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小鬼寬大為懷的笑著說道:「那就好,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女人這種生物是很奇怪的,也許是基於延續生命的繁殖本能,只要她們愛上了一個男人,為了追隨在對方身邊,往往什麼膽大妄為的事也做得出來,包括出賣視她如女兒的長輩,背叛情同姐妹的好友。」
役小鬼一面說的同時,聽在耳中的林影,一面身上冷汗如雨下,不敢答話。
接下來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以如冰般尖銳的語氣說道:「即使是小芳拜托你的,可是你要不是心中有所動搖的話,你會放過馬龍嗎?為什麼你不把事情向我稟告?我想答案你已經心中有數了。」
林影渾身顫抖有如待宰羔羊一樣,她連心中所想也被役小鬼看穿了,馬龍早就讓她除魔衛道的決心動搖了。
役小鬼從懷中取出一張符咒說道:「我這里有一張冥骸鬼影咒,這是一張以死立約的符咒,一旦違背約定的話,下場就只有一死。我想你跟我立約,勢必盡全力誅殺馬龍,絕不會干出背叛神社之事。」
恐懼不已的林影抬頭,定下心神說道:「我立約,這也是我的心意,有這張符咒,我相信自己絕不會再有所動搖的。」
役小鬼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笑說道:「很好,我就先告訴你好了,要破除這張冥骸鬼影咒,除非是跟你立約的我死了,不過要是你想要背叛,恩將仇報殺了提攜你的我這個老太婆的話,在你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就已經會被冥骸鬼影咒所咒殺。」
林影激動的說道:「林影豈會有這種叛逆的舉動?我的忠誠就是我的生命。」
原本就已經滿臉皺紋的役小鬼,臉上顯得更加蒼老的說道:「你能夠盡忠就好,你知道當年小芳為什麼會不惜跟馬龍反目,放棄私奔的事,將他打傷后趕走嗎?因為我跟她立了一張冥骸鬼影咒,讓她永遠也無法嫁給那頭死畜生,這都是我作為母親的苦心。」
接下來林影照著役小鬼的吩咐,說出了咒文和誓言,隨即由符咒上面釋放出一個帶著森寒殺氣的鬼影,鉆入了自己的體內。
役小鬼語氣冰冷的說道:「一旦你出現了違背誓言的念頭,由手指開始的血管就會變成紫色,這是一個提示,等到變色到達心臟,你就會死!浩圯個速度有多快,就要看你的心思和行動了,如果你揮刀想殺我,大概就會即時發作吧!」
林影再次許諾說道:「林影絕不會對神社的信念再有所動搖。」
看著決心似乎堅定無比的林影退去之后,役小鬼喃喃自語的說道:「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自己好,愛上妖魔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役小鬼想起幾天前陪著孫女役小明看電視重播舊動畫的時候,原本以為只是給小孩子看打打殺殺的忍者故事,沒想到背后的故事還要復雜得多。
一對分屬兩派忍者的戀人,卻因為雙方派系長年的仇恨斗爭而被迫分開,有點像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事,只不過下場更加悲慘。
那故事叫甲賀忍法帖,最后的結局是男主角親手殺了女主角后再自殺。
感到一陣寒氣的役小鬼,取出懷中一張發黃的老照片,照片中的是獄門島的人狼一族首領,年輕時的馬王。
役小鬼悲哀的說道:「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殘酷和悲慘,要是我殺了你再自殺,或者反過來,也不會像今日這樣,血債始終是要用血來償還的,是你欠我的,馬王。」
在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為了復仇而開始全面動員的時候,獄門島的人狼一族也自然作出了相應的準備,小規模的偵察戰斗很快就開始了,雙方互派人員潛入進行破壞和暗殺。
而想要找人報仇的也不只是役小鬼,雖然沒有役小鬼的血海深仇,但是在佐久間瑞惠落入馬龍的手上之后,李美思這個之前曾被調教的受害者,自然也會想要找加害者佐久間瑞惠報仇,即使她的年紀是比自己小得多的小女孩,也一樣不肯放過,這就是人類的本性。
在奪取了佐久間瑞惠的處女之身后的第二日,馬龍帶著李美思去到囚禁她的酒店房問。
開門進入房內,可以看到放在床頭柜上杯候狼藉的碗碟,佐久間瑞惠則以纖手被捆綁在床頭的姿態,近乎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床單上還有一灘她的尿跡。
佐久間瑞惠的一對蒼冰色美眸發紅,很明顯的她哭了一整晚。
臉上淚痕已乾的她,抬頭以如冰峰般銳利的視線看著馬龍和李美思,其怨毒之深,足以讓人由背脊發出一陣惡寒,李美思甚至受驚到后退了一步。
昨晚佐久間瑞惠徹底崩潰的痛哭了整夜,反省了自己以前的種種任性,對萬年青給予自己的關懷與昭一顧絲毫不懂珍惜。而且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冒險貪功,拖延了撒退的時機,或許現在已安全返回西海市了,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錯!
