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客廳里只留下了姐姐和小怡二個人,李如云和章敏還有小菁菁都不在,看來是姐姐不想讓她們在場,免得我和丁玲、小怡會覺得尷尬。姐姐雖說年紀比李如云、章敏、徐可還小了二三歲,可在她們面前說話還是有份量的,誰讓她是我姐姐呢,挾天子而令諸侯,姐姐雖沒有對李如云她們說過什么,但她們還是怕惹姐姐不高興了,會間接地破壞她們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現在能讓我感到又敬又愛,又親又畏的也就是姐姐了。
姐姐見我們下來,對丁玲道:“小玲,你過來,坐我身邊。”
她們三個并坐在一張三人的長沙發上,中間自然是姐姐了,丁玲和小怡一邊一個坐在姐姐身邊,互相看了一眼,“哼”了一聲,又各自扭過頭去。我則被姐姐勒令坐在她們對面的沙發上,看來是特意擺成這樣子,想要審問我啊。我苦,說起來來這罪魁禍首可是林詩怡啊,怎么現在反把我當成罪大惡極的罪犯了。一定又是小怡對姐姐添油加醋的說了些什么,加了什么油我不知道,放火是肯定的了,至于她的醋,我可是領教多時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說來就可以來的。
姐姐先是瞪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她要對我用什么大刑侍候。我坐在她們三個對面,雙手扶膝,低著頭,二眼看著地上,一副電視里犯罪分子受審時的樣子。不過地上也并非沒東西可看,姐姐的玉腿就在我面前,二條修長的美腿一覽無余,更讓我心動的是,姐姐穿著涼鞋,露出她可愛的玉趾,趾甲上還涂了粉紅色的指甲油,讓我看了真想吻上幾口。只不過不知道那二只沙皮狗有沒有捷足先登過,我可不想吃它們的口水。
姐姐見我神不守舍的樣子,玉腿往后縮了縮,道:“你這小鬼,越來越胡鬧了,今天居然敢欺負小怡和丁憐,你說,你以后想怎么對她們?”
看小怡和丁玲“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樣子,誰都能看出來我和她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事,因此姐姐也無須再問我是否承認犯過罪行,省略了過程,直接奔向結果。
我看了丁玲和小怡一眼,她們二個也正看著我,臉上都是一紅。我心中一蕩,想不到這二位千嬌百媚的校花,居然在一夜之間被我采摘了,想著都有成就感啊。我剛才對她們可是溫柔有加,體貼撫愛,讓她們二個在破處之后就馬上嘗到了高潮的樂趣,雖然以前我也曾用嘴讓她們滿足過,但那和真正的高潮還是有區別的。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體會到高潮的快樂的,我從書上看到,有不少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性高潮是怎么回事。至于第一次破處就能享受到高潮,就更是難得了,這除了作愛的技巧之外,還與男女之間的心理感受有關,我想她們以后一定會食髓知味,纏著我不放的,少女初識此中樂趣,最容易沉溺于其中,這也是姐姐對我嚴加看管,不讓我和小怡她們走得太深的緣故,想不到最后還是讓我們偷嘗了禁果。
我心道,我能怎么樣,我自然是巴不得每天都能左擁右抱的享受艷神福了。當然,話是不能說得這么直的,不然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還沒擺平,姐姐又要吃她們的醋了。我道:“只要她們不嫌我又笨又壞又懶又沒錢的,我當然希望以后還和她們是好朋友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哼哼,你什么時候這么謙虛了,你可是大情圣啊。”
姐姐雖然心里吃醋,但也知道我既然已經和小怡她們有了關系,再想把我們拆開是不可能的了,現在的的問題是要解決她們二個之間的隔閡。姐姐對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尤其是丁玲,脾氣好,人又美,父母雖然都是當官的,但一點也沒有什么干部子女常有的那種看不起一般平民的感覺。則小怡雖然有時要斗斗醋,使使小性子,但她的嘴甜,會拍姐姐馬屁,所以姐姐對她也是很要好的。
姐姐也不好直接說她們二個,就把我當成我替罪羊,對我教訓了一通,好象我是天底下最大的色狼一樣。我心里雖是不服,嘴里還是只能唯唯喏喏,不敢有什么反駁之音。讓我氣苦的是小怡和丁玲居然也不來幫幫我,為我說幾句好話,臺詞我都想好了,如“姐姐,這也不能全怪小新,是我主動的。”
或者“姐姐,你不要怪小新我,我和他是真心想愛的。”
