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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誰人不色

蘇姀也做了個夢,夢里似乎有個男人站在大霧中冷冷的看著她,從她逃離家鄉,到嫁入豪門,屢次尅夫,放縱歡場,那冰冷的眼神猶如芒刺在背,她拼命想要躲開,跑著跑著,卻撞到里李若雨的胸膛上,剛放下心來,突然發現李若雨的眼神竟跟那看不清的男人一模一樣,又驚又怕,猛地醒來,發覺是夢,身上已是流了許多香汗。

摸了摸身旁,李若雨不在,起身尋了一圈,也沒尋到,心下惱恨,昨夜高潮來得太過劇烈,睡的甚熟,那小冤家竟偷偷跑了,無奈只好回到床上,回想著夜里那絕妙滋味,不知不覺,竟是癡了,半夢半醒間,忽聽門鈴叮咚作響,披上睡袍,開了門一看,原來是送餐的,那送餐的小伙子見蘇姀星眼朦朧,嬌媚絕倫,睡袍下兩條雪白的長腿若隱若現,臉紅脖脹,磕磕巴巴的說,「這是……這是一位李先生吩咐送來的。」

蘇姀接過食盒,打開一看,奶黃流沙包,鮑汁鳳爪,一例血燕,不禁甜上心頭,暗道這冤家倒會疼人,見那小伙子還呆呆站在門口,臉色一板,「怎么,你還想進來坐坐?」

小伙子漲紅著臉,撒腿跑了。

「瀾姐,中午有空嗎?想找你吃個飯。」

「呦,這么好心?我看你是有什么事吧?」

「呵呵,姐姐神機妙算,是有件事,曹圓圓你認識吧?」

「認識啊,你怎么問起她來?」

「是這樣,前些日子在北京,有個銀監會姓衛的人去找我干媽,說他有個朋友想到花雨,我就應承了下來,今天給我來過電話,說他的朋友今天約我見面,我仔細一問,才知道是曹圓圓,我對她也不熟悉,這不來找瀾姐幫忙。」

「哦,是她啊,你可攬了個麻煩,什么時間,在哪,我準時過去,見面了再說。」

「十二點,在望月閣。」

「好的,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李若雨沒去公司,而是讓大龍開著車在市區轉了一圈,上海已經越來越有國際大都市的味道,寫字樓相鄰矗立,織成了一張大網。省城那邊李若雨并不擔心,以林娥的能力相信很快就可以搞定,北京有和李朝烈談好的租借,但上海的院線還沒著落,黃蓉和方美媛都沒有多余的精力來做這件事,看來還是缺人手。男人忽然想起祝姿玲的那位朋友馮海嵐,聽說她也在上海的一家地產企業供職,不知能不能弄過來幫花雨做事,況且那也是個美人。

李若雨到望月閣的時候,方瀾已經到了。進了事先訂好的位置,坐到美婦身邊,笑著說,「瀾姐來的早,我卻遲了。」

「你還知道,看你怎么跟我賠罪。」

男人見美婦有些憔悴,問道,「最近很累嗎?可別累壞了我的瀾姐。」

「還不是因為你,連軸轉的錄節目,還得幫你想著花雨的事,這不,今天晚上還要錄一檔蔣碧雯的,花雨跟她老公的那部張愛玲也談妥了,抓緊時間替你熱熱身。」

李若雨心里一熱,手放到了方瀾渾圓的大腿上,「瀾姐,這些都是小事情,可別為我這么操勞。」

方瀾撥開李若雨的手,白了男人一眼,「別這么沒規矩,說正經的,曹圓圓怎么想到花雨來?」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她的那位朋友我并不熟悉,但看起來跟干媽的關系還可以。」

「哦,曹圓圓可是號稱京城娛樂圈第一美女,不過人們背后說她養一個,泡一個,靠一個,若是按兵法說,那就是吃一個,夾一個,看一個。你說的那位銀監會的人在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自負美貌,靠山又硬,平素高傲的很,可惜一直沒爬到一姐的位置上,差了那么一星半點,她到了花雨,定要你全力捧她,而且花雨才剛剛起步,這時候不去華藝,不去星輝,選擇來你這,想必對你的背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在圈里的人緣不好,以后的麻煩事可不會少。」

