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素秋摟著兒子令兒,一直心緒不寧。怒蛟幫現在處于官兵的層層包圍之下,雖然她對丈夫凌戰天充滿信心,相信一定可以帶著大家沖出重圍,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
其實自從凌戰天和浪翻云的舊派勢力與上官鷹的新派勢力水火不容的時候,她就幾乎沒有睡過好覺。
但她的魅力不減。
她的整個人雖然清瘦了不少,但身形還是那么的玲瓏曼妙,稍顯憔悴的容顏并不能掩蓋她精致的面容,反而讓人多出了一種想把她擁在懷里呵護的情懷。
她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孩子的母親,那種成熟的風韻遠不是那些青澀的少女可以比擬。她的成熟和乾紅青的成熟全然不同,乾紅青無時無刻都帶著讓人窒息的魅惑,但她不同,她更多的則是清冷高貴,婉約精致。
這樣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黨征服,事實上她已經和凌戰天分居好幾年了,她并不是一個強烈的女人,凌戰天心中一直有個結,他知道,楚素秋喜愛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哪怕把精力浪費在那些青樓女子身上,也不愿意和一個想著別人的妻子同床共枕。
這是一個男人的驕傲,雖然凌戰天也知道,楚素秋在行動上從來沒有做出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楚素秋的長劍被她拿了出來。自嫁與凌戰天后,她愈來愈少練劍,生了令兒后,幾乎連碰也沒碰過。凌戰天一走,一種缺乏安全的感覺,才使她又把束之高閣的劍拿了出來。
一襲青衫,一個人,出現在了楚素秋的眼前。
楚素秋一聲嬌呼,一手摟著兒子,另一手提起長劍,反應相當不錯。
那人平靜地說:“凌夫人,不用怕,是我凌空。”楚素秋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她知道這個比自己還要俊美的男孩,她甚至看到過他,不過那個時候她在房子里,她的目光猶如初見生人的小鹿,羞怯里帶著驚懼。
因為當時她已經聽說了他和乾紅青之間的曖昧關系,她到現在也不認為凌空是一個有夫之婦的人,想起乾紅青的種種,楚素秋堅定的認為是乾紅青勾引他的。
初次見面,她就感到心中一陣悸動,仿佛一股巨大的感動瞬間淹沒了她的身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大反應,是因為感謝上天把他帶到自己身邊么?
她不敢去想,她已經三十歲了,她有了令兒,而他,只不過十幾歲,更何況,憑借著他的俊美,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就算她倒貼上去,人家會稀罕么?
自從見了他以后,她心中一直喜悅著,這種喜悅她不敢讓任何人分享,這是一個屬于她的秘密,很多次她甚至做夢都夢見了他。
他牽著她的手,他擁抱她,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她喘息著,呻吟著,她感覺自己仿佛化為了一灘水,融化在了他的身體里。
他的身體,,那種美妙的感受她還來不及體驗、享受,她忽然之間醒了過來。
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么荒唐的夢!
然而完全濕透的則充分說明她的,她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幾年的活寡生涯讓她的潛藏的越深,而潛藏的越深,爆發出來的時候才越發的瘋狂。
她忽然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敢抬頭,看著懷中的令兒,她的聲音小的幾乎只有自己能夠聽見:“凌公子,你怎么有時間來找我了?”
說完這話,她才發現了其中的語病,這樣的神情語氣,無不像一個春歸寂寞的怨婦。
凌空雖然不知道楚素秋的所思所想,但對于美女的嗔怪他向來是多多益善,笑道:“楚姑娘,我負責殿后,照看幫中老幼。”
“哦。”楚素秋聽到他喊楚姑娘之后一陣激動,那些荒唐的夢中,他也是一遍遍的呼喊著楚姑娘,甚至,他更是呼喊著素秋。但是,當聽到他原來并不是專程來看自己的之后心里卻又空落落的,明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素秋。”凌空忽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對著她做了一個曖昧的的笑臉。
楚素秋嚇了一跳,令兒小眼一瞪,道:“壞蛋,你欺負我媽媽!”
楚素秋連忙掩上令兒的嘴巴,說道:“令兒乖,哥哥是和媽媽開玩笑呢。”令兒一臉不信,不過卻沒有再說什么。
凌空促狹心猛然一起,對楚素秋道:“素秋阿姨,怎么也不給我一杯茶啊。”楚素秋心神一清,卻又不免自悲自傷起來,是啊,自己的年齡已經能夠當他的阿姨了,可笑居然還會癡心妄想。
“凌公子,請喝茶。”楚素秋把一個精致的茶杯送到凌空面前,凌空卻沒有看茶杯,他的眼里只有楚素秋那雙欺霜賽雪的手。
纖纖玉指,如玉如素。
鬼使神差一般,凌空沒有去接茶杯,反而拉住了楚素秋的一雙纖纖素手。
楚素秋的手非常溫軟,不過凌空最在意的是楚素秋的反應,根據楚素秋的反應,他才能做出相應的動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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