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負帶著沈落雁一路東行,期間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樂。而沈落雁知道邊不負準備去遠在琉球的東溟派,也樂得這個可怕的惡魔暫時離開中原不去參與洛陽戰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邊伺候著。
邊不負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裝,一路下來倒沒被有心人發現蹤跡。這日,離東溟派大約還有三日路程,時近黃昏,兩人便進入一酒家歇腳。他們隨便找個臨窗的桌子坐下,點了些填肚子的飯菜,將就著便吃起來了。
正值晚飯時分,酒家內各式各樣的人很多,有幾桌還是身穿勁裝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正在高談闊論。
“你們聽說了嗎?昏君楊廣的禁衛軍已經離開揚州城向洛陽進發了。”
“嗯,但現時蒲山公正兵逼洛陽,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擺平瓦崗塞的義軍。”
“聽說昏君離開后,刀帥寇仲扯起義旗成立少帥軍,接管了揚州城一帶。”
“什么!據聞那刀帥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力?”
“你有所不知了,聽說寇仲得到了揚州城附近各大小幫會的支持,什么海沙幫,巨鯤幫,竹花幫之類的全部是少帥軍麾下,而且更受到揚州城附近的百姓及富戶的熱烈擁戴,真是無比神奇……”
現時,竟然連一般人在談論皇帝時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見大隋皇朝真的已到窮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時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帥軍也是老爺的一只棋子吧?只是揚州乃中樞要地,各方勢力都虎視眈眈,憑寇仲這毛頭小子能守得住?”
邊不負笑道:“聽落雁的語氣,可是見過寇仲這小子?”
沈落雁沒好氣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壞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寶,后又幫翟讓老匹夫對抗密公,人家能不認識他嗎?”
邊不負悠然道:“既然你認識他,那么就應該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后都是大敗虧輸收場。這小子潛力無限運道逆天,可是龍翔九天之輩,那些什么沈發興、李子通之流又豈是他敵手?”
沈落雁頓時想起寇仲那機變百出悍勇無敵的形象,便不再做聲了。
這時,又聽見那些江湖客在談論。
“你們可知道新近江湖中傳聞又出了一位宗師?”
“老子早就聽過了,好像是說什么勞子天命教的教主,一擊便擊殺宇文閥的頂尖高手宇文化及什么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這天命教主一合之敵?”
“我表哥認識御前禁軍,聽說那天命教主恐怖無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一雙眼睛像銅鈴般大,輕吐一口氣,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邊不負額頭不禁露出幾道黑線,緊挨著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挪揄道:“原來老爺是把宇文化及給”吹“死的,嘻嘻。”
說到那個吹字時,更是說得又甜又膩,一聽便知道若有所指。
邊不負心頭一熱,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女奴竟敢編排老爺,難道不怕我讓你現在就鉆到桌子下,在這大庭廣眾中為老爺吹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轉媚態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爺不怕被人參觀,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爺在桌子上吃飯,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爺便是了……嘻嘻。”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吃準了自己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露體,便邪邪一笑,心魔氣場發動,瞬間籠罩著整個酒家,蒙蔽了周圍食客的感知,然后悍然的解下褲頭,已經半硬的陽根便展露出來。
沈落雁頓時大吃一驚,馬上左右看了一看,發現周圍的人居然完全沒發現這桌的情景,自顧自的吃飯聊天,便知道眼前這魔門高手肯定有一門可以蒙蔽別人感知的邪惡功法,自己是作繭自縛了。
其實,心魔氣場的影響范圍和影響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這么多人失敗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點,更是難被影響。但邊不負心道豈能被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發現又怕什么?倘若有人膽敢譏笑的話全部殺掉便是了。
沈落雁沒有辦法,不情不愿的嬌哼了一聲,便鉆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紅唇張開,一下子就把邊不負的棒頭含進去,慢慢吸吮起來。
邊不負一邊用膳,一邊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伺候,聽著桌子下面不時傳來嗯嗯的女子呻吟聲,更覺刺激。過了一會,差不多用膳完畢,邊不負按著沈落雁的螓首不讓她動彈,雞巴直頂到她喉嚨深處,然后猛的一顫,低喝一聲:“全部吞下去!”
大量的陽精便激射而出。
可憐的美人兒軍師跪在地上,小嘴張開到極限,無助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男子熾熱的陽精便灌入了喉嚨,嗆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會,沈落雁才咳嗽著爬了上來,嘴角還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一臉幽怨的嬌嗔道:“老爺你的東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過,現在又有這么多,人家都吃不下飯了!”
和邊不負定下協議后,沈落雁也認命了,只要能幫助密公一統天下,自己就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著性命不顧也在所不惜。但現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本來沈落雁聽到的傳聞里邊不負這淫魔極其變態,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還一直擔心。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除了在床上比較霸道,這淫魔居然還算是個比較體貼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歡好都讓自己高潮極樂神魂顛倒。
其實,由于邊不負是現代人的靈魂穿越,所以骨子里頭對待女子和古人視女子如貨物的觀念有點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經意流露出的種種現代社會習慣來便會讓女人覺得與別不同,比如允許女子同桌吃飯,有時會尊重女子的意見等等,顯得溫柔體貼。
以前瓦崗塞的情報募集,軍略行動,方針制訂,人員謀劃什么的都壓在心上,讓沈落雁時時刻刻都緊張得喘不過氣,現時突然全部放松,雖然稍稍不習慣,但也帶來一種脫去所有束縛的解脫感。再加上邊不負對她也不差,說是女奴,但實際上過得比很多妻妾還好,性方面更是無比滿足。她便也安下心來,打算先將就過了這幾個月,等洛陽之戰結束后再說。雖然心中也不免擔心瓦崗軍的洛陽戰事,但自己陷于人手,無法可想之下也只好作罷了。現在便努力討這個淫魔的歡心,希望他以后能信守承諾幫助密公逐鹿天下。
夜里,兩人便在當地投宿。
“啊……啊……嗯嗯……啊……老爺……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啊……頂得好深……啊……”
沈落雁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大力揉著自己挺拔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邊不負身上,充滿彈性的纖腰不停扭動,讓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戶里不斷研磨。
邊不負一邊富有節奏的挺動腰桿,讓陽根把女人軟弱無骨的嬌軀一下一下的頂起,雙手則捏著美人兒軍師的翹股,手指還不時伸到那菊花上輕輕揉按。他淫笑道:“落雁,一會老爺現在你小穴里射一次,然后再干你的后庭怎么樣?”
沈落雁呻吟著媚叫道:“啊……啊……不要……人家的后庭前兩天才被老爺……啊……開苞……現在還有點痛……嗯嗯……望老爺憐惜……啊……老爺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騷穴里頭,若是把肚子給射大了那怎么辦?”
說罷,邊不負更是獰笑著猛力一頂。
沈落雁頓時被頂得啊的一聲尖叫,渾身一震,纖腰一軟整個人趴下來,白皙的乳房壓到男人的胸膛處,俏臉無力的擱在男人肩膀上,嬌喘著道:“若是……啊……若是被老爺干……干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為老爺生孩子……啊……好舒服……嗯……”
邊不負邪笑道:“想要老爺的陽精可沒那么容易,沈軍師先給老爺分析一下天下大勢,說得好了老爺再獎勵你。”
沈落雁知道邊不負的惡趣味,一邊扭著屁股配合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邊裝出正經的樣子嬌吟道:“大隋江山已經……已經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強的江淮軍……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氣太重……啊……難成大事,北方的竇建德、劉武周……啊啊……薛舉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王世充剛愎自用……更受到獨孤閥牽制……最強的是李閥……啊……好舒服……但李淵三個兒子都十分出色……以后只怕禍起蕭墻……嗯嗯……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才是這天下真主……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邊不負喝道:“老爺我才是天下真主,射死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淫賤女奴!”