「有這么玄乎?我瞧她長的挺純的。」李若雨笑了笑。

「人不可貌相,你那見了美女就要勾搭的毛病可別犯,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方瀾努了努嘴,李若雨聞言望去,見侍應生領著一位休閑裝束,戴著墨鏡的短發女郎走了過來。女郎來到近前,瞧見方瀾微微一愣,旋即摘下墨鏡,清秀無比的臉龐笑逐顏開。

「呦,方瀾姐也在這,我可有點受寵若驚了。這位就是李若雨先生?我是曹圓圓,幸會。」

「花雨有我的股份我怎能不來?圓圓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什么時候來上姐姐的節目?咱們可好久沒見了呀。」方瀾笑著答道,李若雨剛想起身,卻被方瀾拉住。

男人心下狐疑,雖說入股花雨的事明眼人便能猜到,但她絕少當外人提起,今日怎自己說了出來?

曹圓圓也是有些吃驚,只笑著說,「姐姐事業多頭并進,妹子只能羨慕,最近一直在忙著準備陳導的新戲,等殺青時免不了去叨擾。再說,只要姐姐下了通告,我敢不去嗎?」

說笑間女郎就了座,點了幾樣望月閣的招牌,邊用邊聊。

「曹小姐,您對花雨厚愛,我實在是汗顏,您有這意向,跟我說聲就是,我高興還來不及,何必煩勞衛先生嘛。」李若雨說。

曹圓圓臉色一僵,似乎不愿提及此事,叉了一只烤蝦,咬了一小塊,笑了笑說,「這蝦的味道還真不賴,李先生你不嘗嘗?」

祝姿玲輕輕扭了扭脖子,雖說這次攝影展只不過是北上見情人的一個托辭,但戲碼還是要做足的。見了幾波賓客,也有些乏了。連日與李若雨顛鸞倒鳳,做的最多的動作怕是扭腰挺臀,想想自己都有些臉紅,怎么也料不到這輩子竟會如此癡迷一名男子,身在展廳,腦海里卻全是李若雨的影子,只盼著早些脫身。

正自出神,忽然身旁響起咯咯的笑聲,「大嫂,想什么呢?這么專心?」

這聲音熟悉無比,只見身旁站著一位雍容的貴婦,竟是弟媳鄭詩妍。

「你……你怎么來上海了?」祝姿玲大吃一驚。

「那就這么說定了,其余的事讓我的經紀人去處理,我現在的合同違約金我也會自己負責,李先生,以后還要多多關照哦!」

「哪里的話,花雨定會為圓圓召開一次盛大的新聞發布會,我們的合作一定愉快。」

李若雨還沒吱聲,話頭便被方瀾搶了過去,聊了這么久,方瀾一直不讓男人多說話,大包大攬,自己也樂得清閑,細細的瞧了瞧曹圓圓。女郎一如在熒幕上般清純甜美,但李若雨總覺得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十分怪異。

談妥了正事,閑話了一陣,曹圓圓便告辭了。方瀾要準備晚上的工作,也急匆匆的走了,李若雨剛要回公司,手機響了起來,卻是祝姿玲。

「玲姐寶貝兒,這么快就想我了?」男人調笑道。

「若雨,我……我晚上怕是不是回你那里了。」

李若雨聽祝姿玲語氣有些惶恐不安,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忙問,「出什么事了?」

美婦頓了頓,低聲說道:「我剛才在攝影展上,遇到我夫家的弟媳鄭詩妍,不知怎么地她也來了上海,她平時很少到大陸的,她……好像……好像知道些什么,跟我訂的同一家酒店,就住在我房間的隔壁,我要是不回酒店住,萬一她發現了怎么辦?我們……我們的事要是傳出去,我……我可沒臉去見孩子們了。」

李若雨頓時想起了那位冒充按摩女跟自己春風一度的宋家二太太,只是這是可不能對祝姿玲說,當下溫言道,「玲姐,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先回我那休息就是,晚點我回去。」

「那怎么行?她要是找不到我不是更麻煩?」

李若雨心下早有盤算,笑道,「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了,明天有個應酬,我想你陪我去,等我回去細說。」

省城花雨大廈,林娥仔細研究著手里的資料,是北京傳真過來的關于花雨租借新世界購物平臺的意向書。雖然不知道李若雨跟新世界有什么樣的關系,但林娥做事一向謹慎,看了一陣,還是決定親自去北京一趟。剛放下手頭的東西,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了開,抬頭一看,竟是于雅。

