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男人的小腹撞擊在光滑瑩白的肥臀上,發出的聲音讓室內充滿了淫靡的氣氛啊。
李若雨發現鄭詩妍很享受這種近似強奸的交媾,剛進了酒店的套房,男人便把美婦按在墻上,粗暴的扯下內褲,不由分說就把巨龍插進了小穴,過程沒有任何語言,只有瘋狂的肏弄,男人一邊用力揉搓著美婦的豐乳,一邊在淫液橫流的小穴里翻江倒海。
鄭詩妍憋了許久的情欲一遭釋放,簡直爽上了天,那種巨大的充實感從沒有男人能帶給她,蜜道里似乎每一寸褶皺,每一個細胞都被巨龍完整的占有,漸漸的,這種感覺充滿了心間,腦海,直至靈魂,她只想就這么一直被男人肏下去,肏到精疲力竭,肏到泄無可泄。
不知過了多久,美婦的肥臀上已布滿紅印,四肢發抖,在劇烈的高潮中小穴被灌滿了男人的精液。李若雨把鄭詩妍抱到床上,美婦似乎一刻也不肯放手,緊緊的摟著男人。喘息了片刻,鄭詩妍在男人嘴角輕吻了一下,忽然說,「你……你想讓大嫂永遠陪著你嗎?」
李若雨一愣,「怎么說?」
鄭詩妍全沒了往日里那般的趾高氣揚,倒像個柔順的貓兒,「你放心,我不會做對大嫂不利的事,我可以幫你把大嫂留住,只是……只是若這事成了,你怎生謝我?」
男人一翻身把美婦壓在身下,「姐姐說怎么謝?」
鄭詩妍眼中春情無限,顫聲說道,「干我!干我吧!」
一陣掌聲過后,林娥與新世界的代表交換了文本,花雨院線正式租借了北京新世界的場地作為連鎖院線的旗艦店,合約完成后,林娥松了口氣,連日的操勞啊美婦略顯憔悴,北京的事過后,馬上又要回到省城,著手省城店的籌備工作,幸好花雨地產近來沒什么大的動作,不然還真忙的焦頭爛額。
簽約儀式結束,林娥覺得有些乏累,回到酒店洗了個熱水澡,全身懶洋洋的靠在浴盆里,疲勞感似乎也隨著泡沫一掃而光。拿過放在旁邊的手機,林娥翻到了李若雨的號碼,遲疑著要不要按下去,猶豫再三,終究放棄了,呆呆的看著電話屏幕上姓名,赫然寫著,情人。
男人帶給自己的生活突變,僅有的那兩次肉體纏綿,依稀浮現在眼前,林娥痛苦的閉上眼睛,可身體里卻在呼喚著男人,渴望著被疼愛,被肏弄,渴望著憤怒的巨龍填滿緊窄的小穴,林娥的手指穿過泡沫,滑到了雙腿之間,飽滿肥厚的花瓣早已充血腫脹,微微張開的穴口在等待著巨龍的來臨,美婦用力揉著蚌珠,喘息陣陣,眼角卻有一行清淚悄然而下。
李若雨很欽佩黃蓉,即使像現在這樣遠遠看著,面對媒體時那份從容,睿智啊練達機敏,更不用說驚為天人的美麗。即使她現在置身娛樂圈里出名的美女曹圓圓身旁,依舊光彩奪目,把曹美女比了下去。
今天是曹圓圓簽約花雨娛樂的日子,公司在波特曼酒店舉辦了一個簡單但不失隆重的儀式,另外也算是媒體見面會。曹圓圓一襲黑色裹身裙,全程微笑,熟練的跟娛記們打著太極。黃蓉則衣著簡潔,把傲人的身材藏的嚴嚴實實,不過李若雨卻知道,那簡潔的衣著下藏著一對驚人尺寸的美乳,怕是比美艷幾近妖孽的蘇姀還要豐滿。
娛記們似乎對黃蓉很感興趣,李若雨也知道雖然就任花雨娛樂首席執行官的時間不久,但黃蓉已上了好幾本雜志的封面,被譽為上海灘最美的女性職業經理人。但黃蓉不愿搶了曹圓圓的風頭,把拋來的問題一個個都引向曹圓圓。
欣賞美女是件愜意的事,可惜愜意終歸短暫,李若雨的心思又回到惱人的事情上。省城,北京的院線場地都有了著落,可上海這邊還沒有,得到了恒基風投的注資,錢倒不是大問題了,但李若雨一直想把花雨地產帶到上海來,想在黃金地段拍一塊地皮,可惜目前上海的地價極高,土地儲備又少,初來乍到,與政府的關系也不像在省城那樣暢通無阻,如何實現這些目標呢?還有在杭州發生的事啊總不能就這樣算了,雖然明知與華裔的吳氏兄弟有關,但對方既然知道自己背后有藍若云這樣的大靠山,還敢如此,必然也有后盾,該怎樣處理?
