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淫戲在天道盟總壇的一角,穿過了曲折迂回的地下甬道后,就是囚禁犯人的地方。就在程映霞目睹一連串無恥淫戲之時,康靖和青兒正分別被困在其中,等待著茫不可知的未來。
“可惡!腿上的傷,又開始惡化了!”康靖輕輕撫摸著右腿骨折的地方,連場戰斗使得他本未康復的腳傷再度惡化。他想起猶在馮萬釣手中的孫錦紅,正等待著自己去救她,腿上的傷痛,又算什么?但眼前的首要問題,還是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青兒!青兒,你聽到我的說話嗎?”康靖向在他隔壁牢房大聲喊道。無辜的青兒,手無縛雞之力,受了邵飛龍一指劍氣,傷重之余,聽到康靖的呼喚,勉強的說:“康大哥……我沒有大礙的,受了點傷而已。”
康靖聽到青兒說話無力,心中一痛,道:“都是康大哥不好,未能好好的保護你,累你受苦。”青兒說:“不!沒有康大哥你,青兒早就死了,反而是我累你傷了右腿……咳咳……”一陣氣苦,青兒咳嗽不止,二八佳人,受此苦難,聽得康靖一陣心碎!
“不知道程姐姐她怎么了?”青兒喘定之后,說。康靖說:“邵飛龍應該不會為難她的。因為他還要在映霞身上問出玉白虎的所在,所以應該沒有危險吧……”其實,他肯定的只是映霞沒有性命危險,至于會不會受到什么的侵犯或逼供,那是誰也說不定的了。
“靜音室”之內,程映霞目光呆滯的躺在大床之上,被自己所目睹的一切嚇呆了。她沒想過,女人淫蕩起來的時候,可以那么徹底、那么不要臉。十六歲的她,長居關外的她,那想過這么荒淫無度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面前?
在密室里看完嫣然雙嬌的下蛋比賽后,邵飛龍并沒有實時奪去了她的貞操,反而將她軟禁在靜音室中。每天要她觀看密室中的女人,如何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落力獻媚,進行各式各樣性戲。目的是為了摧毀她的心防,要她自愿的獻身。
每當她合上眼睛,仿佛眼前就會出現一幕幕赤裸的女體交纏、汗水與愛液飛散在地上的畫面。裸女的眼神,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沒有半絲的猶豫與屈辱,正爭相擠向邵飛龍,吸吮他的擎天肉柱。待他將雨露噴在女奴的臉上與豐乳上,眾女奴就像如獲至寶般,吞食彼此身上的陽精。
“哈哈哈!你看到了嗎?這就是女人的真本性!沒有了我的精華,她們怎能活下去?終有一天,你都會像她們一樣,甘心愿意的吸我的肉棒。”邵飛龍往往會在噴精之后,這樣對程映霞說。
“不會!不會的!你……你別再說了!”程映霞遏力不去想、不去看、不去聽。但是,夢囈連連中,她所夢到的,想到的,都是那些淫穢不堪的場面。一步一步的,她正慢慢墮入邵飛龍的陷阱中了……
這天已是她在靜音室的第五天了,比起實在的侵犯,精神上的折磨更令她的心疲憊不堪。
“嘎……”靜音室的鐵門再次打開,邵飛龍笑瞇瞇的走向大床,說:“怎么樣?小女娃,在這里住得舒服嗎?今天我再給你看一些好東西!”
程映霞木無表情的說:“你別做夢了!我可以死,可以被你奸污,但是絕不會自甘墮落的!你想我成為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不可能!”