林娥的臉立刻板了起來,冷冰冰的說,「你來干什么?怎么連門都不敲?沒教養。」

于雅毫不示弱,「這我想來就來,別以為你做了花雨的高管就了不起了。」

兩人目光如刀,糾纏了半晌,于雅從皮包里掏出份文件,扔到了于雅的辦公臺上。

「正在談收購的那家公司我很熟悉,這是我托人弄到的他們母公司的基本財務狀況,給你談判時做參考。」

林娥皺了皺眉,拿起了文件,看了起來。于雅偷眼瞥著林娥,見白色套裝下豐胸高聳,不由直了直腰,挺了挺同樣豐碩的乳房,暗想姑奶奶也不你差。

片刻,林娥抬起頭,看了看于雅,「你怎么還沒走?難道還等我送你?」

于雅氣的粉面發紅,怒沖沖走到門口,忽地回頭,嫵媚一笑,「林娥,我就知道,只要你上了若雨的床就再不舍得下來,其實你該謝謝我才是,不然你怎能嘗到那般的滋味?」

這次輪到林娥又羞又惱,剛想還口,于雅已是走了出去。

上海浦東,鹿鳴臺灣風味餐廳的一間包房內,一眾人酒意正酣。正位坐著個中年男子,略有些肥胖,細小的眼睛,鼻尖滲著細汗,不停在對身旁的一位美婦勸酒,手攀著婦人的細腰,似乎隨時都想把美人摟在懷里。那美婦巧笑盈盈,毫不在意,談笑風生,左右逢源。

「姚薔小姐真是芳顏永駐,不愧是臺灣的第一美女,我看姜依玲比不上姚小姐。」

美婦既有些得意,又有些不甘,嬌聲嬌氣的說,「呦,人家現在紅的發紫,我這黃臉婆怎么比?」

「姚小姐不要自謙,哪里比她差了?在大陸還不是這么多人喜歡,難不成真的是人傻錢多?」

眾人一陣哄笑。

正這時,包房忽然走進了三個人,侍應生跟在后面不敢阻攔,坐在正位的胖子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硬生生擠出些笑容,起身道,「石靖老弟,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快請坐。」

來人正是石靖和二虎、三豹兄弟。石靖也不客氣,大刺刺的坐到了胖男子旁邊,倒了杯酒仰脖干了下去,二虎一如既往的色迷迷盯著姚薔領口露出的半邊豐乳,狠狠咽了口唾沫。

「石老弟,聽說你最近春風得意,時常出入市里領導的私宅,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啊,來來,我敬你一杯。」

石靖盯著胖男子,笑嘻嘻的說,「王老板,咱們也別賣關子,我是干什么營生的你不是不知道,最近兄弟想做點正行,缺點本錢,您這些年可賺了不少,兄弟我來求助,您可別見外。」

「這話說的,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還不簡單?」

王老板立刻掏出支票簿,龍飛鳳舞添了一張,遞給石靖。

「老弟先拿去用。」

石靖接過支票瞧了眼,猛地一把將旁邊的姚薔拉了過來,美婦驚呼一聲,未等掙扎,石靖便把支票揉成一團塞進了婦人深深的雪白乳溝里。

「20萬,你拿我當他媽的婊子呢?」

王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干笑道,「那兄弟說要多少?」

石靖嘿嘿一笑,「王老板,我現在又改了主意,不要錢了,您的建材生意做的這么火,兄弟想參一股,不知怎么樣?」

胖男子臉上的肉幾乎擠到了一起,嘶啞著喊道,「搶劫!勒索!我要報警,政府會保護我們臺商,再說我和周六哥也有交情,你可別欺人太甚!」

聽到周石六的名字石靖忽然停了下來,「最近我和姓周的發生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王老板心下甚是后悔,石靖和周石六沖突的事早傳了開,本來建材這行當為了爭奪市場就和道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雖說石靖遠不及周石六那般,但既然敢挑刺,背后肯定有著后臺,他從業多年,怎能不懂這道理。

正不知如何是好,石靖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生意做的不錯,產銷一條龍,我參股對你只有好處,我可以幫你找到更多的主顧,賺更多的錢,你每年都喂給周石六不少吧?我可比你更了解他,不瞞你說,既然我敢跟他對著干,我就不怕硬碰硬,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要是撕破臉,你這幾年在上海安了三個家,養了三個娘們,其中一個還給你生了個小兒子,有空我讓弟兄們去跟小嫂子問候問候,那可不大好吧?」