最要命的是,蘇姀已經幾天沒見自己的影了,幾乎快要河東獅吼。想想也奇怪,男人對蘇姀一直是有意的躲避,可腦海里怎么也排除不掉那種勾魂般的誘惑啊,啊若不是祝姿玲在身邊,怕是要夜夜與那狐媚尤物春宵苦短,只是苦了香江之花,每每被肏的七葷八素。自己對待女人一向毫不手軟,寧殺錯,不放過,怎么就如此懼怕蘇姀呢?真是想破了頭皮也想不通。
「吳總,您怎能這樣對待我?我已經結婚了,又有了孩子,我說過不做了的啊,這要是傳出去我怎么辦?」
吳強冷冷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凌儷,「哭完了沒有?哭完了說正事,少在我這裝清純。」說完拿了張支票扔到凌儷手里。
「這是干什么?」凌儷看了眼支票上的數字說道。
「老高還想找你,每次五十萬。他可是個大主顧,你那么精,用點心思吃不著虧。」
「我不做!」凌儷嘴里嚷著,手里卻沒把支票丟掉。
「一百萬。」
「成交,但他不能直接找我。」凌儷忽然哭意全無,把支票收了起來便要走啊。
吳強看著凌儷清秀姣好的臉龐,玲瓏有致的身段,小腹下忽然一股熱氣涌起啊,猛地一把拉住少婦的手臂,「不過我也得享受享受,還真他媽挺久沒肏過你了。」
說完便在凌儷的胸前揉弄起來,凌儷掙扎了幾下后放棄了抵抗,片刻后下身已不著寸縷,翹著白嫩的美臀任憑肏弄,淫聲四起。
李若雨找了家不起眼的小飯館,把石靖叫了來。說起那天離開杭州后發生的事,石靖大是后悔,「早知道我和弟兄們留幾天好了。」
「這事不能怨你,不過總得查個明白,我想讓你再去次杭州,找出來是誰指使的。」
「包在我身上。」
「我聽說在意臺灣人那弄來點建材生意?」
「那個臺巴子鬼精鬼精的,連唬帶嚇總算扒了他點皮,這老小子還弄了個臺灣明星,叫什么姚薔,老子可不是喜歡賴在娘們肚皮上的人。」
李若雨聽到這話不禁干咳了一聲。
「李先生,我可不是說您,您那是風流,跟我們不同,改天把那娘們給您介紹玩玩,說歸說,那娘們雖然不年輕了,但細皮嫩肉的長的可不賴。」
李若雨搖著頭笑了笑,「石老哥,我上次叫秘書給你送了點錢,我想如果要做大事業實在太少,這樣,你準備一個秘密些的戶頭,需要的錢我會吩咐人轉過去。」
石靖也不推遲,爽快的應承了。
「周石六那王八蛋壟斷了不少新建樓盤的裝修工程,不用他們的公司連幾塊瓷磚都搬不進去,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這狗日的對著干。」
「我等老哥的功成酒。」二人相視一笑。
香港,國銀大廈。高級會議室里正放著幻燈圖像,一個金發碧眼的女秘書做著講解。
「MRS啊藍,從2010年起,為了降低我們持有的澳大利亞鐵礦合約的貨幣風險,國銀香港開始購買澳元的外匯期權,風險指數雖然高,但從公司的長遠利益看,能有效的緩解長期期貨合約帶給我們的壓力,而且我們最近又獲得恒信十五億美金的注資,現金流不成問題,現在要決定的是,我們是否繼續增加澳元期權的基數,下面是澳元未來走勢的預期。」
