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鳳島,地牢內。
地上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墊,一個一絲不掛反綁著,雙手的中年美婦,象狗一般跪趴著。
在她身后,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奮力地沖擊著,她肥美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如泥濘般,透濕的花穴中快速進出。
那少婦正是武圣牧云求敗愛的女人白霜,在強勁的撞擊下,她雪白豐腴的胴體劇烈搖晃,銷魂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蕩。
“這娘們真是騷,他媽的,我看她又要泄了。”雷破手掌輪番大力地擊打著,雪白的股肉亢奮地道。
坐在墊子旁的羅西杰沒有被,眼前極具誘惑的畫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著前方的高清電視,屏幕中放著當年浦田絕狼,調教白霜成為性奴的,經歷。
對于羅西杰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鳳戰士,世間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沒看過A片了。
但此時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遠非什么日本、歐美的A片所能相比,因為人不同,內容不同,更因為這是真實發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癡如醉。
此時電視里放得是浦田絕狼為了,進一步激發白霜的性欲,在長達一個多月里,不給她的女兒白無瑕一滴水,當然也不會允許喂奶。
唯一能給白無瑕喝的不是水,而是她從蜜穴里流淌出的愛液,或是潮吹噴出的體液。
為了讓女兒能夠活下去,白霜日夜不間斷地自瀆,浦田絕狼在影像資料中記錄下了數據:
第一天高潮28次,潮吹5次,水量共計320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0亳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0毫升。
在影像資料中,不僅有白霜自瀆時的畫面,也記錄了白霜將收集起來的愛液,倒入放著奶粉的瓶子,然后攪拌化開后喂女兒的畫面。
一般一個嬰兒一天至少需要,600—800毫升的奶量,當奶量只有一半左右時候的,孩子會整天哭鬧個不停。
所以經常有這樣的畫面,張開著雙腿的白霜一邊自瀆著,一邊心痛地看著大哭大叫的女兒,眼中閃著淚花,身體卻在亢奮中不斷地攀上欲望的巔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10次,這一天終于讓白無瑕吃得飽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
即使身體24小時處于亢奮狀態,留出的愛液也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夠沖一次奶粉。
而潮吹的出水量要大很多,一次能有幾十甚至上百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絕狼命令白霜在自瀆時,不得將手指放入陰道內。
這一天白霜高潮了31次,但潮吹的數量驟減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夠,一直到第十天,潮吹的數量恢復了8次,才勉強讓白無瑕吃了個飽。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絕狼命令她自瀆時手指不能觸碰私處,手指不能插入陰道時白霜還能,靠刺激陰蒂產生潮吹。
但手指不能碰私處,這一天雖然產生了22次高潮,但潮吹卻一次也沒有,因此流出的愛液都只有100毫升左右。
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如果一天只吃半瓶奶,是撐不了幾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絕狼,浦田絕狼說今天就破個例,流出的水不夠就用男人的精液。
于是找來了三個男人,白霜為這三天男人吹了一個晚上簫,這才算又多了一瓶奶。
她一邊在吹,一邊還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這樣流淌出的愛液也不會浪費。
一晚上,這三個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次,光是流淌出的愛液就有半瓶。
到了早上,三個男人被人抬著出去,他們差點就脫陽死掉。
但即使這樣,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愛液,都還不到300毫升,白無瑕依餓著大哭大叫。
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絕狼,希望他能多找幾個男的過來。
浦田絕狼真一下找來了十個男人,但又變了花樣,不讓白霜口交,而是讓她與他們性交,然后再把男人的精液擠到瓶子里。
影像資料中記錄了下這一段:十個光頭文的象黑社會份子的男人,一字排開坐在椅子上,他們的手銬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動,而他們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個男人的腿上,沒動幾下,那男人嗷嗷叫著就狂噴亂射了。
射了后,白霜迅速起身,夾著雙腿小跑向屋子另一邊,在這段路程上,她必須繃緊臀部,收縮陰道,才能將男人的精液留在身體里。
但饒是如此,在這十多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許多的斑斑點點。
其中還有這么一個畫面,有一趟白霜跑著太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從她的花穴里,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她望著隔著鐵欄大哭著的女兒,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來,屋子里的其它男人,那十人男人。
還有浦田絕狼和他的兩個助手,就這么冷冷地看著,而沒有人去扶她一下。
在錄像中浦田絕狼記錄下那一晚的數據,十個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12次,其中潮吹有6次。