小說電視也看得多了,這些話總會說吧。我被姐姐教訓,回頭可要找機會教訓教訓她們了。
姐姐教訓完我,見小怡她們氣也有些消了,又開始對她們進行勸說工作,內容無外乎是她們不該這么胡鬧,女孩子輕易和男生發生關系,對以后的感情生活會有很多傷害的,早戀會影響學習,諸如此類,就算她不說,我也能想得出來,簡直和學校老師教育我們不要早戀時的講話一模一樣,乏善事陳。這些是大道理,接下來就是今后要面對的事了,就是我如何對待她們二個。小怡和丁玲醋勁還未消呢,一時半會也不會和好了。我當然不能對她們二個有所偏愛,必須一碗水端平才行,不然又會引發她們之間的敵意。我對小怡和丁玲又哄又勸,偶爾又輕輕愛撫她們幾下,終于勉強說服她們答應以后不再相互敵視,彼此能和平相處,不過我看這可有點懸。她們現在是當著姐姐的面不好發作,過了今晚,到了學校,還不知會鬧成怎樣呢。
丁玲和小怡剛剛破瓜,雖然有我的口水“療傷”但身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不便,晚上就不回去了,免得被她們的媽媽看出來。要是我那二位丈母娘知道我對她們的寶貝女兒做了什么,非打死我不可。
李如云家的房間還是很多的,為丁玲和小怡各找一間也不是難事,但姐姐卻拉著她們二個同睡一床,我想她是想借此機會再和小怡她們好好談談心,化解她們的矛盾。
我賴在姐姐房里不肯走,今天難得見姐姐穿得這么性感的,引得我心癢癢的,她卻和小怡她們同床而眠,可叫我怎么辦啊。剛才我憐惜丁玲的身子,讓她滿足之后就退出了身子,現在老二還一脹一脹的呢。雖說我也可以去找李如云或章敏發泄一下,可又怕小怡她們會不高興,另一方面李如云她們恐怕也正吃醋呢,我要現在過去,還不送上門去讓她們又擰又咬地懲罰一頓啊,這么冒險的事我可不干。
姐姐見我還不走,道:“你怎么還不出去啊,明天還要上學,放學后再去訓練,再不睡,明天還起得來啊。”
我道:“姐姐,我要和你們一起睡。”
也不等她答應,就爬上了床,不想姐姐卻一腳把我又踹了下來:“快去睡,晚上還沒玩夠嗎。”
我揉著屁股,又死皮賴臉地爬上床去。姐姐笑道:“你還沒摔夠啊,是不是又想再被我們踢下床去。”
我苦著臉道:“好姐姐,就讓我睡這里好了。”
“你想睡這里也行,不過只能睡床那頭。”
睡床尾也行,再說床上睡了她們三個也有些擠了,我想再擠進去也沒多少地方了。
我橫著躺在床尾,床的寬度有180公分,正好可以讓我睡下。小怡扭來扭去地,嘴里直埋怨腳伸不直了,最后干脆把腳架在我的腿上,又嫌我小腿骨頭太硬,弄痛了她,再次把腿架在我大腿上才算完。我的頭在丁玲腳邊,正好可以讓我摸著玩。丁玲當著姐姐的面還放不開,我才輕輕地她腳上咬了一下,她就嚇得縮回去了。姐姐踢了我一下,“別鬧了,再玩我可又要把你踹下床去了。”
我這才老實些,不過還是在姐姐和丁玲的玉腿上輕撫幾下過過干癮。
今天可真是把我給累壞了,先是在特警隊被終結者折磨了二個多小時,都沒讓我休息過,這就已把我累得夠嗆了,晚上又先后和小怡、丁玲有了親密接觸,現在倒在床上,睡意頓時襲來,我本來還想對姐姐她們動手動腳地玩一會,結果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一張床睡四個人可真有些擠,也不知是誰在睡夢中伸了伸腳,結果就把橫躺在床尾的我給踢下了床。我吃了一驚,揉著被摔痛的頭和屁股,苦著臉爬上床。姐姐也被我驚醒了,忍著笑,道:“好了,睡過來吧,別又掉下去了。”
我可有些懷疑是不是姐姐把我踢下了床,現在讓我睡床頭,以示歉意啊。
丁玲和小怡都沒醒過來,看來是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我把丁玲輕輕推開些,然后就鉆在她和姐姐中間。
我摟著姐姐,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姐姐推開我的頭,道:“快睡吧,我可是好心讓你睡這邊的,你要再這樣,我可又要你睡地上了。”
我仍抱著姐姐,道:“姐姐,我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姐姐笑道:“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好了。”
我說:“不行,不說我睡不著的。”
姐姐拿我沒辦法,問:“什么話啊,快點說,你不想睡,我可要睡了。”
我輕道問:“姐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穿著這么性感啊,我都看呆了呢。”
姐姐一羞,道:“怎么,我不可以穿這樣的衣服啊。”
我道:“當然可以,最好你每天都穿成這樣就好了。姐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高興的事了。”
