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秋徒呼奈何,卻無法可施,渡空臉色陰沉,被人從自己眼皮底下把云裳擄走,而自己竟然沒有看到那人的臉面,這讓渡空大為惱火,腳下一塊石頭被他狠狠踢起,直飛向半空的凌空。
石頭速度過快,呼嘯的聲音還沒有傳到凌空耳邊已經飛到凌空的身前,石塊穿透凌空的身軀,卻沒有哪怕一絲血跡飆出,渡空這時也不得不佩服那人超卓的輕功及過人的靈覺,竟然能夠在石塊沒有擊到之前生出感應并作出判斷,因為速度太快,自己擊出的石頭只是擊中了殘影而已。
凌空不想與這些人照面,躲過渡空的遠程攻擊之后施展輕功迅速逃離,這個過程石光電火,那些后輩弟子根本幫不上一點忙,其實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人海戰術就會完全無用,要不然龐斑也就不會在天下第一高手的寶座上一坐六十年,早被幾百幾千乃至幾萬人給圍殺了。在幾人這個檔次的較量之中普通高手其實還是能夠插上手的,不過凌空沒有一點高手風范的偷襲也直接導致了這場戰斗的完勝。
“放我下來!”云裳俏臉含煞,她不知道這個人與自己有什么仇怨,為什么要俘虜自己,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作為白道八大門派書香世家的家主夫人,她絕不允許自己被人抱著,卻不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誰,只有知道了這人是誰,與自己又何仇怨,云裳才能制定出合適的計劃,或者自殺保全名節,或者運用智慧脫困。
凌空沒有封云裳的啞穴,一來是因為當時時間緊迫,他也只顧得上封一些大穴,而來則是他認為云裳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是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該出聲,什么時候該閉口的。
砰!
云裳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這里已經遠離當初的那個小鎮,地下并沒有雪,云裳兩瓣嬌嫩的屁股首先著地,沒有內功護體,她疼的差一點掉下淚來,她感到非常的委屈,從她出生以來就沒有受過這么大的苦,出生世家,美滿的家庭,她幾乎不用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她雖然闖蕩江湖十年有著偌大的名聲,但從來沒有受傷過,更別說哦被人俘虜導致屁股開花了。
不過天性中的驕傲及倔強卻不允許她的眼淚掉下來,她恨恨的瞪著凌空,卻沒有再說一句話。凌空微笑道:“你不是讓我方你下來么,屁股感覺不好受吧。”他的話語雖然說的輕巧,眼睛里卻散發著濃濃的柔情,他對云裳這個美麗的少婦并非沒有什么邪惡的心思,要不然也就不會俘虜她了,不過他也不急于一時,像什么的事情他絕對是做不出來的,他一直以來的夢想都是做一個偷心的賊,做這個是技術活,征服一個女人、偷一個女人的心都是一場戰爭,是一場充滿溫馨和浪漫的戰爭!
云裳繼續不說話,不過她分明感受到了凌空眼里的深情,她不知道怎么自處,不可否認,從見到這個俊美的猶如仙人的凌空的第一眼起,云裳下意識的就對他有些好感,每一個人心目中都有著嫌貧愛富嫌丑愛美的劣根,云裳本身俊俏,丈夫向清秋也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對于有著比向清秋還俊美十倍面貌的凌空當然也生不出惡感來,更何況、這個俊美的少年分明對自己有有意思。
云裳與向清秋伉儷情深,當然不會接受他的愛意,但私心里無論如何還是有些竊喜的,能得到比自己更優秀的人的承認,這是每個人都期待的事情。
凌空《慈航劍典》已經修煉至心有靈犀之境,最擅長感應人的心理,雖然不能像傳說中的讀心術一樣知道別人心中的每一個想法,但對對方此刻心情是高興時憂愁是沮喪是雀躍還是有感應的,他蹲子,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掌,溫和的笑道:“云裳,我扶你。”既然決定征服這個女人,凌空就會全力以赴,他故意不稱云夫人而是云裳,這主要是為了拉近兩人的距離,并且不提她有夫之婦的事實,這樣也讓兩人避免了許多尷尬,很多事情雖然大家都知道,不過說出來和不說出來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云裳不由自主的瞪了他一眼,經隱隱有些撒嬌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誰把人家丟在地上的,現在又跑來裝好人!凌空知道她不會理自己,雙手把她抱了起來,他抱的很規矩,雙手沒有觸及她任何敏感的區域,他知道對付云裳和對付花解語完全不同,花解語對自己一路死纏爛打,她的本性是浪蕩的,這樣的女人凌空就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床上說話即可。
而云裳是不同的,她自小所處的環境,所受的教育都不允許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對付這樣的女人只能徐徐圖之,半點不能著急,溫水煮青蛙,等青蛙覺察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逃脫,絕妙。
云裳隱隱生出一絲感激,心里也終于放心下來,這個少年雖然對自己充滿著感情,但他也像一般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把夢中當成女神,云裳知道,凌空是絕對不會對自己用強的,只要不會對自己用強,云裳便堅信終有一天自己會勸服這個少年放自己回去,其實她也是有些喜歡這個少年的,不希望他就此毀掉。當然,她的喜歡只是很普遍的喜歡,就像喜歡一株花,喜歡一株草。
“你叫什么名字?”云裳問正運用輕功趕路的凌空,凌空也沒想過云裳能從自己手里飛走,盯著她的眼睛,強硬的不許她轉開目光,一字一頓的道:“云裳,記住,我叫凌空!”云裳被迫看著他那張充滿誠摯的俊俏面容,臉上一紅,轉開頭去。
凌空,這個認識不到半天,是敵非友的少年,或許真的會與自己糾纏下去!云裳禁止自己去想,她想到了自己被擄之后向清秋的茫然無奈,心情頓時低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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