說完大量的陽精也隨之射出,燙的本已經抵達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巔峰。
抵死纏綿過后,滿面桃紅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美人兒軍師整個人無力的趴在邊不負身上,白皙的乳房壓在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柔順的秀發散落開來,就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似的。她滿足的瞇著眼睛,湊到男人耳邊,先用舌頭舔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聲線道:“老爺你真厲害,差點就把奴家給弄死了。”
邊不負順著她那烏黑柔順的長發輕輕撫摸,道:“哈,倘若不厲害,怎么滿足我這淫蕩的小女奴啊。”
聽到說她淫蕩,沈落雁又是一陣不依的嬌嗔,打鬧了一會,才可憐兮兮的道:“老爺啊,什么時候能為人家解除禁制啊,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好不習慣呢。”
邊不負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邊,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有沒有武功不都是一樣?”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這混蛋真是謹慎,自己都拋下尊嚴討好他這么長時間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沒放松,而且按照他的說法,這獨門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除,沒了武功,真是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這淫魔每次干自己的時候都是內射,雖然自己也有注意備孕,但這么多次下來,要真的一不小心懷上了,豈不是要為這淫魔生兒育女?真讓人不寒而栗!
雖然思緒萬千,但面上沒露出一點端倪,笑靨如花的轉開話題道:“東溟派在琉球島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達,老爺有安排么?”
邊不負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說人就到了,進來吧。”
沈落雁大吃一驚,連忙轉頭望去,只見房門被打開,一道俏麗的身影閃了進來。
來人容姿艷麗,身段玲瓏,披著一件遮掩著全身的湖水色長袍,卻是紅粉幫主云玉真。
云玉真也沒想到房間里面竟是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邊不負全身赤裸,身上壓著一個同樣赤裸著美女,男人的肉棒還插在女人的陰戶里,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宮大戲。而且,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軍師!沈軍師你竟在此處……”
云玉真失聲叫出。
沈落雁也認出了來人乃巨鯤幫幫主云玉真,想起之前與她會面時自己還是瓦崗軍的軍師,可以說是占盡上風,讓云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現在卻被看見了自己赤身裸體挨操的狼狽樣兒,只覺得一股羞憤從心靈深處涌出,俏臉漲得通紅,只好把頭埋在男人的懷里,恨不得鉆到地縫里面去不再見任何人。
這時,邊不負嘿嘿笑道:“玉真,老爺的要求你有實行嗎?還不讓老爺看看。”
云玉真也是臉上一紅,看著沈落雁有點不太情愿,但接觸到邊不負那半瞇著的眼睛頓時心中一凜,嬌聲道:“老爺要玉真做的事兒,人家哪里敢違背啊。”
說罷,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雙手微微顫抖,往外袍的繩結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脫落下來,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脫掉外袍后便一絲不掛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頓時也呆住了,沒想到這個近年勢力日盛的巨鯤幫幫主竟會真空上陣,在這淫魔面前赤身裸體。
邊不負滿意的嗯了一聲,輕輕把壓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滿了兩人交合時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后對云玉真招了招手。
云玉真在揚州城時已經多次和衛貞貞一起伺候這個男人,雖然現時女伴換了人,但還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幾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張,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吮起來。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場景弄得有點不知所措,突然被邊不負在酥胸上拍了一下,聽到:“落雁呆在這里干嘛,還不過去一起伺候老爺?”
沈落雁聞言,無奈的也把螓首湊過去,緊挨著云玉真趴著,看見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進嘴里了,便伸出小舌頭,在男人陰囊四周舔掃。
看著兩個江湖上有名的女杰像是女奴一樣趴下身子配合著為自己吹簫舔蛋,邊不負爽的要死,他喘著氣問道:“玉真,該帶的人員都帶來了吧?”
云玉真把已經硬挺的粗大陽根吐出,咳嗽了幾聲,道:“都依照老爺的吩咐帶來了,皇帝離開揚州城的時候很多工匠與民夫都沒帶走,少帥收編了他們后便交給了玉真,他們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著呢。”
邊不負道:“很好,現在玉真你趴在落雁身上,讓老爺一起操你們的騷穴。”
兩女聞言臉上一紅,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來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后,東溟派內。
邊不負讓武功智謀同樣有一定水準的云玉真看管著沈落雁,坐著巨鯤幫的海船到達了琉球附近,然后只身進入東溟派。
此時,他正在東溟夫人單美仙的房間內。
單美仙渾身赤裸,被邊不負壓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幾年不見就晉升宗師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原來,邊不負一來到,便找個由頭和單美仙單獨相處,之后便向其求歡。
單美仙本來就對邊不負幾年來都對其不聞不問很是怨懟,自然反抗,但沒想到卻被輕易制住,剝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聽到男人說已經晉升宗師,頓時大驚失色。
此時,單美仙白嫩的大腿感到男人那曾經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熱巨棒正在不斷膨脹,已經被挑逗了好一會的她心中一蕩,久曠的身子頓時泛起一陣快樂的顫抖,但轉瞬清醒過來,急道:“不負,別這樣,婉晶一會要過來的。”
邊不負獰笑道:“如果婉晶來了,便讓她看看自己娘親被父親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蕩模樣,哈哈。”
說罷,雙手抱著單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門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嬌艷欲滴的花房狠狠貫穿。
單美仙啊的一聲,還想分辨,卻聽見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經地義,今天就讓為夫一振夫綱!”
然后嘴巴便被堵上,男人靈活的舌頭鉆了進來,口舌交纏下,卻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本來,單美仙心里雖然是喜歡邊不負,但一直是嫌他沒有男子漢的擔當。武功不如自己不說,在自己懷有身孕,最需要人守護的時候竟放任自己遠走琉球,所以一直以來都有點看不起這個男人。
而現時邊不負晉升宗師,那天下間最頂尖強者的氣魄讓單美仙涌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覺得眼前這個正粗暴的狠干著自己的男人充滿了魅力,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而自己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后,便一切都不用擔心了。
就是再強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個男人來守護憐惜自己的,這是女子天性。
一時之間,單美仙只覺得身心都徹底被征服,腦中的其他一切都拋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男女之間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邊不負的雙手死命揉著她渾圓秀挺的大奶,雞巴更是在她那銷魂蝕骨的玉戶內越干越快,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來。
而此時,單婉晶卻已來到了單美仙的房間外。
由于被催眠,單婉晶并不知道自己的紅丸是被邊不負奪取,那就沒有了原著中恨邊不負入骨的劇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自然羞于啟齒。而娘親單美仙后來雖然看出女兒已經破身,但出身魔門的她卻對此并不是太看重,問了幾次后得不到答案后,便不再過問此事了,讓單婉晶松了口氣。
但破身后,單婉晶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越發敏感,夜里常常發春夢,醒來時下身一片潮濕。更讓她害羞的是春夢里的主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親邊不負,自己明明沒有見過過男人的裸體,但在夢中父親赤裸的身體卻無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熱的陽根更是纖毫畢現,屢屢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里,讓自己無比快樂,多次在極樂高潮中醒來。
單婉晶卻不知道,當時雖然處于被催眠狀態,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細細品味過邊不負的肉棒,那陽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潛意識里,所以才會屢屢夢見。
這樣難堪的事情讓單婉晶這丫頭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習慣,但午夜夢回情欲煎熬下,又忍不住摸著自己發育成熟的性感嬌軀,把手指插進濕潤緊湊的小穴里不斷摳弄,幻想著那是自己父親的粗大陽根,在又興奮又羞愧的復雜情緒下哭泣著高潮沖頂。
難道,難道自己喜歡上父親了!這可是亂倫啊!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這樣淫賤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歡,那為什么總是夢見他,做那羞人事兒的時候總是想著他的……不安、焦慮、羞愧、害怕等各種情緒時時纏繞著她,讓她快精神崩潰了。
因為這種情緒,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幾年來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沒答應,更別說挑選他作為未來夫婿了。
就在單婉晶思緒萬千之時,她已經來到單美仙房間外了。
突然,一陣子奇異的呻吟聲飄入了她的耳內。
“啊……啊……嗯嗯……好熱……啊……頂死人家了……啊……”
