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到進了房間,傅少敏原以為他必會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
沒想到費宇痕竟先讓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兩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服侍她洗澡。
費宇痕站在浴池邊,一邊叱喝著小姑娘,一邊欣賞著傅少敏入浴時的美態。
不多時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漬污垢,在兩個小姑娘的攙扶下走出浴池。
浴后的傅少敏得更顯得明媚動人,“好一個出水芙蓉”費宇痕贊摟著她的纖腰走入另一間房間。
費宇痕讓傅少敏躺在一張沒有扶手,只有幾個鐵支架的的椅子上,用皮扣將她頭、腰、足踝扣在鐵支架上。
然后才解開她的手銬,將雙手平伸也用皮扣銬住。
鐵支架都可上下左右的隨意移動,費宇痕擺弄了幾下,傅少敏一絲不掛的身體成了一個“大”字型,所有敏感部都一覽無疑,非常性感。
剛才被墨天奸淫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渾身骨頭隱隱地發痛,經過一番沐浴,雖洗凈了身體,但又怎抹平她心靈的創傷。
傅少敏閉上眼睛,心灰意冷、無可奈何地等待著再次被淫辱。
一陣清涼從雙股之間傳來,傅少敏驚奇的睜開眼睛,看到費宇痕拿著棉簽,蘸著不知什么藥液搽抹著受傷撕裂的肛門。
“你在干什么”傅少敏忍不住道。
她第一反應是費宇痕,又在給她用什么,利害的春藥,剛才那種竟可使自己軀體,不受思想控制的藥物,實在令她感到害怕。
費宇痕抬頭嘿嘿一笑,道:“不用怕,這是治創傷的靈藥,你的肛門裂了,還好不是很嚴重,用了這藥,沒天就會象沒事一樣。”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著這么好心!”
她已經領教過費宇痕的手段,因此決不相信他會有絲毫憐憫之心。
費宇痕搽好藥,用一塊紗布蓋了上去,再用膠布粘住,直起身來,拍了拍手道:
“本來你有沒有傷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幫他們拍幾本A片,我橫看豎看,你最合適當女主角了。”
“什么!你——”
傅少敏極度震驚。
“你已經當過A片的主角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費宇痕嘲諷地道。
傅少敏大聲怒道:“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演過”
“不信,你看”費宇痕拿起一個遙控器隨手一按,對面電視中出現剛才,傅少敏被墨天強奸的畫面,畫面中傅少敏剛剛到達高潮,表現得極度瘋狂與淫蕩。
“不要放了!”
傅少敏才知道他剛才說自己已演過A片的意思,她難以相信電視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沖動,不過這不是專業攝像機錄的,清晰度不夠,明天拍的就不同了,導演,攝像師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來的東西肯定比這要好多了。”
費宇痕說著很快地脫光了衣服,走近她身邊,將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道:“不過現在還是讓我先爽一下”
傅少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將在攝影機面前被強奸。
而且會被制成錄影帶被千百萬男人欣賞,哪怕這次能她僥幸逃脫囚籠,今后還能挺直腰板走在太陽底下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費宇痕的調情的手法要比墨天高明的多,他兩指急速地在蜜穴里抽動著,大拇指與無名指還不斷地搓著她的陰核。
在傅少敏身體內的春藥藥性并未全部消退,不多時,蜜穴內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間,傅少敏覺得一根硬硬的東西在她嘴巴上磨動,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他的肉棒橫在自己嘴邊,她咬著銀牙,將頭扭向了另一邊。
“不想給我口交呀!”