會議室內的高管們凝神看著數據圖像,小聲的交流著,最終按下了手中的投票器。
「五五,MRS藍,請您行使裁定權。」
位居中座那位穿著白色行政套裝,娟秀明媚,氣質淡雅的花信少婦皺著黛眉想了片刻,「LETSGOON。」
會議室的燈光亮起,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笑著說,「雪瑛,有魄力的很啊,看來你將來的成就必能及上你姑姑藍大小姐。」
藍雪瑛微微一笑,「我哪里能趕得上姑姑。」心里卻想著,也許自己有一天真能實現這個理想也說不定。
「呲!」
藍若云沒來由的手一滑,畫筆點在了畫布上,一幅將要完成的仕女圖被赫然染上一塊紅記。藍若云那萬年不變仙子般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想著心怎么忽然不凈了?聽到有人敲門。
「進來吧。」
趙開天走進畫室,束手站到藍若云身側,「大小姐,晚上有個聚會,柳家,古家,賈家,王家,葉家他們的人都會到,請您也過去。」
「他們聚會,請我去干什么?」
「說是要談談明年的事。」
「知道了,那些個大事情豈是我們幾家人能決定的?念好自己的經也就是了啊。我去,讓人到時間備車。」
「是,若雨還拜托我件事,我需要去次杭州。」
「你去辦吧。」
趙開天又掏出一張光碟,輕輕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藍若云瞧了眼光碟,又看看殘了的畫作,把畫布扯下,揉成了一團。
李若雨別了石靖,去CBD啊區轉了一圈,回到了花雨娛樂。黃蓉沒在公司啊,也沒什么需要男人處理的事,閑著無聊李若雨溜達到了方美媛的辦公室。
美婦正低頭看著東西,見李若雨來了,剛要站起,男人已走到身后按住肩膀啊,在臉蛋上香了一口。
「媛姐在忙著什么?」
「別這樣,叫公司的人看見多不好。你還記得我說過的美魔女大賽嗎?我剛聯系上劉玉菲的母親,乖乖,這女人張口就要四百萬,居然跟她女兒的片酬一樣多,而且還只參加決賽階段,還要內定的冠軍,可真獅子大開口!」
「請她有什么好處?」
「好處自然有,有焦點話題,收視焦點呀。」
李若雨到不怎么關心這些,忽然瞧見美婦的桌上放了本書,書名是《窗里窗外》啊,封面上一女子迎風而立,一襲黑裙,身形修長,劍眉星目,既英氣勃勃啊,又嫵媚天成,端的是絕代佳人。
「這不是洛菁霞嗎?」李若雨脫口而出。
「是啊是啊,今兒她再上海簽名售書,我特意去買了本,還有親筆簽名,她可是我的偶像!」
「她不是息影嫁人了嗎?」
「快十年啦,真是可惜,看不到她天下第一的男裝反串了,你瞧,四十幾歲的人了,基本沒什么變化,生了兩個女兒,還是那么漂亮,帥氣。」
李若雨不禁啞然失笑,「媛姐也這么花癡?」
「去你的,你來有什么事?」
「本來沒事,現在還真有件,媛姐,你幫我買套別墅,挑僻靜的地方,從我的私人賬戶撥款,盡量別讓人知道,越快越好。」
「好,我馬上就辦,不過你不是有佘山的別墅嗎?」
