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云飛雖然為人豁達大方,不茍小節,但和自己的娘親赤裸地相對仍使他感到尷尬和古怪。可是韓慧君卻似是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婀娜優美的女體在這個神奇的異景內如光似電地閃動至他的面前,輕輕地把他的頭抱著往自己那豐滿堅挺的美乳輕按。她的動作自然柔美,揮瀟自如,絲毫看不出半點象是貪欲的味兒。面貼著她那無比柔軟的酥胸的鳳云飛只感到一陣由她所傳來的關心和思念,那是只屬于母愛的感覺。
“或者是天意。本來以你原有的修為進度,應該要多等廿年左右才可以來到這里,但沒想到以你之強也會使身體承受到這種重創,至使你在這幾年間只能單從精神領域上專心修練,也導至我們母子可以在今個晚上見面,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隨著韓慧君在他的心靈內每一角落所響起的每一個字,當中每一個字都夾雜著充滿了對他的豐富感情,而他也清清楚楚地感應和接收得到,鳳云飛在感動之余又是暗忖自己的精神造詣原來已到達一個連他自己也不懂得的層次。
“請原諒我這個不負責任的娘親,在你還沒出世時我因受不了誘惑,結果背著嘯天偷偷地修練圣極出世篇和通天篇,最后的情況我想你也估計得到了。為了對你負回一點為娘的責任,娘在懷下你時就開始把精氣神轉換并與你連系起來,一直至你出世娘就把所余下的真元也融進你的體內了。”
鳳云飛忽然涌起明悟,難怪自己的模貌和韓慧君如此出奇地相似,原來是因為他體內從小已被注進了她的一身精氣神。在一邊想的同時,韓慧君又溫柔地輕掃他后腦的頭發,也讓他的臉在自已的大胸脯上磨擦而沒有顯出任何的尷尬,有的就只是強烈的愛惜。
“通天篇?不是只有出世篇嗎?”
圣極宗的通天篇正是通天教所保存的一部,但沒想到竟讓韓慧君弄得到手。
“當年我娘,即是你的外婆命娘親踏足江湖,第一是要找尋遺失了的出世篇,第二是要對付通天教主通天老人的獨生子賈遠楊。當時娘手斃他后還得到了他的通天篇,此事全天下就只有通天老人才會知道。”
聽畢韓慧君的話,鳳云飛終于明白為何現今烽煙四起之際,但就只有白蓮一教抬頭,通天一教卻龜縮不出。原來早在廿多年前,韓明霞已秘密部署對付通天教的計劃。失去了繼承人已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鎮門武功的流失也使通天老人對白蓮教心存畏懼,除了這些事外,恐怕韓明霞還有其它打壓他們的手段。
輕輕放開了溫暖但有點神暈顛倒的鳳云飛,韓慧君憐愛地輕撫他已發燙的臉龐。驀地,一陣意淫之感直流入心田之內。現在的他并非是個實體,但精神體卻更為容易接受這種意念的波動。比肉身還更誠實和高速,淫念一起他的下身已生出反應。這次可是他有生以來首次如此狼狽,連忙把手掩著重要部位,同時立即想到是韓慧君向他施以媚術。
“娘親?!”
“云飛我兒,和娘結合吧,娘會醫好你的傷,更會為你得回一切。”
“什么??!!”