費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開口,生怕那肉棒趁機而入,她使勁地搖了搖頭,表示心中的不愿。
費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強你,不過等會兒你會求我口交的。”
說著轉到她雙腿間,將陽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體內,房間內頓時響起肉體撞擊淫靡的“啪啪”聲。
雖然費宇痕的陽具比墨天要小些,陰道更十分潤濕,因此肉體上并不覺得有什么痛苦,但再次被奸淫的的恥辱,卻依然揪著傅少敏的心。
費宇痕呀呀地怪叫著,忽然陽具猛地向上一頂,大聲道:“啊,我要射了……”,“不要——”
聽到費宇痕要在自己體內射精,傅少敏大叫起來,心頓時拎了起來,如果懷上他的孩子,哪比被十個男人強奸更可怕。
好半響,傅少敏還沒感覺到他射出精液,不由看了費宇痕一眼,發現他正用狡猾的目光看著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識破。
“嘿嘿”費宇痕干笑兩聲道:
“怕懷孕呀!怪不得剛才在你老公身上干得這么起勁,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里面,能生個兒子也不錯”
說著他更用力插著她的小穴,似乎隨時都要達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體里面,行嗎?”
從被擒到現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懇求。
費宇痕陽具在她小穴里繼續大力攪動著,“哪你叫我射在哪里?你愿意給我口交嗎?”
傅少敏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這“愿意”兩個字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只要在敵人面前低一次頭,心中筑起的那道防線都會有了缺口。
費宇痕其實也不想在她體內射精,懷孕了女人是不能為她賺錢的,更何況如果懷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煩。
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為了與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總怕難為情,心里愿意了就是不肯說出來!”
說著撥出陽具再次走到傅少敏的面前,捏著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小口,將陽具插入她口中,“不愿意口交就射在你身體里,知道嗎!”
他再次威脅道。
粘滿著自己愛液的陽具直沖入喉嚨口,正想反抗之時聽到費宇痕的話,動作頓時凝固了,任肉棒在口中橫沖直撞。
“你口交總還是第一次吧!”
費宇痕道,被墨天撥了頭籌的他心有不甘,但一想到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興奮。
肉棒滿滿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極度缺氧,好在費宇痕并沒有堅持多久就達到了高潮。
大量帶著淡淡咸味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順著咽喉進入胃中。
費宇痕抽回了陽具,開始穿衣。傅少敏劇烈的咳嗽著,一縷縷乳白色濃濃的精液從紅唇邊滴落。
“現在已經5點了,你只有4個小時,好好休息。”
費宇痕說罷轉身離開。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的吊燈,大滴大滴的淚水從臉頰淌洛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撐下去”
她暗暗地對自己說,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憊之極的傅少敏終于昏昏地睡去。……
小舟瞬息之間駛至解菡嫣身邊,月光下只見那道人五十來歲,雙目深陷、顴骨高聳,馬臉之上布滿了坑坑洼洼,相貌端是丑惡到極點。
觀人察相,解菡嫣覺得此人非但武功極強,更非同道中人。
果然那馬臉道人盯著她赤裸的嬌軀,雙目暴躲精光,他雙手一揮,一股極強力量將一絲不掛解菡嫣托出水面。
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嘆弗如。
她心知今夜絕無幸免,但“鳳”之戰士相信“鳳凰從烈火中重生”遭遇絕境是一種挑戰與考驗。
數千年來“鳳”之戰士在與黑暗與邪惡的戰爭中,戰死者不計其數,但鮮有人選擇自盡。
馬臉道士長臂一攬,摟著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纖腰,左手拂過她的平坦的小腹。一道極為霸道的真氣貫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經八脈。
“你是‘鳳’的人,看你的武功不過還是‘雛鳳’級,就敢閃黑龍山莊,女娃子膽氣可不小”馬臉道人摟著解菡嫣盤膝坐在船頭。
“鳳”的成員以姐妹相稱,并無森嚴等級地位。
但為統一指揮與協調,分成“圣鳳”、“神鳳”與“雛鳳”三個級別,“雛鳳”人員最多,“神鳳”次之。
“圣鳳”級高手廖廖不過十人,在“圣鳳”之上是首領“天鳳”及數名神秘高手。
評判級別,主要是以武功高低為主,但也有個別謀略出眾者,武功較差或甚至不會武功仍列“神鳳”級與“圣鳳”級。
千百年來,“鳳”一直將天下男子遠拒門外。
但近十數年,在與闇黑神教的交鋒中落了下風,“天鳳”厲行革新,由“圣鳳級”高手陰雪蝶負責接納三山五岳的奇人異士,以增強“鳳”的實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到挫折后,經過五十多年的休生養息,在一代奇魔黑帝的領導下,實力大增。
闇黑神教除古武學外,還利用現代科技發展了生化戰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殺手锏,更研制出半人半機械及半人半獸戰士,更是厲害無比。
目前各世界除亞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圣鳳級”高手領導著“鳳”與闇黑神教進行著或明或暗戰爭。
但除亞洲外,“鳳”都落入絕對下風,轉入了地下作戰。
馬臉道人顯然十分了解“鳳”準確斷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問道:“你是黑龍會的人?”
