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還想反駁程遙迦,可一聽到她那句話,就好像預感到了她和李庭去藥鋪發生了什么事情,再看李庭悠閑的表情,郭芙就直瞪李庭,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準確來說,是想把他的神器吃掉,她猛地一用力,也不管會不會達到高潮就將神器整根吞沒,然后就開始上下搖動著屁股。
程遙迦俯下身吻住李庭的嘴唇,握著一對豪乳就貼在李庭胸前摩擦著,堅挺的峰頂在李庭胸前劃圓圈著,感受到李庭身子的溫度,程遙迦的心就像找到了歸宿一樣,只希望此刻李庭能夠將自己壓在身下蹂躪著。
李庭邊挺動著屁股,邊說道:“遙迦阿姨,我還以為你不過來了。”
程遙迦像和受傷的小孩一樣靠在李庭胸前,呢喃道:“阿姨太想你了,想你想得不能自拔,剛剛我還在房間里摳著下面,想找到和你做的時候的感覺,可都失敗了,我現在已經墮落了,已經完全陷入你設下的溫柔鄉里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李庭感受著程遙迦雙峰的柔嫩,手指陷進程遙迦發絲內,說道:“遙迦阿姨,你不是墮落,你是得到了救贖,我是你的救世主,你的一輩子都注定和我分不開,所以你不用想太多了,盡情享受愛的滋潤吧。”
被晾在一邊的郭芙似乎有點不滿,但下身傳來的快感已經將這抵消了,她盡情搖擺著翹臀,兩只手揉捏著不大不小的玉女峰。
程遙迦微微嘆氣,說道:“我總感覺我是一個非常淫的女人,明明知道你是芙兒的,明明知道你們就在這里做,可我還是情不自禁地跑過來,想讓你也和我做。”
李庭的手落在程遙迦肉臀上,像練太極拳一樣撫摸著,說道:“人之初,性本善,既然圣人都說性是善的,那遙迦阿姨追求性也是很正常的,你就不要一直責怪自己了,來,讓過兒給你另一種感覺,”
李庭手微微用力,示意程遙迦轉過身子。
程遙迦就順著李庭的力道爬到了床上,轉過身子就跨坐在李庭胸膛上,看著正對面眼神迷離的郭芙,看著他們交合處流出的液滴,程遙迦就使勁吞了下口水,她多么希望此刻被李庭插的不是郭芙,而是自己呀。
郭芙忽然抱住了程遙迦,舔了下她的耳垂,喃喃道:“遙迦阿姨,以后楊過就是我們的夫君了,我們就是姐妹了,你就放下心來享受著一切吧,把那些道德倫理都拋到一邊去,”
郭芙抓著程遙迦的手就摸向自己的下身,讓她的手碰到自己吐出的珍珠,郭芙渾身顫抖著,說道,“遙迦阿姨,你就摸那里,很舒服。”
“嗯!”
程遙迦應了聲就開始揉捏著郭芙那顆充血珍珠,還有意無意地觸碰著郭芙和李庭的交合處,看著滿手粘膩的液滴,程遙迦的心就變得堅定起來,既然李庭說他是自己的救世主,那她索性把這當真,一心一意地服侍李庭,用她的眼睛與身體見證李庭的輝煌一生!
李庭掰開程遙迦的臀肉,看著還沒有完全干燥的沃土,輕輕解開內褲兩側綁著著四周就退掉了她的內褲,看著濕得一踏糊涂的內褲,李庭就鬼使神差地放在鼻下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臊味,像興奮劑一樣給了李庭無限的味覺刺激,而那飽滿的沃土就給了他視覺刺激。李庭伸出中指捏住一瓣沃土層捏了下,中指就順著粘滑的膣肉壁滑了進去,一滑進去,水流就涌出,噴在了李庭胸膛上。
程遙迦撫慰著郭芙,自己又受到撫慰,她的神經一下就繃緊起來,捏著充血珍珠的手也遲鈍在了那里。
郭芙突然趴在了程遙迦身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紅豆,呢喃道:“遙迦阿姨,我還以為你都生孩子了,這里保證是黑色的,原來還這么的粉紅呀,真的羨慕死人了,還有這尺寸,哇~~簡直是芙兒的兩倍呀,難怪楊過那個死鬼會看上阿姨你。”
“喂,喂,喂,芙兒你別亂說話,我又沒有透視眼,我哪里知道遙迦阿姨那里是粉紅色的,我只是莫名其妙就看上了遙迦阿姨而已,”
李庭辯解道。
“你不用狡辯啦,像遙迦阿姨這樣的天仙美人,你不心動才奇怪呢,罷啦,我這人很慷慨的,只要你對我們好,你多幾個都無所謂,”
郭芙笑著說道。
郭芙這么的闊達,讓程遙迦的臉更加的紅,她以前只知道潛心修行全真教武功,男女歡愛之事都是放在最后一位的,更覺得自己一生都不可能接觸到性,更不可能和別的女人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可這一切都真真實實地發生了,就是此刻!