但白霜只能獲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噴出的水卻是白白浪費掉了,所以這一天加起來也只有300多亳升,白無瑕還是吃不飽。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過刺激菊穴產生了極致的亢奮,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后再加男人的精液,終于又讓白無瑕能吃個七、八分飽。
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碰到私處的狀態下,產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獲得的水量有近600毫升,已經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
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數達到了九次,這一天白無瑕終于又吃得飽飽的,小臉露出笑容。
當連羅西杰都已為這已是極限時,第十六天,浦田絕狼又命令白霜連菊穴也不能碰。
白霜只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標放在乳房上,這一天高潮了31次,但一次潮吹都沒有。
晚上浦田絕狼又找到十個男人,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找來的都是六十歲以上的男人。
羅西杰看著白霜一個個騎坐在有的頭發花白、有的滿臉皺紋、有的都駐著拐杖進來的老頭身上,買力地扭動屁股,為了讓他們更快地射精。
有些老頭硬不起來,她還他們面前擺弄種種淫蕩的姿態。
但老頭的射精量遠遠比不上年輕人,第一輪還好些,多少能夠擠出一點。
但到第二輪后,有時足足用了一刻鐘,半軟不軟的肉棒終于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擠不出幾點精液來。
第三輪開始,有些老頭連硬起來都困難,別說射了。
這個時候,白霜做了怪異的舉動,她挑了一個肉棒比較堅挺的老人,卻在他還沒射的時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后拚命刺激著自己的乳頭。
“你這是在干什么?”羅西杰問正被雷破奸淫著的白霜。
白霜沒有回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徹底陷入沉淪。
而今時今日,又一個愛著自己的男人生死未卜,老天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殘忍。
她以為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已經擺脫那個噩夢,但沒想到,當封塵的往事再次被血淋淋的揭開。
當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條條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卻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不堪,依然是當年那個毫無尊嚴、不知羞恥的性奴。
雖然白霜沒的回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這樣做了幾次后,終于白霜依靠著刺激乳頭產生了潮吹。
當從尿道擠壓出淡黃晶亮的液體注入玻璃瓶,面對十個老頭訝異的目光,含著淚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凡事開頭難,第十七天,白霜終于依然刺激乳頭產生的潮吹,雖然只有2次,但總算是撐了過來。
第十八天,潮吹達到5次;第十九天,達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只能不斷地去撫摸自己身體的其它部位,臉、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
此時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經出現強烈的性癮癥狀,這一天高潮達到了51次。
但因為不能對性敏感區域進行刺激,不能達到極致的亢奮,無法產生潮吹。
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絕狼又找來了十個男人,但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歲以上,當白霜看到他們,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那些老頭看到白霜居然都還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卻比眼淚還少,白霜忙活了半天,黃褐色的精液才勉強鋪滿,那并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試圖用以前用的辦法,在快接近極致亢奮時,跑到玻璃瓶前爭取能夠潮吹,試了很多次,終于有一次成功了。
但浦田絕狼走了過來,將近半瓶她潮吹噴出的液體全部倒掉,因為剛才在潮吹的時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這樣連續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愛液,再加上老頭們的精液,只有100多毫升,白霜盡力了,那個老頭也盡力了。
三天老頭有七個心臟病發作送去急救,還有八個因為虛脫不得得住院治療。
白霜盡可能把奶粉調得濃稠一些,但即使這樣,到第三天的時候,白無瑕已經餓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人總會在絕望中暴發出的潛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終于在不觸碰乳房、私處的情況產生了潮吹。
然后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在剛好一個月時候,白無瑕又一次能夠吃飽了。
但這不是終結,浦田絕狼下達了最終目標,白霜不能去摸身體的任何部位。
這一下令白霜徹底地陷入了絕境,這一天,白霜在沒碰自己的情況,依然產生了31次高潮,但潮吹她怎么也做不倒。
更讓人絕望是的,浦田絕狼連老頭都不給她了,這樣僅靠流出的愛液支撐了五天,白無瑕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絕狼將白無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訴她,她的女兒就要死了。
自己的調教任務也失敗了,讓她最后抱抱女兒,也算了是對她這么多天的努力的回報。
白霜抱著女兒,她不想女兒死,她要讓她活下去,或許這份愿望實太強烈,她抱著女先是哭了很久。