馬臉道人一臉不屑道:“你也太沒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訴你也不打緊。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陽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云,其中最厲害的當屬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為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將、六星君。
解菡嫣沒想這個馬臉道士的身份,竟還在闇黑神教在亞洲的分支機構,黑龍會會長墨震天之上。
尹紫陽途經香港,正與墨震天飲酒敘舊之時,突接報警,當與墨震天一起趕到黑龍山莊。
他一見解菡嫣即驚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擊落山崖后,覓一葉輕舟,出海尋找。
尹紫陽年少時得了麻瘋病,受盡世人唾棄,后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一——天竺魔僧阿難陀,不僅醫好了他的麻瘋病,更傳他上乘武功。
在他武功大成之日,殺光所有曾欺辱過他的人。數十年他醉心武學,武功更是突飛猛進,對女色則一直看得較淡。
但自從一見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卻一下占據他整個心神。
吸引他的不僅是,解菡嫣般絕世容顏與完美的胴體,還有她那蕙質蘭心,猶如空谷百合似的靈氣。
尹紫陽誓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陽見她有些驚愕,以為自己的名頭嚇倒了她,不無得意地道:“不要怕,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殺,更會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萬萬沒想到他說出這話來,不僅有些好笑,嗤道:
“你以為我是什么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陽眼中掠過一絲一閃即逝的殺機,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道:“神鳳級的洛紫煙你可認識?”
尹紫陽道。
“哦”解菡嫣應了一聲。洛紫煙是“鳳”里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還是小孩時曾受她點撥過武功,相處數月,自然印象深刻。
后洛紫煙離開中國,走上了與暗黑神教對抗的最前線,兩人再未碰面。洛紫煙十年來輾戰七大洲,屢建奇功,關于她的傳聞解菡嫣還是聽到不少。
雖然自己武功并未大成,但她一直向往象洛紫煙一般殺敵立功。
“有這么一個人,但我不認識”解菡嫣不動聲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陽說這話的意思。
“洛紫煙也算是你們‘鳳’的高手了吧!”
“螳臂當車,與我們暗黑神教對抗,告訴你,現在她在我們的手上,她武功盡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如死呀!”
說到這里尹紫陽頓了頓,道:
“我真不希望你也象她一樣,冰潔玉潔的身體變成一付爛肉,‘鳳’的實力已經遠不及我們神教,我希望你能回頭是岸”
“憑你有這個能耐,要我背棄‘鳳’今生絕無可能。”
解菡嫣道。當年洛紫煙曾給,自幼無父無母的她,一份親情般的溫暖,那一段日子時至今日她仍記憶猶新,解菡嫣從心底里不愿相信他所言。
尹紫陽老臉一紅,解菡嫣說的沒錯,他的武功雖高,但與洛紫煙仍有一段距離,生擒洛紫煙一役他并未參加。
半年前洛紫煙潛入埃及的死亡之塔,擊殺三圣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獨子。
古力帝痛下格殺令,七日前洛紫煙在緬甸的吳哥窟,遭闇墨神教五神將青龍雷破、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伏擊,寡不敵眾,力竭被擒。
在受盡凌辱之后,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由尹紫陽負責押解洛紫煙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擔保你很快會見到洛紫煙。”
尹紫陽當然不肯承認洛紫煙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帶我去見她。”
解菡嫣見他說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許多。
“不急,不急”尹紫陽道,他伸出手捏著巍巍挺立的椒乳,輕輕地揉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我們不談這些煞風景的話,良宵一刻值千金。”
見恫嚇沒有生效,他轉了話題。
在黑龍山莊之時,雖已數度被辱,但當時形勢迫急,解菡嫣心無旁鶩,自然未及多想。
而此時彎月當空,四周寂然肅靜,緊弦著心雖松弛下來,但卻不能平靜。
曾給她一份難忘親情的洛紫煙生死未卜,自己又將失身于這容貌丑陋的道人手中。
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無常,命運多桀,解菡嫣心中涌動的愁緒由淡轉濃,星目暗淡無光,心頭籠罩著一片揮之不去的烏云。