以往的自己太天真、太任性妄為,想同時擁有做大人和小孩的好處,卻不想背負成人的責任,又不想被人當作是小孩看待自己。可是失去了不可以失去的、最珍貴的人之后,她決心不會再退縮了。
自己要再次站起來!不會再哭!也不會再任性!
因為她要以復仇的怒火殺盡獄門島的人狼一族,尤其是罪魁禍首的馬龍,替萬年青報仇和慘被奸淫的自己報仇雪恨,不死不休!
馬龍用手輕托起佐久間瑞惠的香腮說道:「嘿嘿!很好的眼神,比起林影被我奸淫之后,眼神還要銳利和堅定。」
佐久間瑞惠一發狠,就用口狠咬在馬龍的手指上。
受痛的馬龍用手猛力的撥開佐久間瑞惠的蠔首,暴怒的他一手圈起她的粉腿抬高她整個人離開床面,毫不留情的用手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發出了響徹在房中的拍打聲。
「啪!啪!啪!啪!啪!啪!」
臉上表情痛苦不堪的佐久間瑞惠強忍淚意和痛楚,高傲逞強的說道:「別把我和林影那種軟弱無能的廢物相提并論,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代替口叩。」
經過昨夜的徹夜苦思后,縱然自己是因為母親想要培育取代役小芳而生下來的女兒,可是自己并不是役小芳的代替品!既然除了特例之外的情形,本社神主一職要直系血脈相傳,那就由自己創造特列好了,例如役小芳死亡的意外。
佐久間瑞惠下定決心,自己再也不會輸、不認輸、不放棄,更加不會向別人低頭。
馬龍連打了十數掌,直到佐久間瑞惠那可愛渾圓的小屁股蛋發紅微腫,布滿了他的指痕才總算停手。
馬龍冷酷嘲弄的說道:「少給我在這里放刁,沒有女人落到我手中還能放肆的。」
接下來馬龍惡作劇的說道:「我特意叫房問服務送飯菜上來,卻不給你餐具,本以為你應該會逞強斗氣不吃東西,好好折磨一下你的,沒想到你這小鬼頭肚子一餓,居然像貓狗般用口就吃,真是下賤!」
佐久間瑞惠的眼神毫不退縮,回瞪著馬龍絲毫不因階下囚的身分示弱,強硬的說道:「敵人給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吃?反正錢是你們付的,我吃,吃窮你們為止。吃完你們的東西,我才有力氣逃跑和反抗,你這畜生人狼給我等著瞧,你死期將至了。」
馬龍聽了之后,不怒反笑,還愈笑愈厲害,甚至躺倒在床上。
佐久間瑞惠不知道馬龍笑什麼,反正她知道這家伙在取笑自己,怒瞪著馬龍的視線又更添了三分殺氣,其氣勢強到讓來報仇的李美思也不敢有所行動,只能呆立在一旁。
笑得眼中帶淚的馬龍對李美思說道:「怎麼你們女人的反應都這麼有趣?被我強暴之后都是兩種反應,不是像你這小笨蛋般想復仇,就是哭哭啼啼的在害怕,就不能歡歡喜喜的被我強奸嗎?」