邵飛龍露出一個信心十足的笑容,說:“是嗎?”一拉墻壁上的燭臺,架子移開,說:“跟我來吧!”程映霞心想:“除死無大事,我還怕你怎樣對我?”二人穿過暗門之后的長廊,來到一處未曾來過的牢房,邵飛龍說:“讓你看一些新鮮的表演。”
牢房中,只見兩個衣不蔽體的女子正瑟縮在地上的草堆中,其時正值春冬交替,天氣也算頗冷。二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從彼此的身上取暖,看到有人進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發出零星的呵氣聲。
邵飛龍拉著程映霞的手,走入牢房中,說:“站到一邊去看表演。”轉向在地上的二人說:“天氣還是這么冷呀,你們兩個在這里慣不慣呀?”地上的兩人淡淡的瞄了他一下,并不說話。
那兩個女子年齡并不相約,其中一個婦人身材豐腴而成熟,看來有三十五、六歲;另外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女,面上稚氣未消。良久,那個婦人目光虛浮的看著他,說:“邵飛龍!你說過的話,要算數才好……”
“我說過的話算不算數,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鐵娘子。”邵飛龍道。那婦人一咬牙,說:“只要你放過我的相公和兒女,我……我隨你高興便是……我相公呢?他還好吧!”
邵飛龍一摸那婦人的臉頰,笑說:“你的那個好相公沒什么事,在地下天牢里吃得好穿得好。”
這時,瑟縮在那婦人懷里的少女說:“娘……我好冷……好餓喔……”
邵飛龍不懷好意的說:“喔?原來我美麗的小妖精餓了!來來來!不要餓壞了,叔叔給你吃肉棒子!”說著,解開褲帶,玉柱怒指婦人懷中的少女。
婦人氣道:“不!邵飛龍,你答應過我,不碰我的女兒的!”邵飛龍說:“那是你的女兒說餓了,我才給她吸我的肉棒子的。也好,女兒不吸,那做娘親的來吸!”
母女二人,本是天道盟總壇附近的一個小幫派的掌門夫人和女兒,因不服天道盟的號令,加上邵承龍覬覦她們的美色,隨便找個借口,以泰山壓頂的姿態一舉滅了那小幫派。掌門人及其兒子成了階下之囚,而掌門夫人及其女兒,自然被關在密室之中,供邵飛龍淫欲。
邵飛龍提著昂首吐舌的肉棒,走向二人,緩緩送進婦人的口中,看著那個少女調笑說:“對不起啦萍兒,你娘親不讓你吃叔叔的棒子,你只好繼續捱餓了,哈哈!”
兩行清淚已經從婦人的眼中流出,落在邵飛龍那邪惡的陽具上,心想:“只要萍兒沒事就好……那就好……我的身體已經污穢不堪,女兒……”想到這里,她手口并用,賣力的套弄著邵飛龍的棒子,希望快快完事,不要連累女兒。
邵飛龍大是受用之際,突然身后一陣清涼,耳邊生風,原來程映霞趁他不備,一掌攻向他的頸項。邵飛龍不愧是一盟之主,在如此防守薄弱的時候,向前一移,避開了程映霞的一擊,反手一掌,正中她的小腹。她雖痛不傷,跌坐在地上,正要起來,身子卻是一軟,不能再進擊了。
“臭丫頭!待會再對付你!”邵飛龍不理地上的程映霞,繼續享受那婦人的口舌服務。他的雙手也不閑著,隨手脫去她單薄的衣衫,將她那雙豐滿的肉團捧在掌中肆意搓揉擠掐。尤其是玉峰上那對櫻桃,更是嫣紅挺拔,似要滴出水來。
在陽具傳來無上的刺激中,邵飛龍說:“嗄……奶子還是那么挺,沒半點松弛,奶頭也沒有變黑,嘿,一點也不像是生了兩個小孩的女人呀!”他一面說,一面指甲擠弄她左邊的乳頭,似要擠出奶來才甘心。