赫然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單婉晶大驚,發現房間的窗戶有一點縫隙,便攝手攝腳的湊過去,從窗縫往內一看,頓時幾乎驚叫出聲。
她雙手緊緊的掩著自己的嘴巴,俏麗的大眼睛忘情的盯著,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麗高貴又大方的娘親,現在渾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雙臂被人緊緊按著,一對白嫩高聳的乳房正隨著身子不停的晃動,劃出一道道誘惑的乳波。她雙眼緊閉,端莊的俏面一片潮紅,露出極度興奮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張開,正忘乎所以的大聲尖叫著。
而壓在娘親身上的男人卻正是父親邊不負,他跟原來溫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徑庭,此時臉露淫色,全身肌肉繃緊,一雙大手在娘親那對哺育過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結實的腰股則是快速的前后振動,粗大的陽根便在陰戶里不停進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被不停的帶出來,濺得滿床都是。
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讓單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沒想到自己溫柔的父親、典雅的娘親會有如此淫亂狂野的一面。
“仙兒,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負……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么好大,哈,弄得你哪里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嗚嗚……每次都欺負仙兒……啊……”
“哼,快點老實交代,不然為夫就不操仙兒這小淫婦了。”
“啊……仙兒說了……啊……夫君你的雞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兒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著眼前這春宮戲,聽著不停傳來的淫聲蕩語,單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雙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兩腿早就交纏著摩擦起來。
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窺視父母是不對的,但實在舍不得離開。更別提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置身于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影響范圍之內,各種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這時,邊不負把肉棒猛的抽出來,然后用力一頂,直接一插到底,讓久旱逢甘霖的單美仙立刻一聲尖叫,螓首一仰,雙手雙腳緊緊的纏著男人,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而一直緊張偷看著的單婉晶看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的那一瞬間,頓時,那根又粗又大,猙獰兇惡,仿佛還冒著熱氣的男子陽根剎那間便映入腦海,與她夢中經常出現的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肉棒重合。當邊不負猛地一插進去,單婉晶只覺得那根插入娘親體內的陽根彷如同時插進她體內,讓她渾身一顫,大量的淫水分泌出來,整個胯部都濕了。
“娘……娘親好像好舒服的樣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東西插進來會是怎么樣的感覺呢……”
看著自己娘親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樣子,單婉晶心里涌起一種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的奇異感覺。
這時,單婉晶腳都已經有點發軟了,看著房間內又開始新的一輪征伐,不敢再看,連忙轉過身子悄悄離去,卻沒看到邊不負的嘴角逸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而正處于高潮絕頂神魂顛倒的單美仙被心魔氣場籠罩著,根本沒察覺到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已經全部被女兒看到,看見邊不負的笑容,還以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軟綿綿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么?”
說罷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的收縮著,夾著男人還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不敢與邊不負對望。
邊不負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來,然后讓單美仙轉過身去趴在床上,翹起那又圓又大的白嫩屁股,雙手扶著她充滿彈性的纖腰,雞巴一捅,便以老漢推車的姿勢重新干進去。
已經生育過的單美仙充滿了成熟的風韻,比起女孩更加豐滿圓潤,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翹又肥美,極有彈性,在男人的撞擊下一彈一彈的發出啪啪啪的淫聲,而那對雪白的巨乳則是不停的前后晃蕩,誘人無比。
邊不負邊操邊喘著氣道:“仙兒,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歡就是用這個姿勢操你,一邊操一邊打你的肥屁股。知道么,你現在撅著屁股的姿勢就像是一只小母狗,而且還是最淫蕩的母狗。”
單美仙剛剛才經歷了高潮,現在身子特別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幾下,便又爽的淫水直流,聽到男人的淫語,反倒覺得分外刺激。她主動扭腰往后送著屁股,嬌喘著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嗚……快……再快點……快來操小母狗……啊啊……仙兒又要死了……啊”邊不負爽得不得了,雙手拍打著單美仙的屁股,讓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誘人的暈紅,雞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著女人渾身泛紅,馬上又要到達高潮了,便吼道:“射死你這只淫蕩的小母狗!”
說罷,又用力的狠干幾下,然后火燙的陽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進單美仙的花房最深處。
“啊……啊嗯……好熱……射死仙兒了……到了……又到了……啊啊啊啊……”
被陽精一燙,單美仙渾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巔峰,整個身子癱軟下來,讓男人把精液肆意射進身體里面。
東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今天在路上碰見了心中的女神單婉晶。她應該是剛從東溟夫人那回來,不知為何滿面紅霞,嬌艷不可方物,自己抬手與她打招呼,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看都沒看就運氣輕功一掠而過,只余下空氣中淡淡的香氣。
可惡啊,為什么她老是這樣子,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嗎!父親和叔叔都說看她那樣子估計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個混蛋拔了頭籌!單婉晶這婊子早就被人操過了,但對我卻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連手都不讓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時候順理成章的繼承東溟派大權,那么就想怎么樣操她就怎么樣操她。
但,但是這么多年我無論做什么,她都不為所動,究竟怎么樣才能打動她呢?
就在這時候,尚明覺得一陣恍惚,心中有一把聲音直接響起:“其實單婉晶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頓,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為什么,尚明覺得這把聲音無比親切,無比值得信任,但還是有點遲疑的自語:“這樣做……這樣做……恐怕……”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豈能婆婆媽媽,等單婉晶被別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時東溟派大權拱手讓人,豈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雙眼赤紅,喃喃自語:“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東溟派也是我的!”
“對,對,就是這樣,現在就去單婉晶那兒,狠狠的操她一頓,讓她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爺們。”
看著陷于心魔氣場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隱于暗處的邊不負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跟著尚明身后,向單婉晶的住處而去。
應該說,尚明這前途無量的年輕才俊在東溟派內還是挺有威信,一路走來暢通無阻,很快就接近了單婉晶的住處。
到了單婉晶房間外,尚明突然聽到一陣壓抑著的呻吟聲,他弄破了窗格偷偷一看,竟發現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兩腿曲起,兩只玉手上下分工,一手摸著奶子一手則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來,單婉晶白天時窺見了邊不負和單美仙的現場直播,看的心蕩神馳,花房里的淫水流個不停,倘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當場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以平息高漲的欲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這東溟小公主遣散了附近的仆人,便立刻開始手淫。此時,她把手指伸進自己花房深處不停的抽插摳弄,幻想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所看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陽根,正忘我的享受著無比的快樂。
就在她快要到達絕頂的時候,房門砰的一聲突然被打開,紅著眼睛的尚明箭一樣沖了進來。
“啊!”
單婉晶一聲尖叫,連忙從旁邊拉過被子掩著嬌軀,驚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干什么!”
尚明雙眼紅絲滿布,滿頭青筋,面目猙獰,他喘著粗氣道:“婉晶,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淫蕩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里手淫,怪不得對老子對你再好都愛理不理的。”
單婉晶最隱私的羞人事兒被揭穿,一時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萬分的連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現在就等老子來滿足你吧!”