李美思柳眉倒豎的生氣說道:「你這笨蛋,世上會有被強奸還歡歡喜喜的嗎?你去死吧!」
馬龍傲氣十足的說道:「難道你被我強奸的時候不歡喜嗎?你下面那張流滿了愛液的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
慘被馬龍指出這個事實的李美思,只能羞慚難堪的低頭,啞口無言以對。
馬龍回過頭對怒容滿面的佐久間瑞惠說道:「你這小鬼還真不知羞恥,長這麼大的人還尿床,弄得滿床都是你的尿騷味,你好不好意思的啊?哈哈哈哈哈!」
氣憤的佐久間瑞惠只能把屈辱往心中吞下,被馬龍反綁了兩日兩夜,除了昨天他來強暴自己的時候有上過一次洗手間,自己根本沒機會解決生理需要,想不尿床也沒有辦法。
這惡賊先是設計故意作弄自己,再反過來加以取笑,實在太可恨和可惡了!佐久間瑞惠心中氣憤的想,不殺了馬龍她誓不罷休。
馬龍無視佐久間瑞惠那滿是殺意的蒼藍色雙瞳,解開捆綁她纖手的毛巾,然后在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說道:「給我到浴室里去洗乾凈!」
一臉尷尬的佐久間瑞惠光著身子下床,脫下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腳上的一對巫女襪子。
馬龍則躺在那張帶著佐久間瑞惠尿跡的床上,一面嗅嗦一面說道:「李美思你給我幫她洗乾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不要放過。」
為了報仇而來的李美思走近佐久間瑞惠的身邊,正想說上幾句嘲弄和刺痛她的話。
沒想到卻被佐久間瑞惠突然而來的賞了一巴掌,還一臉冷傲的怒斥她說道:「你這只會狐假虎威的巨乳星人不要碰我,身為人類卻投靠低等的妖魔,無能、懦弱、淫賤、可笑。」
「你……你……你……」
怒不可遏的李美思使出一身拳腳功夫,向赤身露體的佐久間瑞惠急攻猛打。
肉搏戰雖然不是佐久間瑞惠的所長,但是李美思所學習的武術,只不過是比賽場上的運動武術,并不是以殺人為目標的技術。相反的,佐久間瑞惠所學的卻是以比人類更強的妖魔作為戰斗目標,最講求實用性。役家集日本各派武術所長的格斗術,講求的是狠、猛、毒辣。
技術上雙方接近持平,不過身材高挑健美得多的李美思,還是壓制了體型嬌小纖弱的佐久間瑞惠,把她迫進劣勢里。
就算是馬龍,也沒幾次機會見過女孩子赤身露體、光著屁股與人打架的,無心介入的他,只管著欣賞佐久間瑞惠那一身細白嫩滑的肌膚,還有一身玲瓏浮凸的身材曲線。
金發碧眼,帶著北歐血統的美少女,披散著一頭金光閃閃的飄逸秀發,身形矯健的裸體和人搏斗,這麼精彩的場面如果也錯過,馬龍還能算是男人來的嗎?
