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閥的公主李秀寧竟在這時到訪牧場,拜見商秀珣,商談李閥向飛馬牧場購買戰馬的事宜。
邊不負得知后一拍腦袋,頓時想起原著中的情節。原著中,寇仲與徐子陵在竟陵初次預見綰綰便被擺了一道,一身長生真氣被吸取,差點沒命。然后二人遇到了飛馬牧場車隊,易容改裝到了牧場。在牧場時剛好就是李秀寧來訪,寇仲還幫李秀寧挫敗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對付她的陰謀;而徐子陵則與牧場諸人一起抵御四大賊寇的進犯。然后,徐寇兩人與牧場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軍圍攻的竟陵城,幫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聲名鵲起的第一仗。
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謀略。
現在李密最大的戰略目標就是占領洛陽,但洛陽乃東都,防御力量極強,憑李密這農民軍想正面攻破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必須對洛陽城施加更大的壓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驅使四大寇攻伐飛馬牧場,能占領牧場自然是好,失敗也無關重要,只要把牧場軍力牽制住,讓其不能馳援竟陵城就達到目的了。
二、得知飛馬牧場被拖住,早就窺視竟陵城的江淮軍肯定出擊。而失去了外援只余孤城的竟陵絕對無法抵擋住江淮軍的進攻。占據了竟陵后,杜伏威被擁有了北上威脅洛陽的據點,牽扯洛陽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閥公主李秀寧,然后與李閥談判,最好能威脅李閥從關中出兵合擊洛陽。雖然這在女子地位如同貨物的古時這不現實,但只要讓李閥心存顧忌也就對以后的大業有所幫助了。
四、竟陵城破后,周邊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齒寒之下,定是難以獨善其身需要找勢力投靠,而現在聲勢浩大的瓦崗軍無疑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像附近的襄陽城等戰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統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主角,瓦崗軍的陰謀便成功了,那接下來與王世充的決戰不一定會敗。
可惜,時也運也。
此時,邊不負正隱伏在黑暗中,窺探著李秀寧廂房中的情形。
卻見房中那美麗的李閥公主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紹懷里,談著私密話。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只怕早就已經成就好事了。可笑原著中的寇仲還把李秀寧當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卻不知胡種風氣本就開放,早被父親許配給柴紹的李秀寧哪里可能還守著貞潔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澆灌過多少次了。
就算是后世唐朝,對男女之事的態度也頗為寬松。什么三步不出閨門,女子貞操高于生命之類的狗屁理論都是理學興起后才有的。
這時,柴紹一邊在李秀寧玲瓏的身子上撫摸著,一邊皺眉道:“飛馬牧場實在有點詭異,這天命教究竟有何來歷,信奉那不知哪來的天帝,竟在這里如此興盛?”
李秀寧在這段歷史里沒遇過寇仲,一顆心便全都系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著情郎的撫慰,略帶嬌喘的道:“剛收到關中的傳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殺昏君時失敗,就是因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主在昏君垂危時突然現身,并瞬間擊殺宇文化及,其實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紹露出震驚之色,不可置信的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間的一流高手,要想擊殺他就算是寧散人出手也要費一番功夫,莫非這天命教主的武功竟比寧宗師還高!”
李秀寧搖了搖頭道:“據聞當時天命教主是偷襲得手的,但無論如何,這份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師的等級了。”
柴紹嘆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殺,那天下一片大亂,對我們的崛起大大有利。現時昏君據說準備返回洛陽,一旦讓他坐穩東都,變數就大了,希望瓦崗軍能截住他吧。”
說罷他又疑惑的問道:“像天命教主這個等級的高手絕不可能憑空冒出來,有更詳細的情報嗎?”
李秀寧又搖了搖頭,皺眉道:“情報人員據當時見過天命教主面目的禁軍士兵的描述繪了畫像,閥中高手看了后說極像陰葵派的長老魔隱邊不負。但邊不負的武功也就與宇文化及伯仲之間,這怎么可能是他呢?情報還說天命教近幾年在長安也有活動跡象,但一直都很隱秘,而我們進入長安時間也較短,所以最近才注意到。”
柴紹擔心道:“這天命教如此詭秘莫測,而飛馬牧場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樣子,只怕我們此行吉兇難料,需多加防范才是。”
李秀寧微微一笑,道:“此處乃飛馬牧場地盤,若商秀珣想對付我們,我們是防不住的。但我們來此處是談生意,料想無論是飛馬牧場或是那詭異的天命教,在沒任何利害沖突的情況下也不會冒著得罪本閥的危險而對我們不利。”
邊不負聞言心中暗贊:“李秀寧這小丫頭遇事沉著,頗有大將之風。能擔任李閥的外交使節,倒不是胸大無腦之輩。”
想到此處狠狠的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撐起一道誘人弧線的飽滿酥胸,大嘆胡女早熟。
究竟應如何處置這個李閥的小公主呢?現時把她強奸、迷奸、雞奸什么的都不是太難,但卻很難善后。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紹的樣子與她上床,事后也難保不被這聰慧的女子察覺。倘若是在荒郊野外還好,但在飛馬牧場內出事,美人兒場主就必須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難逃有心人的耳目。
雖然現時自己高調出場格殺宇文化及后,天命教教主乃邊不負恐怕已經被胡教高層所知悉。但如果現時就暴露出對李閥的敵意,那么與李閥已聯成一體的胡教便會提高關注及打壓的力度。屆時在遍布全國的胡教眼線監察下,聚集人馬赴洛陽對付靜念禪院以及奪取和氏璧之事只怕會有變數。
想到此處,不由得記起殺徐子陵時遇到了空的情形,幸虧當時自己易了容,且把徐子陵整個腦袋都打爆了,否則現在真是后患無窮,雙龍都要反水到佛門那邊去了。徐子陵當時毫無名氣,我就不信你師妃暄與了空能在那短暫的瞬間把他面容記下來,然后查到這死于魔門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后南方軍事統帥寇仲的好兄弟。
