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白無瑕一身白裙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微笑,奇怪的手上竟捧了一束鮮花。她拿花干什么,這讓藍星月有些迷惑。
白無瑕看到她臉上的奇怪的神情笑著道:“這花是給你的。”說著她把花遞給了藍星月。
“為什么給我?”藍星月臉微微一紅,伸手接過了由九十九朵玫瑰組成的巨大花束。
“因為我喜歡你呀!”白無瑕笑著道。
見她說得如此直接,藍星月的臉更紅了,這段時間兩人的感情不斷升溫,對于同性之愛。
藍星月倒也并不太排斥,更何況白無瑕身上那種,獨特的領袖氣質,令她心生折服。
“喜歡我也不用送花什么的,你都那么忙,還想著這事。”藍星月將花放在一邊,心里想該如何開口和白無瑕提這件事。
“因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白無瑕坐到了藍星月的身邊道。
藍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么特殊?
“今天幾號?”白無瑕問道。
“今天2月14日,哦,情人節,所以你送我花。”藍星月恍然大悟道,心中涌起一暖流。
這幾天她一直在為進攻落鳳島的事而操心,自然不會記得什么情人節的事。
“是呀,情人節怎么能沒花呢?”白無瑕伸手摟住藍星月,略帶著些霸道地,開始吻著她。
藍星月只得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這幾天白無瑕的欲望越來越亢奮,有時一個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幾次。
不過,藍星月也能夠理解她,大戰在即,作為指揮者壓力怎么不可大,她在別人面前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策算無遺的樣子。
但面對強大的魔教,又怎敢輕言有必勝的把握。壓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確實有些索求無度。
不過,面對共同的敵人,自己有幫不上太大的忙,能為她做些什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再說自己也喜歡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著強烈的欲望。
雖然是同性之愛,但交歡之中,白無瑕總是扮演著男性的一方,有些強勢也有些霸道。
而藍星月雖英氣逼人,有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但不知為何,在白無瑕的面前卻總是表現出柔弱之態。
有時人的氣質外貌與內心并不完全統一,藍星月是將門之后,理應是決斷之人。
但在面臨生死關頭,卻不如一個比她更年輕的鳳戰士,風玲來得更堅定果敢,甚至差點在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情況之下失身于一個公子哥。
白無瑕一陣狂吻后,手撩起藍星月的裙擺插入了她的雙腿間,藍星月“嚶”
一聲,身體頓時軟了下去,倚靠在了白無瑕的身上。
靈巧的手指撥開褻褲,熟門熟路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區域,不多時,花唇已變得透濕,顯然已春情勃發。
在白無瑕挑逗著她之時,藍星月也沒閑著,她脫去了白無瑕的上衣,解開她的胸罩,然后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將雪峰頂上的鮮嫩蓓蕾含在口中。
經過這么多次的交歡,藍星月知道乳頭是白無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歡自己這般去吮吸。
她心里想著,你弄得我這么難受,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果然,粉紅的蓓蕾在藍星月嘴里,不到片刻就挺立堅硬起來,白無瑕的呼吸頓時也變得急促粗重。
不多時,兩人衣衫盡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們親吻著,扭動著身體。
用自己的乳房擠壓揉搓著對方的乳房,雙腿交錯,兩人的潤濕的花唇,也粘連在一起,不停地磨動著。
這只不過是兩人的前戲,在前戲時,白無瑕經常會把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但這樣更刺激的挑逗下,藍星月總是很快會到達高潮。
但藍星月卻從沒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這次做,卻被白無瑕阻止了。
為了這個她還是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處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卻不允許自己做同樣的事。
不過,她倒也沒太介意,一方面在兩人歡愛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動的接受而不是強勢的索取。
再有,她覺得白無瑕有白無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的處女膜給弄破了,有什么意義,自己又不會開心些,所以之后她也沒再去這樣的嘗試。
但問題是,白無瑕是靠著那假陽具對花穴外圍進行刺激,這樣到達高潮的時間會比較長,而藍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高潮了。
然后就會有一段低迷的時間,往往在那段時間,負面情緒會多一些。
所以后來,她不得不用真氣去控制,白無瑕不到高潮,自己也決不到高潮,雖然這樣那段不適期是沒了。
但是用經常用真氣去控制欲望,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個小時的纏綿愛撫后,白無瑕取出假陽具套在自己身上,開始如同男人一般攻伐起來,在她的胯下,藍星月早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這般香艷的畫面,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都會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們其中的任何一方換成自己。