說罷,身子一縱,便向單婉晶撲去。
單婉晶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膽,連忙運功提氣準備反抗。但突然,單婉晶腦子一陣恍惚,只覺得周圍的環境一陣詭異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沖到身前,一時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點中要穴,整個人癱軟下來。
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尚明也沒考慮為什么這么輕易就一擊得手,一把就掀開單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于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濕,單婉晶下身光脫脫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貼身的小衣,這時整個美好的身子頓時展現在尚明面前了。
單婉晶現在二十歲左右,身子發育良好,完全繼承了她娘親的優點。皮膚白的像是雪一樣,如同綢子似的光滑細膩,手一摸上去就帶來美妙的觸感。雖然還不如已為人母的單美仙般成熟豐滿,但那對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頗具規模,傲然挺立,誘人的奶頭則是帶著少女獨有的粉紅,充滿了青春的氣息。酥胸下面的纖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無贅肉,與那挺翹的股部構成了一道蕩人心魄的美妙弧線。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由于剛才的撫慰已經是春水潺潺,兩瓣緊緊閉合著的花瓣上凌亂的毛發與那晶瑩的水滴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尋幽探勝的欲望。
尚明看到這具又清純又魅惑的少女胴體,只覺得口舌干燥,下面早已經火熱的肉棒更是奮然挺起,他連忙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兩只手狠狠的抓住單婉晶的美乳不停擠壓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著一邊奶頭又吸又咬。
單婉晶只覺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夢中,平時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只野獸一樣,無比粗魯的在她身上肆虐著。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動作捏的無比疼痛,更別提那讓她惡心的牙齒與舌頭正在蹂躪她的奶頭了。
她全身不能動彈,但心中卻摸摸垂淚,無比憤恨的想到:“那跋鋒寒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連尚明這樣平時溫文有禮的男人都如此待我,這些臭男人全部都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陣恐懼,原來,尚明已經架住了她的雙腿,那邪惡的陽根湊近她最寶貴的花房,馬上便要破體而入把她給玷污。
這時,她心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壞蛋,只有父親,只有父親是從小到大都對我好,一直照顧我,不曾傷害我……”
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正要劍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腦后一痛,整個人渾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識。
“哼哼哼……”
房間內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邊不負,他冷哼幾聲,看著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讓你臨死前看了幾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枉了,哼。”
然后,邊不負來到昏迷的單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來接續這未完的任務,故地重游,哈哈。”
說罷,他便解下褲頭,把粗大的陽根露出,對準少女那嬌嫩的花房一捅,碩大的龜頭便擠進了花徑里面。
“嗯,好緊,幾年沒干,婉晶你的小穴還是這么緊啊。”
感受著小穴把肉棒緊緊纏繞的美妙急迫感,邊不負不禁贊嘆出聲,然后抓著女人茁壯的酥胸玩弄了幾把,笑道:“但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狀跟你娘親有點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單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語:“不要……不要……尚明你這惡賊……不……”
邊不負嘿嘿笑著沒有做聲,但雞巴卻一直往內侵入,把少女那無比緊窄的的花徑慢慢撐開,一直進入到最深處。幸虧剛才單婉晶已經自慰了許久,淫穴里本就濕潤無比,加上邊不負的魔門肉棍堅硬如鐵,挺進之下也不是太困難。
邊不負舒爽的嘆了口氣,便挺起腰桿抽動起來,雙手則伸到少女的背后,揉著那稍顯青澀卻無比挺翹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無敵,下面的小穴比你娘親更緊更熱,就是還不夠豐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載,讓婉晶長成像你娘一樣的豐乳肥臀便完美了,哈哈。”
單婉晶意識不清,但晶瑩的淚水卻忍不住沿著白皙光滑的臉蛋滑落下來,在可憐的小臉上劃出兩道淚痕,伴著那不時緊縮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淚的美麗畫卷,讓人心生憐愛。
但邊不負哪會在意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兒,一個人從社會的最底層爬起,一路通過自己的努力與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社會叢林中磨練出一副鐵石心腸。而在現代社會時也沒留下過子嗣,可以說從來沒感受過什么親情的溫暖,對于單婉晶這個身體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兒自然毫無感覺,那種血緣上的關系反而讓他有一種沖破禁忌的無比快感。
“嗬……嗬……乖女兒,你的身子是老子創造的,那么你這輩子就用這個美麗的身體來償還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部都是屬于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邊不負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著單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翹的酥胸隨著自己的撞擊不停的跳動,已經硬起的粉紅色奶頭正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更是愛不釋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對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幾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媽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
已經到達了極限,邊不負狠干幾下,然后便把肉棒抽出來,大量的陽精便對著單婉晶的身子噴射,讓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不知過了多久,單婉晶悠悠醒來,剛剛恢復意識,便覺得有人正在用熱毛巾幫自己拭擦著身子,她腦中涌起昏迷前的景象,連忙睜開眼睛一看。
只見自己還在閨房內,正前方卻是赤身裸體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而自己則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正當她想尖叫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這里。”
啊!是父親!單婉晶這時才凝神靜氣,發現父親邊不負正摟著自己,手中拿著一條熱毛巾為自己拭擦著。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著錦被,身上污穢不堪,下身則是隱隱脹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單婉晶不禁悲從中來,自己,自己竟被尚明玷污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邊不負的聲音:“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爹爹一定會為女兒討回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聲音既溫暖又充滿了力量,好像還帶有一種奇異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自己,單婉晶心潮起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一頭埋入邊不負的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就像是受傷的小獸一樣。
“沒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給爹爹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管……以后爹爹會好好的保護婉晶,不讓婉晶受到任何的傷害……”
聲音仿佛帶著奇異的力量直接落到單婉晶心靈深處,讓她涌起了強烈的認同感。是啊,只有父親才是真的對我好,父親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這輩子都會好好的保護著婉晶,婉晶愿意嗎?”
邊不負開著心魔氣場,用催眠般的語氣繼續道。
單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點恍惚了,只覺得父親說的話無論如何都是正確的,便點了點道:“嗯,婉晶這輩子都跟著父親,讓父親保護著……”
第二天,東溟派大廳中。
單婉晶兩眼微紅,靠在娘親單美仙的懷里。而單美仙則緊緊摟著女兒,俏臉含煞,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一大群人。
邊不負背對著她們母女,面前則是萎頓在地上的尚明,然后便是十多個以尚家為首的東溟派高層。
此時,一個須發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聲道:“尚明一直以來對公主無比愛護,這些年來都沒有絲毫不敬之處,現時突然說他玷污了公主,內中只怕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情。”
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資格最老的元老。
邊不負冷冷笑道:“內情!剛才尚明這惡賊自己都承認了昨晚鬼迷心竅,到婉晶房內圖謀不軌的事實,罪證確鑿,難道還有什么可說的?”
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確實有錯,但他說當時神智恍惚,更對玷污公主的過程毫無記憶,如果不把事實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
說話的人卻是尚明的父親。
邊不負瞇著眼,眸子里閃過陰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說不記得便真的不記得了?你想怎么查明真相?莫非要讓婉晶把整個過程說出來?嗯?”
后面的單美仙母女眼中也閃過憤怒的光芒。
尚明父親頓了頓,咬牙道:“犬子確實犯了大錯,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膽,懇請夫人看在尚家多年來一直為東溟派盡心服務的份上,便把公主許配給尚明。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對待公主,以償還今天的過錯。”
跪在地上的尚明聞言不禁抬頭望向單婉晶,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單美仙還沒出聲,邊不負便已經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我邊不負的女兒便如此一文不值!被傷害了還要忍氣吞聲的下嫁了那個傷害她的混蛋!哈哈……”
實際上,在單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單婉晶許配給尚明的。但現在出了這么一檔事情,不由得對尚明的人品產生了懷疑。這時,她悄聲對懷里的女兒問道:“婉晶,你想怎么樣處罰尚明?”
單婉晶對尚明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聲道:“處罰?女兒恨不得一劍便把他刺死。”
單美仙眉頭輕皺,尚明是尚家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如果處死了他,只怕會引起控制了東溟派多個重要部門的尚家反彈。
這時,尚明父親皺著眉頭,對邊不負道:“那前輩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理呢?”
對于尚家而言,邊不負只是東溟夫人單美仙的姘頭,武功雖然不差,但卻從來沒在東溟派的事務上發揮過任何影響力。何況此人聲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實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傳言邊不負晉級宗師擊殺宇文化及,他們也只是認為是以訛傳訛,夸大其詞而已。
邊不負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簡單,尚明傷害了我女兒,只有用性命來償還。而他的長輩管教不嚴,一樣難逃罪責!”
尚家人員聞言均是面現怒色,尚明叔公語氣不善的道:“這么說來,閣下還要追究老夫的責任不成?”
然后看了一眼單美仙,又道:“只怕東溟派內還輪不到閣下做主吧?”
邊不負泛起危險的笑容,轉過頭,對著單婉晶柔聲道:“婉晶,爹爹現在殺了那些傷害你的人,你說可好?”
