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楓及凝香二人回到環翠雅榭時,已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凝香所居住的西廂房門前,程逸楓道:“好了,明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了,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凝香媚眼如絲,似乎還未從剛才的激烈中回復過來,甜甜的說道:“知道啦,你才累呀!來了三次那么多……該好好休息的應該是你呀!”
程逸楓聳肩一笑,道:“誰叫我的妻子這么迷人,我想要節制一些,也是有心無力呀!”凝香嬌嗔道:“誰……誰是你的妻子呀,不害羞……”程逸楓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嗎?”凝香說:“我只是說……現在還未是嘛……”
二人調笑一陣,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程逸楓驀地看到在雅榭另一邊的主人廂房中,一個人影閃過。他心里奇怪,為何在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分,竟有人在那里走動?他聚功雙眼,運起目力,只見一個女子青絲微亂、腳步蹣跚的從祝綺清的房間中緩緩走出來。再看那女子手按小腹、一身衣服七零八落,不知道在房間中曾受到甚么待遇。
程逸楓對凝香說道:“咦?那不正是祝姑娘的婢女冬梅嗎?她……她衣衫不整,看似受了傷呀……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凝香想起在“雪玉泉”中,祝綺清對自己的親熱行徑。從此之后,總覺得她對女子的態度比對男子親密多了。當下搖了搖頭,說:“嗯,這是祝姊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吧!”
程逸楓深有所感,道:“好吧,我們還是……”
一語未落,又聽得主人房那邊傳來一陣女子低吟,似有若無。二人終於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程逸楓說:“我們……去看一下嗎?”凝香心旌搖動,良久才說:“只是看一下,沒有問題吧……”
二人放輕手腳,走到主人房的窗前,往內一看。一瞥之下,二人險些失聲高呼。
夜涼雖如水,春色卻無邊。在明滅的燭光中,只見祝綺清一身薄紗,躺臥在一張安樂椅上。她玉指一勾、懶洋洋的說:“春蘭,我要吃葡萄。”站在她身旁的春蘭,將手中捧著的水果籃中的葡萄取出,說:“小姐,葡萄要去皮嗎?”
祝綺清一個呵欠,千嬌百媚,說:“不用了,但是,我要你喂給我吃。”春蘭一個彎腰,將手中葡萄送向祝綺清,哪知祝綺清卻說:“不是用手,是用你的嘴喂給我吃。”
春蘭無奈的點頭,嘴中含著葡萄移向祝綺清,兩唇相接,只覺祝綺清的絳舌侵入春蘭嘴中,肆意略動。她們嘴中的一顆葡萄被壓得稀爛,葡萄汗混和著二女的津液,沿著春蘭的俏臉除除流下,燭影之中,就如天河中的繁星閃亮著。
祝綺清興之所至,妙目一閃,將春蘭整個身子推倒在安樂椅,壓在她身上,對她耳語說:“春蘭,不許你再那么沒用哦!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丟了的話,我就把你脫過清光,縛在大樹上一天一夜,聽到了嗎?”
春蘭哀羞交集,眼眨淚光,顫動著說:“不要呀,小姐,春蘭……春蘭一定會努力忍耐的了!”祝綺清一手輕撫她的秀發,以示嘉許;一手開始脫去她的衣裳。站在一旁的秋菊看見如此景況,只好噤若寒蟬,退開一邊,免得惹起主人的興致,來一個“倒鳳顛鸞三人行”,那就自作自受了。
程逸楓、凝香二人在窗外看到的這幕,固然令他們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和藹可親的祝大姊,竟喜歡干這假鳳虛凰的勾當;但真正令他們震撼不已的,是房間的另一邊的大床上,正上演著一場不折不扣的男女淫戲。
大床劇烈搖動,晶瑩的水花四濺,在床上的兩人,男上女下,正激烈的作出沖刺。只見那少女嬌喘連連,渾身汁水淋漓,可憐她的手腳還被繩子牢牢的縛在大床的四角,就連唯一可稍作移動的臉蛋,也流露出吃不消的痛苦表情,真的是蘋果皮不足以比其紅,水蜜桃不足以方其嫩。
“春、夏、秋、冬”四婢一向形影不離,現在冬梅已離開了房間,春蘭正被祝綺清寵幸著,秋菊亦知趣的站在一旁,明哲保身。可想而知,這個被人狠狠的抽送著、快要被帶到情欲高峰的少女,正是夏荷沒錯。
“哎呀!少……爺……求……求你做做好心,快點完事吧!奴婢……快要死了……嗚嗚……”少女之淚散落在床上,也不知是因為過度的興奮,還是無盡的淒酸,夏荷的哀叫響徹房間。
男人對她的哀求非但無動於衷,大叫一聲,雄腰猛挺,直擊夏荷嬌軀。夏荷嬌小的身子再也經受不起如此抽送,一陣失神,意識隨著高潮的來臨而瓦解,昏倒過去。
躺在安樂椅上的祝綺清看見她沒了聲色,一邊把玩著春蘭的一雙乳尖,一邊說:“哎呀!弟弟,你弄死了夏荷嗎?”
男子一探夏荷鼻息,說:“大姐,你放心好啦,這丫頭只是昏倒吧了!”祝綺清吁了一口氣,道:“你小心點呀!唉,真不明白你為何對夏荷如此粗暴,每次都要弄得她死去活來,總有一天,夏荷會死在你手里的。”
男子嘻嘻一笑,說:“這有甚么奇怪?好像大姐你特別喜歡春蘭一樣,我就是喜愛看夏荷淫蕩的樣子,只要不弄死她就可以了嘛!只可惜夏荷她昏倒了,誰人來替我出精?”
