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來了,只覺身上還是腰酸背痛的。我心里把終結者罵了個半死,想到接下來的十幾天還要繼續接受他的地獄訓練,真是叫苦連天。
姐姐和小怡、丁玲她們三個都還沒醒呢,我躺在姐姐和丁玲中間,一邊一個美女夾著我,溫香軟玉的,就算有力氣我也舍不得起來了。我輕輕抱著姐姐,在她嘴上親吻著。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輕撫。姐姐雖然還在夢中,但也被我的愛撫弄得癢癢的,身子開始扭來扭去的,連胸前的小櫻桃都有些發硬了。我鉆在姐姐懷里,隔著文胸含弄著她的花蕾,又吸又吮,偶爾還輕輕咬上一口。姐姐忍不住了,一聲嬌哼,用手按住我的魔爪,輕聲道:“死小鬼,一大早地就不老實,別把小怡她們吵醒了。”
我抱著姐姐,又吻了她幾下,道:“姐姐,你對我真好,我好愛你。”
姐姐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又怎么了,一大早地就說甜言蜜語,這些話你留著給小怡、小玲她們好了。你們這些小東西,人都還在讀書呢,就做出大人也不敢做的事來,要是讓小怡、小玲她們的媽媽知道了,我可看你怎么辦?”
這么頭痛的事我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呢,別說她們的父母知道了會對我怎么樣,光是小怡和丁玲之間的情敵關系就已經讓我夠頭痛的了。
我輕輕地撫著姐姐的玉體,道:“不管怎么樣,只要姐姐你在我身邊,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在我的心目中,姐姐就是我的一切。姐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有些愧疚地問姐姐:“姐姐,我和小怡她們這樣,你會不會不高興啊?”
說起來我還真是對不起姐姐,先是背著她和柳若蘭她們有了曖昧關系,后來又和張寧、方小怡她們交往,現在更是加上了小怡和丁玲,要說她心里一點都不吃醋,一點都不難受這是不可能的,可姐姐還是忍讓著,默認了我和這些女人的關系。甚至昨天我和小怡、丁玲發生了這樣的事,姐姐也沒有醋火大發,借題發揮,反而還替我勸說小怡她們二個。其實姐姐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肯接受小怡和丁玲的話,我也是會忍痛割愛的,可她還是心軟,不舍得看小怡和丁玲她們傷心,再次接受了她們。
姐姐推開我手,道:“好了,該起床了,不然上學可要遲到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別練得太晚了,休息不好,學習也學不好的。再過些天就要自考了,你自己用功點,知道嗎?”
我點頭答應,但仍纏著姐姐不肯放。姐姐道:“好了,別幫鬧了,小怡她們也快醒了,讓她們看見就不好了。”
我的小弟昨天晚上沒好好滿足過,現在可是脹鼓鼓的難受,本想我姐姐好好恩愛一番,也算是對她寬宏大量的感激之情,看來這份熱情要留到晚上了。
姐姐起身下床,去為我們準備早飯,她自己也要上班呢,要是被我纏住,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下床呢。
姐姐下樓去了,我也活動著酸痛無比的手腳穿好了衣服,又去叫醒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昨天晚上初次破身,又是興奮,又是累,到現在還未醒呢。
我伏身爬到丁玲身上,掀開被子,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瑩、美麗無瑕的少女胴體,丁玲昨天是臨時到這里來的,也沒帶換洗的衣物,昨天換下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洗了,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姐姐的絲質睡裙,被我輕輕掀開之后,一絲不掛的美麗雪白的玉體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丁玲的一只雪白飽滿、嬌挺柔滑的玉乳乳峰,又用舌頭在她另一只玉乳峰頂端那嬌羞可人的嫣紅乳頭上輕輕舔著。慢慢地,丁玲的呼吸開始微微急促起來,玉腿夾得一緊一緊地,身體也忍不住扭了幾下。看來她是被我弄醒了,可又還在裝睡,不知是在享受我對她的愛撫,還是怕羞不敢睜眼看來,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我心中一動,玩得更開心了。
沒多久,丁玲就撐不住了,芳心一緊,一種奇異感覺傳自那櫻紅稚嫩的可愛乳頭,秀美嬌俏的瑤鼻差點嬌哼出聲,粉臉羞得通紅,睜開眼,含羞道:“嗯,小新,別弄了。”
我也知道現在可不是玩這個的時候,要是引得丁玲春情蕩漾起來,那就是不一時半會可以解決得了的事了。
我扶她起來,又取來她和小怡的衣服,還體貼地幫她穿著,期間自然也免不了要占點小便宜了,也就是摸幾下,親幾下而已,但丁玲還是羞得不行,臉紅紅的不敢看我。一穿好衣服,就羞羞地跑下樓去了。
林詩怡剛才也已醒過來了,只是看我和丁玲有說有笑的,顯得有些不開心,仍縮在被子里裝睡。我知道她又是在吃丁玲的醋了,沒辦法,只好也抱著她也吻了幾下,以示我對她和丁玲都一視同仁。雖然我對我的醋勁也有些煩了,但她昨天剛和我上了床,我也不能這么快就翻臉吧,能哄還是先哄著吧。