看著這個足以顛倒眾生有余的絕代尤物,無論是她的美貌,還是那豐滿均衡的香軀,此時無不散發出使人發狂的驚人吸引力。但最要命的還是一種無法抗拒的,由她的明眸里所直接傳達的濃烈至無法化開的情感,那是極為之強大,能使人牽腸掛肚的戀欲之情。鳳云飛不由回憶起他的爹所說過,他的娘在過世前,媚功已達當世顛峰,進入和韓明霞這蓋代宗師同一級數的天境。
單是用眼神,以足夠使人俯首稱臣。
但鳳云飛也不是等閑之輩,立即凝聚意志,固定心神把韓慧君猛地推開。
“娘…你………”
韓慧君戲劇性地回復一副淡靜的表情,但另一種端莊的氣質又代之而起。賢淑端莊之下仍隱約流露一點嫵媚,更使人生出要撕開她這副高貴的表面,瘋狂占有這位佳人的強烈沖動。
“真不知道那個傻瓜嘯天是怎樣教你的,怎么你比他還要古板土氣。”
聽到韓慧君如此批評自己和鳳嘯天,鳳云飛一時啞口無言。
“娘…我們不可以……”
“愚蠢!!”韓慧君眼神一厲,隨即綻放出閃閃生輝的芒采,同時更出現一種無法解釋的巾幗女英雌的威凌氣勢,其神圣不可侵犯之姿比起穆心玲還尤有過之,鳳云飛也立時被她正氣凜然的氣勢所壓制。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韓慧君早在你出生時已經過世,在你眼前的只是一團純粹的思念體而已,神交算否一種有歪倫常?”
“再者;你有沒有聽過伏羲與女媧的故事。凡事皆分輕重,你連自己的身體也顧不了,怎么還要抱殘道德倫理什么的?如果你不能放開心胸,如何可以看清一切?如此的話即使將來有人可以治好你的傷,但終汝一生亦不會有所成就。”
一番說話,直把鳳云飛教訓得汗顏無地。能如此地把他痛叱得無法抬頭者,普天之下怕只有他的娘親韓慧君可以,其它人包括了他的爹在內亦不能夠。
看著愛兒服了氣的垂下頭,韓慧君溫柔地捧起他的臉,以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眸凝視著他。
“乖孩子,不用多想,來吧,娘會永遠疼你。”
二更半,少林內院有兩道人影同一時間出現在一所房舍的門外。
“阿彌陀佛,穆姑娘也感覺到嗎?”
“主持大師也感覺到?”
來人正是穆心玲和少林主持福裕大師。在深夜時份,一般奇異的力量在這間房內蘊釀起來,當來到此處方發現是鳳云飛的房間。兩人對望一眼,同感一點訝異,在房內那般力量無比澎湃而霸道,但奇就奇在竟沒有邪惡的氣氛,反而象是一種和暖的感覺,他們也實在無法解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最擔心的當然是穆心玲,然而她也明白鳳云飛必定是遇上了奇遇。可是想到如果他真有機會回復功力,那他會否就此離開自己呢?
她一直想辦法為他治療,但忽然間,她又有點猶豫。
在潛意識內,鳳云飛正和韓慧君結合一起。在她的身體內,火灼的熱力沿沿不絕地涌入他每一絲神經。不獨是那精神所構成的虛幻體,還有是他們的精神同樣地溶合。原本在洪流之內,只屬于鳳云飛的片片記憶現在還夾雜著韓慧君生前的所有經驗。白蓮的蓮心篇,通天的通天篇和她千辛萬苦尋回的出世篇與及她所學過的武技至乎姹女心法及媚術都同一時間傳進他的記憶里。
“……好……飛兒………來……用力………”
“娘……嗯…………你真好…………好舒服…”
“…啊………云飛我兒……好……不用憐惜娘……粗暴一點……狠狠地…啊……”
韓慧君的才智和武功心法就有如她的狂熱反應一樣,與快感一起潮水般灌注到鳳云飛的體內。抱著懷內和自己長相有九分相似的絕代美女,被她的媚功燃起了全身欲望的鳳云飛已不再理會多余的事情,猛烈地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
陷入了瘋狂的情況,鳳云飛屈住了三年的悶氣猶如發泄般狠狠施在韓慧君無敵完美的女體上。他用力地抓著那兩團渾圓雪白而堅實的豐乳,力度之大連形狀都抓得變了。鳳云飛感到精神和肉體開始回復佳態,而且新的真氣更不停地流動,久違了的男性自信和自尊也徹底地回復過來。
張口一咬,鳳云飛猛咬韓慧君的粉頸。精神的虛構體當然沒有血可以流,但得到的那種感覺仍和現實沒有兩樣。被咬的韓慧君嬌喘一聲,手指隨之用力,指甲直刺入鳳云飛的背部。被痛的感覺所刺激,兩人同時爆發野獸無異的兇性,回復功力的鳳云飛雙眼電射深紅的光芒,被盯住了的韓慧君發現全身無法再移動半分,但卻持續發熱發情。她知道吸去了她智能經驗的鳳云飛已經可以輕松地掌握到她的媚術,而且還更上一層樓。
彷如魔王轉世的鳳云飛,身周開始散發黑紅雙色的光華,把交合中的二人徹底地包圍其中。他仍是緊盯韓慧君,但面上一個冷笑后就用雙手手指出力地捏起了她那兩枚鮮艷幼嫩的紅梅。一種受虐的快感立時在韓慧君的精神里不住回蕩,包緊鳳云飛的秘地也再為收緊。
“………嘿嘿…我的好娘親………舒服嗎?”
