳房死命擠壓,
一道細細的銀線再度從紅寶石般,璀璨的乳頭激射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射入他的嘴里。
白霜奶水極是充沛,他如法炮制輪番抓著兩只豐乳狂擠,一道道銀線此起彼伏在空中飛舞躍動,連著捏了十數下,乳汁終于漸漸枯竭,射出的高度越來越低。
雖然嘴里已灌滿香甜甘爽的乳汁,但仍覺還不過癮,于是頭一低咬住乳頭狂吮起來。
奶水就是再充足也經不起他這般折騰,不多時兩只乳房的奶水被他吸得一干二凈,但他依然含著乳頭不放。
突然昏迷中的白霜痛苦的呻吟起來,他一驚連忙抬起頭,幸好她并沒有醒來。
他放下心又低下了頭,只見被奶水浸濕后的乳房,猶如涂抹了一層厚厚的油脂,摸上去滑不溜丟抓住抓不住,他不知疲倦地抓捏把玩,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
摸了不知多久,他終于忍不住將白霜睡衣下擺也撩到了腰間,看到那修長迷人的雙腿,他口干舌燥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日本女人都比較矮小,很少有白霜這般高佻的身材,
所以那骨肉勻稱纖秾合度的長腿,對他的誘惑自是巨大之極。
摸著長長的美腿,他的目光卻似狼一般盯著白色的褻褲,他知道唯有將它撕成碎片,把自己的陰莖捅過她的蜜穴,才會有真正的滿足,
才能享受人生最極致的快樂,幾次手都觸碰到褻褲的邊緣,但最后還是縮了回來。
坂田龍一忍耐到了極限,必需找到宣泄欲火的方法,不然人就要崩潰掉了。
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掏出,鼓脹欲裂的陽具擼了起來,擼動了數十下又停住了,不能擼太快,不然就要射了。
抱著絕世美女,卻只能擼管,心中不知有多難受,他用陽具磨著拍著戳著白生生的大腿,卻絲毫也緩解不了心中的郁結。
突然坂田龍一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這么笨,就算不能真干也不用自己擼。”
他翻身跨坐在她腰上,滾燙滾燙的陽具插進深深的乳溝,雙手按著乳房兩邊一擠,巨大的陽具被完全包裹起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柔軟溫潤、極有彈力的乳肉緊夾著肉棒,這滋味可比自己擼管要爽得多,坂田龍一猛地一挺身,肉棒這才從乳房頂端夾縫處露出猙獰的頭部。
和剛才擼管一樣,才聳動沒幾下又有了強烈的射精沖動,他不得不又停了下來。
赤紅色的龜頭頂著精致下頜,望著迷人的紅唇他想到了口交,但猶豫很久還是沒這么去做。除了坂田英雄的原因,也怕她突然醒來會咬自己。
想到了口交,坂田龍一思路豁然開朗,他俯下身將肉棒插進直挺并攏的雙腿夾縫處,雖然不如雙乳包得那么密實,但這個姿勢無疑與真干最為相似。
粗碩的肉棒緊貼在她的私處,雖隔著薄薄的褻褲,依然能感受到花唇的柔軟,他激動地哆嗦著肉棒在雙腿夾縫中抽動起來。
正當進入狀態時,因為用力過猛龜頭撞到地板,疼痛過后他翻了個身,讓白霜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這下他再無顧忌用足氣力向上聳動陽具,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猙獰的龜頭快速地出沒在白霜的屁股夾縫處。
昏迷中的白霜又呻吟起來,臉上浮現痛苦的神情,而大腦一片空白的坂田龍一,根本不管她是不會醒來,此時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停。
再聳動了數十下,欲望的火山徹底爆發,他雙手緊抓著她大腿,雙腿的夾縫變得更緊,在野獸般的嚎叫中,濃稠的液體噴射向空中,
然后象雨點一般灑落在白霜渾圓的屁股上。
瘋狂終于歸于沉寂,高潮過后的坂田龍一抱著她仍不肯放手。
這也難怪,白霜有一種令男人如癡如狂的魔力,凡和她發生過肉體關系的,無論是暴力奸淫,還是兩情相悅,沒有一個男人和她做一次就能滿足的。
景蒼天奪走她童貞的那晚,已五十出頭的他奸淫了她三次;而赤柱監獄典獄長熊兵更變態,在她破瓜后的第二天夜里連干了她五次;
白霜的丈夫景浮生第一次和她歡愛也做了三次。而坂田龍一雖然射了精,但連她身體都沒進入,又怎么可能會滿足。