尹紫陽見她愁容滿面,不由憐意大起,用溫柔地口吻道:
“我知道你尚是處子這身,極不情愿和我交合,但我不得接受這個現實。”
“說實話,我對你是動了真情,但你我立場對立,決不能私放了你,否則天地之大,也無我容身之地。”
“如果你不做我的女人,你會被更多的男人污辱,豈不更增痛苦,到時連我也幫不了你。”
解菡嫣聽得有些發愣,沒想這馬臉道人竟說對自己動了真情,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時,身患麻瘋,受盡世人的欺凌,這世界是沒有公理。這世界里只能講實力。”
“一如現在,我比你強,你就該任我擺布,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強,我死在你手中也無話可說。”
尹紫陽頓了頓,道,“我是真喜歡,才這樣說,不然……”
他沒再說下去,不過意思誰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龍山莊可讓男人不知身在何處。
而此時更只一個照面,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歡上了自己,驚愕之余,她忍不住道。
“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軀,還說什么動了真情,豈不好笑!”
“我是為了你好”尹紫陽辯解道:“我帶你回去后說你是我女人,你卻還是處女,誰會相信。”
說著將解菡嫣擺放小舟中央的突起的橫檔上,開始寬袍解帶。
解菡嫣試著運了一下氣,丹田空空蕩蕩,渾身軟綿綿沒有一點氣力,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難看。”
尹紫陽突然道。
解菡嫣聞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脫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滿是銅錢般大小的疤痕,丑惡得令人生畏。
這是當年得麻瘋病留下的痕跡,解菡嫣更看到他雙腿間沖天而立的肉棒,端是巨大無比,令人生畏。
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將目光移開,看著海面是那一輪彎月的倒影。既然擺脫不了黑色命運,尹紫陽的俊也好,丑也罷,她根本無心理會。
尹紫陽馬臉漲得通紅,以為解菡嫣也象當年世人嫌棄自己的丑陋,頓時惡從心生。
將心中的愛憐之意拋在腦后,抓著她垂在船舷邊雙腿,猛地將解菡嫣的身體拉向自己。
解菡嫣雖沒作聲,臉上已沒了血色,心頭也如撞鹿般撲撲跳個不停,沒有一個女人在失去處女之身前會不緊張,更何況是被強暴。
象牙般潤澤的雙腿象剪刀般,從尹紫陽身體兩側滑過,粗若兒臂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洞口。
尹紫陽執著陽具,上下摩擦著隆起的陰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縫隙。
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猶如靈性大蛇頭,鉆入滿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內,塞滿肉縫間整個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驚、酸楚、悲憤、痛苦,心中象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瓶。
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體自極度酸麻脹痛,加之剛才她瞥尹紫陽一眼,那巨大陽具深深印留在腦海中。
雖現在還未沖破處女最后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將要被那東西貫穿了身體,解函嫣涌起莫名的巨大恐懼。
尹紫陽雖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終是自己平生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故而并未繼續狂性大發,瞧著解菡嫣又驚又懼怕樣子,心中又軟了幾分。
他伸出手指指輕輕地撫摸著被撐開秘穴的兩側,希望以此減輕她的痛苦:“每個女人都會有第一次,不要怕。”
說著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穴的陽具在柔嫩肉壁重,重重包裹前進數分。
解菡嫣銀牙緊咬,粉拳緊握,腳尖亦繃提筆直。
隨著陽具的深入,下體越來越強烈的漲痛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處女的圣潔之門隨時將被打開。
面對終難抗拒悲慘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蒼讓這場噩夢早些結束。
堅硬的肉棒插入一小截后即被兩側肉壁咬住,龜頭在溫暖干燥的花蕊緊緊包裹下,讓尹紫陽一陣心中麻癢難當,說不出的暢快與興奮。
一股似有若無處女的幽香,更刺激著高度亢奮的神經,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陽具捅入底,完全徹底地占有她處女之軀。
因為他實太喜歡解菡嫣,于是他控制著自己如火山噴發的情欲。