嗯!對了,還有辦法。邊不負想起原著中的劇情,暫時忍住了欲望,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遲點不但可以操上這李閥公主,還可向這小公主賣個好拉點關系。以后或許能借機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動他們與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對臺。
接著的情形和原著一模一樣,一個被李密收買的婢女告訴李秀寧說,商秀珣已經和李密達成協議,要全力支持瓦崗軍,現在李秀寧的處境很危險。而牧場的大管事商震對此很不滿,認為是有外人迷惑了場主,為免商秀珣一時糊涂下破壞與李閥的關系,希望與李秀寧面談。
結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騙過了李秀寧,而這個時空又沒有寇仲英雄救美,這李閥公主便糊里糊涂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閥也不外如是,全賴沈軍師你的妙計。”
說話的人二十多歲,身量不高但肩寬背厚,生的甚是威嚴,正是李密獨子李天凡。
“少主過譽了,李閥的實力不容忽視,我們有信算無心之下,仍死傷了三名弟兄,卻是落雁輕敵之過了。”
說話的正是美人兒軍師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一副沉魚落雁的美麗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合細長入鬢的纖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膚,風姿綽約又不失高雅的姿態,的確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她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已經脫去青澀,體態纖濃合度,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絲絲迷人的成熟風韻。而且她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雙眼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配合身上那高貴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身處高位手握權柄的女人。
單論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遜色多少。邊不負暗道,雖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兒場主大,但沈落雁卻有著商秀珣這丫頭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兒軍師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一顰一笑間都是媚態橫生,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輕輕一橫,便讓男人神魂顛倒。就像是現代社會里那些頂級美女業務員,談生意的時候總是玩曖昧,把男人弄得心癢難耐,卻又不輕易的讓人占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這看上去嬌滴滴的尤物還是瓦崗軍這一方勢力的首席謀士,便讓人充滿了征服欲。
這時,李天凡道:“確實,李秀寧的護衛總共才不過三個人,我們十個人突然伏擊,竟還死傷了三個。”
說罷獰笑起來,看著昏迷不醒的李秀寧那美妙的身子,道:“這筆賬,就讓我在李淵女兒的身上討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輕皺,淡淡道:“少主請忍耐,這位李閥公主可是……嗯!王老三,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說到一半,突然提高聲音喊了起來。
沈落雁清脆嬌嬈的聲音在山道中回響,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李天凡等瓦崗軍高手一看就知道情況有變,立刻抽出兵器嚴加戒備。
這時,沈落雁又喊了幾個埋伏在周圍放哨屬下的名字,統統沒任何反應。
“不用喊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回答了。”
冷冷的話音如同陰風吹過,毫無先兆的在沈落雁耳邊響起,讓人寒毛直豎。
沈落雁連忙轉頭一看,卻見不遠處一顆矮樹下不知何時竟佇立著一道黑影,在場這么多人竟一直沒發現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的。而且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清面目,顯然是修煉有惑人視線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聲道:“閣下是誰,在此處裝神弄鬼有何目的。”
來人自然就是邊不負,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樁,接著便直接出現在瓦崗塞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與宇文化及之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何況是已是宗師之境的邊不負。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黑影無比恐怖,便暗中傳聲給李天凡道:“少主,一會若事有不妥,我們抵擋住這人,你立刻帶著李秀寧往山下逃去,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山下接應。”
李天凡心中一震,雖然沒看出來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極信沈落雁這軍師的判斷,臉上毫無異樣,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這份鎮靜顯示出他卻是虎父無犬子,武功膽略均是不凡。
邊不負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謀再出眾也是毫無用處的。何況這樣的突然襲擊根本就沒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計謀的空間。
想原著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單槍匹馬就可以踏平高手眾多的大明尊教,而現在僅僅面對七八個二三流的高手,同為宗師境界的邊不負自然毫無壓力。
突然,邊不負動了。
在這一瞬間,瓦崗寨眾人只覺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現了幻覺,眼前的黑影明明還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卻已臨身,前所未有的時間感與空間感錯亂讓所有人都無所適從!