好不容易香汗淋漓的李美思才把佐久間瑞惠打倒在地上,高跟鞋一腳踩在她嬌嫩微隆的酥胸上,生氣的說道:「怎麼?還要打嗎?原本我也很想同情被馬龍強暴的你,你始終年紀小,可是你這小鬼頭的心腸實在太惡毒了,叫人同情不起來,我說你這是自作自受、亞心有惡報!」
「誰要你這個巨乳星人同情啊!我才不稀罕你廉價的同情。」
痛失如同兄長和親人的萬年青,昨夜起誓決不會再輸的佐久間瑞惠,香軟檀口一張,就用潔白的貝齒咬在李美思的小腿上,痛得她整個人倒在地上,之后什麼插眼、牙咬等卑鄙無恥的手段也全都用上了。
居然給她以弱勝強,把李美思打倒在地,還用光滑修長的赤裸美腿去踢在地上縮成一團以雙臂護著頭的李美思。
李美思狼狽的嬌聲呼救道:「馬龍你再不出手幫助我,我以后一輩子都禁止你再到我床上去。」
無法再在旁邊看熱鬧的馬龍,氣得用槍指著佐久間瑞惠成長中的乳筍說道:「給我停手,我在這里開槍的話,子彈就會打穿你那個嬌小的乳房,貫穿你的心臟,如果你還想活著找我報仇的話,現在就不要死在我的手里。」
緊抿紅唇的佐久間瑞惠終於不甘心的停止了攻擊,但是她自己也已經累得渾身是汗,胸部因深呼吸而劇烈起伏,帶著金黃色的汗珠,微隆的乳丘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馬龍繼續悠然自得的說道:「被我強奸過后想找我復仇的女人,你不是第一個,以你的年齡來說,或許該叫女孩子比較恰當,不過就連林影也向我報仇不成,反而被辱收場。反正都是一樣的,你們以為有機會而在忍辱偷生,只不過是給我慢慢把你們調教成性奴的時間,最終都要一個個跪在我的腳邊,等待我賞賜大屌給你們,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氣憤的出言反駁道:「馬龍你這畜生少自以為是,我佐久間瑞惠豈同其他凡俗女子,我絕不會向你屈膝臣服的,永遠不會,你少妄想了。」
馬龍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就等著瞧好了,想找我報仇的女人,有哪一個最初不是嘴硬得很的,結果呢!呵呵呵呵!我這四大奸魔之一,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繼續奸遍各地的制服美女,可是找我報仇的女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卻沒有一個成功過,哈哈哈!己而由地上爬起來的李美思則氣得青筋暴現,用力捏著佐久間瑞惠的雙頰說道:「你這小鬼實在欺人太甚了,給我道歉。」
等到李美思把手指放開,臉頰發痛的佐久間瑞惠仍然高傲的說道:「要殺就殺,我沒有向敵人道歉的道理。」
李美思的心情實在是被這小丫頭激怒到頭頂冒煙的程度。
李美思牽著佐久間瑞惠的手走進浴室內,當然門她是不會關上的,而且還對馬龍生氣的說道:「你這色狼好好的給我用邪眼拍攝,我要叫這個小鬼頭也知道一下被人復仇的滋味。」
「給我坐好!」
李美思以大人的身分喝叱佐久間瑞惠說道。
在馬龍的槍口指嚇之下,佐久間瑞惠不得不暫時屈服的坐在地上。
李美思用熱水替一絲不掛的佐久間瑞惠淋身之后,她的金黃秀發全都濕透黏在身上,一張清一麗脫俗的美貌,帶著些許的尷尬和不自然的表情,銀牙緊咬的在忍耐著屈辱。
李美思把沐浴露涂在一對柔荑之上,然后開始動手替佐久間瑞惠洗刷。
說起來,替全裸的同性洗澡沐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則是為身為刑警大隊隊長的林影。
雙手按弄在佐久間瑞惠那冰肌玉骨的嬌軀上,就連李美思也不禁在心中暗贊她的身體真是細皮白肉,嬌嫩到叫人愛不釋手。
至於佐久間瑞惠,看著口水直流、高舉手中邪眼拍攝自己哀羞姿態的馬龍,尷尬與不安之馀,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從前的回憶。
這樣接受別人替自己洗澡,已經是八年之前,役小芳當上本社神主之前,而幫自己洗澡的對象,就是當時對自己關懷備至、抱有極大希望的母親。
