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迦臉色露出嘩然之色,急忙搖頭道:“那里絕對不行,你的太大了,絕對插不進去的!”
李庭指頭在里面攪動著,說道:“口說無憑,我可是有證據的喔,你問芙兒,她可是感受過的。”
郭芙浪笑了聲,說道:“遙迦阿姨,那里真的可以進去,就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疼,后面就不會疼了,而且會覺得非常的爽,和前面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喔,阿姨不試一試就浪費資源了,相信我呀,都是女人,芙兒不會欺騙你的。”
程遙迦低嗚了聲,腸道收縮著就將李庭的手指夾得緊緊的,說道:“可是……可是……”
“如果等下很疼的話,你就叫出來,我就不插了,”
李庭繼續做著思想工作。
程遙迦似乎意識到這個已經無法避免了,只好說道:“那你別太粗魯了。”
“老公他很溫柔的,”
郭芙說著就加大速度挺動著屁股,伴隨著一陣痙攣,郭芙再次被送上了快感巔峰。
李庭真氣在丹田內運轉了一會兒,就將從郭芙身上吸收到的內力都化為己用。
郭芙慢慢抬起屁股,吐出李庭的神器,水簾洞口不斷收縮著,一股淡白色的水流就傾瀉而出,將李庭的恥毛都弄得歪倒一大片。郭芙躺倒在一邊,慢慢爬到了李庭旁邊緊緊靠著他的身子,說道:“我已經吃不消了……遙迦阿姨……現在你上……我們要把楊過榨干了……”
李庭拔出了手指,說道:“遙迦阿姨,我現在把主動的權利讓給你,你剛剛進來的時候不是說很想我操你嗎?現在你就可以開始了。”
一聽到那個“操”字,程遙迦的臉就變得非常的紅,她挪動身子,并沒有急于將神器納進去,而是抓著像在牛奶里泡久了一樣的神器上下套弄著,也許是由于太濕滑的緣故,程遙迦總覺得李庭的神器在逃避她的愛撫,一次又一次滑出手掌心。
郭芙看著程遙迦高高撅起的屁股,看著那比自己肥得多的沃土,說道:“老公,你喜歡遙迦阿姨這種肥肥的,還是喜歡我這種薄薄的?”
被郭芙這么一問,李庭倒有點答不上來了,他記得自己并不會去挑剔這些女體,但有一點他是非常堅持的,那就是女人的下面一定不能太黑,太黑就說明她的xing生活非常的頻繁,是那種像妓女一樣被人一直操的類型。想到此,李庭就堅定地答道:“我這人對食物不挑剔,只要不變質變黑,我就肯吃!”
郭芙拉長了臉,說道:“你才是食物呢,真是的,你以為我們這些活生生的女人是像豆腐那樣子的食物呀,你真的一點品味都沒有喔~~”“我如果沒有品味就不會和你們在一起了,”
李庭笑道。
郭芙輕咬了下李庭的耳垂就不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程遙迦下面的動作。
程遙迦看著滑濕一片的手掌,就知道用手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所以她就轉過身子,摸準神器就慢慢坐下去。當李庭的神器一點點進入她身體的時候,程遙迦的興奮勁已經表露無遺。當將整根都坐進去,沃土碰到李庭的恥毛時,程遙迦就大吐一口氣。
調整好位置,程遙迦就撐著床板開始挺動屁股,臀浪搖擺,雙峰波動,瀑布長發搖曳,看得李庭是更加的興奮。
“老公,遙迦阿姨好像也很多技術,”
郭芙驚叫道。
“沒事,以后你們可以相處討教,然后拿我做實驗,我隨時恭候你們的來訪,”
李庭笑道。
“恭候你個大頭鬼!”