“好痛!求……求求你輕一點!”嬌嫩的乳頭,怎受得起無情的擠壓?她痛得冷汗直冒,說。“什么輕一點?說得清楚一點!”邵飛龍就是要羞辱她的自尊心,故意這樣說。
“啊……啊!求求你不要這么用力的……用力的掐我的奶頭!”婦人強忍眼淚,討好邵飛龍。為的不只是自己,也是為了離自己不遠的女兒免受侵犯。
“哈!奇怪了,你不是生過小孩的嗎?為什么總是擠不出奶來?是不是單是搓你的奶子不夠刺激?”邵飛龍的右手,慢慢向下探索,滑過小腹,來到了那芳草菲菲之地,一邊繼續刺激她的乳首,一邊以中、食兩指探進她的陰戶,輕輕作活塞運動。
“我……我不知道……呀!”一陣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到婦人失神的尖叫。同一時間,邵飛龍精關大開,噴得婦人滿嘴白濁。一陣惡心,婦人嘔吐大作,連著邵飛龍的陽精吐在地上。
邵飛龍不滿的說:“哦……掌門夫人竟然嘔吐,是不是嫌棄我的賞賜?既然如此,就讓萍兒來嘗嘗,看看是否真的很難吃?”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請原諒我!”一聽到他又提起女兒,婦人慌忙道歉。
“你真的那么愛護女兒,寧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我碰她?”邵飛龍突然這樣問。
“是……是!請放過我的女兒,萍兒她……只有十五歲的呀!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婦人說。
突然,婦人只覺下身有如萬蟻噬咬,奇癢難當,愛液潺潺的流出,水珠飛散,沾得地上的稻草閃閃發亮。她赤裸身子,滾在地上,只想手淫泄身。那知這時邵飛龍卻制住了她的穴道,腰肢以上,動彈不得。她躺在地上,實在是受不了奇癢的煎熬,說:“呀……我為什么會這樣?好癢呀……求……求你給我吧!嗚嗚……”
邵飛龍笑而不答,從懷中拿出一個雙頭偽具。看那偽具足有一尺長、三吋粗,兩頭滿是大大小小的紅豆。婦人一見這東西,連忙說:“快!快用這個插進來吧!”
“那有這樣容易!”只見邵飛龍將手中的偽具丟在地上,走到卷縮于地上的萍兒身邊,一把抱起她,說:“好萍兒,今天叔叔來插你一插,好不好?”萍兒不要命的掙扎,一面哭一面說:“嗚嗚……不!我不要!娘……救救女兒呀!”
婦人心急如焚,但難奈下體無止境的酸癢,說:“你要找人干,找我吧!女兒……不要碰我的女兒!呀……呀……”竟是婦人的陰戶噴出一道水柱,在地上造成一灘水漬。
“不急不急……待我先享受一下萍兒的滋味,才輪到你。”邵飛龍不理一臉梨花帶雨的萍兒的微小哭叫,“撕”的一聲,扯破了她僅余的衣物,嬌小無助的身軀在空氣之中發抖。邵飛龍依樣畫葫蘆,一指制住了萍兒的穴道,不過這次她是全身都不能動,躺在婦人的旁邊。
“萍兒!萍兒呀!……邵飛龍!如果你害了萍兒,我們倆母女,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婦人喊道。
“哈哈,好!我不親自來,讓你替自己的女兒開苞好不好?”邵飛龍笑說。
“你說什么話?我……我怎會那樣對萍兒!嗚呀……”婦人不解的說。“很簡單,就是這樣!”邵飛龍將地下的雙頭偽具的一端插入婦人陰戶內,由于她上身不能稍動,在邵飛龍的擺布下,她騎在萍的大腿上,偽具的另一端,就抵在萍兒那未被開發的私處外!
由于婦人的下身奇癢,單是插進偽具,根本不能消去那欲火。邵飛龍在她耳邊說:“快點插進萍兒的小穴去,大干一場呀!你很癢了吧,萍兒也很樂意為娘親止止癢的呀!”