然后身體竟然莫名地亢奮起來,在到達欲望巔峰的那一刻,黃澄澄的液體從花穴噴強勁地噴射出來。
因為需要記錄的內容實在太多,所以這一段并沒有放進錄像中。
所以羅西杰看到是白霜,在沒有任何人觸碰身體的狀態下,不斷地高潮,然后直至潮吹的畫面。
他自認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但看了這一段,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井底之蛙,原來女人還能這樣去調教。
他徹底無語,如果硬要他說什么,第一句是“這小日本真太變態了”。
雖然他自己也變態,但與那個浦田絕狼相比,他心悅臣服、甘拜下風;第二句是“這個女人不是人”,至于是什么,他真也無法形容。
白霜成為性奴的過程中有兩個階段是最關鍵的,第一個就是這一個多月的調教。
在這之后,她已經根本無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產生的高潮能達百次之多,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來越高。
所以越到后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后階段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補充人很快就會虛脫。
在這個階段,肉體雖然已經徹底淪陷,但心靈的最深處依然留著一絲光亮、一絲希望。
而當丈夫被他們凌遲三天三夜,最后死在自己面前時,最后一點光亮熄滅了,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她徹底地真正成為了一個性奴。
如果沒看到這個片子,羅西杰和雷破或許奸淫她個一、二次也就結束了,但因為這個片子,令他們對白霜產生無比強烈的興趣。
而且沒有這片子,白霜或許還能在他們的胯下,還能留住一點點尊嚴,但因為這個片子,她的肉體已經淪喪。
中國,溫州。
深夜,一輛商務車在郊區一幢,不起眼的樓房前停了下來,墨震天挾著傅星舞與他的幾個手下跳下車。
這里是魔教在中國一個秘密據點,門口已有人在等候,然后將他們帶了進去。
屋內已擺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讓傅星舞坐在自己的身邊,道:“你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吧。”
隔了片刻,見她沒說話,卻也沒拒絕,便解開她手上的繩索,讓手下盛了一碗飯放在她的面前。
鳳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鳳戰士即使面對絕境,受盡凌辱也決不會自殺輕生。
雖然沒什么胃口,但不吃東西會更沒有氣力,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后還是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點菜吧,別只吃飯。”墨震天給她的碗里挾了些菜,傅星舞也沒作聲,只顧自己悶聲吃著。
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飛、嚴雷、古寒等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到老大,覺得這次從監獄里出來,老大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居然還給那女的挾菜,這還是以前縱橫捭闔的老大嗎?
墨震天也發現他們的目光有些異樣,冷哼一聲道:“看什么,快點吃飯,吃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雖然覺得怪異,但老大的威嚴依然在,眾人悶聲不響地開始吃了起來。
在上車前,丁飛已經和嚴雷、古寒幾個打過招呼,說老大對那個叫傅星舞的鳳戰士好像蠻在意,最好別提什么非份之想,省得到時候尷尬啊。
古寒還好點,嚴雷淫心較重,感到極為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數也不短,所以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吃完了飯,墨震天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挾著傅星舞進了房間。
傅星舞看了看窗戶,裝著防盜窗,自己的真氣依然被藥物所抑制,逃脫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在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后,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沒受什么侵犯,雖然此時不知在什么地方,但這里的氣溫要比南京高,應該是往南方走。
他們想到哪里去?鳳能不能及時的展開營救?這一切她都無從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廁所洗個臉,然后回到房間道:“你要不要去洗下,衛生間有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著臉道:“不需要。”說完了這一句,突然好像還想說什么,但卻沒說過。
“想說什么就說嘛。”墨震天神情和藹,態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廁所。”剛才她在車上已經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問了一句:“大的,還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猶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開綁著傅星舞雙腿的繩索,在觸碰到她纖小的玉足,他不由得心神一蕩。“去吧。”他收懾心神直起身指了指衛生間道。
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特別喜歡時不時捉弄她一下,看著她窘迫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傅星舞走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墨震天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不準關門。”
雖然自己的身體對他已早無秘密可言,在當著他的面小便,卻是有說不出的羞恥,傅星舞指了指同樣裝著鐵柵欄窗戶道:
“你認為我能從這里逃走嗎?”
墨震天笑著道:“你們那個什么寶華山監獄,不是連廁所里都裝著監控嗎?”