李若雨曖昧的在美婦耳邊嘀咕了幾句,方美媛臉一紅,「呸,誰跟你雙宿雙飛。對了,差點忘了提醒你,陳婌的婚期快到了,黃總說我們決定派你去參加,哎呦……別鬧……唔……」
男人聽得美婦語氣嬌柔無限,食指大動,在方美媛豐滿的胴體上摸索起來,又聽說自己被派去參加陳婌的婚禮,又氣又笑,「看來我只有給女士們效勞的命啊,也好,我這就給媛姐提供服務。」
李若雨把方美媛抱到桌子上,推開桌上的東西,美婦又羞又驚,卻也拿這老板兼情人無可奈何,只得低聲說,「不能脫衣服。」
男人的手探進美婦裙內,摸上了渾圓的大腿,裹著的打底褲大是不便,倒是方美媛蠻配合,身子后仰,躺到了桌子上,李若雨把婦人的一步裙卷到腰部,打底褲拉至臀下,長腿扛到肩上,圓翹粉嫩的肥臀間,兩片花瓣鮮紅欲滴,男人伸出手指在淺溝上劃了一下,帶起一絲亮晶晶的淫液。
「媛姐的水來的還真快!」
李若雨身體前傾,巨龍頂開花瓣,一寸寸插入方美媛的蜜道,美婦迷蒙著雙眼,小嘴張成O啊字,嬌喘細細,輕聲呻吟道,「若雨……若雨……你可得輕著點……」
黃蓉把著方向盤,高聳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眼看到了紅燈,深深呼了口氣啊漸漸平靜下來,曹圓圓的簽約發布會一結束,黃蓉就去了安全局,在那兒的對話依稀猶在耳邊。
「黃女士,我們知道您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也知道您丈夫現在不在上海,但他最近在網絡上發表的一些言論攻擊政府,已經觸犯了國家法律,我們希望您能夠勸勸您丈夫,不要越走越遠,這對他個人,對您的家庭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他跟國外的一些不同政見者經常聯系,鑒于還沒造成惡劣的影響,尊重知識分子的角度,我們才把您找來,但以后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也許就不這么做了。」
「我丈夫是個讀書人,他寫的文章,做的事也不過是為了我們國家民族的進步著想,再說他并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相信我的丈夫,也請你們不要言過其詞,過于敏感,當然,我回去后也會勸他。」
后面的車響了幾聲喇叭,黃蓉才意識到已變成了綠燈,車子緩慢的前行著,不一會又堵成了長龍。看著車外的大千世界,人來人往,黃蓉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少女年華,青蔥歲月,與丈夫初戀生芽,異國求學,洞房花燭,嬌女出世。雖說由于自己生理上原因,性生活沒那么和諧,但對自己的丈夫,家庭眷戀極深,既能操持家務,又能財源不斷,可為什么他有這樣的妻子還不知足?須知國家大事豈是你一介書生能改變的?自古以來,無數清流做了刀下之鬼,難道非要弄到那個地步才知后悔?