隨著那假陽具在身體里狂沖亂撞,藍星月不得不又開始用真氣控制欲望,她不斷地刺激著白無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點攀上欲望的巔峰。
因為她還有事要和她商量,這不由令她生出幾分煩躁之感。
終于,藍星月聽到了白無瑕尖尖的呻吟聲,幾乎同時,她柔軟的身體開始緊繃起來,這是快要到達高潮的征兆。
于是她撤去真氣,昂起頭含住了白無瑕的乳頭,用舌頭緊緊纏繞起來拚命地吮吸。
不多時,兩具美艷無比的胴體如同觸電般痙攣起來,清脆而高亢的叫聲回蕩在艙室之中。
終于,糾纏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胴體停止了蠕動,她們又彼此親吻了一番,白無瑕對藍星月道:“情人節快樂。”
藍星月有些羞澀地道:“謝謝你的花。”兩人又親了一下,白無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
藍星月點了點頭,兩人走到了浴室,藍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兩個攜手進了浴缸。
藍星月靠在白無瑕身上,說道:“無瑕,我想和你說個事。”白無瑕撩起一團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輕輕地揉搓著道:“你說。”
藍星月看到白無瑕的這個舉動,就知道今晚少不了還要歡愛一次,甚至還要更多,不過得先把正事說了,她道:
“今天我和旭綾姐聯系過,她希望您暫緩攻擊落鳳島,并希望大家坐下來商討一下。”
“為什么?有什么理由嗎?”白無瑕道。
“這她倒沒說,在魔教實力雄厚,并且已經知道了我們要攻擊落鳳島,肯定做了周密的部署,我們千萬不可輕敵。”藍星月道。
“我不可輕敵,萬事已經做了妥善的布置,必會一擊成攻。”白無瑕信心十足地道。
“稍微推遲一下進攻的時間,就有這么難嗎?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呀。”藍星月急得把頭轉向她道。
“不行。”白無瑕不容置疑地拒絕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沖動!為什么你不肯再等等!”藍星月道。
白無瑕冷哼一聲道:
“等?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這么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親不能等。”
“我沒和你說過,在我十六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我的母親被強奸,你能明白一個孩子看著母親,被強奸是什么樣的感受嗎?”
“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著我的心。”
“我也沒給你說過,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為了讓我能夠活下來,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犧牲,你根本無法想象,無法想象!”
白無瑕面龐緋紅,神情激動起來,當年母親為了自己而甘愿,被一群日本禽獸調教成為一個性奴。
當她看到那些記錄母親屈辱生活的錄像,這震撼遠比看著母親被強奸來得更加巨大。
白無瑕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么多年來,我無數次在夢里聽到媽媽在哭泣,在呼喚著我。”
“如今我已經有這個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親,我為何還要等,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嗎?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藍星月還第一次聽說這事,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強暴,心中該是如何地痛。
她默默地抱住了白無瑕,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來寬慰她。
提起了往事,白無瑕的心情也明顯沉重了許多,她道:
“不去說哪些事,等下我還有個會要開,你在房間等我吧,今天是情人節,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會等你的。”藍星月想了想還是道:“旭綾姐還說了,希望和你當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合力進攻落鳳島。”
白無瑕道:“好像我聽你說過,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是姬冬贏,她怎么不出面,卻讓她的副手來談,這有誠意嗎?”
藍星月頓時語塞,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今天我聽旭綾姐說了,姬冬贏她投敵了,我也不知怎么一會事。”
“什么,她背叛了你們!”白無瑕也著實吃了一驚。
“是的,聽說因為她,我們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創,南京關押魔教重犯的寶華山監獄也被劫了。”藍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們就是婦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殺不就完事,還弄個監獄,真是自作自受。”白無瑕道。
藍星月又一次無語,都不知該如何辯解,想了半天還是說道:“那你看,是不是和旭綾姐見個面。”
“不再,沒這個必要,姬冬贏投敵,你們現在自顧不暇,見面又有什么意義,還不是你說的那一套,魔教很強大,千萬不要輕敵,最好暫緩攻擊。”
白無瑕道。
“見一面又沒什么壞處,你為什么這么固執,你是不是對我們有成見,這樣你還把我留在身邊干嘛!”