按理說男人在高潮過后心里會平和一些,但坂田龍一卻仍心癢得有無數蟻蟲在爬動,人也依然焦燥得很。
他忍不住又聳動了幾下,總覺隔著褻褲不爽之極。他想脫掉短褲吧,反正只要不進去,也算不得對坂田英雄不忠。
從猥褻到乳交、腿交,坂田龍一一步步滑向欲望的深淵,筑起的堤防只要有了缺口必將轟然崩坍。
坂田龍一將白霜的褻褲褪到了膝蓋,雙腿是并攏綁著的,他不加思索解開了繩索,修長迷人的雙腿似剪刀般分向兩邊。
好美,真的好美,他心中由衷的贊嘆。
他是個武夫,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所看到的美景,今天無論是她的容貌、乳房、玉腿還有花穴,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看到過最美的,都令他震憾,也都無法用語言去描述。
手慢慢伸向迷人的花穴,坂田龍一突然想到了富士山上的櫻花,生時絢麗而多姿猶如此時所見,而很快她就會凋零,落花那一刻必定凄美壯觀、一生無敗。
手在在花穴寸余之處懸停許久,在他確信已將這燦爛銘刻入腦海,手掌跨越了這短短的距離,綻放的櫻花在剎那間凋謝。
野蠻地揉搓著嬌嫩花穴,手指捅進了令他無限渴望的洞穴之中,原本以為她生過小孩子應該比較松馳,但他卻驚奇發現不僅洞門狹小,里面更緊致無比。
白霜的花穴天生奇窄,當年景蒼天破處之時,足足搞了大半個小時,才算得手。當然現在她的花穴沒那時這么緊,但依然比普通女人要緊得多。
才半根手指刺入她的花穴,重重疊疊的膣壁嫩肉猛然痙動起來,坂田龍一感到頭指象被咬住似的,一張一馳的花穴似想將,手指擠出去又似乎想把它,吸進來。
她不會醒了吧,坂田龍一抬頭看了看,她沒有蘇醒的跡象。于是他放下心將整根手指都捅了進去,頓時他感到花穴里好象有,無數細小的水蛭不停地,吸著咬著手指。
當年景蒼天在赤柱監獄破了她的處女之身,如果事情到此為止,或許因為景浮生仇恨還能化解。
但景蒼生依然對她念念不忘,后又設計將她擒住再施暴行,白霜唯一的親人天叔為了保護她而被殺,兩人這才結下了死仇。
在赤柱監獄的那晚景蒼生是被她美貌所惑,而后他不顧兒子苦苦哀求依然辣手摧花,個中的緣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霜不權有著絕世容顏,更有著被稱為天下第一的絕世名器“十重天宮”。
該名器洞門極窄,膣壁皺褶峰巒疊嶂,陰莖只要一進入花穴就會自動產生律動,收縮有力伴有痙攣般抽搐,無時無刻不強力擠壓男根,
男根每進一分就有一種不一樣的美妙滋味,故而當抵到花心時,就象身處比九天還高一層的,十層天宮之中。
古代有些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卻只寵幸一人,有時并非因其容貌,而是因其擁有冠絕天下的名器。
品嘗到身處天宮一般的極致快樂,到了凡間自然感到味如嚼意興索然。
當然,只有一覽眾山小之人才懂得絕世名器的奧妙,對于坂田龍一這樣的粗人,自然無法體會個中神奇。
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他用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動,漸漸花穴潤濕起來,蠕動也越來越猛烈,
昏迷中的白霜輕輕呻吟,鮮艷的乳頭悄然挺立,臉頰也浮起淡淡的紅霞。
見到此情此景,坂田龍一再也無法克制,他抓著似要炸裂一般的陰具,用赤紅色的龜頭來回磨擦著她的美穴。
箭已在弦上,但身為武士的堅忍意志,讓他死死守著最后底線。
白霜的呻吟越來越密、越來越大聲,他不聞不問,也不管她會不會醒來,死死堅守著底線的他大腦已經一片混亂。
突然胯下的女人大聲叫了句什么,兩個字的,第一次沒聽清楚,當她再叫時他聽懂了,“老公”,他干過支那女人,她們興奮的時候就是這么叫的。
以前聽她們這么叫好象也沒什么,但她這么叫感覺卻極強烈,如果能有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此生無憾。
正胡思亂想著,胯下的女人叫著臀部竟猛然挺了起來,他猝不及防龜頭“撲嗤”一下插入進溫暖濕潤的花穴里。
她這個突然的動作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死就死吧”他腦中轟地一響,