道路依舊沒有暢通,黃蓉越發煩悶,在車里翻了本女性雜志看了起來。封面上赫然是自己的圖片,旁邊還配著兩句話,桃花映芙蓉,才情世無雙。黃蓉不禁苦笑,心道你們又怎能知曉我的煩惱,隨手翻到雜志的末頁,瞧到幾個猜謎,其中一則是要猜個人名。
慧骨靈心濟國危,衣衫似雪雪如肌。襄陽城破家亡日,重寄桃花第一枝。
黃蓉讀罷手一抖,把雜志扔了出去。旋即又想,我與那書中之人不過同名,豈能同命?是自己因情由景,小題大做了。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周璇的歌聲曾無數次唱響在遠東第一城的夜晚,這里也曾有過沉寂,但在今日,又有無數的人們來到這里,尋找夢想。人們在這里接受洗禮,接受考驗,選擇屬于自己的人生之路。面對選擇,或勇敢,或退縮,或進退維谷,騎虎難下,此刻的香江之花便是如此,白色的小襯衫被解開了大半扣子,兩顆圓潤傲挺的大奶子破衣而出,淺粉的乳尖由于興奮巍然而立,不堪盈握的小蠻腰下又肥又翹的豐臀畫出一道絕美的弧線,那兩條世間罕有,修長筆直的美腿輕輕顫抖著。祝大美人秀眉深鎖,粉面緋紅,銀牙緊咬,似有萬難決斷之事。
當然很難,因為祝姿玲身下還有個男人。而且那龐然大物的龍頭已然刺開粉嘟嘟,水嫩嫩的白虎小穴,兩片花瓣被撐的緊緊繃繃,像張小嘴一樣咬在巨龍上啊。
全吞進去脹痛,少含住點騷癢,美婦又急又惱,都怪這冤家怎么生了個這般尺寸的東西,偏偏自己的小穴是條窄得不能再窄的羊腸小道,每次被肏都需艱難開墾。前怕疼后怕癢之際,淫水可漸漸多了起來,蜜道之中又酸又麻,空虛難耐啊。
美婦咬著小嘴,扭動著柳腰肥臀,以烈士慷慨赴死之志,一往無前的把巨龍又吞進了半截。
「哎呦……哎呦……」
祝姿玲美個半死,也脹的夠嗆,玉手按著男人胸膛,說什么也不肯再做勇士啊。
可這姿勢更加難過,肥臀晃動,小穴提到龍頭,蜜道里便發出抗議,逼迫著主人又慢慢套下,如此這般,三番五次,美婦的花穴便如絕了堤的黃河,淫液宛如天上來,奔向巨龍不復回,香汗淋漓,花枝亂顫,好弟弟,親哥哥,老公,寶貝,哭笑難分,如訴如慕,浪聲淫語,叫的一塌糊涂。
李若雨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也不用力,欣賞著如畫美景。男人喜歡讓女人在上面的感覺,那增則肥,減則瘦,著粉白,施朱赤的完美胴體配上端莊嫵媚,雍容秀美的絕世之姿,再加上香江之花,豪門名媛的身份,此時像個貪吃卻又怕鉤的魚兒,被巨龍弄的欲仙欲死,楚楚可憐,怎能不讓男人迷醉?
男人時而揉捏豪乳,時而撫摸玉腿,時而輕彈嬌嫩的蚌珠,逗弄的美婦越發無法自已,自古華山一條路,橫下芳心,排除萬難,浪叫一聲,「死就死了!」
肥臀用力,猛地下落,巨龍長驅直入,三寸五寸七八寸,插入美穴都不見。
祝姿玲如遭電擊,子宮口差點被叩門而入,爽了個三魂離體,七魄升天,小穴蜜道麻酥酥,滾燙燙,未等伐撻,陰精嘩的一下,竟自泄了。
祝姿玲身子一僵,伏到男人胸膛上,嗚嗚一聲,哭了起來。
「都怪你,都怪你!人家……人家不想這么快來的,冤家,它……它干嘛生那么大!」
李若雨啼笑皆非,心道你在上面又磨又扭,不泄倒還怪了,只得連親帶吻,柔聲撫慰,「寶貝兒玲姐啊啊,一次怎么夠?怎么也讓寶貝兒高潮個五六次才使得。」
美婦圓睜大眼,嬌嗔道,「才不要,三次我便要昏了,五六次還不死掉?」
「寶貝兒不會死,至多是舒服暈了。」
男人哈哈大笑,抱起美婦,不理佳人反對,把她擺了個跪伏之勢,渾圓肥厚的豐臀高高翹起,晶瑩粉嫩的美穴勾魂奪目,巨龍威風凜凜,撲哧一聲,又把美婦插個嚴嚴實實。