單美仙看見事態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不由得皺眉道:“不負,此事……”
話還沒說完,便被單婉晶打斷了,她對著邊不負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交由爹爹做主,爹爹說怎么樣便怎么樣。”
說罷還有些惱怒的看了娘親一眼,似乎在抗議娘親不為她出頭。
邊不負對著單婉晶躬身行禮,瀟灑一笑道:“如你所愿,我的小公主。”
說罷身形一閃,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對著穴道被封毫無抵抗之力的尚明擊去。
尚明叔公與父親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再說什么了,連忙搶上前去,同時揮掌擊出攔截邊不負。
他們的武功都是東溟派中自單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過是勉強達到準一流高手的程度,與邊不負的宗師級實力天差地遠,何況邊不負還擁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氣場?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見,然后身后響起凄厲的破風聲。兩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膽俱裂,正想回身攔截,但邊不負那白皙的手掌卻已毫無征兆的分別按到他們背門要害。
啊!隨著兩聲慘叫,兩位尚家高手狂噴出大片血霧,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邊不負身形一閃又轉回到尚明身邊,輕輕的擦著手,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用輕柔的聲音慢慢問道:“本座現在判處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
說罷那讓人發寒的陰柔目光掃向了東溟派剩余的高層。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單美仙頓時都有點不知所措,正想搶上前去隔開邊不負與尚家諸人。但手腕一緊,卻是被女兒單婉晶緊緊抓住。
她低頭一看,只見女兒此時正用無比崇拜與傾慕的目光盯著邊不負,那熱切的眼神讓她暗暗心驚,一時之間不由得呆住了。
這時,尚家的人才連忙跑出來,扶起尚明的叔公與父親的身子,發現已經沒了生息,不禁驚懼萬分,悲聲道:“你這惡賊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東溟夫人單美仙正想出聲,卻看見邊不負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制止了自己說話。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兒,美仙是我夫人,現在這不是東溟派的內部事務,而是一個男人要為他的女兒討回公道!”
單美仙聞言,心里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面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便是一家之主,正在為受了委屈的女兒出頭,而自己這個當妻子的,只要靜靜的呆在身后等男人處理就好了。
當然,邊不負晉升宗師,武力遠遠凌駕于她之上,在這個個人武力無比重要的時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氣。讓以前有點看不起邊不負的單美仙在床上床下都泛起強烈的被征服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么樣去反抗了。
這時,邊不負又泛起一絲森寒的笑意,繼續用緩慢的聲音道:“再問一次,本座判決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
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飄飄,剛剛的談笑間殺人更是滴血不沾,配合著那宗師級的氣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個喜怒無常的無敵魔門巨擎的形象,只覺得眼前此人便是無可匹敵的魔道霸主。
尚家余下幾人正是憤恨無比的時刻,便怒聲道:“我反對!你這惡賊,有本事就連我們都殺了……”
話還沒說完,只見人影連閃,然后噗噗噗的擊打聲,幾個跑出來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間擊斃。
邊不負笑意悠然的返回原處,看著那幾具頭骨破裂正緩緩軟倒的尸體,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幾只蚊子。他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笑道:“還有誰反對?”
尚家現時只余下一人了,他渾身顫抖,兩腿一軟身不由己的坐倒在地上,看到邊不負那陰寒的目光向自己掃來,只覺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幾步,對著單美仙顫聲道:“夫……夫人,派中的諸多掌握機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養……如若……”
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肩膀上被人搭著,竟是邊不負!
邊不負用宣判似的的語氣道:“膽敢威脅夫人,本座判你……死罪!”
然后勁力一吐,最后一個尚家高層一聲慘叫立刻斃命。
尚明驚怒交集,看著一個個尚家長輩命喪黃泉,而那個殺人兇手正一步步的向著自己走來,不由得臉色慘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東溟夫人單美仙。
說來話長,但從邊不負動手開始到尚家諸人死絕,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單美仙看著那個從小便認識的枕邊人,此時只覺得無比陌生,忍不住開口道:“不負你……”
話還沒說完便被邊不負截斷,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濟濟,幾個工匠什么的完全不成問題,尚家如果有何不滿,那便全部殺掉替換,本座擔保東溟派的經營生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說罷手掌輕輕一按,把尚家最后的希望尚明也送下了黃泉。
此時在距離東溟派不遠處的海上,云玉真的海船上便裝著大批隋煬帝北返時沒帶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員,邊不負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東溟派兵器生產的準備了。
在東溟派大廳內,尚家的尸體橫七豎八,血腥味兒彌散著,而邊不負則施施然的走到單美仙母女面前,柔聲道:“姓尚的已經全部伏誅,婉晶你滿意嗎?”
被心魔氣場影響的單婉晶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認為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討回公道,此時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直接投身到邊不負的懷里,告訴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單美仙則是渾身發冷,覺得今天的事情詭異莫名,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般讓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發起者卻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愛的女兒,讓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之后的幾天,邊不負白天控制著自己的人接管東溟派的要害部門,晚上則不理單美仙的反抗狂操這豐乳肥臀的美婦。
單美仙無比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正被蠶食,另一方面竟泛起一種自己的男人現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兒單婉晶卻是站在了邊不負的那一邊,無論什么都支持著他,使得邊不負替換尚家人員的舉措更為順利。
這天晚上,邊不負沒到單美仙房內,卻到了單婉晶處,說是商討東溟派的有關事兒。
單美仙一個人呆在房間里,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腦海里掠過女兒看著邊不負時那火熱的眼神,沒來由的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暗道:“不會吧,婉晶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想到這里她坐不住了,打開門,身形掠出,直向女兒的閨房奔去。
剛到門外,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女子喘息聲音,“唔……唔……婉晶……婉晶忍得住的……嗚……”
單美仙連忙捅破窗紙一看,頓時天旋地轉,房里正是邊不負與單婉晶,此時兩人渾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勢交合著!
原來,就在殺尚明那天的晚上,邊不負便來到單婉晶的房中,并暗中撒下春藥在茶水中。單婉晶喝了后,只覺得欲火焚身,更被邊不負催眠,便勇敢的向父親表白,撲到邊不負懷里說要成為他的女人。
邊不負一邊口中拒絕,說著親生父女,如何能做這樣的事兒,一邊卻發動心魔氣場悄悄暗示,什么父女關系,一切一切在真愛面前都是無關重要,只要有愛,便可以沖破一切阻礙。
最后,在單婉晶的不依不饒下,邊不負提議脫光衣服摟著單婉晶睡覺,但決不可越過這最后界限。
當兩人脫光衣服摟到床上時,邊不負的大肉棒奮然挺起,在單婉晶兩腿之間頂得她心慌意亂,最后邊不負更露出一副情欲煎熬難以忍受的樣子。而單婉晶這愛護父親的乖女兒在心魔氣場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后用小嘴為父親解決欲望,最后在春藥與催眠的雙重夾擊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主動姿勢把父親那火熱的肉棒吞進小穴,逆推邊不負,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無上高潮。
此時,單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體香汗淋漓,向后翹起渾圓的屁股,美麗的大眼睛緊緊閉上,精致的臉蛋流露出又興奮又難耐的奇怪表情。
身后邊不負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體內,他雙手探出,一把抓著那對形狀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后用力一提,便把單婉晶整個身子提起,坐進了他的懷里。然后腰部用力往上頂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從下往上插進去,把少女的輕柔的身子整個都頂了起來。
窗外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苗條秀美的嬌軀正被邊不負肆意玩弄,但臉上卻露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這樣的表情失身在這個男子的手上。
女兒已經長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條的纖腰,濃密陰毛下那道誘人的粉紅裂縫都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嗯,等等,為什么能看到陰戶?
單美仙一驚,仔細一看,原來,原來男人那根粗大的雞巴竟然是插在后庭里。邊不負的肉棒有多么粗大她早就品嘗過無數次了,但單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然把它完全的容納下來。怪不得,怪不得單婉晶的呻吟聲如此奇怪!
單美仙頓時眼前一黑,這混蛋竟連女兒的屁股都不放過!