心魔氣場可以造成一定范圍內的感知障礙,對精神境界與自己相差越遠的敵人效果越強,無論是偷襲或是虐菜,都可以稱為神技。
瓦崗塞的高手里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與沈落雁,他們臨危不亂,雙雙搶出,手中兵器便直覺般向前方攻去,意圖阻截敵人。
只是,他們的攻勢卻落到空處,眼前的黑影如同鏡花水月一樣,竟瞬間在他們的氣勁中消散,與此同時,后面傳來連串的慘叫聲。
原來,邊不負的真身突然繞到了后方,對著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氣場扭曲光影中不知所措的瓦崗塞隨員痛下毒手,短短一個照面,瓦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與沈落雁還站在場內。
李天凡與沈落雁不禁心膽俱裂,他們完全沒想到來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步。這樣聞所未聞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簡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術。在這么一瞬間就把多位瓦崗塞高手擊斃,他們都懷疑自己是否陷入噩夢中,或眼前這道黑影其實是妖魔鬼怪。
這時,臉色蒼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后長嘯一聲,做出一副要向前撲擊的樣子,然后雙腳一蹬,身子便往后急退,竟是要拋下一切逃跑,連地上的李秀寧也不顧了。
沈落雁美目掠過一絲黯然,嬌喝一聲,移到邊不負前方,竟是要拼命阻擋敵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得太遠了,況且為免意外邊不負已經先把瓦崗塞周圍的放哨人員全部清除,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讓李天凡逃出生天,邊不負就真是枉為宗師了。
李天凡剛掠出幾步,便覺得后背一麻,整個人渾身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而沈落雁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陣模糊,然后便聽見后面傳來撲通的倒地聲音,黑影竟瞬間便繞到了她身后點倒了李天凡,而自己還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邊不負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寧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讓她短時間內不能蘇醒,然后施施然的來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勢劇變,帶來的好手瞬間便死傷殆盡,連少主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這樣的情況下,沈落雁展現出一個頂級謀士的風采。
她心念急轉,既然對方沒對自己下殺手,那么自己就一定有對方著重的地方。
無論是身份也罷,情報也罷,美色也罷,只要可以溝通,就還有可以挽回局勢的機會。
沈落雁那潔白如玉的雙手伸到發際,輕輕一捻秀發,讓自己緊張的心情稍加平服,并使那張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來,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輕輕躬身道:“請問可是天命教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望教主恕罪。”
邊不負解開了心魔氣場,露出自己的真容,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軍師,問道:“沈軍師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轉,恭維道:“落雁自問今日所帶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輩,但在尊駕神威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師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飛馬牧場早與天命教同氣連枝,那么教主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擊而殺的無上宗師天命教主,還有誰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呢?”
邊不負心道:“自從殺掉宇文化及后,自己這擁有宗師級戰力的魔門高手便為所有勢力的情報機構所關注。但這也是為自己以后統一魔門造勢,魔門一直期待出現與佛道頂尖高手爭鋒的宗師級戰力,只要再做一兩件大事,我這魔門第一人的身份便坐實了。”
想罷,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但猜出本座身份不算難,沈軍師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云的黑發,那穿著鵝黃色緊身勁裝的玲瓏嬌軀在獵獵的夜風中顯得分外妖嬈。她身子略略前傾,大方的向男人展現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線,看見男人的視線被自己茁壯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嬌笑一聲,乖巧的道:“既然教主大人要難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膽一試。唔,教主此舉,只怕有三個目的,但只要教主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應你部分條件。”
邊不負含笑不語,靜靜聽她說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后略帶嬌嗔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聲道:“第一,只要教主放過少主,落雁可修書一封,告訴四大寇之前人家答應他們的東西都不算數了,那么四大寇料想便不會對攻打飛馬牧場上心,牧場之危便可緩解。”
邊不負贊道:“沈軍師的確冰雪聰明,這確實是其中一條。雖然四大寇對本座而言算不上什么,本座殺之如宰雞殺鴨。但近來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飛馬牧場,能免兵災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嬌似的瞪了邊不負一眼,不滿的道:“哼,教主自然是好,但卻要人家做那不守信諾之人。到時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賬,教主可要為人家做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閑,就去把這四大寇的狗頭割下,送給沈軍師便是。”
沈落雁搖頭不依道:“那四個臭狗頭落雁才不要呢!”
然后頓了頓,繼續道:“教主剛剛救了隋煬帝,更被他看重。那么落雁猜教主的第二個目的便是用少主以及落雁威脅密公,讓他心存顧忌不敢阻撓昏君北上之路。”
邊不負哂笑道:“這點本座倒沒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梟雄之姿,豈會為私情而舍大業。就算是親身兒子死于面前,估計也是面色不變。”
沈落雁點頭道:“密公可以為少主與落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攻下洛陽是整個瓦崗軍的重中之重,密公絕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實教主與其屈膝于昏君,不如與密公合作。密公為人急公好義,禮賢下士,只要攻下東都洛陽更是可定鼎天下。教主只要現在協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將來的國教,教主更為一國之師,享受王侯禮遇。”
這美人兒軍師確實口舌伶俐,在此絕境中居然還想拉攏敵人,邊不負含笑不語,但炙熱的目光卻落到她誘人的身子上不住飽覽秀色,問道:“那還有第三個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惱,但馬上收斂,又是一副妙目流轉的嬌俏樣兒,嬌笑道:“教主在江都大發神威擊殺宇文化及后,落雁得到的情報說教主很可能就是陰葵派長老邊不負。圣門諸位高手落雁也有一定的了解,按照傳言,教主莫非對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興趣?”
