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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九章:凌辱之樂

可是馬龍握緊著佐久間瑞惠嬌小的乳房說道;「怎麼了?覺得林影下賤可恥嗎?不要介意,因為你很快就會變成她的同伴了,都是屈膝臣服在我大屌之下的淫賤女奴,嘿嘿!」

氣憤到滿臉通紅的佐久間瑞惠嬌聲抗議道:「我……我才不會……啊啊啊啊啊啊啊……」

觸手魔蟲的觸手和馬龍的手指同時鉆入她的花穴之中,一同在挑逗玩弄,手指頭在用力抽插,觸手則纏在手指上跟花壁作劇烈磨擦。而且還有別的魔手連小屁股那邊的后庭花也不放過,鉆進去那緊窄的花穴后,囂張的螺旋抽插。

在這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哪里還有馀力說出抗議的話!

但她青澀未成熟的少女胴體卻很誠實的作出了反應,扭腰擺臀的想要逃避,可是卻無法躲開觸手和手指的聯合攻勢,而且花穴的深處還涌出了陣陣淫蜜,好像還在期待著入侵者更進一步似的。

佐久間瑞惠螓首上揚,杏眼圓睜,張開櫻桃小嘴淫聲嬌呼道:「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我竟然……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花穴和菊穴之外,又一根觸手無情的鉆入了她的櫻桃小嘴內,在她的香軟檀口內逗弄她的舌尖,往喉頭深處頂撞。

一頭金光閃閃的長發則披散黏在滿是汗珠的身上。

馬龍輕吻著佐久間瑞惠的耳輪并說道:「你是想說,自己竟然這麼興奮愉快嗎?」

還是處女的佐久間瑞惠當然不會說出這麼淫賤無恥的話來,她只是想說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馬龍和觸手魔蟲折磨這般悲慘,而且還是嬌艷紅唇、桃花源和后庭花三處重地同時遭到施暴。

馬龍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鞋襪,露出毛茸茸的身體,并且故意作弄的說道:「你這個小鬼頭竟然連李美思這種大人也敢調教,小小年紀就這麼好色,我猜你平常定是和那個萬年青在床上鬼混,玩盡各種變態性游戲,真是淫蕩下流,嘿!」

被觸手魔蟲纏在身上動彈不得的佐久間瑞惠,在連聲嬌喘呻吟之間,好不容易吐出了觸手,氣急敗壞的辯解說道:「我們……我們才沒有做這種,我……我只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那樣喜歡,啊……」

話還沒說完,佐久問瑞惠的櫻桃小嘴又被觸手封著說不出話來。

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悲哀的深想,為什麼要到了這種地步才察覺自己的心意,自己其實早已在心中把萬年青視同家人和兄長,而不是低賤的奴隸,雖然平常自己總是惡作劇的欺負他,可是現在后悔也已太遲了。

馬龍替那個可憐的萬年青為之嘆息,這個暗戀人類的可憐妖魔,到最后也只是被這小鬼頭視為兄長。

脫光衣服之后,人狼形態的馬龍炫耀著自己胯下巨大的擎天一柱說道:「一會兒進入之后,要是你的表現讓我高興的話,我就把萬年青放回來給你,好好忍耐破處的痛楚,盡量想辦法取悅我吧!」

佐久間瑞惠注視著馬龍胯下的大屌,藍白分明的美眸眨也不眨,嬌軀顫抖雙腿發軟。她可憐又可悲的心想,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這不是會痛死人了嗎?

馬龍殘忍的輕抬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腮,看著她恐懼和猶豫的表情說道:「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了吧!萬年青的下場如何,就取決於你的表現了,小鬼頭,好好努力吧!」

馬龍爬到床上去,把插在佐久間瑞惠花穴內的觸手拔出,撥到一邊去,然后握緊她苗條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露出下面已經濕成澤國的桃花源。

花唇口輕張微啟,可以看到內里鮮嫩粉紅色的蜜肉。

佐久間瑞惠的心跳加速,內心惶恐慌張,身為處子的她當然會害怕了,高傲不再的她只想躲回母親懷中,可是萬年青的生死卻全要看自己努力的程度,一議她不得不強忍懼意。

馬龍對準位置之后,嘗試把擎天一柱插入佐久間瑞惠的花穴之內,可是一連試了兩次都插不進去,佐久間瑞惠的花穴實在過於緊窄細小了。

而佐久間瑞惠還在他身下哭喊哀叫的說道:「不要!好痛。」

弄得滿頭是汗的馬龍斥喝道:「別吵,給我閉嘴,好好的努力放松身體,不要緊張,小孩子都可以生下來了,我這根東西再大也沒有嬰孩大,還是你想我氣憤的命令手下把萬年青斬成肉醬?」