眼見秋旭綾交給自己的兩個任務都無法完成,藍星月心里開始煩燥起來。
“你是你,鳳是鳳,這是兩會事。如果你想聽實話,我真是不太看得起鳳。”
白無瑕說道。
藍星月見她這樣說鳳,心里更是不高興,道: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們,千百年來,我們為了守護這個世界,為了守護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犧牲!”
“守護世人,是守護強者,還是守護弱者。”白無瑕問道。
“當然是弱者。”藍星月道。
白無瑕臉色陰沉了許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鳳,交給你的任務心里會不開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鳳的其他人打交道。”
“為什么?”藍星月問道。
白無瑕緩緩地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很多年前,有個十六歲的女孩,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親人,她孤身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無依無靠。”
“她為了救唯一的朋友,為了幾千塊錢,她不得被男人猥褻,”
“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為了那一點點的錢,脫光衣服讓男人亂摸,你說她是一個弱者嗎?”
雖然白無瑕并不說這個女孩是誰,但藍星月明白她是在說自己的故事。
沒想到外表如此強勢的她,竟然也如此無助的時候,她抓著白無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夠給她一些安慰。
白無瑕繼續道:
“那個女孩想救回自己的媽媽,但她沒有這個力量,她只有去求人,她一無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體,這是唯一的籌碼。”
“她用這個籌碼,終于找到了你們,找到自詡為守護天下,幫助弱者的你們,”
“而你們怎么對待這個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換來卻是一句‘這不可能,我幫不了你’,你們這叫守護弱者嗎?”
“是你!”藍星月突然想起來,真有那么一會事,一個高官通過關系找到姬冬贏,說有個小女孩想救回她的媽媽。
但抓她媽媽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贏生性高傲,并不太賣給那高官面子,就給這樣拒絕了。
藍星月沒想到,那個小女孩竟然是白無瑕。
“就是我,你想起來了吧,當時你也在,那時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鵝,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鳥雀,所以你認不得我了,我卻還認得你。”
白無瑕道。
“后來你沒被那個人怎么樣吧?”藍星月道。
白無瑕又冷哼一聲道:
“沒怎么樣,作為一個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種人手里,你還想怎么樣,我唯一的朋友為了救我,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
“不錯,到今天我仍是處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過摸過。”想起過往的屈辱經歷,白無瑕總是有不可遏止的憤怒。
“我雖名為無瑕,但身子早已污穢不堪了,你把你的純潔給了我,我本也應把唯一還算干凈地方給你,”
“但我想留著,等我見過我的母親,告訴她,她的女兒雖然受過無數的屈辱,但至少還有地方還是干凈的,沒有愧對她給我取的名字……”
白無瑕還想往下說,藍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地道:
“別說了,別說了,我會在你身邊,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會幫著你救回你的母親。”
白無瑕也張開雙臂,更緊地抱著藍星月,在她耳邊輕輕道:“謝謝,你是我愛的人,情人節快樂。”
“我也愛你!”藍星月說完這一句,兩人的唇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每個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當聽了白無瑕的往事,母愛與愛情摻雜在一起,她早已忘記了秋旭綾交待給自己的任務了。
滿著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攪動起來,兩個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如水蛇一般又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內與解菡嫣一番歡愛后,姬冬贏將她帶回了房間。對解菡嫣,倒也談不上愛,最多少有幾分喜歡。
人總是喜歡美的事物,姬冬贏雖然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卻也覺得天下沒幾個人比得上自己。
而解菡嫣卻是她見過幾乎是最美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
更有如蓮花般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潔,無論身材相貌,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絲。
為何帶她回去,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并非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時候,省得東想西想。
武明軒來與不來,也隨他的便,更別提再去打那個司馬莫的主意了,想想也覺得丟人。
回到房間,解菡嫣仍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可愛。
她也沒和她說什么,有什么好說呢,是說自己真的與鳳為敵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信。
無聊之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飲起來,房間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古怪。
不多時,姬冬贏喝掉了大半瓶紅酒,臉色有些緋紅。解菡嫣不知道她為何將自己帶來這里,心中充滿了疑惑。
酒并不能麻痹自己,緩解心中的苦悶,還是猶如吸食毒品后的欲望來得更有效些。
她剛想招手讓解菡嫣過來,突然有人敲門,她懶洋洋地道了聲:“進來。”
門開了,一身筆挺西裝的武明軒走了進來,他氣宇軒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艷紅的玫瑰花。
他走到姬冬贏身旁,極為紳士風度把花遞了過來,道:“冬贏,情人節快樂。”
這一瞬間,屋子里的兩個女人都有些傻眼。
香港。
燕蘭茵回到了家中,妹妹燕飛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姐姐回來,微笑著打了招呼,繼續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蘭茵問道。
“在房間呢。”燕飛雪回答道。
燕蘭茵走入房間,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周正偉,手上拿著兩個啞鈴正在做著,恢復性訓練。
大約在半個多月,周正偉終于從昏迷中醒來,雖然恢復得還不錯,但還不能下地走路。
他在燕蘭茵進來笑容頓時變得燦爛起來:“回來啦,今天累嗎?”