邊不負拍手贊道道:“沈軍師確實機智過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變,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誘人模樣,但心中卻是著急無比。
她頭上的發釵其實暗藏了暗器,一旦激發便可射出涂有劇毒的飛針,突然襲擊之下任何高手都難以抵擋。但問題是剛才邊不負展現出來的武功實在是太過恐怖,簡直是神鬼莫測,讓沈落雁信心全無。
哼,便當被狗咬一口,等這淫魔在最銷魂極樂的瞬間再發射飛針,我就不信他那時還躲得過!
想到此處,雖然心中恨不得馬上一劍就把眼前這個淫賊刺個大窟窿,但紅紅的臉蛋上卻露出欲拒還迎的誘人表情,不依的撒嬌道:“教主你欺負人家,這樣的事……這樣的事你讓女兒家怎么去回答?”
邊不負走上幾步,看似毫無防備的站在沈落雁面前,雙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身子那傲人的曲線上來回巡視,道:“沈軍師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歡女愛人倫大欲又有何說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換回兩條人命,天底下可沒比這更優待的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無奈的神色,可憐兮兮的看著邊不負,用求饒的聲音道:“能獻身給教主,自是落雁的榮幸。但可否先把少主放走,到時落雁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好教主。”
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主,那就與他拼個魚死網破。傳聞中邊不負這陰葵派長老可是十分的變態,與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邊不負卻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說話從不背諾,只要落雁修書給四大寇免去牧場之危,以及滿足本座的欲望,本座便放你們回去。要想活命,落雁現在就請寬衣解帶,讓本座領略沈軍師沉魚落雁的風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時此刻任她智計通天也是毫無辦法,看了一看地上的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么能讓他的獨子喪生于此地?這淫魔只怕也沒有與我們結下死仇的心思,否則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殺掉,然后直接強暴。算了,便信他一趟,當我沈落雁這次栽了!”
想到此處,沈落雁本來充滿了挑逗的俏臉冷了下來,淡淡道:“落雁知道了,只希望教主信守承諾。”
說罷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邊不負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兒軍師拉進懷中,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動人的嬌軀,一邊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反正也不是處子,便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合,便大家都舒服。倘若你冷冰冰的,雖然本座對強暴女強人這樣的戲碼也十分感興趣,但落雁恐怕就有點難受了,哈哈。”
沈落雁聞言心中一凜,頓時想起眼前這人那些荒淫變態的傳聞,暗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但若讓他搞出各種花樣,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還是得繼續虛與委蛇才是。”
想到此處,沈落雁那玲瓏曼妙的身子貼著男人胸腹扭動了一下,用撒嬌般的語氣道:“人家哪里有無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兒家面對這事兒總是不好意思的。難道教主想人家學那些淫娃蕩婦般不知羞恥的向人求歡么?”
邊不負雙手摸個不停,更是把都湊到美人兒軍師俏臉旁,舔了一下那潔白如玉的耳垂,讓女人渾身一震一顫,才淫聲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時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沈軍師變成淫娃蕩婦是何種模樣,被男人的雞巴操翻的時候是否還能智計百出冷靜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帶被摸,不禁氣喘吁吁的,膩聲道:“教主你真壞,竟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為了讓教主這樣的蓋世英雄滿意,落雁便當一回那勾欄賣笑的淫賤女子又有何妨?”
看著男人聽見自己的話后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繼續膩道:“教主你捏得太大力了,落雁痛。”邊不負不理她,已經伸進衣服內的大手繼續大力的揉捏著那對挺拔的玉乳,笑道:“那是沈軍師你的錯了,誰讓你長著這樣一對又大又挺,讓人舍不得放手的好奶子。”
說罷更是提拉了幾下那小小的乳頭,讓兩個紅點更加發硬。
沈落雁又是一陣子不依的撒嬌,然后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教主啊,那人家的奶子比得上牧場的商秀珣妹子么?”
邊不負淫笑道:“相比之下還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軍師這竹筍型的奶子形狀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變,但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沒想到那個高貴矜持的飛馬牧場之主竟也是眼前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對這天命教的實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計。
邊不負道:“沈軍師你也不用故作試探,本座明確告訴你,商秀珣早已經被征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我玩過,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戰馬,可就得多多討好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嗔道:“人家就是喜歡教主的英雄氣概,哪里關飛馬牧場什么事了。”
話是這樣說,但身子卻扭動得更銷魂,小嘴更是主動的獻上香吻。
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軍師已經完全屈服,便雙手齊動,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一具雪嫩光滑的美麗女體便赤裸裸的出現在邊不負面前了。
果然不愧沉魚落雁之名,看著這毫無一絲瑕疵的美妙肉體,邊不負暗自贊嘆。
他也脫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揚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兒軍師的面前。
沈落雁偷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體,心中暗驚,這魔門妖人不愧是淫邪之徒,連下面的陽根都如此粗大,一會不知自己可否容納。這時,耳邊傳來淫魔戲耍的聲音:“怎么樣?本座的陽根可讓沈軍師滿意,不知與李密相比又是如何?”