郭芙吐了吐舌頭就拿著李庭的手放在隆地上,說道,“老公,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和別人做,現在看到了就覺得很刺激,你摸摸這里,是不是又濕了。”
李庭輕刮了下水簾洞口,說道:“剛剛的還沒干,現在又濕了,芙兒啊,你真的很敏感喔。”
“是這畫面太香艷刺激啦,”
郭芙辯解道。
李庭手感受著洞口的濕滑,一次次由下至上在溝壑間畫著“一”字。
挺動了一會兒,程遙迦就很是受不了,說道:“楊過,你的真的太大了,好像已經頂到花……”
程遙迦已經說不出話,頭往后一仰,像被閃電劈中一樣,定格在那里許久,而交合處涌出的液滴正用實際行動表明程遙迦已經達到了高潮。
“遙迦阿姨,如果你弄完了,這次就換做我喔,”
李庭嬉笑道,白天的時候他已經破了程遙迦的四處,分別是手jiao、口jiao、乳jiao,還有水簾洞,現在他就想破了程遙迦的后庭花,讓她的一切都屬于自己。有了郭芙這個前車之鑒,李庭就知道自己該怎么下手才不會被夾疼。
沉浸在高潮余波中的程遙迦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她直搖頭,說道:“你還沒有射,我要你射進我里面才讓你做。”
“那我就要努力了喔,”
說著,李庭就運起內力,將真氣都集中到腰部的幾個穴上,稍稍調整好氣息就開始往上捅,起初還不會很快,越到后面的時候就越快。
“要……要……死了……唔……”
程遙迦瘋狂地搖擺著身子,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肆意享受著李庭的陽剛之氣。
李庭的挺動速度之快是郭芙從來沒有見過的,郭芙看得是心驚膽戰,以這種速度插下去,保不準半分鐘就會高潮了,要不就會被插壞了。看著從水簾洞口流出的滑液,郭芙的臉就通紅一片,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沃地開始掏弄著。
“你這……這……機靈鬼……”
程遙迦的笑容都快變形了,下身傳來的快感已經打消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現在只希望李庭的神器能一直操著自己,一直讓自己高潮。
李庭眉頭忽然皺起,又想起了和葉羨霓做的時候從她身上吸收到的內力,與程遙迦對比起來真的多了幾十倍,看來女性身子體質是影響雙修的最大關鍵。操過這么多個女的,李庭就知道葉羨霓的體質最適合自己,而程遙迦的就不行了,吸收到內力的程度就比郭芙多了一點點而已,看來他有必要找到如何增強女體與自己的同化了。
“楊過,我能不能也……叫你……老公……”
程遙迦癡癡地笑著,盡情搖擺著腰肢。
李庭看眼正自娛自樂的郭芙,問道:“小壞蛋,你有沒有意見?”
郭芙羞紅了臉,忙停止動作,說道:“老公沒有意見,小女子哪里敢有意見。”
“老公,”
程遙迦叫了聲,覺得一叫出口,心頭就會跳得更快,她又開口道,“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見程遙迦叫得這么的起勁,郭芙也不示弱,扯開嗓子,叫道:“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李庭淡淡一笑就以極快的速度插著。
李庭他們是住在二樓,而一樓也是客房,下面正有兩個白面書生坐在桌前邊飲酒邊暢談上京趕考中狀元的白日夢。談得正酣的時候,一滴滴液體突然從上方落下,滴在了其中一人的酒杯內。他們同時抬起頭看著還滲出液體的天花板,一人就說道:“我記得現在沒下雨的。”
另外一個人則拿起酒杯聞了聞,說道:“看起來像豆漿,聞起來像丹參,”
他拿起酒杯飲了一口,“喝起來像娘的奶,快哉,快哉~~”“看到此場面,讓為兄來賦詩一首以借酒興,”
另一個人站起身,搖著折扇,朗聲道:【天上甘泉現,視之如豆醇,聞之如丹參,欲知是何物,請君細品之】在李庭的勇猛沖擊下,程遙迦已經潰不成軍,唯一剩下的兵力就是不斷收縮著的膣道在與李庭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
“遙迦阿姨,我要射了,”
李庭說道。
“我全部……都要……”
程遙迦叫道。
李庭精關一松,浩浩蕩蕩的男子軍就呼嘯著沖進女子軍的陣營內。
程遙迦爽得差點暈過去,她緊緊靠在李庭寬厚的胸膛上,許久都沒有動靜。
休息了好一會兒,程遙迦才略微恢復體力,她抬起屁股,讓李庭那根有點軟化的神器滑出膣道,然后就靠在床的另一端,指著自己的后庭花,說道:“老公,這里現在是你的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