被馬龍如此恐嚇,佐久間瑞惠唯有強忍心中的驚慌恐懼,接連深呼吸了幾下之后,竭盡全力的放松身體,好方便馬龍強暴自己!同時間觸手魔蟲就像龜甲綁般,以觸手在她粉雕玉琢的嬌軀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事實上還不過是個刁蠻少女的佐久間瑞惠,面對這種悲哀的狀況,被迫跟人狼和觸手魔蟲玩3P,她只能默然垂淚,把心中無盡的痛苦都強忍下來。

在第三次嘗試之際,馬龍終於成功了!

佐久間瑞惠痛苦得柳眉倒豎、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在越過最粗的傘狀前端之后,馬龍順利的進入這重門深鎖但卻沾滿淫蜜的秘密花園了。

至於佐久間瑞惠則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撕成了兩半般痛楚,在這人狼的身下、被觸手纏繞的苦況中,她臉上淚珠滾滾而下。

馬龍一鼓作氣的繼續插入,終於貫穿了佐久間瑞惠處女的證明。

「啊啊啊啊啊!」

美少女凄酸痛苦的哀呼,蕩在酒店的房問來。

痛不欲生的佐久間瑞惠心想,要是自己的犧牲能夠換得萬年青被釋放,至少也比平白被強暴的好,反正自己即使反抗也沒有用!

完全進入之后的馬龍,輕撫著佐久間瑞惠滿是冷汗的花容月貌說道:「乖孩子,做得很不錯,省卻了我不少功夫,其實有件事我騙了你。」

佐久間瑞惠聽了氣憤的心想,莫非釋放萬年青都是騙人的?

馬龍深感可惜的搖頭說道:「你被我打昏之前,應該還記得萬年青受傷不輕的,其實啊!在你昏倒的同時,他已經被我的同伴當場咬死了,真遺憾啊!唉!可惜,可惜了一代人杰。」

佐久間瑞惠腦中的震撼程度有如雷轟電擊一樣,悲憤不已的她激動的在馬龍身下哀叫道:「你騙我!萬年青……他不會死的……啊啊啊!」

馬龍得意的淫笑說道:「我之前說謊話的時候,你當作是真話,現在說真話,你又說我欺騙你,做好人真難啊!」

淚如泉涌的佐久間瑞惠傷心難過至極,上半身嬌軀一抬,就想揮手打馬龍一掌。可是她一來忘了自己的雙臂被反綁,二來忘了馬龍的擎天一柱正插在她的體內,三來忘了被觸手魔蟲纏得緊緊的。

花穴傳來的劇痛,讓佐久間瑞惠的俏臉表情扭曲,僵硬在那里無法動作。

馬龍雙手鉆到了佐久間瑞惠的小屁股下面,雙掌各自抱著她一邊白玉蟠桃似的臀瓣,然后自己的腰腿用力后退,開始進行抽插運動。

趙鳳儀的體型已經算是嬌小的了,但佐久間瑞惠半熟的少女胴體比起她還要更加矮小纖細,相對的花穴就更狹小緊窄了,內里花壁的蠕動與磨擦所造成的快感也比其他人更加強烈,讓馬龍舒爽到甚至哼出歌聲來。

但馬龍的快樂卻是建筑在佐久間瑞惠的痛苦上。

她那個狹小緊窄的花園,才剛剛被馬龍破壞了處女膜強行進入,要容納人狼形態的擎天一柱,已經夠勉強的了,馬龍這樣子再活動起來,實在讓佐久間瑞惠這個小丫頭痛不欲生。

一時間佐久間瑞惠連聲哭喊的在馬龍身下扭動掙扎的哀呼慘叫,淚珠由一對美眸中決堤以下。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停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張俏麗可人的花容月貌甚至滲滿了冷汗。

馬龍帶著喜悅的語氣溫柔的問道:「怎樣?痛苦嗎?」

在各種快樂的情緒之中,再也沒有一種比強暴敵人并且讓她痛苦哀叫,能讓馬龍如此興奮愉快的了。

「嗚!拔出來啊!痛……痛……痛……痛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救我……萬年青救我……媽媽……還有媽媽……」