這時,只聽見邊不負說:“婉晶真乖,你的后庭又緊又熱,舒服死了。我都還沒品嘗過你娘親的后庭,反倒是你的卻先干了。”
單婉晶嬌喘吁吁,嬌聲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輸給娘親。啊……嗯……何況爹爹說怕人家懷孕不能射進小穴里,那就全部……嗯嗯……射進婉晶屁股里面吧。”
邊不負喘著氣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給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兒給射滿。”
說罷狠干幾下,便把肉棒頂入女兒肛菊最深處,陽精機關槍似的直射而出。
看著男人抽搐著射精,而女孩則強忍屁股脹痛,一臉幸福的轉過俏臉親吻著男人的頸脖。
單美仙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情緒,用力一推,破門而入,怒聲道:“你們干的好事!”
單婉晶在感受著那無窮熱力的男子陽精噴發,被推門而入的母親駭了一跳,一時間皮膚緊繃,渾身巨震,一聲尖叫,在自己母親面前淫水猛噴,竟被操著屁眼送上了高潮。
看著眼前這副淫靡的景象,單美仙差點暈倒,她凄然道:“邊不負!婉晶,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連女兒都不放過!”
邊不負其實早就知道單美仙過來了,但此時卻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解釋道:“美仙,其實,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說罷,便把發泄完的肉棒從少女的后庭抽出來,大量的精液便隨之流出,灑得滿床都是。
單美仙冷笑道:“不是這回事?難道是婉晶主動勾引你不成?你這……”
這時,單婉晶突然道:“娘,你別怪爹爹,是婉晶主動要求當爹爹的女人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兒吧。”
單美仙看著屁眼被干得都收不回去的女兒,菊花周圍似乎還有絲絲的血絲,知道一定痛得厲害,母女連心,便心痛的走上幾步,扶著女兒,皺眉道:“婉晶你別說話了,好好歇歇。”
單婉晶搖著頭道:“娘,女兒是真的喜歡上爹爹了,這輩子都要跟著爹爹當他的女人。”
單美仙又是一陣恍惚,腦海里浮現起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失身給邊不負后,也曾哀求母親祝玉妍放邊不負和她遠走高飛。但一方面是因為邊不負沒有擔當不敢離開陰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許,所以自己負氣之下遠走東溟。
一晃眼二十年過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兒竟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樣的路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親女兒啊!
單美仙搖著頭道:“婉晶,你們……你們可是親生父女,這……這如何能行!”
單婉晶紅著眼眶道:“女兒不管,女兒今生今世就只喜歡著爹爹,女兒的身子也全部交給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許,女兒……女兒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語氣中竟流露出無比的堅定與勇氣。
單美仙不禁一呆,當年,當年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勇氣,或許……或許……
此時,邊不負道:“我們出身圣門,本來就不講究這些倫常俗禮,婉晶要和我好,又礙著了誰?傷害了誰?何況我和婉晶兩情相悅,總比皇家的穢事好多了吧。”
南北朝時代可是最荒淫的時代之一,各種荒唐好色皇帝層出不窮,亂倫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飯。像南朝宋孝武帝劉駿,可是親生母親及四個堂妹全部干遍。而他死后則是兒子劉子業繼位,年僅十七歲,便先操姑姑后操親姐姐,真是亂的一塌糊涂。
單美仙同樣出身魔門,對于倫理道德倒是并不看重,當年明知邊不負乃母親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顧忌的與其通奸。但對于邊不負說什么兩情相悅,卻不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兩情相悅?邊不負你是什么人我單美仙早就一清二楚,你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邪惡欲望而去哄騙婉晶而已。”
邊不負嘆了口氣道:“出了尚明這檔事,外面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婉晶,就算是以后嫁給別人,只怕也會受此事影響而在夫家沒有任何地位。既然如此,那婉晶不如跟著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議都讓我擔著,邊不負荒淫好色,霸占女兒,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懼?”
旁邊的單婉晶聞言,不禁感動萬分,連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么女兒便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么說,我們就是一對兒。”
然后她轉過頭,對單美仙說:“娘你錯怪爹爹了,是女兒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歡爹爹已經好幾年了。”
單美仙暗道冤孽,這樣說來,竟真的是女兒先主動。米已成炊,女兒性格剛烈,只怕是勸不回頭了。而那冤家晉升宗師,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雖然對自己還很有情分,卻不會再受自己控制。難道,難道自己便只能看著他們父女媾和?
正想說些什么,突然身上一麻,卻是被邊不負制住,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好了,別想這些煩心事兒了,一起來享受快樂吧。”
接著,整個人便被邊不負攔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單美仙大驚,若是被他在女兒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發不出聲來,只好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轉頭道:“婉晶,來,幫你娘脫掉衣服,我們三個一起來共享極樂之后,美仙就會明白了。”
單婉晶遲疑了一下,但現時邊不負所說的每一句話對于她來說都如同圣旨,便點點頭,顫抖著為自己的娘親寬衣解帶。
單美仙出來的時候匆匆忙忙,本就沒穿多少衣服,幾下子便被脫個干凈。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
單婉晶紅著臉蛋,瞄著自己娘親赤裸的嬌軀,由衷的贊嘆道。
單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樣子跟單婉晶十分相似,同樣的絕色傾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少婦的嫵媚,身材更是好的驚人。一對高聳的巨乳柔軟綿滑,白的像最高檔的瓷器一樣,卻又充滿了彈性一點都不下垂。兩肋下奇跡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線弧度,讓人不禁懷疑如此纖細的腰肢是如何支撐起這樣一對挺拔的豪乳。細腰下面弧線突然增大,那婦人獨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動作便肉顫顫的抖動起來,泛起無比誘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之間那方寸之地,毛發烏黑茂密,遮掩著一道依然帶著醉人粉紅的縫隙。里面層巒疊嶂,緊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會就著溫暖的春水緊緊鎖著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稱名器。
此時她雙眼緊閉,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兒面前被這男人淫弄了。臉上泛著又羞又惱的表情,皓齒咬著紅唇,卻不知道她這樣天仙化人的絕色嬌嬈那含羞帶俏的樣子更是迷死人。
這時,單婉晶躺到她的身邊,羞道:“娘,你別生氣了,我們就一起來伺候爹爹。最多婉晶以后都聽你的話,不再惹你生氣了。”
單美仙此時發現可以說話了,便嬌哼道:“呸,我沒有這么淫蕩的女兒……啊啊……”
邊不負本來輕輕揉著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兩根指頭插了進去一扣,讓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笑道:“就算我們的女兒真是淫蕩,也是你這個當娘的遺傳的,嘿嘿。”
說罷,把手指伸到單美仙面前,展露著那道從她下面捻出的晶瑩銀絲。
單婉晶頓時臉上一陣潮紅,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實,每次開頭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后,卻變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為夫操得你不夠狠,不夠多,呵呵。”
單美仙聽到邊不負在女兒面前把自己最羞恥的秘密全部暴露出來,真是覺得什么尊嚴都沒了,不禁無限委屈,用快要哭的聲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嗚,每次人家說不要那樣你都老是那樣,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硬要來,嗚,人家恨死你了。”
單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貴典雅,在人面前鎮定自若氣度雍容的娘親竟一副小女孩撒嬌的模樣,不禁大為驚奇。
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手摸著單美仙的大奶子,對單婉晶笑著道:“婉晶啊,你小時候就是吃著這個長大的,現在還想嘗嘗么?”
單婉晶看著娘親粉紅的奶頭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來,便湊過螓首,細細打量著哺育過自己的圓潤乳球,被那母性氣息所吸引,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頭,在奶頭上輕輕一舔。
單美仙頓時覺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乳尖處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一麻,下面的小穴更是涌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兒,婉晶你就幫美仙吸吸奶子。”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著單婉晶迷迷糊糊的吸著自己娘親的大奶,而單美仙則羞惱不堪帶又不能反抗,對女兒沒有絲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渾身顫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縮夾著他的手指,淫水沿著大腿不停滲出,滴得到處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嗚……啊啊……”
或許是突然被女兒咬了一下,那輕微的刺痛感讓單美仙如同觸電似的一震,忍不住大聲淫叫出來。
這時,邊不負湊了上來,用奇異的語氣問道:“美仙啊,你覺得舒服么?”