說完石靖抹了抹嘴,笑道,「我先告辭,老兄仔細算計算計,想好了給我回信,我靜候佳音。」轉身便走,二虎臨走前偷偷在姚薔豐滿肥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美婦一聲嬌呼。

「唔,寶貝兒,想我了嗎?你叫人送來的早點蠻好吃的,你什么時候回來?晚上我給你玩點情趣的好不好?警察,醫生,教師,護士,OL,隨你挑,怎么樣?」

電話里蘇姀軟綿綿的嗓音仿佛塊融化了的奶糖,膩得如絲如緞,攪得李若雨心神不定,蘇姀和自己就如同磁鐵的兩極,互相吸引,可心里又有種說不出的排斥,甚至可以說是畏懼。如若不是祝姿玲在身邊,怕是定要和那絕代尤物雙宿雙飛了,想到蘇祝兩位佳人比鄰而居,不禁遐思連連,要是這二人同床侍寢,豈不神仙也不換?

「喂!等不及了?」蘇姀吃吃的笑聲喚回了李若雨的魂魄。

「好姐姐,這兩年平時不成,我公司里有些重要的事請,等處理完我定去陪你。」

「哦,這樣啊……那寶貝兒你辦完了事,一天也不許離開我。」蘇姀有些失望。

應付完蘇大美人,李若雨有點悵然,一想到那萬種風情仿佛就在身邊,巨龍不禁蠢蠢欲動。

鄭詩妍回到希爾頓酒店,尋了幾圈,都沒發現祝姿玲的蹤影,以為這大嫂又跟情人私會去了,又妒又惱,自從那次弄巧成拙,嘗了李若雨的能耐,就越發嫉妒祝姿玲有這等福氣,這次到上海來,十成中倒有九成是為了男人。

上了電梯,按了樓層,鄭詩妍準備回房間休息會,門還沒合攏,一人閃進了電梯,竟是許久未見的李若雨。男人見了美婦先是一愣,轉而笑容浮現。

「這么巧,宋太太。」

鄭詩妍又驚又喜,向男人身后看了看,祝姿玲并不在,隨即挺了挺豐胸,昂著頭說,「你到這來做什么?是來找她的?」

「她是誰?」李若雨笑著問道。

「哼,別以為你跟我大嫂的好事沒人知道,可瞞不過我。」

「那我和宋太太您的好事有沒有人知道呢?」李若雨貼近了婦人,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鄭詩妍漲紅了臉,「你……你……」

叮,電梯到了樓層,鄭詩妍邁步走出,回頭酸溜溜的說,「大嫂可不在,你來的不巧。」

剛說完,男人已攬住了美婦的腰,「我還真不是來找玲姐的。」

「這是公共場合,快放開我!」

鄭詩妍掙扎著拿出房卡開了門,李若雨便把美婦攔腰抱起,徑直壓到了臥室的床上,吻了下去,初始鄭詩妍還抗拒了幾下,待到男人的手探進內衣,捉住了嫩滑高聳的乳峰,便雙頰酡紅,任君擺弄了。

其實這婦人著實是個美人,容貌嬌美,身材傲人,只是生活在祝姿玲那可遇不可求的不世之姿陰影下,運氣不佳而已。更何況李若雨打定了主意要把祝姿玲留在身邊做個膩友,非得拆了這隱患不可。

李若雨欲念漸起,巨龍已殺氣騰騰,便要行云布雨,鄭詩妍兩顆大奶子被男人一陣舔弄,本在半醉半醒之間,發覺那巨物張牙舞爪,才用盡力氣推住男人,紅著臉說,「別……我……我身子不大方便……」

男人煞是掃興,卻也無可奈何,又在婦人身上溫存了片刻,才起了身,鄭詩妍整理了下衣物,低著頭,輕聲道,「再……再有兩天你來找我吧。」

說出這話,婦人覺著甚是羞恥,不敢去瞧男人,李若雨在美婦白皙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我怎會不來,姐姐這般迷人。」