沈落雁眼中閃過壓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書守禮,對落雁一直無比尊重,從沒對落雁有過任何非分的要求。教主的問題請恕落雁不能回答了。”
邊不負有點意外道:“李密竟舍得放過你這樣的美人?如若你們沒這層關系,李密竟肯把軍略情報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讓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憶的目光,輕輕道:“落雁少時遭逢大難,幸得密公不棄,一直以來對我信任有加,讓落雁有機會一展抱負,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傾盡所有也難報答一二。密公為人光明磊落,請教主不要妄自揣測。”
邊不負不屑的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為何又要弒殺舊主,更連舊主女兒翟嬌都不放過?好了,不談這個了,沈軍師你便去那棵樹旁扶著,讓本座從后面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聲的依言扶著矮樹,閉上眼睛,翹起屁股對著男人,修長的大腿稍稍張開,一副準備挨操的模樣。
邊不負走上去,抓著那圓潤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湊到花房邊上輕輕磨蹭,略帶可惜的道:“可惜沈軍師已非處子。不然此時月明星稀,涼風習習,為聞名天下的美人軍師開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回復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睞的俏麗模樣兒,嬌聲道:“落雁的清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經失去,只是這些年來倒是再沒男子侵入過,教主可是落雁成年后的第一個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現代的十八歲,邊不負奇道:“難道落雁少時便把自己的清白交給了某個英俊的少年郎君么?”
沈落雁頓了一下,看似不愿回答,但又嘆了口氣,淡淡道:“告訴教主也無妨,那個人是我的繼父,在十三歲那年便強暴了我。我在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生活了兩年,后來遇到了師傅,學了點本領,師傅去世后便在亂世中遇到了天下真主密公……”
邊不負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花房上的紅豆,感到花房已經滲出甜美的花蜜,便道:“那么說來,沈軍師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沒被人滋潤過了,怪不得一碰就春潮泛濫,滴得本座滿手都是。”
沈落雁轉過頭,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兒,呻吟著道:“啊……人家……人家的身子都守了這么多年……嗯嗯……現在就獻給教主了……嗯……望教主不要騙落雁……啊啊……進來了……”
站在她后面的邊不負腰部一挺,碩大的肉棒便揮軍直入,插進美人兒軍師的小穴里頭。
“嗯……好粗……啊啊……輕一點……落雁受不了……啊……”
沈落雁雙手扶著矮樹,站著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開了自己下面那狹窄的花徑,侵入了體內。久曠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顫,只覺得花房又熱又脹,更可怕是那根鐵棍一樣的東西還不停往里面挺進,仿佛要把自己頂穿一樣。
“啊,真舒服。”
邊不負站在沈落雁背后,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按著平坦的腹部借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緊緊包圍,又濕又暖,不禁出聲贊嘆,“沈軍師的小穴真緊,世人都道落雁口齒伶俐辯才無礙,卻不知道落雁下面的小嘴遠勝上面的小嘴,真是識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著那根散發著驚人熱力的肉棒一直插進自己體內的最深處,簡直要觸及靈魂了,便露出一絲勾魂攝魄的笑容,媚聲道:“啊……啊……可是人家下面的小嘴便只給教主品嘗……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妙處……嗯……好熱……”
邊不負一邊賣力的抽插,一邊打趣道:“倘若讓人知道名滿天下的瓦崗塞沈軍師竟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翹著屁股讓男人操穴,小嘴還咿咿嗯嗯的叫個不停,不知道會引起何種的轟動。”
沈落雁覺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簡直像是烙鐵一樣燙著自己玉戶的嫩肉,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從小穴開始彌漫到全身上下,讓人神魂顛倒。她不禁暗罵自己淫蕩,開始時候還故意呻吟幾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后來竟真的被這淫魔操出了感覺,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聲來,配合男人威猛的操弄。
這時,她聽見邊不負取笑自己,便嬌嗔著討好道:“啊……啊……人家……人家舒服嘛……教主太厲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聲來……啊……好強……”
邊不負雙手按著美人兒軍師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肉棒像裝了馬達似的不停撞擊,大量的淫水隨著他的動作濺得滿地都是。
他淫笑道:“沈軍師知道嗎,在野外用這個姿勢交合,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交配時才用的。落雁現在就像是只翹著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為然:“說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么?有什么了不起。”
但口中卻道:“人家就是教主下面的小母狗,教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訴本座,是什么弄得你這小母狗這么舒服?小母狗哪個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說……教主你故意笑落雁的……”
邊不負又猛的一頂,讓沈落雁又是一聲騷媚入骨的呻吟,惡狠狠的道:“快說,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懲罰這條不聽話的小母狗。”
說罷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美人兒軍師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這么猛力的一頂,只覺得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是直接頂在心坎兒上,爽的她是渾身顫抖,聞言便意亂情迷的答道:“教主……啊……教主的陽根……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厲害了……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道:“說清楚點!什么上面下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跡多年,連男人操女人是怎么回事都沒聽過么?”
沈落雁知道眼前這淫魔就是想盡情的羞辱自己,卻也只得順著他的意思,便嬌吟著道:“教主……教主的雞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騷穴好舒服……啊啊……”
“說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陽精射到哪里去?全部射進騷穴里好嗎?”
沈落雁心中一驚,連忙求饒道:“啊……不要,求教主……不要射進來……嗯嗯……會懷孕的……”
邊不負沒理她的哀求,放松精關,加快抽插速度,獰笑道:“讓本座操大沈軍師的肚子吧!”
