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尹紫陽發出如野獸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噴發著,象洪火猛獸完全將她吞沒。
饒是如此他仍未滿足,竟抱著解菡嫣高高躍起十數米,在半空之中連續插了十數下,才穩穩落回到船上。
積蓄體內數十年的情欲之火,在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釋放,他唯有用這樣的超常的行動,才可一舒心中難以言表的,亢奮之欲。
在被破處的瞬間,解菡嫣曾痛極悲鳴,但爾后無論尹紫陽如何瘋狂,她再沒出聲。
雖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陽那樣大叫兩聲,渲泄心中的傷痛,但還是忍住了,她覺得自己如果不能經受這點考驗,就不配“鳳”戰士的稱號。
雖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但被奸淫的時間之長還是超過了她的估計。
尹紫陽顯然不想這么快,就結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歡,每當欲望接近噴發之時,不是用真氣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緩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懸掛著慘白的彎月,隨著時光的流逝向東墜落,漸漸沒入厚厚的云層之中,再沒了影蹤。黎明到來前的一刻世界顯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肅寂。
解菡嫣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陽仍半蹲著,不知疲倦地重復著同一動作。
解蒸嫣內傷極重,她的下體已經開始麻木,唯有從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傳來一絲寒意。
東面海面上閃起一道光亮,太陽就要出來了。解菡嫣把頭扭向了東方,期盼著初升的太陽用光明驅趕自己心中陰影。
密集的云層聚集著,徒勞地想擋住這片光明。但太陽豈是幾片烏云所能遮擋,片刻間,火紅的太陽從地平線一躍而起,萬道金光將大海染得通紅。
“太陽出來了。”
解菡嫣心中吶喊著,她驟然忘卻了恥辱與傷痛,虔誠地望著慢慢升起的旭日。
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靜,麻木的下體開始漸漸恢復知覺,心頭的烏云也慢慢地散去。
幾乎同時,解蒸嫣察覺到,插在身體里的肉棒頂端,有一股細細的熱流,她略一想,斷定是因為尹紫陽過度控制,使得元陽真氣泄出體外。
解菡嫣不動聲色,將這股熱流引入丹田,這點元陽真氣雖不足治愈內傷,更沖不開被封的經脈。
但它就象一粒火種,只要有火種在就有恢復功力、擺脫枷鎖的機會。
下體雖是火辣辣針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陽能多持續一會兒,讓她收取更多的元陽真氣。
尹紫陽停了下來,抬頭望了望天,刺目的陽光讓他醒悟到時間流逝之快,他心里終對解菡嫣極為喜歡,遂不再用真氣控制經脈。
“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
他大聲道,沒了真氣控制的肉棒極速地膨漲,瞬間攀上了肉欲極至的巔峰。
解菡嫣咬著牙,承受著他最后的瘋狂,無盡無窮如巖漿般灼熱的液體,在體內深處涌動,尹紫陽的話讓她有些心寒。
今天雖不是會懷孕的日子,但如不盡快脫困,遲早會懷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還可怕。
好半響,尹紫陽才拔出已萎縮了的肉棒,一股紅白相間的液體從秘穴中涌了出來。
“唔,再過四天來紅潮,今天不會成孕的。”
尹紫陽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懂醫道的他十分準確地,判斷了解菡行經的日期。他將一道真氣輸入她體內,探查傷勢,半刻呵呵一笑道:
“你的內功底子倒蠻扎實的,傷勢雖重,但只要慢慢調理,半月之內必可恢復如初。”
“不過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羅天金剛罡’封閉了你丹田氣海,沒有我獨門解法,你這一輩子難妄動半分真氣。”
解菡嫣默然不語,他所言非虛,即使完全復元也難破他下的禁制。
但尹紫陽沒能探查到,在經脈里隱藏著,從他身上吸取的一點元陽真氣,這點真氣雖然微弱,但尹紫陽的“羅天金剛罡”好比是在堵在氣海上的一道門。
因為鎖橫在外邊,里邊的真氣再強也難打開,而外邊有道真氣情況就不一樣了。
只要找到那把鎖,就可破了這“羅天金鋼罡”當然這只有理論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海撈針容易。
尹紫陽從衣中掏出一塊方巾,蘸著海水輕輕地抹著,解菡嫣玉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緩緩地道:
“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邊,相信對你來說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小船在平靜的海面疾馳,尹紫陽斷斷續續地向解菡嫣訴說著,他少年時慘痛的往事,與武功大成后自認為的大事。
言語之間隱隱約約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神教的秘密。
“我們神教已經有稱霸世界的實力,中國是‘鳳’總部的所在,只有消滅了‘鳳’,神教才能完成千載偉業。
我們很快將力量集中到亞洲來,過不了多久,‘鳳’必定全軍覆沒。而你能跳出這苦海,豈不是你的幸運。”
尹紫陽不止一次地勸說解菡嫣,聽得她簡直煩透了。闇黑神教將重兵壓境的消息,讓解菡嫣熱血沸騰,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籠,心又涼了一半。
“你要帶我到哪里去?”