在這之后母親受到刺激過重,開始患上精神病,比較正常時對自己視如珠寶般珍視,可是一發作起來,就對自己氣憤怒罵,甚至痛打和囚禁,整天不給飯吃。
可是現在替自己洗澡的卻是作為敵人的馬龍這頭人狼畜生的女奴李美思,這當中愛與羞辱的差別,讓她傷感到淚滿盈眶,可是決心不再哭泣的她,卻還是強忍著淚意,不愿讓淚珠淌下。
之前在警署內,李美思先是受到佐久間瑞惠的拷打辱罵,剛才又被這小鬼暴打了一頓,不過雖然氣在頭上,但她始終還是個內心善良的人。
故意讓佐久間瑞惠受到羞辱之馀,看著她那引人同情、白得透明的悲傷臉龐,再加上她記者好奇的本性,讓她不自禁的問道:「我一直很奇怪,你小小年紀的,心腸怎麼會這般惡毒?究竟役小角神社是怎樣訓練你和林影等成員的?一讓你們從小就變成殺人機器,殺人時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佐久間瑞惠的雙眼發紅,一副想哭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惹人同情,可是她嘴上卻冷嘲熱諷的說道:「殺人機器?我們可是保衛西海市人類的正義力量,殺的九成都是妖魔,大概還有一成就是像你這種不惜背叛人類、投靠妖魔的無恥之徒吧!」
對於在心中涌起些許對佐久間瑞惠同情念頭的自己,李美思實在痛恨自己枉作好人的愚蠢,用青蔥玉指狠捏在佐久間瑞惠渾圓嬌嫩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扭了一下重的,直痛到這小鬼頭眉頭緊皺、牙關打顫,差點要嬌呼叫苦為止。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抑或你是被虐狂嗎?非要刺激別人折磨虐待你才興奮?」
佐久間瑞惠氣憤的說道:「誰是被虐狂?我沒有你這麼無恥!在自己重視的親人被殺之后,我還能委身給馬龍這種魔頭?正邪不兩立!你們勝利了就是正義,就可以任意虐待和折磨我,僅此而已,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好欺負和欺騙,我對神社可是忠心不二的,不像林影那個叛徒,居然私放你們兩個狗男女逃離西海市,嘿!要不然你們早就落在我手中,不得好死了,嘿嘿嘿!」
李美思在心中一嘆,要她動手虐待這個小鬼,她始終很難過得了自己的良心一關!可是這并不妨礙她在言語上進行報復,原本心靈虐待就是馬龍所擅長的技巧,有他這個偉大的導師在旁,李美思自然學到不少東西。
李美思用涂滿沐浴露的一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玉手,在佐久間瑞惠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努力的揉搓愛撫,直到這小女孩輕微產生了快感的反應,李美思才在嘴上嘲弄說道:「我肯定你是被虐狂,一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了,你是故意刺激我和馬龍,想我們虐待你,好獲得快感的,役小角神社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淫賤、好色、花癡。」
滿臉紅暈的佐久間瑞惠連聲嬌喘的同時不悅的道:「誰是被虐待狂啊!你不要出口傷人冤枉我,我才不像你和林影等變態,被強暴還有高潮,真是女人之恥!」
一直在旁看好戲的馬龍,這時插嘴說道:「佐久間瑞惠,讓人撫胸摸臀的替你洗澡,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和快感呢?」
藕臂雙手高舉過頂,任由李美思的一對纖手按弄在微隆的胸脯上,撥弄著一對嶺上雙梅的佐久間瑞惠,羞憤至極的她硬壓下體內的快感,逞強的說道:「除了羞恥和憤怒還能有什麼感覺?你們這兩個變態的狗男女,居然主動替敵人洗澡沐浴,該不會以為我會領你們的情,把什麼出賣神社的口供說出來吧!可笑。」
快要被佐久間瑞惠氣瘋了的李美思,激憤的心想不好好整治一下這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自己比她多活了十年的人生豈不都是白過的。