說罷低吼一聲,肉棒一陣抽搐,大量的陽精毫無保留的直射進沈落雁的花房內。
感到火熱的液體隨著有力的噴射灌滿了整個花房,沈落雁一陣氣苦,恨得差點咬碎銀牙,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最下賤的女奴,被侮辱得一點尊嚴都不剩下。
但與此同時,隨著男子火燙陽精的澆灌,感受著那強烈的雄性氣息,又讓她為之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欲的頂峰。那混雜著憤恨、刺激、羞惱、暢快的奇異感覺讓平時智計無雙的美人兒軍師頭腦昏沉,嬌軀泛紅,一顫一顫的不停顫抖,兩腿發軟,倘若不是被男人扶著腰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把已經開始軟垂的肉棒抽出來,看著那被操得發紅還沒完全收縮回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陽精混雜著淫水隨著女人發抖的修長大腿直流而下,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笑問道:“沈軍師覺得怎么樣?本座操得你舒服么?”
沈落雁送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還一片狼藉,轉過身子偎依進男人的懷里,討好道:“教主威猛無雙,落雁……落雁舒服死了……”
說罷俏臉一片羞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邊不負心道這蛇蝎美人要迷惑人的時候真是誘人無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的翹股,道:“沈軍師你過去那邊把李秀寧也帶過來。”
沈落雁頓時失聲道:“什么?你連李秀寧也不放過?”
說罷,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臉變白,慘然道:“只怕教主根本就沒放過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有李閥公主可生離此地,到時李秀寧回李閥哭訴,說密公派人把她擄去強暴,陪護人員全部被殺。而天命教主從天而降把她從屈辱中解救出來,這一切都有瓦崗塞少主及軍師的頭顱為證。”
邊不負雙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發難的意圖,笑道:“本座說話算話豈會騙你。要證據的話,這些已死掉的瓦崗塞高手便足夠了。李天凡自可回去,當然強暴李秀寧的罪名是他來承擔了。但瓦崗塞本就要對付李閥,倘若李密攻下洛陽,更是與李閥不死不休,這點罪名算不了什么。”
說罷頓了頓,臉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著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于沈軍師嘛,只怕便要跟著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實在太聰明,讓你呆在李密身邊本座很不放心。何況本座剛才答應的是只要你讓本座滿足,本座便放過你,而現在本座還遠遠未曾滿足啊。”
沈落雁心道:“無論如何,能走一個算一個,等少主脫險了,我再與這淫魔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
立定決心,她便主動親了邊不負一口,裝出心甘情愿的樣子,用性感的聲線道:“教主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漢,落雁從沒想過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覺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主要人家留在身邊伺候,人家……人家自然是愿意的。”
說罷她語氣變得幽怨,橫了男人一個媚眼,繼續道:“只是教主位高權重,圣門中美人眾多,更有飛馬牧場商場主這樣的天之驕女愿薦枕席。到時如果雨露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饞死了。”
說完不等男人回答,便轉過身去,赤裸著身子搖著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寧走去,走著走著,還回頭望望邊不負,送來一道誘惑的秋波,簡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聲驚叫。原來,其中一個穴道被制暈倒在地的李秀寧護衛人員已經醒來,雖然全身麻痹,但充滿血絲的雙眼正盯著沈落雁。
看著沈落雁那手忙腳亂遮乳擋陰的狼狽模樣,邊不負笑道:“落雁放心吧,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來的精彩時刻怎么能缺少柴公子的見證。”
原來,醒來的人正是李秀寧的未婚夫柴紹。
沈落雁暗道這淫魔可真是惡毒,但小嘴卻嬌笑起來,嗔道:“教主你好壞,竟然要在當著李家公主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
手卻是不停,抬起李秀寧那軟軟的身子,向邊不負走去。
邊不負接過李秀寧,在那美麗的俏臉上狠親了幾口,然后大手用力一撕,便把那貼身勁裝撕開,把豐腴的身子露出來了。
胡女豐隆!邊不負把玩著那比起沈落雁更豐滿一份的酥胸,笑道:“落雁啊,這李閥公主不僅身份比你尊貴,連奶子怕也比你大一點。”
沈落雁假裝生氣,不滿的嗔道:“教主剛剛才那樣……那樣對人家,一轉眼又去贊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會嫉妒的。”
說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寧的奶子,臉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對邊不負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貴,奶子再好看又如何?不一樣要在教主的胯下臣服?而且還是當著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遠處的柴紹氣的眼睛都紅了,但渾身酸軟不能動彈,只好看著自己最深愛的未婚妻落在惡魔的手里,那對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紅了。
這時,邊不負讓沈落雁架著李秀寧,自己則口手不停,對著那對豪乳又捏又咬,不時還探到花房處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寧被男人玩弄著,卻也起了反應,修長的雙眉不時緊皺,像是在做什么噩夢。身子則不時輕輕的顫動,椒乳上小巧的乳頭更是在夜風中挺立起來,誘人無比。
“哈哈,這么快就濕透了。”
邊不負用手指插進李秀寧花徑內,輕輕一捻,便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身為李閥的公主竟這么淫蕩,真是活該挨操。”
此時,邊不負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他把李秀寧平放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棒頭對準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現在便操你娘子了,這個姿勢你可喜歡?”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還轉頭對柴紹大聲說著。
可憐的柴紹渾身不能動彈,但俊臉漲得通紅,那雙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竟被人分開大腿肆意狠操,無邊的屈辱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
此時沈落雁站在邊不負身后,雙手抱著男人,用自己的雙乳摩擦著對方的肩背。她看著眼前似乎毫無防備的淫魔,不禁殺心大盛。雖然內力被制住,但只要自己輕輕按一下頭上的發釵,致命的毒針便能直射入這混蛋的后腦,就算他武功滔天也難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擊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主只怕也難逃性命,這可就愧對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無比糾結,玉手幾次想借整理秀發的機會按向頭頂的發釵,卻又遲疑著不敢動手。