“監控是監控,和人看著不一樣。”傅星舞仍不甘心。
“這里沒監控呀,只有人看著嘍。”墨震天繼續戲謔著她。
在墨震天面對,傅星舞總覺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該如何反駁,看著他絕不肯走的樣子,她把心一橫,脫下了褲子坐在抽水馬桶上。
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站了起來飛快地拉上褲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卻將手橫在門框上。傅星舞帶著戒備的神情道:
“讓開,讓我出去。”墨震天沒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還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聲道。
墨震天依然帶著微笑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自己洗,一個呢,是我幫你洗,你選哪一個?”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不要說是給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無可奈何。
她猶豫了一下,最后做了決定:“我自己來。”
“好,請吧。”墨震天指了指邊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邊,擰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讓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污穢。
但自己總不能這樣穿著衣服走到浴缸里,這樣做的結果可想而知,他會讓自己脫掉,如果自己不脫,他會幫自己來脫的。
反正結果都是一樣,何不坦然面對,勇敢一些。想到這里,她將手伸到胸前,一顆顆地開始解開鈕扣,動作雖然緩慢,但手卻沒有顫抖。
望著傅星舞緩緩地脫去衣裳,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癡了。雖然自己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卻還真沒有好好地看過她。
平臺上黑咕隆咚,當時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細細欣賞;而早上將去司徒空那里時,心態已經非常不好,自然也不會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賞。
而此時,衛生間里燈光明亮,她又離自己近在咫尺,又沒外人的干擾,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時心情不錯。
墨震天越看覺得她越美,她的臉非常精致,細細的眉、筆挺的鼻梁、小巧的嘴,一切都無比的精致。
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給人以一種神秘的深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極妙地襯托出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空靈感。
身材雖然嬌小,但腿長腰細,凹凸有致,象牙般的肌膚如同初生嬰兒般光潔柔嫩。
這美麗身體就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只要看上一眼,都會永遠銘刻在心里。
鳳戰士之所讓魔教中人瘋狂,除了她們的天生的美貌、擁有的力量之外,還有她們所具備的獨特氣質。
如冷雪的神圣、解菡嫣的清澈、藍星月的英氣、姬冬贏的霸氣。
有時一個的氣質比相貌更能夠吸引男人,神圣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讓人感到寧靜,英氣、霸氣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而傅星舞的空靈,不僅讓人有極強的神秘感,還有一種想去靠近她,想將這個似乎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女孩,真真實實抱在,自己懷中的沖動。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較小巧的,當一個男人平視甚至仰視一個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
但當男人俯視著女人,而且又是一個好像籠罩在,一層輕紗中夢幻空靈的少女,會生出一種想去保護她的沖動。
這種沖動不一定非與愛有關,這是一個強者在面對,令自己心動的事物面前的,一種自然心態。
當然,此時的墨震天并沒有很明白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卻也令他不忍對眼前的女孩,施之以太過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溫暖的水流沖去她身上的污垢,顯得越發明艷動人。因為一直背對他,墨震天走到窗邊,貪婪地欣賞著她曼妙的身姿。
傅星舞轉了個身,繼續背對著他,墨震天又走回門邊,傅星舞又將身體轉回去。
這次墨震天沒有再走回去,但她聽到“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頓時她身體變成僵硬起來,要來的還是逃不掉的。
雖然她有心理準備,但當面對再次被侵犯污辱,她還是很怕很怕。
“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從身后緊緊抱住了她。
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終還是沒有動,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
墨震天緊緊地抱著她,過了好一會兒,雙手抓著她巍巍聳立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
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動不動,任憑讓火熱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摸捏著自己的乳房。
又過了會兒,她的身體被墨震天轉了過來,厚實的嘴唇又再一次壓在了小嘴上。
在僵持了片刻后,緊閉的牙齒被撬開,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親吻了許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間,他先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體,然后將她平放了床上。
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傷口,沒什么太大問題,當然肛交肯定是不行的,那樣傷口必然會再次開裂,正常性交應該可以,但也不能過于猛烈的撞擊。
查看了傷勢,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邊,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輕輕地撥弄起峰頂的小小的蓓蕾。
雖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輪廓弧線卻非常之美,即使平躺著一雙美乳仍傲然挺立,沒有任何的擠壓,依然呈現出迷人的乳溝。
慢慢的,粉紅色的蓓蕾在手靈巧的撥弄下硬了起來,墨震天非常享受這一過程,撩撥起讓自己心動的女人情欲,這個過程感覺真的十分美妙。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個喜歡過女人,那個善良的富家小姐。
雖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力手段,在爾后卻也有過你情我愿的交歡,每當自己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會一種油然而生的愉悅和滿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傷,并非因為她,而是在無名島一役中,他的兒子墨天被極道天使的人給殺了。
雖然這兒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實在太不爭氣了,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多少還是會有些傷心。
在遇到第二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林嵐時,他也有過想讓她給自己生一個兒子的想法,但這個念頭也就了一轉而過。
畢竟在通往強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羈絆就多一份麻煩。而此時,墨天已死,如果眼前的少女能為自己生一個孩子,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按照魔教的規定,抓獲鳳戰士后,在沒有特殊的原因的情況下,在一、二個月內要將鳳戰士送往落鳳島關押,這也是麻煩事。
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個辦法。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難陀的人應該會好說一些。
“你乳頭好像硬了,想要嗎?”墨震天輕輕地問道,面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孩,不知不覺中他的措詞也變得文雅了些,把“奶子”兩字改成了“乳頭”。
“怎么了,不想說話?”墨震天看到傅星舞雙目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完全是一副無視他存在樣子。
“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嘆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獸,如果不是她此時真氣被抑制,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樣的狀態下,又如何能好好說話。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聲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個禽獸能理解別人的心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會這么做了!”