鄭詩妍便如鬼迷心竅,只覺得此行不虛,還捉不捉祝姿玲的奸,反倒不打緊了。

錦江飯店,吳強陪著幾個人走出了門口,幾輛奔馳早侯在那。

「吳總,明天的馬賽可有什么料?」一名五十余歲的男子笑著問。

「料我倒是沒有,不過好事可有一樁。」

吳強貼在那男人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那男人眼睛一亮,笑了笑說,「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這可讓我怎么謝你才好。」

「好好享受,明天賽馬場見。」

吳強把男子讓上車,帶上了車門,看著駛離的車子,若有所思。

「有這樣的事?報警了嗎?」李若雨有些驚訝的看著黃蓉。

黃蓉皺了皺秀眉,「我已經讓杭州那邊報警了,不過好像是群地頭蛇,有些來頭,警方來了便打游擊,難纏的很,我們又要趕進度,時間很緊,唐星蕾來過兩次電話,問我們能不能處理。」

黃大美人頓了頓,又說:「我已經交代公關部門聯絡媒體,寫了統一的新聞稿,說起來也不見得全是壞事,這樣一來媒體關注度就更高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李若雨沉思了會,「黃總,我這兩天就去趟杭州,那邊的事我去處理,你專心公司的事務吧。」

「好,你萬事小心,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男人離開花雨娛樂,想著這件事情,原來唐星蕾的劇組在杭州開鏡后,有一伙人數次到駐地和片場騷擾,拍攝進行的不那么順利,這是花雨娛樂推出的第一個作品,可不能出師不利。

李若雨想了想叫來大龍,「你去找下石靖,讓他明天帶人去杭州一趟,先看看什么情況,切記不可莽撞。」

看看天色已晚,李若雨讓大龍把他送到了方瀾的月光文化所在的寫字樓,中午與曹圓圓會面的時候見方瀾甚是忙碌,最近幾日心思一直在蘇祝二女身上,頗有些歉疚。

男人也打招呼,直接上了樓,有工作人員問了來意,告訴他方瀾正錄節目,李若雨走到工作間外,隔著玻璃窗望去,穿著鵝黃色小坎肩,褐色長褲的方瀾正坐在沙發中做著訪談,時而微笑,時而侃侃,端莊美麗,儀態萬方。男人忽然覺得自己很幸運,方瀾并不是像藍、蘇、黃、祝那樣的絕世美人,但氣質極佳,又事業有成,更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把這樣的女人肏出高潮,當真是人生樂事。

節目嘉賓方瀾提過,李若雨見過一次,蔣碧雯,馮長威的明星太太,影視圈里頗有名氣的美婦人,馬上就要和花雨合作電影,美婦著了淡妝,穿著簡單的休閑服,風韻十足。

節目錄制了好一陣,中間還叫了次咔,李若雨始終沒打擾方瀾,直到結束,方瀾陪著蔣碧雯走出工作間,才發現男人站在那里。

「呦,你什么時候來的?」方瀾又驚又喜。

「來了有一會了。」李若雨跟蔣碧雯打了招呼。

「你先在這等會,我去送送碧雯。」

片刻后,方瀾便返回,見李若雨饒有興致的瞧著錄影間,笑著說,「怎么,你也想當次我節目的嘉賓?可惜這是華夏女人,不大適合你們男人。」

方瀾讓工作人員都下了班,樓層霎時變成空蕩蕩的,李若雨走進錄影間,坐到了嘉賓的位置上,「瀾姐,想不想采訪我下?」

方瀾莞爾一笑,把直播鏡頭撥向了男人,室內三塊液晶屏立刻出現了李若雨的畫面,美婦一本正經的問道,「李先生,歡迎你來到華夏女人,給電視機前的觀眾問個好吧。」

李若雨搖搖頭,「方小姐,你坐得位置不對。」男人指了指身旁,「來,這才是你該呆的地方。」

方瀾抿著嘴,坐到男人身邊,李若雨雙手撫上美婦的肩膀,輕輕的揉捏著,「瀾姐,辛苦不辛苦?小弟給你按按。」

美婦合上眼,享受著難得的溫存。

按著按著,男人在方瀾頸后膩白的肌膚上親了一口,美婦身子一軟,靠在了李若雨懷里。李若雨雙手環住細腰,吻上了紅唇,丁香暗度,銷魂蝕骨,方瀾漸漸呼吸急促起來,男人的手伸進了美婦的衣內,四下游走,平坦的小腹,挺聳的乳峰,嫩滑的肌膚火燙起來。