“…舒…服…………啊…………”
隨著得到的三篇圣極卷,鳳云飛的精氣神與及肉體也起了連他們也估計不到的變化,圣極宗本就以霸道開宗,身負三篇心法的鳳云飛也隨之變得狂傲,但靈臺卻又越見冷靜。在兩人粗野地恩愛之時,鳳云飛的身體也以歪曲異常的速度默默地依韓慧君的記憶作出相對速度的練習和學習,加上二人的智能,更徹底糾正她生前所犯下的一些錯誤。
他對于娘親韓慧君的態度也越來越放肆,至乎開始對她有點欺侮和凌辱,但仍與他精神同步的韓慧君雖然感到他變得霸道而強桿無比,可是對她的愛卻仍始終如一,沒有因力量強大而改變分毫。
在對她施以淫虐之時,她仍感應到鳳云飛對她不時出現關注她感受的情況。他的淫虐并不是一般男性對女性摧殘性的行為,那是一種最真實和原始的行為反應,只能在心靈結合時才能真正分辦得到愛的行徑。
把她反了身,一手粗暴地拉扯她如烏絲般的秀發,啪的一聲用力拍打在她那圓滑的玉臀上,韓慧君發出了半痛苦半快樂的叫喊。這是她生前亦從未嘗試過的滋味,即使分不清是痛還是舒服,但她卻不想要停下來。
鳳云飛猶如策馬一樣,不停的拍打那美白的肉丘,也不停地加強活塞的運動,倆人也很快就接近爆發的邊緣。他停下了拍打,一手指往她的菊花之穴插進去。在這個韓慧君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偷襲使她又再嘗到另一種感受。
忘我的韓慧君自然就把一對美腿往后方的鳳云飛纏上,雙手也自我搓揉那柔軟的酥胸。
身下的女子已被鳳云飛所完全地駕御著,隨著他每一下的前進后退,每一次的屈曲手指,她都服從而配合著,這是一種支配一切,主宰所有的美妙感。快感在他們之間不斷回蕩,同時兩人的記憶經驗也混成一體,無分彼此。
進入高潮,他們變成了天地之間的唯一。
倆人的心靈徹底地消去所有隔閡,鳳云飛成為了占有的主宰,韓慧君化為了依附的臣屬,兩點元靈卻無分大少的融和在一起。吸收了她一生所有的經驗和情感,韓慧君終憑她的大智能,藉由鳳云飛而再一次‘活’了過來。
韓慧君即是鳳云飛,鳳云飛亦即是韓慧君,兩者已再沒有任何分別。
狂風暴雨過后,當他開始轉醒時,他首先是感到了韓慧君留給他的一份禮物,一條新的心脈。正因為這條多出來的一道心脈,他才可以得到運用真氣的機會,治療其它已受重傷的奇經百脈。
然后是已經在他生命之中的韓慧君,他所愛的娘親,他所愛的女人。他可以清楚感到她的一切情感和思緒,雖然一切已變成了以他為依歸。
最后就是外世界。包括他的身體,也只是除他的元神外,與外界同一樣只是一種物質。但這具物質卻因為他的精神而擁有無邊際的強大力量。
心是他,身體就是全世界。
三篇圣極卷在身,還有易筋洗髓經及不少少林絕技,他感到從未嘗試過的強大,從未想象過的強大。
破曉時份,東方日出。當東邊金輪初升的一刻,鳳云飛房間的大門也于同一剎那打開。一直站于門外的兩位絕頂高手不由對望一眼,也同時發現對方眼中那無可掩飾的驚訝震動。
這應該是沒可能的事情,他是如何辦到的?