可就在這時候,邊不負突然轉過半個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發釵取下。
沈落雁頓時心膽俱寒,一時不敢動彈。
邊不負笑道:“本座想看看沈軍師披散著頭發的迷人樣兒。”
說罷看了看發釵,若有所指的道:“這發釵如此鋒利,還是先取下比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圖謀已被知悉,雖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強笑道:“教主想看人家什么樣的樣兒都行,只要教主喜歡就好了。”
其實,只要處于心魔氣場之內,一舉一動都被邊不負洞若觀火。他早就注意到沈落雁不時把注意力集中到頭上的發釵后,只是一直不理。后來感應到美人兒軍師的殺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現在想落雁當個不要臉的淫娃,不但愛被男人操,還會幫男人舔屁眼。”
沈落雁感到邊不負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氣,心中一凜,知道現在自己與少主的性命握于人手,便媚笑著求饒道:“教主既然想人家當個淫娃蕩婦,那落雁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什么臉面都不要了。教主說怎么樣人家就怎么樣吧。”
言下之意,卻是說自己什么尊嚴都不顧,希望邊不負可以原諒她剛才的圖謀。
說罷,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頭,強忍惡心,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著男人的屁股。
邊不負一邊狂操李閥公主那嬌嫩的尊貴小穴,一邊享受著身后天下聞名的美人兒軍師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讓瓦崗塞其他人知道他們的沈軍師口舌功夫不但對外能言善辯,在伺候男人時更是如此讓人銷魂,不知作何感想?”
沈落雁用鼻子嬌媚的嗯了一聲,沒有回答,但小舌頭卻舔得更加賣力了。
邊不負看著旁邊躺在地上的柴紹,又大聲笑道:“柴公子謝謝啦,你妻子真爽,下面的騷穴夾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紹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體深處,耳邊聽著那啪啪啪的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忍不住閉上眼睛,但那混合著血絲的淚水卻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來。
突然,耳邊又出來那惡魔的聲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沒有開發過自己娘子的后竅呢?”
柴紹猛的睜開眼睛,竟看到邊不負已把那火熱的陽根從花房里抽出來,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后竅上。
“嗯,這么難進入,只怕這里還是處子。那今天就讓本座為你后面開苞吧,哈哈”邊說,那沾滿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寧那從未有人沾染過的純潔后庭。
柴紹看的心膽俱裂,自己對妻子敬重無比,哪里會干這樣的事情。但現在,眼前這惡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進入妻子的后庭,而自己的妻子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臉上已露出無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顯然在噩夢中也是痛苦不堪。
后面的沈落雁看著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貫穿李秀寧的肛菊,把那細嫩緊窄的肛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陣發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這個陰葵派惡魔的淫邪恐怖,一時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緊,好緊的屁眼兒,又熱又緊又會夾,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后頭比前面更爽。”
邊不負用力揉著李秀寧那對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狀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內挺進,把原本無比緊窄的羊腸小道擠開,開辟出一條供男子巨根快速進出的通道。
柴紹現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什么都不想看見什么都不想聽見,但那男女交合時的聲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夢中依然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清晰的傳入他腦中,讓他只覺得自己身處地獄最深處,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沉淪。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這淫賤的胡女。”
在別人丈夫面前把他妻子前后貫通,實在是太爽了,邊不負也不耐久戰,已經完全進入肛菊深處的大棒就著淫水和鮮血加快抽動速度,暴風驟雨似的連干幾十下,然后低吼一聲,火燙的陽精就直接在李秀寧無比緊窄的肛菊深處噴發。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心滿意足的把肉棒抽出來,看著大量陽精混合著鮮血與淫水不斷噗噗的被那已經閉不上去的小屁眼擠出,更是極度快慰。而剛被戴了一頂巨大綠帽子的柴紹,卻是已經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過去了。
邊不負冷冷一笑,站起身來,拿過沈落雁的發釵細細看了一下,然后對準方向輕輕一按,毒針便激射而出直釘入柴紹眉心。
可憐的柴紹渾身一震,兩腳一蹬,很快就臉泛黑氣,就此斃命。
身后正用扭動身子伺候著男人的沈落雁銀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殺柴紹的黑鍋,但現時卻也無法可想,只望這惡魔能守諾先釋放李天凡。
這時,剛殺完人的邊不負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子,把沈落雁摟入懷中,施施然的道:“沈軍師現時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臉蹭著男人的胸膛,含羞帶俏的道:“本來是挺恨的,但……但教主神威蓋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現在……現在落雁就念著教主,想著教主,盼著教主什么時候能再讓人家嘗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其他什么的都不想了。”
雖然明知是假,但這番夸獎男人性能力的討好話語確實讓邊不負很是受用,他摸著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聲道:“落雁,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沈落雁眉頭微皺,不知已經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么陰謀詭計,便抬起頭,用艷光流轉的大眼睛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問道:“沈軍師認為,瓦崗軍攻下洛陽的機會有多大?”