墨震天見她開口說話,雖然言詞犀利,還罵自己是禽獸,但卻沒有惱怒,笑道:“理解歸理解,做歸做嘛,這是兩嘛子事。”
見墨震天的回答蠻不講理,傅星舞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是對牛調琴,她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再作聲。
被人蔑視,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惱怒,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來,道:
“別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忘了昨天你被我操得有多興奮,都來了高潮了,何必這樣刻意去壓抑自己,這不是會更痛苦嗎?”
墨震天說著手掌沿著,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隱秘,神圣的三角地帶,開始輕輕愛撫起柔軟的私處。
雖然她氣質空靈神秘,但卻對性愛挑逗的抵御能力并不強,墨震天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又會情欲勃發春潮泛濫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撥開纖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處的小肉蕾撥弄起來時。
傅星舞臉上顯現出驚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敵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之火。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她并沒有象以往一樣失控,墨震天撩撥了許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潤濕。
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起,卻如風中的殘燭,不僅微弱而且隨時會熄滅一般。
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隱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點。
雖竭盡所能,但卻也只能讓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滅,但不要說是高潮,連令她情欲高漲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她太疲憊了?為什么今天與昨日會反差那么大?
按理說,在接受過男人肉棒的洗禮之后,羞恥感會減少,對性愛的敏感程度會更高,但為什么竟然會這樣?
傅星舞松了一個口氣,她也不明白為什么昨天,無論面對他或者司徒空,會這般失控。
連自己都開始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楊花、淫蕩下賤,但此時雖然被愛撫也覺得麻癢難受,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態。
傅星舞并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貞那一刻,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某種,神秘能量開始慢慢蘇醒。
當然也更不知道這股神秘的,能量會對她產生什么樣的影響,自己會有什么樣的變化。
足足有一刻多鐘,墨震天把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了出來,他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涌起強烈的挫敗感。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即使是人實在太累了,也不至于會對他的挑逗這般的麻木不仁。
他原以為,這空靈的少女已挑開輕紗落入凡塵,是有血有肉、真真實實存在,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空靈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
雖然近在咫尺,卻似乎又遠在天涯。他不想這樣,而唯一靠近她的辦法是和用肉棒連通在一起,這樣或許會讓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實一些吧。
墨震天將她的身體輕輕地轉了過來,然后將她的一側的玉腿擱在自己的腰上,在轉向自己的瞬間。
傅星舞緩緩地閉上了秀目,長長地睫毛微微地的顫抖,神色中有堅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
這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連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憐愛之心。
肉棒頂在溫暖潤濕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沒有急于進入,而是用棒身來回地在花唇間輕輕的磨動。
“為什么閉上眼睛,怕了嗎?”她閉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遙遠。
傅星舞閉道眼睛說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讓我惡心。”
聽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頓生怒意,差一點就想翻身將她壓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還是壓制住了這種沖動。
她才二十歲,比自己的兒子年紀還要小,又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再說從她的角度說這話也屬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獸不如,當然令讓她惡心了。
望著懷中猶如熟睡般的少女,美麗的臉蛋猶如破彈得破的蜜桃,細細去看還有如初生嬰兒般的細細的絨毛。
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會讓想到她會是一個堅強不屈、以守蒼生為己任的戰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許久,墨震天這行慢慢地開始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緊,如果不是剛才愛撫了那么久,此時要進去還會很困難。
在龜頭進去后,墨震天并沒有急于繼續推進,懷中的她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到底還是做不能對男人侵犯無動于衷呀,墨震天想著。
無論她是興奮、恐懼、難過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應的總會讓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實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著翹臀的股溝,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這樣翹起腿傷口會不會裂開。
但傅星舞顯然是會錯了意,在他手指觸碰到菊穴那瞬間,身體徒然繃緊,合攏的股肉猛然夾住了他的手掌。
“別怕,我沒想怎么樣,只是怕你的傷口會裂開。”墨震天把手從股溝中抽了出來。
傅星舞沒有回答,她心想,我不會怕的,無論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會怕的。
說雖然這么說,但插入了自己身體的肉棒,依然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受,這難受,不是身體的痛。
但這份無奈絕望的屈辱,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鋒針尖之上。
肉棒在一點點、一點點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寧愿這丑陋的東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體,或許身體上的痛反會讓自己,燃燒起戰斗的欲望。
而此時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鋸子一樣慢慢地鋸開,但她沒得選擇,無論敵人選擇何種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鐘,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花穴,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貼在一起。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緊薄薄的嘴唇咬著貝殼般的牙齒,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沖擊。但等了良久,對方竟然就這么抱著自己一動不動。
他想干什么?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會不會是他睡著了?
這樣也能睡著的話,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著了,難道要這樣一直到天亮?這可怎么辦?