兩人同是修為深厚,玄功高明之輩,在他們的六識感應之中發現鳳云飛的房門開啟的剎那和日出的剎那是沒有任何一點半點時間上的差異。而且鳳云飛身處于房子之內,他是憑什么知道太陽升起的準確時間。這到底是什么玄功?
但神奇的事接踵而來。
當太陽的白光由他們兩人身后往前方照射時,從房子中仍是漆黑的空間里卻散射出兩道赤紅如火的紅色光芒。當日光照射到兩人身上時,紅芒也在同一刻照射到他們的身上,使他們的肌膚涌起了一瞬間截然不同的兩種溫暖感。
但于此時兩道紅光立時散去,在剛照射到的日光抵達房間口時,鳳云飛如沐浴于陽光之中,也剛好步出了房間的門檻。他每一步,每一著都無比地精確,也無比地自然。此時兩人也知道他不獨是回復了功力,而且更進入一個以他們這種絕級人物也仍未得到的高深境界。
鳳云飛的氣度更遠遠勝于三年之前,精神飽滿,神采飛揚,配上他英俊而無法挑剔的長相,自然地就盡顯風流瀟灑的氣質。但最奇是從他的骨子里卻異常地流顯一種霸皇的雄偉感,就象是一座永遠屹立的巨大山峰一樣,最終融合成眼前文武全才,威武中流露溫柔的奇男子。
鳳云飛一身素服,但仍無損他的氣質魅力。肩膀上負起了一個小行囊,面帶笑容雙手度后就往二人所在位置慢慢地步去。
不用運功,不需用什么身法步法,但兩人卻同時感到他的接近有種猶如雪崩蓋下來的感覺。他們一個是天凈宗原本的繼承人,江湖武林之上年輕一輩中的第一劍手穆心玲,另一個是白道泰山少林寺的方丈主持福裕禪師,但穆心玲和福裕卻駭然發現以他們兩人實力之強橫,竟似是無法可以把這個可怕至極點的人物給留下來,故此也只有乖乖地退開讓路。
他若無其事般從兩人之中步過,穆心玲和福裕雖然沒有出手的意圖,但以他們的高手作風,仍冷靜地凝聚精神,試圖在鳳云飛身上找出一絲半絲的破綻,可是已與自然融和的他根本是不存有破綻的。
“云飛!!!”當他從穆心玲身旁步過,才走了不過五步,穆心玲已從后凄然的叫喊。鳳云飛倏然止步,但身體仍處在絕對自然的境界之中。慢慢回頭,從旭日的光輝下,完美的俊偉面容上是一個溫柔而灑脫的笑意。其精誠不單是穆心玲,就連身負蓋世靜功的福裕亦不由泛起一陣感動。
“心玲,我也喜歡你。只是我們仍有各自的責任要承擔。當我們完成這些瑣事后,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我一定會回來聚你為妻。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穆心玲嬌軀一震,心里翻起無法言明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直接承認對她有好感,也是第一次如此毫無保留地接受她。雖然不明白為何他會突然變得如此直率和爽朗,但只要有他這句說話,過去三年的苦戀,所有的艱辛也是值得。
鳳云飛徐徐轉身,正欲離去之際突然望了一望漸漸發白的天空似是若有所思。
“鳳云飛這個名字就讓它永遠留在此處吧。從此刻開始,我的名字叫…………………”
“鳳。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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