終于,我和小怡、丁玲三個吃完早飯,坐章敏的車去上學。丁玲和林詩怡二個雖然并坐在后排,卻相互不說話,看來昨天的氣都還未消呢。我就知道她們之間的疙瘩沒這么容易解開,昨天晚上之所以沒發作,還是因為有姐姐在場壓著,再說也不想在我面前太使性子,把我惹火了。我想主要問題還是出在小怡身上,這事都是她一手挑起來的,可看她的樣子,倒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在學校,丁玲和小怡雖然還和我在一起吃午飯,但彼此都不怎么愛說話,氣氛都顯得有些尷尬。柳若蘭奇怪地問我她們二個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我是有苦難言,總不能對柳若蘭說她們二個是在斗醋吧。不然的話,小怡和丁玲的醋勁還沒過去,柳若蘭的醋也要上來了。沒辦法,我先含混地應付了過去,不過柳若蘭只要問一問姐姐就會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怡和我現在自然比以前更親熱了,和我說話時就差把臉貼到我的臉上了,看我的眼神更是春波蕩漾,情意綿綿。把張三豐看得又妒又氣,又不好發作,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他可別妒火之下又向地中海去告狀吧,地中海的“整風運動”說了半天還沒真正的什么大動作,我可不想撞到他槍口上去。
放學后自然還是去特警隊了,不過今天只有丁玲一個人陪我去。小怡和丁玲正鬧別扭呢,不想和丁玲在一起,但說出來的理由卻是我只顧忙著練武,不能陪她玩,她又不認識特警隊的人,找不到說話的人,自然是沒趣了。她昨天和丁玲鬧僵了,相互之間現在都不說話呢。而丁玲的老爸是特警隊的頂頭上司,那班家伙拍她馬屁還來不及呢。何況丁玲長得這么美,脾氣又好,自然有人會搶著哄她開心,陪她玩了。
施瓦辛格見我今天還來訓練,倒也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我一定是累得動不了了,或者怕苦不來了呢。“行啊,小子,昨天居然沒有把你累趴下,體質還不錯嘛。”
我心想,你也用不捧我了,累不累我自己知道,昨天被你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了,直到現在我全身還是酸痛無比,手腳發軟呢。不過只要能盡快增強我的體能,提高我的武功,苦點累點我也認了,我可是難得有這么自覺自愿的學習積極性的。這回全是被張三豐這小子給逼出來的,這小子聽說從小就練武,一個能對付三五個人,我要不練好了,肯定會被打得遍地找牙。要是一般的比武輸了也就輸了,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輸給張三豐我可不甘心,我可不能在小怡、丁玲面前給她們丟臉的。尤其是丁玲,她老爸當年可是狠狠教訓過張副市長一頓的,張副市長現在還懷恨在心呢,處處對丁玲的父母進行明里暗里的打擊報復,我現在和張三豐決斗,要是能打敗他,可是能給丁玲的老爸長臉的,也可能再打擊張副市長一下。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好好照顧下小新的,昨天他可被你練慘了,連上樓梯的力氣都沒了。“阿諾道:“怎么,才練了一天小玲子就心疼了。吃得苦中苦,才能練就一身好武功。”
這家伙說得倒是輕巧,這苦可真他媽的不是一點點的苦啊,又是二個鐘頭的魔鬼訓練,又把我折騰得全身酸軟,站都快站不穩了,不過我最后還是堅持下來了。我還真有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象變了個人一樣,以前懶懶散散的,做什么都不肯太用心的,現在練起武來居然不怕吃苦了。真是人是要有個奮斗的目標才行,有了壓力才會有努力的動力,人無壓力那可就輕飄飄了施瓦辛格見我能吃苦,也很欣賞,稱我是塊料,有男子漢氣慨,將來一定有出息。他還夸下海口,只要我肯吃苦,能繼續堅持下去,一定能讓我大出風頭,把張三豐打得滿地找牙,也不知他是吹的還是真的。不過他的身手那還真不用說了,訓練間隙,有三個新分配來的隊員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和他過招,結果三個一起上,還是被他摔得鼻青臉腫的,見阿諾上來,都是嚇得直搖頭,不敢再戰了。
丁玲為我擦著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受用。她剛和我有了親蜜關系,正是情熱之時,也不顧忌別人在場,就關心地偎在我身邊,又是替我擦汗,又是為我遞水的。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惹得丁玲臉紅紅的。
這自然引得眾色狼們一陣口哨聲,但被施瓦辛格一頓訓話,說他們這些家伙就會偷懶,還不如我刻苦用功呢,每人又罰跑三圈,按老規矩,最慢的三個再加罰三圈。這些家伙禍從口出,吹幾下口哨就惹來這么一頓罰,真是叫苦連天,我想,等回去后,那個最先吹口哨的家伙一定會被眾人一頓揍的。
回到家里,我一頭撲進沙發里,一動也不想動了。姐姐心痛我,讓我不用練得這么辛苦,就算打不過張三豐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弄得生死大決戰一樣。我心道,沖冠一怒為紅顏,為了女人的事,從古到今,可不知有多少男人為此丟了命了。我和張三豐就因為林詩怡惹出這么多事來,雖說不會是分生死,但面子我也丟不起的。
現在是白天要學習,放學后去特警隊訓練,晚上還要看自考的書,更有學校布置的一大堆作業要完成,都沒時間好好陪姐姐她們了。姐姐也怕我分神,和李如云她們商量好了,這段時間不來陪我了。我倒,這不是要讓我禁欲嗎,這可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呢,還不把我的小弟給憋死啊。這全是張三豐害我,現在我可真是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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