她心亂如麻地想著,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墨震天眼睛睜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她嚇了一跳,連忙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這一舉動,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驚小鹿一樣閉上眼睛逃走,這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愛。
在進入到她身體深處那一刻,他本也想開始活塞般的運動,但不知為什么在與她身體連通的那一刻,一種極其強烈的愉悅感涌上心頭。
這種愉悅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覺得,好像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但是什么樣的東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結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
是怕她的傷口裂開,還是不忍將的她從夢中喚醒?
是因為她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讓自己有父親般的感覺,還是自己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在監獄里夢到過的女孩?
“閉著眼睛干嘛,你以為我睡著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再說,我畢竟是你第一個男人,不用這樣對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張開。”
無論墨震天說什么,傅星舞依然緊閉著雙眼一聲不吭,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氣,不過他還想出了辦法,道:
“你想不想知道這是在哪里?我們要到哪里去?還有柳飛燕、晏玉清她們在哪里?”
為了讓傅星舞睜開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機密為代價了,不過即使告訴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睜開眼睛道:“哪你告訴我,我想知道。”
雖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變目前的狀況,但了解他們的意圖總是好的。
“我告訴你這些,你能不閉著眼睛嗎?。”墨震天提出了條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說。”
閉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實根本不能改變什么東西,這并非是原則問題,再說她心中一直牽掛著自己的姐妹戰友。
“這里是溫州一個叫樂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個安全屋,柳飛燕應該和司徒空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某個安全屋里,”
“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應該也在這附近吧,不過這次行動是司徒空策劃的,具體在哪里,我也說不清。”墨震天說道。
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飛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還是非常擔憂。
如果說墨震天是禽獸,那司徒空是禽獸中的禽獸,他殺死柳飛燕孩子那一幕依然歷歷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銘心。
“那你們要去哪里?”這是傅星舞最關心的問題。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
香港對他而言有著難以言語的情結,他曾在這里大展宏圖,得到了魔教的賞識與重用,卻也在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慘痛的打擊。
“香港?為什么去香港?你們在香港什么都沒有了,還去香港干嘛?”傅星舞問道。
墨震天又露出戲謔的笑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此時兩人面對著面,臉幾乎都貼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將頭伸過去一點,就能親吻到他。
傅星舞頓時愣住了,親他,雖然無論對他還是對司徒空,不要是說主動親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過。
但那是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做什么她都會去做,但現在柳飛燕的孩子已經自由,要她主動去親墨震天,她連想都沒想過。
見到傅星舞猶豫,墨震天繼續道:
“我把這么秘密的事告訴你,親一下,不算太過份吧,你想想,萬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鳳營救成功,那么我們的行動你們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終于下了決心,她閉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湊去。
墨震天頭往后縮了縮,道:“怎么又閉眼睛了,我就這么討厭嗎?”
傅星舞聞言張開了眼睛,繼續將小小的嘴向前伸去。
當兩個人的唇觸到一起,墨震天變被動為主動,柔軟的舌頭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卻被他的舌頭緊緊纏繞住,她只得任他亂來。
幾乎同時,她感到墨震天的身體熱了起來,他抓著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體里動了起來。
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亂拱亂頂,令她無比的難受。
漸漸的,身體里的肉棒越來越燙,而且不斷地膨脹,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撐裂似的。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東西又會往自己身體注入污穢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來,但舌頭仍在他的嘴里,自己連這個也做不到。
終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唇分,墨震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真爽,真是太爽了。”
高潮能夠給人帶來吸食鴉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過后,總會讓人感到從天堂墜落。
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夠永遠將她留在身邊,所以他希望這種,猶如天堂般的快樂,能保持得更長久一些。
望著墨震天亢奮的神情,傅星舞壓抑著內心的屈辱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應該知道,紀小蕓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讓她逃了,她現在還在香港,這次務必要將她擒獲。”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們膽子真大,還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樣,再把你送回監獄,說不定這次都不用去監獄,命都會丟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為什么寶華山監獄,防守這么嚴密,會被我們偷襲成功?這里有個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訴你?”
“你說。”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魔教偷襲寶華山監獄這么順利,而且還清楚地知道鳳的成員住在什么地方。
“都說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輕易告訴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說?”雖然知道他又會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問道。
“對了,為什么你昨天那么熱情如火,但今天卻又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沒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覺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來過幾次高潮?”墨震天問道。傅星舞突然臉微微一紅,沒有作聲。“到底幾次?”