祝綺清不置可否的一笑,對春蘭道:“春蘭,你餓不餓?”雙手仍是搓揉著她的乳尖。春蘭不明所以,說:“小姐,奴婢不餓呀!”祝綺清臉色一沉,手中施力,狠狠的掐著她的嬌嫩珍珠,說:“甚么?我聽不清楚,你再說一遍。”
十指之痛尚且歸心,更何況是那一雙敏感欲滴的乳尖?春蘭不敢叫痛,緊咬下唇,之后說:“小……小姐……奴婢說……很餓了!”
祝綺清面色稍霽,手中力度減少,說:“既然餓了,就要吃東西。你說,想吃甚么?”說到這里,手中的力量又增大了一些。
春蘭心亂如麻,她望望祝綺清,又再看看那男子,只見他已經抽離了夏荷的身體,劍拔弩張的男根正向著自己。她哪里不明白祝綺清的心意?只好說:“小姐,奴婢想吃少爺的……少爺的……精華……”
祝綺清放開手指,輕撫著春蘭的臉,溫言道:“好,春蘭真是我的好婢子。來!過去少爺那邊,求他給他的精華你吃。”
春蘭睫毛顫動,爬上床到男子身旁,鼓起勇氣道:“少爺,春蘭肚子餓了,求少爺……求少爺……”說著,櫻唇張開,星眸微閉,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那男子滿意一笑,一手扶著春蘭的頸項,緩緩將擎天一柱塞入她的嘴內。春蘭只覺難以呼吸,五內翻騰,一陣噁心,幾欲嘔吐。男子看著痛苦的她,說道:“怎么了,這樣就受不了嗎?”
春蘭強忍不適,丁香小舌不住摩擦玉莖先端。一進一出之間,男子猛地扯住春蘭秀發快速來回抽動。下一刻,春蘭咳嗽不止,滿口溫熱濕潤,男子心滿意足的抽出陽物,說:“你既然肚子餓,就要全吃下去,不要浪費我的“食物”。”
春蘭正要吐出口中之物,聞言立即掩著嘴巴,不情不愿的悉數吞下了,說:“謝……謝少爺賞賜。”
躺在一旁的祝綺清一伸懶腰,心想也差不多了,說:“好了,春蘭,你帶著夏荷回房休息,出去吧!”
春蘭如獲大赦,忙不迭的說:“是,奴婢告退!”也不穿回衣物,扶著還是渾渾沌沌的夏荷,退出房間。二婢甫一出房門,差點看到走避不及的程逸楓和凝香,幸而二婢幾經折騰,已經疲憊不堪,只想盡快逃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當下也留意不到房外的兩人。
房間之中,四婢只剩下忐忑不安的秋菊,她看見春、夏二女已然出去,正要跟著出去之時,哪知祝綺清道:“慢著!秋菊,你去問問少爺,還需不需要你伺候。”
秋菊戰戰兢兢的問道:“少爺還需要婢子伺候嗎?”男子說:“伺候就不必了,不過呢,春蘭既有東西可吃,我也賞你一件東西。”說著從床上下來,在地上撿起水果籃中的一只香蕉,道:“秋菊,吃了它吧!”
秋菊如釋重負,接過香蕉說:“謝謝少爺。”剝去蕉皮,正要吃了它之際,男子說:“不!春蘭剛才用上面的口吃了我賞給她的東西,你就用下面的口吃了這根香蕉吧。女人嘛……這上面和下面的口,都可以用來“吃香蕉”的嘛!吃了整根香蕉才給我出去。”
秋菊臉色發青,眼神幽怨的望向祝綺清,似在求饒。祝綺清愛理不理的說:“少爺賞你香蕉,還不快吃?”秋菊心底一涼,輕嘆一聲,心道:“長痛不如短痛,誰叫我的命生得不好!”二話不說的解去下身衣物,將那香蕉的先端導入自己的秘處。但那香蕉的體積不小,秋菊又未有充足前戲,那會如此輕易便吞沒整根香蕉?
她反覆嘗試,香汗微滲,就是不得要領;過了良久,男子愈看愈不耐煩,說道:“你是怎么啦,不喜歡我賞給你的東西嗎?”語氣開始嚴厲起來。
秋菊心慌意亂,說:“少爺!婢子很喜歡這香蕉的!只是它……它太大了,婢子……婢子吞不下……”
男子走到已經跪在地上的秋菊身邊,說:“那我來幫你一把。”他一手奪下秋菊的香蕉,抱起秋菊的身子,對準她的秘處,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到底。秋菊沒有叫出聲來,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耐;眼角搖曳的淚光,似在訴說著:“誰叫我的命生得不好!身為奴婢,這也是沒辦法的呀!”
一陣工夫,香蕉盡根而入。男子替秋菊穿回衣物,外表看來,誰可料到這個女子的身體深處正被一根香蕉充實著?
祝綺清終於從安樂椅上起來,披上外衣,說:“都出去吧!”
秋菊不待男子批準,強忍腹中之痛,快步走出房間。
待得房中只剩下祝綺清姊弟二人,那男子才說:“大姐,程逸楓那小子和凝香明早就要走了,你真的讓他們離去嗎?”
祝綺清氣定神閑,說:“他們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這環翠雅榭,看我的吧!這個凝香,我明天就要她像春蘭她們一樣,臣服在我胯下,任我魚肉。”
在門外的二人大震,更想不到祝綺清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令他們任由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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