心魔氣場配合著心靈叩問的技巧,讓單美仙一陣迷糊,只覺得自己正在墮落的軌道上飛馳,但整個身子都又酸軟又舒服,真是什么都不想去考慮了,只想借著這無比的快感飛到那無比刺激的極樂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
嗯,不對!單美仙心中一凜,怎么自己好像把這一切都當成如此的理所當然!和女兒一起被這個冤家玩弄竟也如此興奮快樂?難道自己真的這么淫蕩,還是,還是著了什么道兒?啊!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痹了,嗚。
邊不負繼續用奇異的聲音道:“那么別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給原始的感覺吧,我們一起來享受。”
說罷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摳弄速度,讓這美人兒爽得直打哆嗦。
單美仙感受著無邊的快慰從下面的玉壺不停散發,一直彌漫到整個身體,爽得她都不會思考了。腦中只余下一把聲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中的魔星,什么都交給他吧,什么都不理了。
突然,單美仙發現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開了。身子一能動彈,她便一把拉起像個小孩子一樣吸著自己奶頭的單婉晶,有點氣惱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啪啪的讓單婉晶那挺翹白皙的屁股泛起絲絲紅印,道:“你這臭丫頭真調皮!”
單婉晶雖然屁股被打,但卻聽出娘親的語氣還是寵溺居多,便不依的撲倒娘親懷里,求饒道:“娘親,人家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婉晶吧。”
單美仙嘆了口氣,無奈的看了邊不負一眼,道:“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女兒,我……我……我……”
說到一半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眼前這兩人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們都執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順從罷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柔聲道:“好啦,別想那么多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說完,便挺起雞巴,伸到了兩母女面前。
單美仙呸了一口,但看著那又粗又大還在不停脈動的雞巴,不禁臉紅心跳,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邊不負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輕輕擼動,然后在男人的催促下湊過螓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嗯,好舒服,就是這樣,從根部開始一直舔過去,嗯,美仙真厲害。”
享受了一會單美仙的口舌服務,邊不負便讓單美仙跪直身子,雙手抓著那對渾圓豐滿的雪膩大奶,然后把雞巴埋入這對奶子中間,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酥胸夾擊的美妙觸感。一邊揉奶,一邊對坐在一旁臉紅紅的單婉晶取笑道:“婉晶啊,你瞧,你娘親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單美仙看到女兒臉上現出懊惱的表情,連忙幫著女兒白了邊不負一眼,用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女兒年紀還小,以后還會再長大的,你胡說八道什么。”
邊不負聞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來,讓爹爹幫你揉一下奶子,等你快快長大。”
單婉晶這時已被淫靡的環境氣氛占據了整個思維,聞言便聽話的站起來,雙手背到股后,滿臉羞紅的挺起胸脯,讓自己的酥胸顯得更加挺拔,還輕輕的搖晃,讓奶子劃出幾道顫巍巍的誘人乳波,仿佛在說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邊不負雙手揉著女兒的乳房,雞巴則埋在母親的大奶子里打著奶炮,聽著大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無比。以后統一圣門后,便把祝玉妍這當奶奶的也帶來,讓她跪在后頭為老子舔屁股,然后狂操這如花似玉美絕塵寰的祖孫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轉過身子趴著,把屁股翹起來,讓我要在后面操你的小騷穴。”
聽到邊不負要自己在女兒面前擺出如此下流的姿勢挨操,單美仙下面雖然都癢得受不了了,但卻還是抹不下當母親臉面,不禁猶豫起來。
但邊不負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女人婆婆媽媽的,便伸出大手把單美仙整個抱起,然后轉過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勢。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聽話,可要受罰哦。”
說罷一手按著她苗條的腰肢固定著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便按到那豐滿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捏了幾下,然后啪啪啪的連打幾下。
竟然在女兒面前被打屁股,單美仙真是羞得要暈死過去了,檀口連連求饒:“不負,別,別這樣,嗚,不要,不要了……”
邊不負卻知道單美仙雖然高貴大方,但骨子里卻是個喜歡男子粗魯對待的悶騷女人,不理她的掙扎,又啪啪的狠拍幾下,打得那白嫩雪膩的股肉染上了誘人的紅霞,然后淫笑道:“美仙口說不要,但為什么小騷穴的水兒卻越來越多?究竟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
單美仙也覺得隨著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個屁股好像都火燒似的的酸麻起來,小穴更是一陣陣的悸動,癢得都快要受不了了。天啊,這全部都被女兒給瞧去了,以后自己這當娘親的還有什么面目去教育女兒啊,嗚……但越是這樣想,心靈深處卻越是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些很是端莊的女人被操時總是喜歡男人粗魯有力的動作,越是打她罵她,說的話越是下流就越刺激興奮,越墮落越快樂。
這時,邊不負對著臉紅耳熱,整個苗條的身子像是蛇一樣扭動著的單婉晶道:“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樣趴下去,等爹爹輪流操你們兩個。”
單婉晶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聽話的趴在床榻上,學著她母親的姿勢翹起屁股,分開大腿,把那已經又泥濘不堪的花房展露出來。
邊不負雙手分別在兩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啊,婉晶的屁股雖然沒你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卻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又騷又熱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這句話一說出,讓下面以同樣姿勢搖著屁股的兩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把腦袋埋到被褥里,羞得不敢見人了。
邊不負得意無比的哈哈一笑,被這如花似玉的兩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堅挺肉棒湊到單美仙小穴入口處,輕輕磨蹭了幾下,引起單美仙那已經泛紅的身子一陣期待的顫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雞巴了嗎?想要便出聲吧?”
單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魯的淫蕩話兒,每次聽著說著這些大雞吧小騷穴之類的話兒總是格外興奮。雖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經癢得入骨子里面了,恨不得一把就抓過后面那根粗大火熱的硬棒往里面狠狠塞進去解饞,但現在女兒就趴在旁邊,這讓她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邊不負完全摸透了這傲嬌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對女兒道:“婉晶啊,你娘親好像不想讓我操,你現在想要么?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單婉晶身子剛被開發,正是無比敏感的時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聞言便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邊的單美仙聞言,竟涌起一種奇異的嫉妒感,心靈深處更是響起鼓勵的聲音,一時之間忍不住搶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雞吧操人家的小騷穴。”
話一說完便立刻驚覺,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兒面前說出這么淫蕩的話來!
邊不負得勢不饒人,早就在單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頂,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順著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處。
本來就處于極度興奮中的單美仙被這么猛力的一頂,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樣,不由得一聲忘我的大聲尖叫,身子一繃緊,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訴我,美仙你爽不爽?”
邊不負一邊有節奏的操著那在高潮中不斷緊縮的騷穴,一邊拍著女人的屁股大聲問道。
這時,高潮中的單美仙陷入了無邊快樂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邊享受著高潮極樂的顫抖,一邊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大雞吧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騷穴美死了……啊……”
旁邊的單婉晶看見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娘親竟被操得象是個最淫蕩的勾欄女子一樣,口吐淫言,還不停的往后主動送著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得心蕩神馳,只覺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癢得厲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轉過俏臉,嬌癡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給人家嘛。”
邊不負正被單美仙高潮的淫穴夾得爽快無比,聞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你想要雞巴的話問一下你娘嘛,哈哈。”
單婉晶聽到此話,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用期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親。
高潮中的單美仙恍惚中只覺得荒謬無比,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跟自己搶雞巴!而且還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親的雞巴!頓時,那種下流淫賤的感覺化作無邊的刺激感,配合著身后男人那粗魯勇猛的沖刺,又讓她要進入更高的巔峰。
在這瞬間,她只覺得身體內的那根又粗又熱的陽根便是至高無上之物,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出身魔門的她道德感本來就薄弱,此時也不管旁邊的就是自己親生女兒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雞巴給你。”
此話一出,單美仙只覺得心里的一切道德枷鎖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頭只剩下在欲海中迷失了的淫賤母獸,什么都不顧了。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這東溟之主在心魔氣場的催眠以及性欲的刺激下已經完全失控了,便放開手腳,一邊又快又狠的抽動雞巴猛烈的撞擊淫穴,一邊用鄙視的語氣道:“淫婦,你這淫婦竟連女兒想要的雞巴都要搶,你還有面目做人的母親嗎?”