更可悲的是在她慘叫之際,觸手魔蟲的魔手又再找機會鉆入她的口中。

佐久間瑞惠欺霜賽雪、嬌柔粉嫩的細小身軀,在馬龍的大屌抽插下繼續無助的扭動掙扎,心慌意亂的她,在痛得受不了的情況下胡亂哀叫求饒,一對鳳目瞪大有如銅鈴。

馬龍則汗流浹背的強力抽插,感受著在這淫蜜滿縊、緊度超群的小穴內的美妙觸感,并且故意刺痛佐久間瑞惠說道:「我都說萬年青已經被咬死了,你還真可愛呢!居然在這種時候喊媽媽?真的是小孩子,可是就算你媽媽在也救不了你,或者應該說你媽媽在的話,也只是讓我一箭雙鵬,把你們兩母女先后奸淫。」

馬龍放聲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役小角神社,我操!」

「嗚……嗚……嗚……」

佐久間瑞惠就算想仇恨馬龍也無法分心,她只覺得下身的小穴像是痛苦得裂開了似的,馬龍每插入一下,就像用火燙的肉棒搗弄在傷口上似的叫她難受。

雖然觸手魔蟲依然盤纏在她的上半身,在酥胸上勒緊絞動,還有在菊穴內的高速摩擦給予了她不少的快感,可是跟強烈的破處痛苦比起來不過是杯水車薪,幾乎毫無影響力。

馬龍欣賞著佐久間瑞惠那張秀氣可愛的小臉蛋掛著九分劇痛與一分快意的表情,細心聆聽著她聲線有如出谷黃鶯的痛苦呻吟。

馬龍非常享受的作出了最后的急速馳騁,在花穴內一波接一波的蠕動收縮之下,馬龍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一股快感的電流掠過體內后,強勁的把熱牛奶全數發射出去,不止把小穴內填得滿滿的,還從兩人交接之處飛潑出來。

之后馬龍才拔出他的擎天一柱,并且抬手擦汗。

這麼凄慘的強暴,佐久間瑞惠當然沒有高潮,陰精也自然沒有了。不過花穴卻在慣性的收縮之下,在壓力之中把體內滿溢的液體噴了出來。

接連數支熱牛奶的水箭在馬龍眼前勁射而出,噴到他身上,當中還混和著像玫瑰般鮮紅的處女之血。

佐久間瑞惠的臉上淚痕未乾、表情空洞,有如人偶一般。

白嫩纖細的粉頸,酥胸雖不算豐滿,嬌小鼓挺的雙乳卻別有一番可愛的地方。不堪一握的緊窄柳腰,雪白的曲線誘人,而原本有如兩片緊閉玉貝的花唇,卻在飽受蹂躪過后,一時間無法合上,張開成圓形露出內里鮮嫩粉紅的蜜肉,當中還有乳白黏稠的熱牛奶在滾動。

此時此刻的佐久間瑞惠簡直像活死人一樣,身心傷透。

馬龍則從一個事先準備好急凍的保鮮箱內,拿出萬年青的人頭說道:「看吧!這就是從小一直保衛你,終日守護在身邊的奴隸妖魔萬年青。」

佐久間瑞惠看到萬年青的首級之后,悲慟絕望的哀哭響徹在酒店的房內。

她深深的后悔,現在才察覺對方如此重要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和可悲。

馬龍則感到無比爽快,回想起在西海市的時候,一直被這小鬼頭追殺,終日提心吊瞻睡不安穩,現在總算有仇報仇,一雪之前的所有怨憤。

更何況她還帶人馬襲擊馬家大宅,傷害了趙鳳儀和父親馬王,馬龍不好好折磨一下這殺人不眨眼的小惡魔,如何能解心頭之恨?