方瀾杏眼朦朧,呢喃道,「你不回去陪祝大美人了?唔……這里怎么行?」

李若雨欲焰正熾,哪還停的下來,涎笑著問,「好姐姐,你這兒不會有人回來吧?」

「恩,那到不會,都這么晚了……」

未待說完,李若雨已把方瀾壓倒在嘉賓沙發上,把黃色小坎肩推到胸前,含住一顆豐乳,便去解美婦的長褲,忽聽方瀾說了一句,「什么東西?」

李若雨一愣,見方瀾用手在身下摸了摸,拾起一塊女表。

「是誰的?」

美婦看了看,「不是我員工的,這塊卡地亞可不便宜,應該是蔣碧雯的,她可別回來找。」

「不會,你收著就行了,改天叫人給她送去,一塊表有什么打緊。」

李若雨把表從方瀾手中拿開,放在一旁,繼續在美婦身上摸索,美婦由于在錄節目,穿的甚是單薄,長褲里只有一條白色蕾絲小內褲,男人一路吻下,在小巧的肚臍上打了個轉,便直達雙腿之間芳草凄凄之處,把小內褲扯下,鮮紅肥嫩蜜唇已春露初沾,晶瑩欲滴,穴口處一粒相思紅豆精巧翹立,李若雨忍不住用舌頭在上面輕輕舔弄了一下。

方瀾不堪刺激,兩條豐滿的大腿夾住了男人,赤裸著的雙乳更加挺拔,小嘴里發出陣陣呻吟,男人牙齒咬著紅豆,含,舔,啜,吸,弄的美穴淫水漣漣,美婦雙頰如火,擺著肥臀,膩聲道,「唔……嗚嗚……好若雨……好弟弟……別再弄了……快來……快上來……」

李若雨解開皮帶,抄起方瀾的一條玉腿,兇相畢露的巨龍粗壯無比,對準美婦水淋淋的小穴,一寸寸插了進去。

無論被這巨物肏過多少次,方瀾都覺得如同初夜一般,緊緊咬著皓齒,豐臀迎合著巨龍,小穴里被脹的酸麻不堪,喘了幾口長氣,巨龍才算完全插了進來。

男人緩緩律動著腰部,巨龍深深的插入狹窄的甬道盡頭,龍頭碾壓著花芯,研磨,旋轉,雖未抽插,方瀾全身的汗毛都已豎了起來,雙臂用力抱著男人,一口咬在了肩頭上。

盧灣的一處高級公寓,高建華正在揮汗如雨,身下雪白誘人的胴體無力的扭動呻吟著,少婦意識模糊,由于藥物的作用加上本能反應,即使身子酸軟無力,腰臀扔不斷挺動,迎合著抽插。

雖然年過五旬,但長期的養尊處優,保養得體,使得高建華在床上倒不輸年輕人。俗話說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高建華喜歡女明星,只要一有機會定要玩上一玩,那種滿足感是別的女人不能給他帶來的。前段時間在一部清宮戲里見到了凌儷,驚為天人,這才找到關系頗深的吳家兄弟,沒想到這么快就得償所愿。

凌儷結婚生子后,一如既往的清純俊秀外,又多了份成熟嫵媚,乳房也飽滿了些,腰肢依舊纖細,豐盈的翹臀結實有力,小穴緊窄多汁,端地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建華把凌儷兩條玉腿架在肩頭,陽物用力在小穴里沖撞著,好不快活,心道你在戲里給皇帝戴綠帽子,戲外還不是給你老公戴綠帽子?瞧你平素裝他媽的清純,還不是被肏出這么多的淫水?

