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華已經在白逸懷里放松下來,但羞澀之情仍是不減。白逸從來就沒見過這么害羞的女人,心中不免憐愛之意大起。
這時蕭玉痕來報道:“啟稟知府大人,調查命案的捕快來報,說真兇已經抓到了,是焦家米鋪的夫人王氏和郎中齊明。”
林月華見有生人進來,頭忙往白逸的衣服里鉆。
蕭玉痕進來時沒太注意,這時見白逸懷里抱著個女人,臉上一紅:“這位是?”
白逸道:“這是我喜歡的人,你不用管接著說,具體情況如何?”
蕭玉痕道:“據其王、齊二人交待,他二人私通已久,為了偷情方便,王氏以名字為借口強意要死者焦西旺把米鋪搬到西城。后被泰安米鋪的老板發現其奸情,告訴了死者,死者不信,與泰安米鋪掌柜起了爭執。昨天夜里死者與朋友喝酒至四更回家,撞破了夫人王氏與齊明的奸情,被王、齊二人聯手殺害。小人已將他二人的供詞做了筆錄,并已經畫押,大人還要不要升堂再審一下?”
白逸道:“人證、物證都有,兩人都已經認罪,還審什么?先將他二人關進大牢,然后按天朝律論處。”
“是,大人,小人告退。”
蕭玉痕退出了客廳。
白逸心里想著懷里的可人兒,一瞧之下沒想到林月華這一會兒功夫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季如意道:“她怎么就睡著了。不如將她抱到后院的臥房里,讓她休息一下。”
白逸點頭道:“也好。這樣一個可憐的小婦人,她和我說過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她丈夫被征去當兵抗敵,上月難產孩子胎死腹中,娘家爹娘早逝,唯一一個舅舅在她出嫁后的兩個月出去逝了。她又是個妾室,沒有生活來源,只能靠自己早出晚歸的掙些錢來養活自己。”
越是窮苦的人越是好賭,總是夢想著這樣來掙大錢。林月華曾經是村子里有名的美人兒,即使是生在窮苦家庭,每天上門提親的人也是很多的,可她舅舅為了三十兩的賭銀就把她許給了別人做妾室。
“是挺可憐的。天朝這些年打仗,不知道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真希望這些戰爭早些停了好。”
季如意引路至臥房。
白逸輕輕地將她平放在床上,展開被子給蓋上:“我還要接著去處理公務。我脖子有些僵,你來幫我捏一下。”
“是,大人。”
季如意滿是性感動人的口吻,嬌弱無骨的貼在白逸背后。
公作起來,時間是過得很快的。
白逸擱下手中的筆,贊嘆道:“被你捏了這么久,整個身體都舒服多了。現在什么時辰了?”
季如意道:“大概快到申時了。”
“看了一天的公文和天朝律法,也該放松放松了。”
白逸的手又探到她的裙下。
“呀,疼,輕點。”
季如意皺著眉頭道:“你哪一刻沒放松呀。周文山昨天剛走,你就把我弄了個半死,上午又歡合了那么久,我真的吃不消了,現在下面腫得一碰就疼。”
白逸收回手撫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笑道:“還不是你床技豐富,不然我怎么這么喜歡你呀。”
季如意被他說得開心,笑道:“就你嘴甜。”
白逸道:“可是現在我下面的火燒起來了,你看怎么辦呀?”
季如意努了努嘴道:“臥房里不是躺著一個嗎?”
白逸戲弄著她傲乳上那紅紅的一點,一邊說道:“她累得厲害,睡得正香,我不忍心打撓她。”
季如意似吃醋的發了一聲脾氣:“對人家就知道那么憐惜,對起奴家來就根本沒當成人一樣的猛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奴家,奴家不高興了,奴家傷心。”
白逸笑道:“應該是你心疼我吧。再說,倘若我真是心疼你,恐怕你還得怪我為什么不對你粗暴一點。”
說著繞到她身后,雙手揉搓著她的翹臀。
季如意道:“那里也不行,還不是你那么狠,我的身子怕是幾天都復原不了了。”
白逸微微不悅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忍心看著我受苦啊。”
季如意道:“反正到了申時你就可以回府了,忍一刻也不急。要么,我幫你弄蕭吧?”
白逸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便找了個圓凳坐下,解開了衣帶……
季如意早就被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迷戀得神魂顛倒,面對眼前這個小十來歲,弟弟般的男人也放開了羞怯,殷勤的為他把那淫龍之槍侍候得舒舒服服。
白逸閉著眼,享受得不得了。
季如意手口不停,腦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住口說道:“對了大人,綠春樓三個月前新進了一批姑娘,其中有幾個還不錯。說起來今天正是她們訓練結束,開房接客的第一天,要不要你今天晚上去那兒逛一逛?”
“綠春樓?妓女?”
白逸想了想,突然站起身來道:“對啊,我有主意了。”
“咳咳咳……”
白逸突然站起來,這一動不要緊,那龍槍之物差點沒插到季如意的喉管子里去。季如意躺在地上干嘔了幾下,哭道:“奴家不能讓主子歡好,主子您也不能這樣折騰人家呀。”
白逸跨坐在她小腹上,貼著她的臉道:“對不起了我迷人又性感的母狗,主人向你道歉。像你這般另人魂消的女人,誰敢對你不好啊,我馬上你讓舒服舒服,享受一下我的巧技,不過你稍后得幫我一個忙。”
季如意淫蕩的撒嬌發嗲道:“真的?主子若是不能讓奴家滿意,那奴家我便不幫。”
“遵命。”
白逸合嘴一笑,那曾讓無數女人繳械投降的雙手便恣意的弄上了某家欲婦的身體……
片刻過后,季如意覺得酣暢淋漓,在那雙巧手下品味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季如意氣喘如蘭,問道:“你剛才說有什么主意了?”
白逸將想到的辦法說給了她聽。季如意呸道:“這是什么鬼爛主意,這個主意肯定成不了。”
白逸道:“成不成也沒關系,不成以后再說。主要是我想弄清楚她倒底為什么要女裝男扮,潛藏在官衙這么多年?是有什么目的?”
季如意道:“你想知道直接問她不就得了唄。”
白逸道:“如果你是她你會說嗎?”
季如意想了想,搖頭道:“不會。哎,你這樣說,你剛才那個主意雖然亂七八糟,倒是可以你們之間更加熟識,更為親近。”
“而且我還不想點破她的女子身份,這樣可就有意思多了。”
白逸笑道。
過了沒多久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此時林月華似仍在香睡,白逸只得又將她抱上官轎,讓季如意同她坐轎,自己則騎馬回府。
戌時二刻煙花之地就已經開門迎客了,但要為新姑娘出采納身還得等到亥時初刻,因為那時才人多客多,納的彩金才會更多。
白逸穿了一身白衣,手里拿著薰香折扇扮做一副瀟灑的公子哥模樣,問得蕭玉痕的住址后,先到綠春樓那一條花街柳巷轉了一圈,然后直奔蕭玉痕家。
蕭玉痕住得離府衙也不遠,僅隔了兩條小街。那一帶倒不是單純的居民區,街道兩邊基本都是商鋪,是洛城里的一條做生意很好的地方,類似于商業街。
白逸走到蕭玉痕的小樓前嘆道:“能在這么繁華的街上買一幢這么大的兩層閣樓,她這個府衙護衛首領兼洛城首席捕頭可不是白當的。”
白逸見屋里沒有光:“怎么沒在家呢,難道她今夜在府衙值班?沒聽說啊。”
白逸等了一會兒,見旁邊是個酒樓,就想在酒樓上一邊喝點酒一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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