“芙兒,”
程遙迦叫了聲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名器猿猴過道極為狹窄,李庭用手指就可以感覺出來,在蜿蜿蜒蜒的膣道里進出著,李庭就有意無意地刮著膣道,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液滴。
郭芙枕在程遙迦雙峰間,聞著程遙迦嬌體散發出的奶香,說道:“以前小的時候我就喜歡靠在娘身上吮吸她這里,后來斷奶了,我就沒有碰過了,”
郭芙揚起頭用渴望的目光看著程遙迦,說道,“阿姨,以后我們可以經常這樣子了,我也可以像小時候那樣舔這里,”
說完,郭芙就將一顆紅豆吸住,像品嘗世間美味一樣吮吸著。
程遙迦低吟聲就抱住郭芙,說道:“嗯,以后你娘沒有在你身邊,我就可以充當你娘的角色,你想怎么吸都可以。”
李庭繼續挺動著,兩女的身體就一上一下地搖擺著。
郭芙忽然咬住了程遙迦的紅豆,嗚咽道:“遙迦阿姨,我又要丟……”
話還沒有說完,一聲異響后,程遙迦就看到充血珍珠下方噴出了一股熱浪,看得她是血脈膨脹。她本以為郭芙高潮后,李庭的神器就是屬于她的,可郭芙一點挪開的跡象都沒有,只是靠在她身上喘息著,一會兒后又恢復了精力,又開始搖擺著。
程遙迦剛滿三十,三十是個如狼似虎的年齡段,她的饑渴是不用言表的。
“遙迦阿姨……真的……很舒服……”
郭芙媚笑著。
程遙迦的手經不住伸向了自己的下面,卻被李庭攔在了外面。“遙迦阿姨,說好是我服侍你的,所以你就用心感受就可以了,”
李庭說道。
程遙迦有點害臊地低下頭,眼睛卻直盯著他們泛濫成災的交合處。
李庭摳弄了一會兒,他就將程遙迦拉向自己,讓她的水簾洞呈現在自己眼前,這么近的距離,李庭更看清楚了白天開拓過的沃土是何模樣,左手爬過沃土按在了秘密叢林處,右手就刮著后庭花周圍。
程遙迦顫抖著身體,說道:“過兒,那里不能碰,很臟!”
“心靜自然凈,”
李庭笑道,“芙兒這里都被我插進去了呢。”
程遙迦嚇了一跳,直瞪著雙眼,失聲道,“那里怎么可能可以插進去!”
“可以的,”
郭芙舔著發干的嘴唇就湊上去,吻住程遙迦的紅唇,盡情吮吸著她的雙唇。
“嗯,看見你們和睦相處,我就放心了,”
說著,李庭就伸出舌頭舔著程遙迦的沃土。
程遙迦爽得差點丟了身子。
李庭用手掰開兩瓣沃土,舌頭就機靈地鉆進去,充當了神器的角色。舌頭與神器有著很多的不同點,但最重要之處是舌頭的靈活性是神器永遠無法替代的,神器硬起來就像一根木棒一樣只能以直線前進或者后退,而舌頭可以根據環境形式而選擇從不同方向前進,舔弄著不同的地方。李庭的舌頭在水簾洞摳徘徊著,湊到前面點就用舌尖舔著那顆漸漸充血的珍珠,左手則輕輕插進了后庭花內。
兩處受到刺激,程遙迦膣道就收得非常的緊,幸好李庭這會兒沒有進去,如果插進去的話估計又會大叫疼痛了。
“遙迦阿姨,你這里要不要試一下?”
李庭邪邪一笑就將中指整根插進后庭花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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