越想越是興奮,陽物分外粗大,越插越猛,下下落在肥嫩的花芯之上。

凌儷恍惚間也被插出了高潮,嘴里發出嗚嗚的淫聲,一股股陰精隨著陽物流到了胯間,高建華嘶吼一聲,猛頂了幾下,咬住凌儷挺拔的乳房,精液灌進了少婦的子宮里。

蔣碧雯望著車窗外的夜景,有些困倦,若不是要保持曝光率,實在不愿錄這些訪談的節目,但方瀾的面子總不好不給,只是那花雨的老板李若雨好像與方瀾關系匪淺,不知何故。

蔣碧雯抬起手腕,想看看幾點鐘了,發然發覺手表不知掉在哪里了,那塊卡地亞是去年結婚紀念日時丈夫送的禮物,可遺失不得,當下拿出手機撥了方瀾的號碼,卻一直無人接聽,想來想去定是掉在錄影現場,便吩咐司機掉轉車頭駛回月光傳媒的寫字樓。

到了門口,蔣碧雯看了看,樓層的燈還亮著,問了保安知道方瀾還沒走,連忙上了電梯。走到方瀾所在樓層,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蔣碧雯見工作間的燈亮著,便走了過去,剛走近玻璃窗,就覺得有些不對,仔細一看,錄影室墻上掛著的液晶屏幕里竟有一對男女在忘情交歡,男人坐在嘉賓沙發上,女人上身的黃色坎肩卷在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上下晃動,下身完全赤裸,背對著男人,正坐在一根聞所未聞壯碩的巨龍上套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爽極,時而咬牙切齒,時而飄飄欲仙,不是名滿華夏的方瀾女士卻還是誰。

蔣碧雯驚的忙捂住了嘴,沒再向前邁步,靠在走廊的墻上,心臟急速的跳動著,終抵不過好奇心的驅使,悄悄把頭探到了玻璃窗處,向內看去。

由于隔音效果,并不能聽到聲音,只見錄影間內幾塊屏幕均是同一場景,而成像機對著的,肏得昏天暗地的男女正是李若雨和方瀾。

「居然是現場直播!方瀾啊方瀾,你以端莊知性聞名,原來……原來這般騷浪,怪不得對花雨的事那樣盡心,只是……只是李若雨那東西怎地這般嚇人?」

室內云雨正烈的二人可不知有人來了,方瀾早被插得魂魄無蹤,作了多年的媒體人,可現場直播被肏到高潮迭起卻無論如何都是第一遭,液晶屏幕里的美婦雪肌緋紅,凝眉鎖目,纖腰款擺,肥臀猛搖,小穴吞吐著巨龍,淫液四溢,一聲聲浪叫嬌喘,若是全國的觀眾看到這場景,怕是眼珠都要掉出來。

「好弟弟……姐姐可要被你弄死了……嗚嗚……嗯唔……」

李若雨握著美婦的腰,巨龍猛頂,小腹撞擊著肥臀,啪啪作響,而錄影間中的情景仿佛使二人處在虛幻之間,越發爽利,方瀾咬著牙套了一陣,美穴酸麻,眼見便要泄了,身子一軟,仰面倒在了男人身上,李若雨也不移動,依舊把巨龍向上挺著,雙手揉著美婦兩團乳峰,用力抽插,每次抽動幾乎將方瀾的胴體扔到懸空,再重重落下,小穴深處的花芯不偏不倚都落到龍頭之上,肏得方瀾幾欲癲狂,陰精像開了閘門的洪水般泄了出來。

蔣碧雯看得目瞪口呆,雖說已逾不惑,又在娛樂圈里打滾了這么多年,見多識廣,但這般的巨龍,這樣的男人,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瞧方瀾那表情顯然欲仙欲死,要命的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那男人絲毫不見疲倦,生龍活虎,蔣碧雯腿腳酸麻,身體發熱,豐胸起伏,再瞧下去怕是路都走不動了,一擰身溜了出去。

吳強從喘息不止的女郎身上爬了起來,披上睡衣,開了門,有人遞過一個紙袋便離開了。吳強拿著紙袋進了房間,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存儲器,插到了便攜電腦上,顯示器赫然出現了男女交歡的畫面,竟是高建華在肏著凌儷。

「還他媽挺能干。」吳強饒有興致的看了會,床上那女郎也走了過來,瞧了一眼。

「你不怕她鬧?」

「她有那個膽子?再說讓誰干不是干,姓高的可不是小氣的人。」吳強冷冷說道,關了電腦,把存儲器鎖進了保險箱。

女郎剛要走開,吳強反手將她拉到了腿上,撩開睡裙,沿著渾圓修長的腿,摸到了胯間。

「你上面那張嘴不小,下面這張可緊得很。」吳強的手指插進了女郎濕淋淋的小穴,挖了幾下,轉而把女郎的頭按向腰下,女郎含住挺立的陽物,眼角余光卻瞟向了保險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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