壯實如牛的身體猛地壓了下去,巨碩的肉棒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
因為前戲做得太足,才進入白霜的身體他就進入了沖刺階段。嗷嗷地吼叫著,才抽插了十余下肉棒已狂噴亂射。
正當他瘋顛如狂時,腦門突然受到重擊,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象從馬背上被顛落下來。
雙眼直冒金星,他捂著腦門后退,胯下女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他心中駭然,此事已不可能隱瞞,想到可能會受到的懲罰,他心神大亂。
白霜一個虎跳躍起,一記漂亮的擺腿向他腦袋踢去。
坂田龍一躲避不及被重重擊中,幸好麻藥的藥效未退,她的力量只有平時二三成,饒是如此他仍是被踢得踉蹌倒地。
在地上連翻帶爬坂田龍一終于清醒過來,他看準來勢抓著她足踝一帶一扭,白霜被拖倒在地。
坂田龍一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雙掌交錯微微踮起腳尖,這是空手道中攻守兼備的貓足步。他師承宮城長順所創的剛柔流,二十歲就已經是黑帶五段。
才擺好架勢,白霜也雙腿連環又向他胸口踢來,他看準來勢掌背向外,以柔術卸去腿勁將攻擊化為無形。
在抓她的時候,也有過激烈的肉搏,傷了好幾個暗影武士才將她制服。
此時坂田龍一不敢大竟,但一交手已發現她的力量遠不如前,應該是藥效還沒過,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白霜一輪猛攻卻擊不破他的守勢,腿法開始有些凌亂。坂田龍一開聲猛喝,雙掌一翻以開手型制引戰轉守為攻。
白霜雙手縛在背后,只能用腿迎戰,她幾次提腿都被坂田龍一以手刀克制,不得不往后退卻,轉瞬間被逼至墻角。
坂田龍一一掌劈向她細細的脖頸,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她身體不可思議的一扭,志在必得的一掌劈在空處,
而她向前跨了一步用肩膀撞擊在他的胸口,坂田龍一蹬蹬蹬連退了數步。
坂田龍一有些詫異地望著她,這是什么功夫?
他學的雖是空手道,但對中國武術也略知一二,她的腿法不過是平常的散打招數,但剛才這一扭一撞絕對大有講究。
中國武術博大精深淵源流長,又豈是他所能明白的,當年他的師祖剛柔流的創始人,宮下長順十八歲赴福建,南少林學拳,藝成回國才得以創立剛柔流。
白霜情急之下使的那一招是形意拳中肩打,是她從風凌雪處學來的,雖然只學了點皮毛,卻也能唬一下坂田龍一。
坂田龍一又擺出閉手型的守勢,白霜雙足微踮前后換著一時也不敢冒進。雖然空手道要求精氣神高度集中,但坂田田龍一還是心猿意馬起來。
這也難怪,白霜睡衣的下半截雖然掛落下來,遮住了迷人的私處,
但上身卻依然赤裸,胸前巍巍高聳的乳峰隨著,跳躍的步伐象潮水一般,洶涌起伏,這樣的美色美景怎能不令人,目眩神迷陶醉其中。
在戰斗中分神總要付出代價,白霜抓住機會攻擊連連得手,直到坂田龍一回過神才將她逼退。
在麻藥的作用下她的攻擊力量太小,無法對坂田龍一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白霜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產后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上麻藥的藥效,體力已經所剩無幾。
坂田龍一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但他卻沒有一鼓作氣將她擊敗,因為半裸的她騰挪翻躍姿態美妙無比,絕對比舞蹈好看百倍。
見她又沖了過來,坂田龍一有些佩服她的頑強,身處絕境卻凜然無懼,步伐散亂戰意卻絲毫不減。
玉足又掃向他的面頰,坂田龍一看準來勢翻掌一扣抓住了她的足踝,白霜猛掙卻脫不開他。
玉腿高高舉著裙底的美景自然一覽無余,只見嬌嫩的花穴,和雪白的大腿沾滿了,粘稠的精液,他不由得胸口熱浪翻滾,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倒在地干個盡性。