馬龍一面淫笑,同時由身上取出一根正常尺寸的電動偽具,還有一根用來侍候后庭菊穴的塑膠串珠震動棒,交給李美思說道:「跟役小角神社血淋淋的酷刑虐打不同,我們人狼一族對女性用刑的方式可是文明得多了。李美思由你負責侍候這個小鬼,好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用不著我教這兩根東西要插什麼地方吧!前后可別弄錯了,要不然鬼丫頭的小菊花可就慘了。」
佐久間瑞惠的俏臉為之色變的嬌呼道:「李美思你可別亂來,你敢對我無禮的話,我將來一定會報仇的,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啊!」
佐久間瑞惠雖然想抬腿飛踢李美思,可是滿身肥皂泡的她,在李美思纖手陣陣按弄撫摸之中,快感不斷的在迅速上升。一時間渾身酸軟,難以用勁,起腳踢到一半就被李美思擋了下來,還被她乘機捉著苗條長腿,愛不釋手的上下揉搓把玩。
「啊啊啊……你這變態……停手……啊啊啊……你這女同性戀!」
看準機會,李美思不失時機的握起電動偽具握在手中,一口氣將之插進了佐久間瑞惠白壁無瑕的桃花源之內。
「喔呀!」
佐久間瑞惠的雙眼翻白,整個人軟倒在浴室地板的磁磚上。
雖然內里有些許愛液作滋潤,但對昨天才剛失去處女的瑞惠來說,還沒完全成熟的肉體要容納這根電動偽具還是相當勉強。
佐久間瑞惠含恨的瞪著李美思,眼中的仇恨之火就像是要把她燒死似的。
可是李美思已毫不問斷的把塑膠串珠震動棒也插到了她的菊穴之內。
接下來李美思用毛巾替佐久間瑞惠抹乾凈身體,并且幫她把內衣與巫女服都穿上,在馬龍的手槍指嚇之下,迫她一起離開酒店。
佐久間瑞惠感到自己的小穴里還有些許馀痛,可是前面的花穴插了一根電動偽具,后面的菊穴插了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有兩根異物前后進入體內,實在是叫她舉步維艱,得要由李美思和馬龍左右扶持著才能前進。
走在走廊的時候,李美思和馬龍分別各用一只手在佐久間瑞惠的身上輪流愛撫,輕托她的乳峰,搔弄她的粉頸,把手鉆進臀瓣來撩撥。在人來人往的酒店里,被他們兩個如此大膽的挑釁玩弄,佐久間瑞惠羞得雙頰發紅,全身發燙,快感不斷上升,連內褲也被自己的淫蜜所濡濕。
等到離開酒店大堂在街上等待計程車的時候,佐久間瑞惠已經香腮桃紅,呵氣如蘭的連聲嬌喘,就像發燒似的,快感已經快要支配著她的腦神經了。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金發碧眼又穿著巫女服的佐久間瑞惠是如此的醒目,可是卻沒有一個路人想到眼前引人注目的美少女不是有病在發燒,而是正在發情的狀態。
佐久間瑞惠用貝齒緊咬著紅唇,以痛楚讓自己盡量保持神智清醒。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冒著捱上馬龍一、兩槍,賭上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她的手腳驟然發力,重擊在李美思的小腹上。
當李美思慘叫倒地的同時,佐久間瑞惠不顧一切的沖進車來車往的馬路上。
馬龍在佐久間瑞惠的身后舉槍大聲喝止道:「再跑就開槍了!」
面對槍口指嚇,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想著,萬年青你要保佑我,順利逃出這里,逃出獄門島為你報仇。
「砰!砰!砰!平身后傳來馬龍的槍聲,而高速向著自己沖過來的汽車急速轉向閃避。
在這電光石火的瞬問,佐久間瑞惠得到幸運之神的幫助下,既沒中槍,也沒被撞倒,成功沖到了對面的人行道,雖然引發了身后的汽車連環相撞,可是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奇跡。
萬年青,多謝你,在心中感動的這樣想著的同時,佐久間瑞惠已激動得淚滿盈眶。
回首一看,對面的馬龍已經收起手中的槍,拿出了手提電話,大概是在叫援兵吧!