姐姐道:“是啊,今天還真有幾件事呢。小新,姐姐評上中級職稱了。”
我道:“這有什么,你不是早就拿到注冊會計師和藥師的證書了嗎,弄個中級職稱算什么。”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姐姐通過自學,先后拿到了自考大專和本科的文憑,幾年前就已經是助理級的職稱了,由助理到中級,無非是熬上四年的時間就可以了,也沒什么。現在的職稱可都有些縮水的成份,所以不少用人單位現在更看重的是你是不是稱職,而不在乎你有沒有職稱。
姐姐在我頭上打了一下,“你說得輕巧,你倒去給我拿一個來看看。”
現在弄職稱,除了專業的知識外,還要有計算機和職稱外語的證書才行。計算機也就罷了,現在的人大多都能擺弄一下,可外語非要和職稱掛鉤就有些說不通了,就象我們在學校學了數理化,真正走上社會又能用上多少。拿姐姐的會計職稱來說,全國幾百萬會計,有幾個成天在和外語打交道的,一個干了十幾年的會計,僅僅因為他通不過外語考試,就認為他的會計水平不行了嗎,會計有外語幾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嘛。當然,這對姐姐自然不是問題,可全國又有多少人因為外語的緣故而拿不到職稱證書,從而影響了他們的就業。
除了姐姐拿到了中級職稱,姐姐還通過她的一位以前的同學弄到了一塊地皮,今天下午剛把錢打進對方的賬戶。姐姐說,她把她手上那用來投資房地產的200萬全投進去了,只要幾個月,最多不會超半年,那片地方就要列入拆遷規劃了,到時候地價一定會飛漲,200萬的投資,說不定能賺上200萬,那可就是100%的暴利了。這個消息現在都還沒有正式討論過,但就算沒拆遷這回事,買上一塊地皮也是只賺不賠的生意。對地產我還不怎么懂,只知道有些契稅、土地增值稅什么的東西,但地價一年比一年高可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我們這里的房價就從三年前的2000多升到現在的5000,翻了一倍都不止呢。我問姐姐她那個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姐姐又打了我一下,笑我也學小怡一樣吃干醋了。這個當然了,我可不想親愛的姐姐被人靠一塊地皮被給拐走了。她那同學這么神通廣大,一定也是在政府機關里工作的,為了土地,可是有過不少高官入獄的,土地,也是腐敗的溫床啊。
最后,姐姐又和我商量,想開一間平價藥店。姐姐因為有藥學本科的文憑,又有注冊藥師的證書,所以現在在醫院里也進了藥會委員會,知道一些醫藥方面的黑幕。現在的藥價虛高問題是非常嚴重的,一些藥品的出廠價和最后的價格相比,平均只有二折。我還聽姐姐說過,一種用于心臟病的藥,在她們醫院的價格是165,而真正的出廠價居然只有3塊5,都是出廠價的50倍了,這已不是什么暴利,根本就是在搶錢!怪不得現在的老百姓都看不起病了,都是被藥價給害的。看個普通的感冒,在醫院、一般藥店、平價藥店、藥物出廠價之間的錢,很可能是79元、56元、27元和8。70元。這還是平均數,報上還有過看個感冒花了二百多的極端事例呢。
姐姐人微言輕,對醫院的進藥也沒什么太大的發言權,藥方人員送紅包的時候也只能拿,你要不拿,別的醫生也會排擠你的,讓你無法再立足。姐姐為了我和二姐,也只好隨波逐流,但心里還是深有感觸的。因為父親就是因車禍而住院的,姐姐對藥價的事是深有體會,感同身受。每次看到從農村來的病人,手里拿著藥費單,那種欲哭無淚的樣子,心里就難受。
姐姐和我商量,想讓章敏出面開一家平價藥店,章敏以前是做外貿生意的,開一家藥店應該不成問題。至于進藥方面姐姐會解決的,這些年來,姐姐對進藥渠道也已掌握不少了。至于開店所需的費用,姐姐想先用我那20萬的私房錢作啟動資金,以后不夠的話再想辦法。不過我想,只要姐姐開口,徐可她們是恨不能多送一些給姐姐的,她們可是苦于巴結不了姐姐呢。至于開店的地點,林詩怡家有一個空閑的店面房,本來是租給別人開超市的,后來那家超市關門了,現在還空著沒租出去,姐姐想租來開藥店。至于治安、消防、衛生方面的事,我答應可以讓丁玲向她老爸爸說說的,有公安局長出面,那還不一路順風啊。
姐姐有些擔心,我才和小怡、丁玲發生了關系,馬上就要借助她們的力量,會不會被她們認為是在利用她們啊。我讓姐姐大可放心,小怡她們現在正要大拍姐姐馬屁呢,有這么好的機會獻殷勤,還不盡心而為啊。這也算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嘛,現在還是要靠這些社會關系才好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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