墨震天追問道。“不知道。”傅星舞咬著牙回答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還想不想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再說,你來過幾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問就知道了,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訴你,你就肯說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訴我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過表示大家都有誠意,可以繼續談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說的那個秘密,最有可能是組織中有魔教的奸細,或者有人投敵,這非常有價值。
如果有機會逃出去把這個情報告訴組織,那會避免多少損失。
作為鳳的基層人員,她并不知道姬冬贏已經投敵,而其實這個秘密已經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終于傅星舞將這個難以啟齒的事實說了出來。
“什么?”墨震天感到震驚,司徒空射了三次,他總以為傅星舞最多也不過有個三次高潮,沒想到卻有七次之多。
但如果她天性淫蕩,為何剛才自己盡力挑逗,她卻沒什么大的反應,難道司徒空有什么特別的過人手段?還是這妞被他給徹底征服了?
他感到無比的憤慨,又感到強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過司徒空,難道對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別。
墨震天按捺住種種負責情緒道:
“你和我講講,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間里都做了些什么?他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來的高潮,說得越詳細越好。”
墨震天是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有個富家千金看他可憐經常接濟幫助他,兩人先是成好朋友。
然后墨震天就愛上她,當他鼓足勇氣向她表白,卻遭對方的拒絕,他一怒之下強奸她。
當時他年紀雖小卻也種霸氣,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貞后也就從了他。
但好景不長,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頓,然后將女兒強行嫁給別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終于有一次半夜闖入那個男人家中,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交歡的場面。
他沖了進去,卻被捉住打了個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學武的天賦便將他帶回。
四年后,二十歲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個曾經愛過的富家千金,責問她當時為何嫁人。
此時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絕癥,她告訴墨震天自己是因為,懷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
他的丈夫知道這事,數年來不僅常常虐待孩子,也變著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帶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墨震天從那男人家中帶走孩子,并將他全家殺了個雞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回到了魔教。
當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訴中說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這些事至今還留在他的記憶中。
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這種極度的無奈,所以也特別想知道昨晚的過程。
中國有個“綠帽”的概念,而變態的小日本更發明一個詞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歡的異性與他人發生性關系、自己卻感到興奮。
說墨震天興奮倒也并不恰當,但當年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別人,想到她在那別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憤怒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生理沖動。
傅星舞臉又開始紅了起,但那個秘密誘惑太大,她想了許久終于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縱橫江湖幾十年,墨震天的經驗比,才出道的傅星舞,當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經過也算不什么秘密,不過你如何肯說,我會覺得你非常有誠意,我也會認真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得到的是個不確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認真考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
“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個孩子放了嗎?”
“你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
對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贏得傅星舞一絲信任。
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么,并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
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體里,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別。傅星舞想了又想道:
“我可以說,但希望我說了之后,你能夠信守承諾。”
“那是當然。”墨震天道。
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心態,他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
“可以。”墨震天抱著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密地鍥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這樣。”
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一些,但與剛才又有什么本質區別。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濕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嘆了一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奸淫著的時候,講述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
墨震天倒也沒催,很有耐心地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好半晌,終于傅星舞艱難地說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奸我。”
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么強奸你?當時什么姿勢?他說了什么沒有?”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吞咽著唾沫,似乎喉嚨被什么東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么強奸?強奸就是強奸,還能、還能怎么強奸?”
她想說就象你對我做的是一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咽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必要去觸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么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他說了什么?”
“他說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還有,他問我剛才和你、和你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么這個、那個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原話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著頭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強奸有沒有興奮,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奸這個詞吧?”墨震天道。
“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傅星舞有些結巴地道。
說強奸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干這些帶著強烈污辱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
“他還說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
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沉,司徒空這么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
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一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厲害?”
墨震天一愣,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一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前還是處女,什么不懂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道:
“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
“比如做愛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歷,雖然墨震天很強悍,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形容。
他根本不象是一個人,更象一臺機器,一臺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力打樁機;
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姿勢,還有,還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
而且在墨震天這里自己似乎只有過一次高潮,而在他這里有過七次,想到這里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別人做愛更加厲害,這無疑對自己是一種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
“他操了你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鐘,二十分鐘?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得清準確的時候了。
“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臺,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鐘。
“沒有,就這么一個姿勢。”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開始干的。”墨震天問道,突然他發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他又道:
“你要老老實實地說,你有誠意,我才有誠意。”
“然后,然后………”
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后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著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里,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屈辱,道:
“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里,”
“然后、然后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說著雙眸朦朧,泛出一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態!”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
他收懾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
“然后,然后………”向剛才一樣,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
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著一絲哭音,不知為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
但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一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
“你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子,后來,后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于、終于那個、那個。”
傅星舞的話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來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
“喝了沒有?”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能不喝嗎?
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態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
自己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
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態程度超過他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著哭音道:“我實在、實在不想說了,別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
“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
“然后呢?”墨震天的臉色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惡心。
突然他想到什么,心猛然一沉,“屎”,司徒空會不會讓她吃這個。
他看到傅星舞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是那種象死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沉入了無底深淵。
他想不問了,但卻還是想知道真像,道:“然后,你吃他屎沒有?”