步伐蹣跚的佐久間瑞惠則興奮的高叫道:「馬龍,下次再見面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先闔后殺,還要用最痛苦的手段把你煎皮拆骨,嘿嘿嘿!」
佐久間瑞惠并沒有笑到最后,因為花穴和菊穴里的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突然發生了高頻震動,少許痛楚再加上極強烈的快感,讓她再也跑不動而跌倒在地上。
「怎……怎會這樣……啊啊啊啊啊……不要……差點……就可以逃脫的了……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極為悔恨的佐久間瑞惠爬在地上逃走,櫻桃小嘴中卻吐出愉悅快意的淫聲浪叫,才剛洗過澡的嬌軀再次香汗淋漓。
神色得意洋洋的馬龍和臉上神色陰沉的李美思來到佐久間瑞惠的身后,一左一右把她捉著,帶上計程車內開走。
馬龍在車上對佐久間瑞惠淫笑著說道:「現在的科技很先進的,用這部手提電話就可以控制你體內的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比起從前用無線遙控的有效距離范圍大得多了,我就算在郊區撥電話,你在市區一樣會接收到訊號,想逃?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聽了后,就算想報上僧惡和怨恨的眼神也不可能,因為馬龍完全沒有意思想要關上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在這連番劇震之下,佐久間瑞惠只能用雙手掩著小腹,既不甘心又不情愿的享受著叫人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在嬌聲呻吟。
等到計程車到達目的地之后,馬龍才總算關上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而佐久間瑞惠已經全身虛脫無力,別說想逃跑了,就連自己步行也辦不到。
之后馬龍和李美思扶著佐久間瑞惠進入一間名叫餓狼的酒吧,這問可是專屬於獄門幫高層,僅限人狼和被特準的人類才能進入的酒吧。
剛剛才被佐久間瑞惠又偷襲了一次,小腹還在隱隱作痛的李美思,現在對佐久間瑞惠可絲毫不客氣。
李美思隱含著怒意的對佐久間瑞惠說道:「今天我們會在這里舉行一個巫女日,你要在這里做服務生的工作。」
佐久間瑞惠呻吟著說道:「誰要替你們工作啊?去死吧!要殺就殺!要奸就奸!」
再也受不了的李美思怒打了佐久間瑞惠一個耳光,然后捏著她的衣領把她拉高說道:「要奸就奸,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不肯工作,那就讓身為客人的人狼來輪奸你吧!那可是有幾十頭,甚至上百頭人狼,還是你有被人狼輪奸的特殊興趣?」
佐久間瑞惠當然沒有這種特殊興趣,因而她唯有倔強的閉起嘴,不再抗拒。
可是盛怒中的李美思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追問說道:「要工作?還是要輪奸?回答我,不答話,我就假設你想要被輪奸的了。」
佐久間瑞惠幾次想要開口,但憤恨不甘的她卻始終不愿意低頭。
等到李美思動手想強脫她衣服的時候,眼角含淚的她終於還是委屈至極的說道:「我要工作,讓我工作。」
讓佐久間瑞惠休息了兩個小時之后,酒吧已準備好營業,所有的女服務生都穿上了巫女服。
開始工作之前,馬龍取出一桶水放在腳邊對她們訓話說道:「巫女服已經夠吸引人的了,可借卻不夠暴露和性感,大家就這樣工作吧!」
說完后馬龍就提起腳邊的水桶,把水潑到包括佐久間瑞惠在內的所有女服務生身上。
一時間,女服務生們連聲驚呼不已。
上半身雪一樣白的純潔巫女服變成半透明已經夠尷尬的了,馬龍卻還又開口說道:「還有,全體把胸罩脫下來交到我的手上,當然,原本就沒有穿的人則不必了,嘿嘿嘿!」
「不要吧!」
「多難為情啊!」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對於那些尷尬嬌呼的抗拒異議,馬龍則是神情肅穆的說道:「全部給我閉嘴,雖然你們是我暫借來的,但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可會叫你們的主人施加懲罰,要知道我馬上就會是新一任的族長了。」
面對馬龍如此威脅,這些臨時的女服務生唯有屈服照做,脫下五顏六色、款式各異的胸罩堆成了一個小山放在桌上。
之后酒吧開始營業了。
大批人狼魚貫進來!