沈落雁看見邊不負的語氣很是正經,便收斂心神,沉聲道:“密公雄才大略,又豈是王世充那剛愎自用之徒可比。東都洛陽半年內便將成為瓦崗軍的據點。”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本座就跟沈軍師對賭,我賭李密一定會在這場洛陽爭奪戰中敗北。”
沈落雁也不反駁,嬌笑道:“既然教主有此雅興,落雁就只能奉陪了。只是,倘若賭注是落雁的話,教主不是早就收到了么,嘻嘻。”
邊不負沒答她,轉過話頭又道:“沈軍師你知道一事嗎,皇帝曾許以厚利,請本座出手暗殺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這人武功高的難以想象,而且陰險毒辣毫無宗師武者的風度,如果真的是刺殺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險。
邊不負繼續道:“倘若落雁與我對賭,那在賭約期間,我絕不親自出手對付李密。”
看著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緩,又道:“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佛道兩門已經達成協議,全力支持李閥當這天下之主。就算是瓦崗軍能攻下洛陽,但面對得到佛道支持的李閥,依然是毫無勝算。”
沈落雁頓時臉色一變,差點便失聲叫出,俏臉上露出緊張之色,不復剛才那鎮定自若的樣兒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為傳統門閥勢力的李閥如得到佛道兩門的支持,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過佛道兩門在當代挑選代言人時會考慮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現聽見邊不負這么一說,頓時便相信了,李閥確實是佛道兩門最好的選擇。
這時,邊不負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陽,那就當本座輸了。從瓦崗軍進入洛陽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與李閥爭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圣門勢力、飛馬牧場、東溟派等都站在瓦崗塞陣營。”
沈落雁驚訝道:“連東溟派也受你指揮?”
邊不負傲然一笑道:“單婉晶就是本座女兒,你說我對東溟派的影響力有多大呢?”
沈落雁知道東溟夫人乃魔門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兒單婉晶的,也猜測過單婉晶的父親應該是魔門高手,卻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這個可怕的淫魔。她心念急轉:“倘若這淫魔所言屬實,天命教及部分魔門勢力的人力物力,飛馬牧場的戰馬,東溟派的優質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勢的重要因素。倘若密公真能爭取過來,那確實是可以與有佛道支持的李閥一決雌雄。何況還有這位宗師級的高手更是可抵千軍。”
想到此處,沈落雁把男人摟得更緊了,嬌嗔著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主所說的是真是假,男人最愛騙女人了。”
邊不負又笑道:“沈軍師不必與本座玩這些小心機,本座可以發圣門的本命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陽,便盡全力助他成為這天下之主,而如果……”
說罷頓了頓,看了看正盯著自己的美人兒軍師,繼續道:“如果李密輸了,就證明他根本沒成就帝業的命格,那落雁這輩子就跟著本座吧。”
沈落雁這時把那騷媚的表情收斂了起來,沉思了一會,道:“既然如此,落雁便相信教主。但請教主把落雁也放回去幫助密公。落雁承諾,等密公攻占洛陽后,人家這輩子便交給教主,乖乖的當教主的小女奴。”
邊不負道:“沈軍師為了李密可真舍得啊,那個徐世績不是想把你娶回家么?你竟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沈落雁此時落寞的嘆了口氣,幽幽道:“其實,跟著徐世績,與跟著你,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在這亂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華,但說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邊不負只覺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無比迷人,時正盛夏,但她那幽怨的眉宇間卻是濃縮了整個深秋,那化不開的愁緒像是迷離的霧靄般圍繞著她,讓人只想把這個美麗的奇女子摟進懷里細細憐惜。
只是,這美人兒軍師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雙龍位面,她可是最頂尖的軍師,豈能讓李密如虎添翼。
邊不負道:“倘若李密因為少了沈軍師這婦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陽,那他有何資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邊呆上一段時間,待洛陽之戰后一切便可見分曉。”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變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對密公有絕對的信心,等洛陽城易主后,便請教主信諾全力襄助密公。”
邊不負發了個魔門本命誓言,然后輕輕摸著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座已經承諾了,那么落雁這幾個月便安心的當個小女奴吧。知道么,雁奴。”
沈落雁聽到邊不負的誓言后,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業的幾率會大大增加。為了密公,我這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此處,便柔聲道:“嗯,雁奴知道,今后請老爺多多憐惜。”
看見美人兒軍師自稱奴婢,邊不負得意得哈哈大笑,接著按了按沈落雁的香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為本座做做清潔工作吧。”
冰雪聰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帶委屈的嗯了一聲,卻也乖巧的跪了下來,黛眉一皺,露出厭惡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張開檀口把男人剛操完李秀寧屁眼的肉棒含入,細細的舔弄起來。
邊不負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服務,暗道:“有了個盼頭給她,李密洛陽兵敗之前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天都看住她,這心狠手辣又智計驚人的女人會弄出什么事來真是難以估計。”
解決了四大寇的隱患后,便是時候離開牧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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