而在西海市內,除了一個直升機機師之外,當佐久間瑞惠率領的突擊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來,可以說神社上下成員無一不為之震動。

大概就只有役小鬼例外,能夠處變不驚、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而作為現任的本社神主,役小芳也召集了所有分神社的神主和長老,討論如何善后的對策。

參加會議的分神社的神主們,七嘴八舌的爭論不休,對是戰是和,應該采取什麼對策莫衷一是,沒有定論。

對這種情形役小芳實在深感困擾,當日母親決定派瑞惠追殺馬龍的時候,她就擔心會這樣的了。

結果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瑞惠不止失敗了,身分還被揭穿。可是面對這個情況,母親役小鬼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對母親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役小芳實在不明白深謀遠慮的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做。

昭一常理,母親對這種大事,是不會容許自己獨自決定的,看著分社神主們的爭論沒有結果,役小芳終於向母親提問說道:「母親大人,你認為應該怎樣處置這件事?」

滿臉皺紋的役小鬼眼中神光閃爍,殺氣騰騰的說道:「小芳,二十五年前我也是跟你一樣的年紀,當時我也是剛就任本社神主不久,在腹中懷著你的時候,跟獄門島人狼一族的大戰就開始了,之后你的父親不幸慘死在馬王的手下。數年血腥惡戰下來,神社精英死傷慘重,可是卻依然無法消滅獄門島的人狼,勝負久拖不決。」

帶著深刻怨恨的役小鬼繼續說道:「為免鄰近的其他領域會乘機入侵西海市,我們終於被迫跟獄門島的人狼一族講和,二十年了!就這樣過了二十年,經過二十年的休養生息,神社中的下一代都長大成人,我想結果就不用說了。小芳,你是大人了,該是你負起責任作出決定的時候了。」

役小鬼說完之后,在座所有分神社的神主和長老們都把眼光集中在役小芳的身上。

母親雖然把決定權放到自己手上,可是自己真的有選擇嗎?

原本役小芳想放馬龍一次饒他一命,可是他卻突然回去了父親所在的獄門島,不用想也猜得出他是想借助族人的力量報復,為什麼他就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好意?

纏擾著雙方的仇恨,一定得要用血來清洗嗎?

在馬王和馬龍兩父子之問,是父親想主和,兒子主戰。在役家,即使役小芳還想繼續保持和平下去,可是母親和形勢也已經把她迫到無法逃避的地步。

除了神社的成員,連同家屬在內,自己肩上背負著數萬人的生死。到這個地步役小芳已經無法因為對馬龍的私情而再退縮,心情極為沉重的她,下了決斷說道:「不用再多說,我們要對獄門島的人狼一族發動復仇戰。」

在座的主戰派為之歡呼叫好,至於主和派則表情憂慮,他們不是可惜和平的遠去,只是擔心沒有勝算。對消滅獄門島人狼一族的想法,他們跟主戰派的心意是相同的,差別只在手段的急進和慎重上有差異。

等到會議結束,所有人都退去之后,役小芳憂傷的對母親說道:「媽媽你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嗎?」

役小鬼卻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又不是神,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我不過是順從著命運去作決定罷了。不是我安排馬龍回來西海市鬧事的,也不是我迫他回獄門島跟父親聯手,至於瑞惠會失敗,身分敗露的事,兵家勝負難免,我也只是比你多了心理準備。」

役小鬼接著唏噓的說道:「不是我迫你的,小芳,你剛才也大可力排眾議,不作開戰的決定,可是這就叫騎虎難下!既然獄門島的人狼想打,我們就迎戰好了,讓他們到地獄見鬼去吧!嘿嘿嘿!」

親身體會之后,役小芳也明白到母親以往的苦處,即使作為領導者,也不代表自己就有選擇的自由。為了從即將來臨的妖魔和人類的大戰中保護自己的女兒,她暗下決心,即使再次遇上馬龍,這次自己絕不會再手下留情,不過她卻害怕萬廠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自己又會再次動搖。

而在這之后,役小鬼傳召林影單獨來見自己。

看著跪在眼前、自己從小看著她長大、現在成為神社干練勇將的上等巫女林影,役小鬼以冰冷的語氣說道:「私放馬龍一事,應該是小芳任意妄為主使的,這件事你給我將之忘了,我不要將來有任何人因為此事找小芳的麻煩。」

跪在榻榻米上的林影恭敬地點頭說道:「林影遵命。」

對役小鬼沒有下令處罰自己,林影流了一身冷汗的想著,真是僥幸,要知道這可是叛逆神社的大罪,即使役小鬼要處死自己也無可辯駁。

役小鬼的語氣稍為緩和的說道:「你是神社內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瑞惠現在已被敵人所俘虜,統率神社成員在第一線應戰的責任就要交給你了。」

幾乎要感動落淚的林影激動的說道:「林影一定不會辜負前任神主的厚愛與所托,這次一定會戴罪立功,消滅獄門島的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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