對於名聲在外的馬龍,各狼不止敬畏有加,還佩服不已。
尤其是在場的女服務生們,均是環肥燕瘦的誘人絕色,三分之二的女孩子們是人類,其他則是同族的人狼,頭上還有親切的狼耳朵,屁股上有狼尾巴。
身上穿著半透明的巫女服,形狀不一、尺寸各異的大小乳房任狼觀賞,大家要是不支持馬龍就奇怪了。
馬龍以洪亮的聲音說道:「上任之前,我想先跟大家打好關系,等我上任之后,就要攻打西海市,踏平役小角神社,為之前犧牲的同伴們報仇。」
「報仇!」
熱烈的響在整個酒吧內蕩著。
馬龍繼續說道:「今晚的規矩是眼看手勿動,女服務生們都是有主人的,只有主人可以撫摸玩弄自己的女奴。你們如果也想要找一個自己的女奴,進攻西海市的時候,捉到的巫女可是先到先得的。」
人狼們聽了又再發出熱情的歡呼叫好聲。
而佐久間瑞惠則氣憤到渾身顫抖,這群卑鄙無恥的禽獸,將來全都要先闔后殺,一個不留,非把人狼一族滅種,她誓不罷休。
馬龍舉杯敬酒給一眾人狼,然后說道:「今晚我和大家玩一個游戲,你們勝了有一場活春宮可看,酒宴的費用還由我來付,但是輸了的話可就要自己付錢了,還得付雙倍,這個游戲就是找出電視機中那可恨的女主角是誰。」
「她是之前領軍殺進我們獄門島的大敵,在役小角神社內的第三號人物,分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她被我捕獲之后已經成為我的女奴,把她找出來吧!但是記著要眼看手勿動啊!不是自己的女奴別碰,但我例外。」
佐久間瑞惠看著馬龍愈來愈氣憤和害羞,那絕對是恨不得想要殺人的眼神,只可惜只靠眼神是無法殺到人的,何況是人狼。
這時候身穿名牌套裝裙的李美思,走到酒吧內的大型電視機之前,手握麥克風,就像現場報導似的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畫面中的人就是佐久問瑞惠,我把攝影鏡頭裝在一只偷拍用的機械昆蟲身上,再放到她的衣服里,你們猜猜看,現場哪個女服務生是佐久間瑞惠?」
看著李美思,佐久間瑞惠恨不得把她也和馬龍一起殺了,怨憤極深的低聲罵道:「賤格,人類叛徒,不知羞恥!」
李美思拿著遙控器操縱機械昆蟲,爬行到佐久間瑞惠的小腹處,由下向上拍攝著她雪白嫩滑的雙峰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佐久間瑞惠的胸部又白又嫩滑,但是尺寸似乎并不大,至少看不到明顯的乳溝,你們猜一猜這個女孩子是誰?」
在場的人狼們莫不以露骨的好色視線,看著眼前這些衣服有穿卻等於沒有穿的女服務生們。
佐久間瑞惠也被她所服務的那桌人狼,看得滿臉不好意思的玉頰泛紅。
有一位身為客人的人狼由座位上站起,從上方俯視著佐久間瑞惠領口下白嫩的雪肌,淫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佐久間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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