白霜用盡最后力量一個連環踢總算擺脫了困局,坂田龍一已勝券在握,也不追擊用戲謔的目光,注視著她。
她踉蹌退了幾步,突然開口說了什么,坂田龍一略懂一些中文,雖不能全聽懂,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問她的女兒在哪里。
臨行前坂田英雄交待過要將她的女兒一起抓來,現在她的女兒就在隔壁房間。
看著她焦急如焚的神情,他本想說不知道,但話到嘴邊又改口道說:“死了。”
頓時他看到她神色劇變,朝著自己嘶聲力竭地大吼,聽了片刻知道她話的意思是不相信,不會的之類。
看見方才還沉著冷靜,與自己戰斗的女人瞬間,亂了方寸,他感到很有趣于是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死,殺掉。”
話音未落,只見她雙目盡赤、勢若瘋虎地沖向自己,氣勢雖兇猛但根本沒有章法。
一記重拳打在根本沒有防守的她小腹上,她被擊倒但很快又爬了起來,又象瘋子一般沖了過去。
一次次被打倒在地,一次次頑強地起來,坂田龍一覺得她已經瘋了。
他不敢再下重手,萬一打死了她回去只有剖腹謝罪,想到這里他撿起繩索,將她按倒在地,綁住了雙腿。
看著不停高聲怒吼、就象離了水的魚一般拚命撲騰著的她,坂田龍一心想反正這事,也瞞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把白霜抱到艙室角落的床上,將她雙腿固定在床的兩邊,然后脫得赤條條地爬了上來,巨碩的肉棒又一次,將她的花穴塞得滿滿實實,不留一點空隙。
雖然已經奸淫過她一次,但這次感覺與之前完全不一樣,她是個戰士,是匹野性難馴的烈馬,這樣女人得用暴力去征服。
看著她痛苦無比的神情、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坂田龍一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奮。
這一次他的持久力要比之前強許多,但狂插了一陣后依然有些控制不住,他不得不放慢節奏。
漸漸地嚎啕大哭變成了低聲悲泣,她雙眸呆滯無神,人象被抽掉了骨頭整個散了架,無論他怎么折騰都都沒有任何反應。
坂田龍一感到胯下的女人雖然有呼吸有心跳,但卻似乎已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
誰也不愿意和尸體做愛,萬般無奈之下坂田龍一只得說道:“活的。”
這簡短的兩個字就象一劑強心針,胯下的女人頓時活了過來,她喜出望外卻又半信半疑。坂田龍一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活的。”
他聽她對自己說些什么,不是聽得太明白,但大致意思是想見到她的女兒。
坂田龍一想說:等干完后我抱來讓你看,但他會說的中國話也就僅限幾個單詞,連等下、過會兒這樣話都不會說。
情急之下他先指指兩人緊貼在一起胯部,再又指指門,然后又拙笨地做了一個抱小孩的動作,
但她似乎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不斷地說想見女兒。
又想了想,他再指了指胯部,然后一手虛提一手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意思是你不配合我好好干,我就殺了你女兒。
這個帶著殺氣的動作讓白霜頓時不再說話,臉上更露出濃濃的懼色。
見她不再說話,坂田龍一又開始聳動肉棒,現在自己胯下的女人是活生生的,
雖然她裝出一副冷漠的神情,但卻掩飾不了內心的痛苦與屈辱產,這讓他感到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雪白的乳房又涌出乳汁,他低下頭咬住鮮紅的乳頭,當甘甜的乳汁流入他的喉嚨,懷中的赤裸的胴體瑟瑟的顫抖起來,他感到她已被自己徹底征服。
欲望似火山爆發,肉棒在她的身體里痙攣般抖動起來,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她的花心。
身為武士自然得守信,坂田龍一從隔壁房間抱來她的女兒。望著手中還沒滿月的嬰兒,連他這般冷酷無情之人也覺得可愛之極。