這次可與祝姿玲那般小心翼翼,進退兩難不同,李若雨猛抽狠插,大開大合啊巨龍抽到穴口,頂至花芯,龍頭的棱角刮著花房里每一片嫩肉,次次貫穿,美婦雙手抓著床面,星眸緊閉,被肏了幾下,剛泄過的身子又通體火熱,美穴里脹痛伴隨著騷癢,只有被巨龍征服才能解除要命的渴求。
「嗚嗚……唔唔……壞蛋……這么狠心……輕點……輕點……哎呦……唔唔啊……受不了……插死了……」
男人一邊肏著美婦,一邊褻玩著彈力十足的肥臀,忽然想起同樣美艷無比,與祝姿玲平分秋色的蘇姀來,那個肥臀更加肥圓,美穴雖不如祝姿玲這樣緊窄到了極致,卻千變萬化,猶如活體,一個似水,一個如火,一個嬌怯,一個浪蕩,若是蘇姀也像這般翹著肥臀被肏,必定是挺,擺,搖,吸,媚叫淫哼,迷死男人不償命。他日二美若同床共枕,享受那水火交融,巫山同赴,真個是人間美事了啊。
幾乎每干一次祝姿玲,李若雨都覺得床上的能力又長了一分,巨龍深深淺淺啊,把胯下的美婦肏的呼天喊地,高潮迭起。
戰到酣處,男人不斷變換著姿勢體位,床上肏到床下,床下又肏到雙上,把香江之花肏的泄了又泄,泄了又泄,險些叫啞了喉嚨,扭斷了小腰,粉嫩嫩的美穴也紅腫不堪。最后李若雨把美婦壓在床上,親吻摸乳,輕抽慢插,巨龍緊頂著花芯,研磨搗杵,逗得美婦又扭了會肥臀,飄飄欲仙,隨著祝姿玲泄的蕩氣回腸啊,陽精才千軍萬馬噴進了蜜道深處。
祝姿玲偎在男人懷里,情意纏綿,柔情無限,好一陣子,忽地又抽泣起來。
男人不解,忙問,「好姐姐,怎么了?」
「若雨,我……我明日便要回香港了。」
「怎這么急?不多留些日子?」
「我也不舍得你,可出來久了不回去看看說不過去,孩子們也會擔心。」
李若雨大是失望,沉默不語。
「若雨,你生氣了?」
美婦見男人如此著緊自己,倒十分歡喜。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今兒白天我那弟妹鄭詩妍跟我說了件事,她在上海買了一家奢侈品店,非要把一半的股份送給我,我也搞不懂為什么她忽然要找我做生意,宋家的女人們一半是不做事的。不過我想如此也好,能多來上海陪你,就答應了。」
李若雨大喜,心道這鄭詩妍倒還有點辦法,看來得多干她幾次才行。摟著祝姿玲在臉上親了一口,「玲姐,明天我去送你。」
「不要。」
美婦搖搖頭。
「你要去送我,我更舍不得走了。你前些日子跟我說的謝氏賭場的事,我已經跟婉瓊說了,她讓人把東西傳了過來,我放到書房的桌子上了,你自己小心些啊。」
「寶貝兒玲姐對我這么好,我可怎生謝你?只有加倍奉還了。」
男人吻住美婦的紅唇,良久也不肯放開,手又攀上乳峰,祝姿玲掙扎著躲開啊,「好若雨,我……我實在是不行了。」
可怎奈男人柔聲溫語,輕挑慢捻,情欲慢慢又被撩弄起來,只得分開長腿,把那福地洞天的小穴奉獻給巨龍了。
難得冬日里陽光明媚的天,離別之刻總要來臨,祝姿玲萬分不舍,緊拉著李若雨,三步一停,五步一抱,磨蹭了半個時辰才從別墅出來,上了李若雨叫來的車,放下車窗,美目泛紅,珠淚滿眶,擺了擺手。忽聽一個嬌柔無限,酥麻透骨的聲音傳來,「李若雨!她是誰?」
只見一妖魅得不可思議的紅衣女子站在車前,柳眉倒豎,狐眼圓睜,盯著自己。不正是那日在別墅區里遇見的那位姿色不遜自己的人,祝姿玲立刻感覺到這女子與那冤家的關系不一般,又羞又惱,再看李若雨,尷尬萬分,未等詢問,開車的大龍十分乖巧,猛的一腳油門,車子急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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