燕蘭茵走了過去,把他手中的啞鈴接了過去,道:“醫生不是讓你別這么急嘛,慢慢來,肯定會好起來的。”
周正偉微微一笑道:“我想早點好起來,這樣你也不用這樣一個人那么辛苦了。”
在離開警隊后,燕蘭茵一直守著妹妹與丈夫,直到丈夫蘇醒后,她才與丈夫商量,家里兩個病人開銷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貼補一下家用。
周正偉雖然不想讓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康復,燕飛雪的治療也要化很多錢,也不得不這樣。
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鍛煉鍛煉,爭取早一天能夠好起來。
燕蘭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職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時還不太適應,有點累,但她的心情卻是愉快而充實,在地獄中行走過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
很快,她做了滿滿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節,公司里年輕的男男女女忙著約會,商量著哪里去吃大餐。
但對于她來說,在情人節,給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燒一桌子好菜,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三個人圍在桌子邊吃飯,燕蘭茵還開了一瓶紅酒,桌子中央還擺了一支玫瑰花,氣氛很是浪漫。
周正偉興致極高,眉飛色舞和燕蘭茵干杯,爽朗的笑聲時時在房間里響起。而燕飛雪剛耷拉著腦袋,不怎么說話,看上去情緒低落。
燕蘭茵看著妹妹,心中充滿著愛憐與歉疚。因為自己,妹妹才會這樣,她都不知道該為她做些什么。
在過去的幾個月里,她和燕飛雪都被李權調教成了性奴,當重見光明的時候,她還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
但燕飛雪不行,她患上了一種類似性癮癥的病。白天還相對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會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樣子。
好幾個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隨便攔住男人要和對方做愛。
發現妹妹失蹤,燕蘭茵滿香港地找,第一次沒找到,回來后妹妹衣衫凌亂神情萎靡,問她去哪里也不說。
第二次失蹤,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的手機,終于在一個賓館里找到了,敲開房門,看到有她和好幾個男人在濫交。
為了把妹妹帶回去,燕蘭茵還和那些男人打了起來,最后警察來了那些男人才匆匆逃離。
警察問她要不立案,她說不需要了,雖然那些男人很無恥,但自己的妹妹也有問題,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從此,一到晚上,燕蘭茵就把妹妹鎖在房間里,燕飛雪出不出,整個晚上就做一件事,不斷自瀆不斷高潮。
一直可以自瀆到天亮,然后人象虛脫一般睡死過去。
燕蘭茵看這樣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條把妹妹綁上,但聽著她毒癮發作一樣聲嘶力竭地叫喊哭鬧,她只得進去抱住她,希望讓她能夠熬過去。
妹妹在熬,她自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離患上性癮只有一步之遙,這般抱著一個渾身發燙、欲火如同火山噴發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極難以控制。
妹妹求她,說實在太難過,太癢了,受不了,讓她爽一次,只要一次。看著妹妹難受的樣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讓妹妹有了高潮。
但很快,燕飛雪又開始求她,她無法答應,她哭著跑到了衛生間,在忍無可忍之下,她也開始自瀆。
在這之后,她意識妹妹已經不可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恢復,于是也不管了,帶著妹妹到處看病。
因為性癮癥比較罕見,而且是由于外力所造成的,所以醫生也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案。
只有用抑制體內激素、神經的藥物進行治療,這些藥物副作用都比較大。
雖然妹妹的病有所緩解,但人卻變得貪吃貪睡,體重在一個月內從不到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百一,而且不愛說話,情緒很低落。
燕蘭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卻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能希望先撐過這一陣停藥后,再慢慢調養恢復。
吃過晚飯,燕飛雪看著電視又吃光了兩大包薯片,“姐,我睡覺了。”燕飛雪說完,也不等姐姐的回答,悶聲悶響地去了自己的房間。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推著輪椅也進了房間。
抱著周正偉上了床,她開始換上睡衣,雖然經歷了那么多磨難,她的身材依然那么姣好美麗。