單美仙一邊挨操一邊被指責,整個心思都混亂無比,一方面整個道德觀及價值觀都幾乎崩塌,但同時這突破禁忌的無上快感簡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覺得從來沒有這么刺激過。此時,她突然發現女兒又貼著她的身子趴了下來,擺出了跟自己一樣翹起屁股的姿勢,正偏過那張跟自己一般無異的美麗俏臉,睜大水汪汪的美眸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頓時,單美仙只覺得羞愧難當,用求饒似的的語氣道:“婉晶……啊啊……別看……別看娘……嗚嗚……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
這時,旁邊的單婉晶卻也是呻吟著,原來邊不負把這兩具美麗的嬌軀并在一起,兩母女那美麗的雪股一起對著自己,一邊用雞巴狠操娘親的小穴,一邊用手指伸進女兒的花房里扣弄。
單美仙與單婉晶這對整個大唐都排得上號的大小美女便像兩頭發情的母狗般,赤條條的緊貼著趴在床上,晃蕩著誘人的奶子,爭先恐后的往后送著挺翹的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揚起吐出最火熱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欲的漩渦里。
“嗚……美仙還沒夠……別……別這么快就抽出來……”
“娘你太狡猾了……爹爹剛才一直都在干你……人家都要癢死了……啊啊……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長……啊嗯……頂……頂到小穴最里面了……啊……”
邊不負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兩母女的肉穴里來回奔波,一時干干母親,一時操操女兒,一邊還點評道:“你們就是兩頭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騷穴更緊一點,但大母狗的騷穴水更多。”
單家母女雖然覺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這家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亂神迷之下倒沒有反駁,甚至還呻吟得更賣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來了……啊……”
在如此淫靡的氣氛下,很快,單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極樂高潮。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陣陣緊縮所帶來的無盡快感,一邊操一邊問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給婉晶好么?”
高潮中的單婉晶渾身顫抖,用沙啞的聲音呻吟道:“爹爹說有血緣關系不能懷寶寶……啊……那……那就像剛才那樣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里……嗯嗯……”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似乎還帶著裂傷的肛菊,皺眉道:“不行,婉晶你的后庭還在流血呢,不負你別再弄婉晶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單美仙那無與倫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晶的后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后庭了。說起來美仙的后面我還沒開苞呢。”
單美仙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懼,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納下如此的龐然大物?但轉念一想,女兒都忍過來了,自己還怕什么?頓時心里涌起一種難以名言不愿輸給女兒的奇怪心理,輕輕的搖了搖屁股,讓自己那玉盤般光滑的大屁股顯得更加誘惑,用迷死人的性感聲調道:“死人,你要操,難道人家還能攔著你么?”
邊不負看得心頭火起,把肉棒從單婉晶那剛剛結束高潮的陰戶里抽出來,一下子就抵在單美仙那微微顫抖的菊花入口處。雙手狠抓著她那雪膩肥美的股肉,狠狠掰開,讓那朵紋理細致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后沾滿了女兒淫水的肉棒用力一頂,碩大堅硬的龜頭便破體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難受……”
單美仙那混合著清純與嫵媚的俏臉扭曲起來,光潔的額頭頓時冒出冷汗,性感的紅唇一開一合,不受控制的喘著氣,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籠罩全身,只覺得一根粗大火熱的鐵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憐的小屁眼里拼命擠進去,好像要把整個后庭都貫穿。
邊不負看著平素高貴大方,號令萬人的單美仙如今像個下賤的青樓妓女般的被自己操后庭,那鎮定自若的女強人樣子更是被拋到九霄云外,一臉痛楚,可憐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輕輕的搖晃著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盡力減輕痛苦,心理上的滿足無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
“嗚……嗚嗚……輕一點……啊……別這么快……啊……美仙受不了了……啊……”
比初夜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撕裂般的脹痛讓單美仙忍不住呻吟著求饒,只覺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可惡的鐵棒給操壞了。
邊不負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后,便稍微的停頓了下來,雙手握著單美仙那對吊鐘般晃蕩著的雪白乳球,一邊對已經回過神來的單婉晶道:“婉晶,你娘現在好辛苦,你過來為娘親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單婉晶聞言臉上又是一片潮紅,但還是依然的爬過來,整個人鉆到單美仙身下,與自己娘親組成了六九式的姿勢。
邊不負邪笑道:“婉晶,這就是當年你出來的地方了,還不快親一下。”
單婉晶稍稍失神的望著母親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著自己便是從這兒降生的,但由于陰葵派媚功的關系,那道肉縫依舊粉紅緊湊,一點都看不出曾經生育的痕跡。聽到父親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麗的花瓣里舔弄起來。
被親生女兒舔弄,異樣的刺激令單美仙神魂顛倒,大量的淫水頓時像是缺堤般涌出,灑得單婉晶滿面都是,連正被男人緩緩抽插著的后庭都似乎沒那么痛了。
“禮尚往來,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騷穴啊。”
耳邊傳來邊不負那可惡的聲音,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什么面子可言了,單美仙帶著羞澀,忍住后庭那被撐開的脹痛感,聽話的低下頭,分開女兒的雙腿,無匹的俏臉便湊到花房處,毫不示弱的舔了起來。
論經驗,單美仙可比女兒豐富多了,一番施為下來,便讓單婉晶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剛高潮不久的玉戶又淫水狂流,扭著身子被快感沖擊得暈頭轉向。
這時,邊不負感覺身下女人的后庭已經基本適應,只覺得那無比緊窄的肛菊簡直是灼熱如火,便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更是用力的捏著單美仙的雪乳,粗大的肉棒打樁機似的一下一下猛干,直把單美仙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來。
被肉棒這樣直入靈魂的猛擊,讓單美仙直翻白眼,后庭那怪異的感覺根本分不清是痛還是爽,只覺得火辣辣的難受,但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彌散開來。而身下的單婉晶則趁機掌握了主動,一邊用舌頭圍著母親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打圈,一邊伸出手指探入花徑內不停扣挖,配合著邊不負在肛菊的抽插,讓單美仙淫水直噴,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著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淫蕩的母狗,在女兒面前用屁眼高潮吧!”
單美仙與單婉晶都是萬中挑一擁有傾城之姿的絕色美人,而且最難得還是兩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時在床上操她們兩人,絕對是身為男子的最高夢想。邊不負興奮得難以自制,一邊低吼著,一邊在那已經完全撐開的后庭里猛干,足足干了幾百下,最后才把精液全部射進肛菊最深處。
而單美仙這可憐的美人兒后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兒玩弄,前后夾擊之下也到達了高潮,翹著屁股尖叫著被送到了頂峰。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射精,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
只見單美仙這天底下最有權力之一的女人無力的趴在凌亂的床榻上,又白又肥的翹股被操得分開,白濁的精液混雜著血絲,正從屁股中間那圓圓的紅洞中流出,樣子又凄美又誘惑。
而單婉晶則爬了出來,雙手摟著娘親,正像是小貓咪一樣把螓首湊到母親的頸脖處,細細的舔著,似乎還在小聲的說著什么。而她的屁眼里剛才射進去的陽精還沒完全干結,不時還流出一點,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線滴下。
看著母女兩人的屁股里都被自己灌滿了精液,回想起剛剛穿越的時候自己在東溟派面對這對母女時的如履薄冰,邊不負一時間真是覺得念頭通達,似乎連武學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雙手一伸,把母女兩人都摟入懷中,道:“你們以后便跟著我吧,我可舍不得你們了。”
單美仙抗議道:“我們都走了,東溟派怎么辦?”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東溟派的舞臺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現在的一點得失算的了什么。”
單美仙這時才知道邊不負的志向,不由驚呼道:“你……不負你想當皇帝?”
邊不負搖了搖頭:“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們都跟著我去洛陽,我先幫美仙你打破關隘,讓你的天魔功晉升到十七層,實力便可接近準宗師了。”
哼哼,了空禿驢,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