剛抱起,她的女兒就哭了起來,他有點心煩,給她看過一眼后就準備離開,白霜哭泣哀求不肯讓他走。
坂田龍一猶豫了一下,心軟了軟,畢竟這個女人給自己帶了從沒有過的快樂,就讓她和女兒呆會兒吧。
他把她女兒放在她身側,說也奇怪一到母親身邊她突然止住了哭聲,粉嫩的小手摸索起來,
或許聞到了乳香,她湊到媽媽的腋下,小小的腦袋四處轉動,尋找著媽媽乳頭。
白霜含淚叫著女兒的名字,她努力側過身體,將乳頭送到了女兒的嘴里,她興奮地緊緊含住媽媽的乳頭吸吮起來,
但拚命地吸卻吸不到一滴甘甜的乳汁,頓時她又大哭了起來。
坂田龍一坐在床沿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饒有興致地看著,不知不覺間胯間的肉棒又挺立起來。
今晚已經射了三次,但心中那團火并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他記得剛才自己只吸過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應該還有奶水,于是他把手伸向她另一邊的乳房,稍稍搓揉果然奶水涌了出來。
滴落的奶水落在她女兒的臉上,她頓時止住了哭聲,黑黑的大眼睛轉動著尋找著乳汁的源頭。
白霜不管他還抓自己的乳房,拚命想側過身把有乳汁的奶頭,放入女兒的嘴里,但因為雙腿被綁著,任她怎么努力滴落著,乳汁的奶頭,仍離女兒很遠。
白霜求著坂田龍一讓她給女兒喂奶,但坂田龍一置若罔聞依然,很有興趣地褻玩著,那流淌著乳汁的雪乳。
看著她急得又流出淚來,坂田龍一哈哈大笑又脫光了衣服上了床,他跪坐在她張開著的雙腿間,陽具頂在已一片狠籍的花唇間。
他指了指自己的陽具,又指了她的乳房,最后再指了指她的女兒。
見她不懂,他輕拍她的臀部,然后用手勢做了一個提升的動作,“上、上、上”他說道。
坂田龍一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屈辱和猶豫的表情,他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但是等了許久她還是沒動,于是他一把拎起她的女兒,手臂橫伸作要放手狀,胯下的女人頓時大聲驚叫起來,“不要”,這句話他聽懂了。
在叫聲中,她猛地挺起臀部,但角度不對,肉棒貼著洞口滑過,她再挺身,但還是沒有成功。
這樣的動作令坂田龍一感到很刺激,他故意不配合讓她一次一次地收腰挺臀,
為了讓她更加緊張,他一個一個松開手指,最后兩根手指拎著她女兒的衣領。
情急之下她改變了策略,不再盲目的提臀,而是慢慢起身調整著身體的角度,終于巨大的龜頭破開她的洞門擠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極為誘惑,坂田龍一不斷拍著她懸在半空的屁股道:“上、上、上!”在他的催促的她的臀部挺得越赤越高,大半整根肉棒被吞了進去。
坂田龍一想了半天又說道,“動、動、動!”。胯下的女人猶豫了片刻,臀部墜了下去然后又升了上去。“快、快、快!”,坂田龍一又說道。
無論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讓高傲的女人低下頭顱便是征服,征服所帶來滿足愉悅感有時會超越肉欲,有種吸食毒品后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突然想起方才令他失控的那句話,于是他指了指自己道:“老公。”
胯下的女人臉突然紅了起來,幾次張嘴都沒有發出聲音,赤裸的身體不知因為憤怒,還是恥辱瑟瑟地抖了起來。
坂田龍一突然手一松,她的女兒掉了下去,在白霜的尖叫聲中他手一沉,又抓住了她的衣領。
“老公。”胯下的女人終于叫出這令他渴望的兩個字來。
“快、快、老公、老公。”坂田龍一把她女兒扔到了床上大聲地道。胯下的女人屈辱地扭著豐滿的屁股,不停地“老公,老公”叫著。
剎那間坂田龍一攀上了欲望巔峰,粗壯的身軀猛地壓了下去,象打樁機一般將她挺著的豐臀,死死地釘在床板上,
在“劈啪劈啪”高亢的肉體撞擊聲中,白霜的花穴又一次承受了污穢精液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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