一邊摸著已豁然洞開秘穴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邊低下頭用舌尖舔著雪白乳峰上紅櫻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撥起解菡嫣的情欲。
尹紫陽的好心反讓解菡嫣備感痛苦,此時的她好比頭上懸著一把大刀死刑犯,刀遲早是要落下來的,這等待這一刻比死更難熬。
“你真的沒一點感覺”尹紫陽抬起頭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美人,對他愛撫沒有絲毫反應。
解菡嫣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道:“別費勁了,沒用的,對于強奸我的人,我只有恨,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雖然她還保持一份鎮定,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不會的,不會的,你會喜歡我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永遠也不會忘記我的。”
尹紫陽顯然被激怒了,他雙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頰,滿口黃牙的大嘴壓在她小嘴上,沾滑的舌頭粗魯地攪動動著紅唇,拚命向里拱。
解菡嫣傷重乏力,緊咬的牙關被頂開一道縫隙,尹紫陽趁機用力一嘬,將她香膩的舌頭吸入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解菡嫣拚命回縮,無奈他臭哄哄的嘴巴似有強大的吸力,任憑她怎么用力也縮不回來。
在她被狂吻的之時,尹紫陽的陽具也如同一部開足馬力的鑿巖機,在解函嫣干燥狹緊的肉洞里里不斷推進,原本已漲實無比的下體頓時傳來鉆心的撕痛。
堅硬肉棒終于抵達解菡嫣最后一道防線了,那富有韌性的處女膜,頑強擋住了,陽具前進的道路。
陽具只要再向里推進數分,最后的屏障也將被突破,此時解菡嫣美目圓睜,身體僵硬得象塊石頭,眼睜睜地披著懸在頭上的大刀落了下來……
尹紫陽渾身一震,伸這當兒,解蒸嫣猛地將舌頭縮了回來,象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尹紫陽眼中充滿著無限的渴望,他雙手扳住解菡嫣的雙肩,整個身體向下壓了下去,龜頭頂著處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進,很快處女膜向時伸展到了極限。
“你永遠是我的女人”尹紫陽說罷,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經過十分之一秒地相持,陽具終于無情沖破了處女最后一道屏障,破關而入,插入花蕊深處。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間,如電流般傳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體遭受的巨大傷害同時,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奸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處女那緊密的肉穴強大的彈力,向一只溫暖的手掌,緊緊握著尹紫陽的肉棒,令他陽具更是彭脹,“終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陽喃喃地道。
片刻后,尹紫陽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爾后又緩緩插進,緩慢但連續地抽送起來。
一絲艷紅的處女之血開始滲了出來,越來越多,將解菡嫣整個私處連著插在,身體里的陽具染得殷紅。
那肉棒進出自己身體雖然緩慢,但疼痛仍極為強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開始快了起來,幅度也更大,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一絲呻吟聲。
雖然最痛苦的時刻已經過去,但強奸才剛剛開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對的考驗,遠不止今夜的恥辱。
她凄然地將臉扭向了平靜的海面,一粒如鉆石般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滴落下來。
處女之血潤濕了原本干燥地秘穴,肉棒的進出不向剛才那般困難,尹紫陽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緊密圓潤的雙臀。
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抓著雪白的雙丘,一次次將巨大的肉棒從洞口直插花蕊最深處。
小船在海面上左右搖晃,懸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個黑暗中精靈,閃著銀光,長發飛揚,手足舞動。
嬌軀如風中垂柳搖擺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濤洶涌翻滾……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