今天當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裙走入公司,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了她的身上,還不到下午,公司來了個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盡皆知了。
中午吃飯回來,桌了放上了好幾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望著穿著淡紫著睡衣的妻子,周正偉由衷地道。
或許因為曾經失去才會覺得寶貴,曾經有那么一段時間,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慶幸自己及時的悔悟,這才又一次地擁有自己這一生最愛的人。
“難道我平時就不漂亮了嗎?”燕蘭茵坐在了床邊微微笑著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遠都是,不過你今天特別的漂亮的。”周正偉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為今天是情人節嗎?”燕蘭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雙腿間,突然明白了,只見胯間的陽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對我來說,每天都是情人節。”周正偉說道。
燕蘭茵上了床坐在他身邊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了。”
周正偉伸出手臂摟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覺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這可是大實話,一點都不假的。”
他的手繞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鎖骨與胸脯之下,手似乎想往下伸,卻有些猶豫。
燕蘭茵莞爾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像弄得象地下情人約會一樣。”
周正偉臉上微微一紅道:“小別勝新婚嘛,我們有多久沒親熱過了。”
說著把手伸入了燕蘭茵的睡衣內,抓著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
多久沒親熱過了?
周正偉提到這個問題,燕蘭茵頓時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想到那些喪心病狂的禽獸,她心猛地一沉。
那些屈辱的過去雖然已經過去了,但依然是抹不去的傷痛。
但今天是情人節,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開心,所以笑著道:“好像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偉的臉又是一紅道:“我知道你會說我身體還沒康復,不過我想想總可以的嘛。”
說著他挑釁似的用指尖撥弄著燕蘭茵的乳頭,頓時一陣電流般的麻癢傳遍了全身,乳頭瞬間挺立起來。
燕蘭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嗔道:“你真是壞!不要啦。”
“我就是壞了,怎么樣!”周正偉還是不停地刺激著燕蘭茵的乳頭。
“你要這樣,我也來了。”燕蘭茵春心開始蕩漾,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隔著他的睡褲抓著他挺立的肉棒。
“我還會怕你嘛,你來,我也來。”
周正偉空著的另一只手伸進了,燕蘭茵睡裙的下擺,當他撥開褻褲,手掌觸到她私處時,感到妻子的私處已春潮泛濫。
“這么濕了呀,原來你也想要呀!”周正偉哈哈笑道。
這般上下其手,頓時燕蘭茵欲火驀然高漲,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這么多天,其實她也時時被欲望所困擾,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癮,自己也必須這么做。
所以除了那天在衛生間里自瀆過一次,她一直在抑制著身體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此時,經丈夫這么一撩撥,她也處于失控的邊緣。
“你是不是很想做愛?”燕蘭茵忍著全身麻癢問道。
“是。”周正偉喜出往外,沒想到妻子會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體還沒好。”燕蘭茵道。
“我不動好了,又沒關系,我真的想要,很想要。”周正偉懇求道。
燕蘭茵一咬牙道:“好,不過要記住,你的腰上傷沒好,不能動,不過動手還是可以的。”
“YES,SIR。”周正偉向她敬了個禮。
看著他做了這個動作,燕蘭茵身體僵了僵,自己已經不再是警察了。
自己曾經背棄過了自己的信仰,她使勁搖了搖頭,說好不去想這些,為什么還要去想。
周正偉沒注意到妻子情緒上的微妙變化,他看著她脫去了睡衣,潔白無瑕、凹凸有致的胴體美得令他陶醉。
燕蘭茵緩緩脫去了丈夫的睡衣睡褲,壓抑住心中的種種負面情緒,微笑著望著他,慢慢地將丈夫挺立的陽具納入了自己的身體。
只輕輕地動了兩下,周正偉吸著冷氣要她先不要動,因為就這么兩下,他已經控制不住快要射了。
此時的燕蘭茵已非當年,要丈夫把自己綁住,才完成第一次交合的,燕蘭茵了,她對于性愛技巧的把握已經極為出眾。
雖然自己一樣也欲火高漲,但她要是首先是丈夫的快樂,她停了下來,待周正偉略略緩過一些,又輕輕地開始搖動起美麗無比的玉臀。
這一刻,他們心中充滿了快樂,這一個情人節,必然永遠銘刻入兩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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