解菡嫣終于忍不住道。
小船在一個小時里至少前進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讓人不知身在何處,解菡嫣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道士會駛著,這只小船橫渡太平洋。
“哦,對了,你不提醒,光顧著說話都忘記了。”
說著尹紫陽從懷中掏出一個,象手表般大小的儀器,這是十分精密的經緯測量儀,他看了一眼,道:“呵,還真巧,我們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說“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雖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問,她相信尹紫陽會揭破這個謎底。
尹紫陽按著經緯儀邊上一顆米粒大的按鍵,大聲道:“洛克船長,我已經到了,你可以來了。”
解菡嫣當以為他呼叫飛機或船來接應,便不加理會。尹紫陽將擱在一邊的道袍披在她的身上,鄭重地道:
“見到任何人也不能說你是‘鳳’,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知道嗎?”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將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為你好,希望你能為我,也為自己想一想。”
尹紫陽又補了一句。
解菡嫣實在聽得心煩,忍不住道:“少廢話,我想說什么由得了你嗎!”
“唉……”
尹紫陽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此時,前方數十米遠的海面猶如,燒滾了的開水沸騰起來,憑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劇晃動。
尹紫陽橫抱起用道袍裹著的解菡嫣立在船頭,任驚濤洶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巔穩若平地,顯示出驚世駭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騰的中心,一根如煙囪般的物體,緩緩冒出海面,片刻間一艘如黑色巨鯨般的潛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橫在小舟面前。
……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點才起床,他記起費宇痕與他說過,今天有幾個日本人來拍戲,急忙穿好衣報趕到設在地下室的攝影棚。
剛走到門口,見費宇痕正與幾個日本人握手道別,“這么快就拍完了。”
墨天道,錯過一場好戲,他有些懊喪。
費宇痕邊向幾個日本人揮手道別,邊道:
“早上九點鐘拍到現在,都三個多小時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個子導演后面的幾個男的比牛還壯,個個又都吃了藥,操起女人來象不要命是的。”
“他們是還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這么操那傅少敏非殘了不可,我們就沒得玩了。”
“這么厲害?”
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攝影棚。
傅少敏穿著一襲,領襟被撕開著的銀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翹起的雙腿與手臂緊緊綁在一起,身上纏繞著十數道繩索。
雙乳被勒得高高鼓起,這種專業的綁法無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緊縛師之手。
長時間的性交讓她私處如盛開的花朵般綻放,清晰地看得到張開著的桃源洞穴、臉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滿是一灘灘乳白色精液。
傅少敏看到墨天進來,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發毛。
墨天正想說話,費宇痕跟了進來,道:
“對了,墨少爺,今天早上我接到會長電話,你盡快回香港,會長還說只要你回去,對你到大陸來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
墨天應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氣,一旦動起真怒,也讓他有些害怕。
費宇痕見墨天答應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會長的愛兒,今后升遷的機會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
“我為你訂的是后天下午的機票,墨少爺可以在這里好好玩個兩天,明天有一批從東北運來的姑娘,聽說有幾個很不錯嘿。”
“對了,”
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準備怎么處理。”
費宇痕輕笑道:
“這么漂亮的女人我當然是指望她能為我賺錢,不過留在這里終有些危險,最好找個富豪賣個百把萬,不過先得把這她馴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這女的還真是匹野馬,難馴得很呀。”
費宇痕低下身,摸著綁著她的繩索,道:“這繩捆得還真有水平,這么多道繩子,楞是只打了一個節,不懂行的人還真解不開。”
“你也懂這個?”
墨天好奇的問道。
“研究過一陣子,不過沒這水平,日本很多緊縛師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緊縛之法都不外傳的。”
費宇痕說著,利落的從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繩頭,與天花板垂下的繩索接在一起。
然后拉動繩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體慢慢升了起來,象青蛙一般懸在半空中。
由于身體懸空,那些繩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著她本已麻木的神經,他們還想干什么,傅少敏懶得去想。
三個多小時的奸淫已榨干,她身體里最后一絲氣力,連思維都變得遲鈍。
費宇痕走到她跟前,道:“這房子兩邊的鏡子都是單向的,在鏡子后的人都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間里的狀況,”
“因此剛才那場戲,除了我這個旁觀者外,還有別人一起在欣賞,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嗎?我們先來看看左邊。”
說著從口袋中掏出個遙控制,朝著左邊的鏡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墻壁般的鏡子向地下沉去,鏡子后面袁強與葛天嶺,分別綁在兩張鐵椅子上。
與傅少敏一般,袁強也有些癡癡呆呆,嘴角還掛著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十足的一個精神病患者,在他邊上的葛天嶺則似哭似笑,表情復雜。
“袁強。”
傅少敏的聲音低得只有自己聽得見,她可以想象袁強看了剛才那,極度暴虐的場面會有怎樣的感受。
費宇痕撥動著她的身體,讓她朝向了另一側的鏡子,陰陰地笑著道:“你想知道那邊是什么人嗎?”
說罷再次朝著鏡子按了下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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