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眼前如此夢幻空靈的女孩,怎么能夠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說暴殄天物那算是輕的,簡值是沒有人性可言。
傅星舞話還沒說,一行清淚從秀目中流淌下來,前眼的男人是禽獸,但還算披著人皮。
但司徒空卻是連人皮都不披,徹徹底底完全是禽獸,她抹著眼淚,告訴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徒空出現后,放不放孩子其實是他說了算,正因為自己這么做了,柳飛燕的孩子才能得救,于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是。”
“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間思維開始停頓。
“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淚又流淌下來。
“然后呢?”墨震天的臉也變得青白。他腦海中浮現起傅星舞,將頭伸入司徒空的,屁股之下,一長段粗黑的大便,象蛇一般從司徒空屁眼里,冒出頭來。
然后鉆入眼前這個夢幻空靈女孩嘴里。他的指甲已將她大腿摳出血了,但兩人都恍然未覺。
“我吐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他、他拿來個臉盆,把我吐的、吐的東西裝起來,然后,然后要我、要我吃掉。”
傅星舞已經泣不成聲,她象夢囈一般繼續說道:
“他說,他說,我不吃的話,就、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沒、沒辦法,只有、只有去吃,”
“但一吃我就吐,吐、吐得比吃的、吃的還多,我只有繼續、繼續吃、繼續吃,拚命、拚命的吃。”
“然后、然后,在我、在我還在、還在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又開始、開始強奸我,”
“他、他說,給我半、半小時,在、在半小時里我、我要吃、吃干凈,”
“而且、而且要、要興奮起來,要、要有高潮,不然他、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我拚命、拚命、拚命吃,”
“但、但還是、還是吐,我實在、實在做、做不到,半個小時到了,他、他叫人、叫人把、把孩子抱、抱到了我面前,”
“說、說再給我、給我十五分鐘,我做、做不到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看、看那孩子那么、那么小、那么可愛,”
“我舍不、不他被殺掉,我想飛燕姐、飛燕姐已經那么、那么可憐了,”
“我想救、救她的孩子,哪怕、哪怕再苦、再難,我、我也要救孩子。不就是吃、吃…。”
這“大便”兩字傅星舞實在說不出來,她抹了下眼淚,又再度挺起胸膛,身體似乎流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
雖然依然在哭泣,話語卻連貫了許多:
“只能、只要能救孩子,哪怕是毒藥我也會吃,那孩子給了我、我勇氣與力量,”
“我不吐了,身體、身體也莫名的興奮起來,我做到了,我、我做到了,最后我還是做到了!。”
這是一副連墨震天都無法想象的畫面,一個如同夜空中星星般的空靈女孩,她赤身裸體,跪趴在地。
頭伸入盛滿屎屎,和嘔吐出來混合物的臉盆,拚命吃著,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巨大的肉棒瘋狂在股間進出。
在她吃下最后一口臭氣熏天的污穢之物時,雪白的胴體痙攣般扭動起來,到達欲望的巔峰,她抬起沾滿屎尿的俏臉大聲的呻吟。
雪白的股肉迎合著身后的肉棒……。墨震天覺得自己快瘋掉了,這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
他想的和實際差不多,但有一點他想錯了,傅星舞也沒說,在最后十五分鐘,司徒空的肉棒一直插著傅星舞的肛門。
墨震天克制不住洶涌如潮的憤怒大聲道:
“你為什么這么做?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他要你吃,你就吃!你還是不人!你有沒有點做人的尊嚴!”
“你居然這樣、這樣還會有高潮!你簡值、簡值………”他都不知道該說此什么。
墨震天的話將傅星舞壓抑的情緒也瞬間點燃,她怒目橫對,指著墨震天吼道:
“不錯,他是禽獸,難道你不是,你強奸了我!強奸了萱吟姐!強奸柳飛燕!你可問過我們的感受!”
“到昨天之前,我冰清玉潔,但今天卻已經污穢不堪;萱吟姐身上有傷,根本不能做那種事,你放過她了嗎!”
“你不是照樣強奸了她!你抓飛燕姐也就抓了,為什么把兩個無辜的孩子也抓來!你還逼著她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舞!”
“不錯,我們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你們為什么要這樣作踐我們,你們可以殺我們,但為什么要用強奸,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來污辱我們!”
一口氣說了那么多,傅星舞有些氣喘,她冷哼一聲繼續道:
“你現在別來假惺惺那一套,不錯,司徒空是禽獸,你也是,是你奪走了我的童貞,我更恨你!”
說著她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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