“你這惡魔!我癢死也不會操自己的女兒的!”婦人臉紅氣喘的說。
“看你能撐到何時!我就要你親手奪去萍兒的貞操。”邵飛龍繞到她的身后,兩手來回按摩著她的一雙玉乳。她陰部就如一縷溪澗的泉源,水光瀲滟,晶瑩的水滴落在萍兒的因害怕而顫抖的幼體上。
“呀……你……快停手……我……呀!!”一聲特別高亢的女聲回蕩在牢房之中,邵飛龍竟就地取材,拾起一根稻草,插入她的后庭抽動!稻草雖幼,但她的那個地方何等嬌嫩,那受得了稻草的肆虐?身上女人的重地全受到刺激,只聽得婦人一聲悲鳴,雙乳一顫,一對奶頭竟射出兩枝奶箭,噴在萍兒只是微微隆起的初乳上。
“妙呀!娘親的奶水射上女兒的奶子上,真是好一幅淫母蕩女圖呀!”邵飛龍興奮的說。
婦人的理智,在邵飛龍的淫虐下,到了崩潰的邊緣了。魔鬼的耳語又在她的身邊響起:“你看!萍兒一身都是你的奶水,多么漂亮……插進去吧,萍兒也很喜歡的……”
“插進去吧……”
“插進去吧!”
“呀呀呀!!!”少女一聲尖叫,婦人腰際一挺,偽具的另一端,深深的貫徹了萍兒的私處。婦人似乎已經被欲望支配了自己,不理萍兒無助的叫喊,肆無忌憚的向前沖突。萍兒的落紅混和著婦人的愛液,染得那偽具泛著點點觸目驚心的血絲。
“娘親!嗚嗚……不要再動了!萍兒好痛呀!”少女看著目光之中只有欲火的娘親,發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
一盞茶的時光,對她們母女來說,簡直就是沉淪欲海的修羅地獄。
一聲悶哼,一股愛液從婦人的花心激射而出。她喘息不斷,回神過來,看到胯下一根濕潤淋漓的偽具正貫穿著自己和女兒的下身,正是自己狠狠的奪去了萍兒的第一次!再看萍兒目光呆滯,櫻唇半開半合,喉頭顫動不已,卻沒法說出半個字來。
“萍兒……萍兒呀!娘親……娘親對不起你!娘不是有心的……萍兒你怎么樣?不要嚇娘親呀!”婦人悔不當初,將萍兒弄得如此凄慘。
“哈哈……我說的沒錯吧,萍兒不是你替她開苞的嗎?剛才你發了瘋似的蹂躪自己的女兒,不是我強迫你的呀。你看!萍兒的小穴又紅又腫,差一點就被你弄死了呀。”邵飛龍幸災樂禍的說,并解開了婦人的穴道。
“不要再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邵飛龍你,是你害了萍兒!嗚嗚……萍兒……娘親對不起你!”婦人緊緊的摟著神智不清的女兒,哭哭啼啼的說。
“你不用為自己開脫了,是你自己親手毀了她的!”邵飛龍一錘定音的說。
“不!不是我!”婦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口中不住低吟。
邵飛龍看著被受折磨的兩人,心想也差不多了,他的目標根本不在兩人,而是倒在地上的程映霞。他說:“看到了吧!女人就是如此脆弱的東西。做娘親的說如何愛護女兒,為了泄欲,到頭來還不是將她操過不亦樂乎?你們就是犯賤!嘿!怎么樣?看了這么刺激的母女表演,濕透了是不是?說,要不要我干你?”
“哈……哈,真可憐……”程映霞倒在地上,雖是痛楚不堪,說。
“你說她們可憐?”邵飛龍說。
“我不是說她們,是說你!”程映霞猛然抬起頭來,目光半步不讓的盯著邵飛龍,說:“堂堂一盟之主,竟以屈辱弱女為樂、為榮;空有一身好武功,卻如此沉淪在房中之事,不是可憐又可笑嗎?”
邵飛龍慍道:“哼!你單是嘴硬有個屁用?現在你是我的階下之囚,快說!說要我干你!不要惹我真的生氣!”
“妄想!”程映霞傲然的說。
“好!我不管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將你就地正法!”只見邵飛龍撲向程映霞,扯破衣服的聲音劃破了密室的寧靜,從他眼中散發的,是充滿獸性的火焰,包圍著一個凜然不懼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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