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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李天麟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月兒躺在自己身邊,兩只眼睛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李天麟心中一陣緊縮,不知道該說什么。愣了片刻,月兒抬起手,面上沒有表情地慢慢撫摸著夫君的面頰,輕聲自語道:“師兄,你是我的。”

“月兒……”

“你是我的!”月兒聲音冰冷地重復了一句,起身穿衣服。

李天麟也坐起來,正要穿衣,卻被月兒兩只小手按住:“先別起來。”說著低下頭去,將李天麟的肉棒含在嘴里,輕輕舔弄起來。

李天麟剛要阻止,卻被月兒冷冷得目光逼得不敢開口,只得任由月兒的小嘴含弄著自己的肉棒,本來是夫妻之間充滿柔情蜜意的香艷之事,卻變得格外詭異。

過了片刻,等到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灑進口中,月兒注視著夫君的眼睛,慢慢將精液喝下去,然后舔干凈肉棒上面的殘留物,面無表情地服侍著夫君穿衣,然后跪下身子,給夫君穿上鞋子。

整個過程中,李天麟幾次張口想說點什么,都被月兒清冷的目光逼回去,只得心中忐忑,默默配合著月兒的動作。

等到兩人穿戴整齊,月兒道:“該給娘親去請安了。”也不等李天麟回應,自顧自的走出門。

李天麟急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趨。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到了蘇凝霜的房間,兩人向母親問安后,便靜靜的坐在房中。三人各懷心思,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氣氛十分古怪。直到過了半晌,才有下人來稟報早餐已經備好,三人才起身去吃飯。

飯桌上,如同昨天一樣,三人低頭吃飯,與昨日一樣,每個人都不發一聲。李天麟胡亂的扒了幾口飯,借口去巡視各處店鋪,向蘇凝霜告了罪,低著頭逃難一樣走出去。

廳內只剩下母女二人,相對無言,匆匆吃完飯。蘇凝霜幾次想說點什么,張了張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到了晚上,三人又一起沉默的吃完晚飯,月兒率先回了房中。等到李天麟走到房門,卻發現房間從里面關死了。

李天麟敲了兩下門,輕聲道:“月兒,開門。”

里面傳出月兒的聲音:“今晚你到別處去睡,不要打擾我。”

“別處去睡?”李天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沉默了一會兒,只聽里面月兒聲音突然大了很多的說道:“難道你找不到睡覺的地方嗎?快去,有人給你鋪好床等著你了,不許再煩我。”聲音頓了頓,語氣緩了下來:“明天天亮之前記得回來,否則……”

李天麟心中突然領悟,有些不敢相信,遲疑的問道:“你是說,去……那里?”

砰的一聲,一個茶杯摔到門上:“就是那里!”

李天麟心中忐忑,猶豫良久,終于咬咬牙,邁步向蘇凝霜的房間走去。

房中,月兒面朝里躺著,聽李天麟的腳步越走越遠,才睜開眼睛,突然心口一陣抽搐的疼痛,眉頭皺起,伸手撫住胸口,眼中涌出淚水,低聲自語著:“娘親,月兒,……月兒什么都可以跟你分享的……”

蘇凝霜正要就寢,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心中忍不住一跳,問道:“誰啊?”

“是我。”李天麟答道。

蘇凝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痛楚之意,面頰通紅,怒道:“你又來做什么?難道還想跟我做那種事情嗎?快走,不要讓月兒聽見。”

李天麟道:“師娘,開門,我有話說。”

蘇凝霜渾身發顫,站起身來,打開門,看著李天麟,目光冰冷地慢慢道:“你還嫌害得月兒和我不夠嗎?以后不許你再來找我”

李天麟急道:“不是這樣的,師娘。是,是月兒讓我來的。”

蘇凝霜愣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月兒讓你來的?”突然臉上通紅,忙不迭得將李天麟推出去,關上房門:“快出去,去陪著月兒。”

李天麟隔著門叫了幾聲,蘇凝霜在里面緊緊抵著門不肯開,只好離開,又不能回自己的房中,只好自己尋了一間空房睡下。

等到天色將明,李天麟悄悄回到自己房間,房門果然沒關,閃身進去后,摸著黑上了床,正要躺下,只聽月兒道:“娘親還好嗎?”

李天麟道:“母親沒讓我進去,我在別的房間睡的。”

月兒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兒,月兒輕輕掀開被子,摸索著解開李天麟的衣服,將李天麟拉進被子,將面頰貼在李天麟胸膛,輕聲道:“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吧。”

李天麟猶豫了一下,道:“月兒,我和母親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月兒瞪大眼睛,狠狠盯著李天麟的臉,又重復了一句:“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然后閉上眼睛,伏在李天麟胸口,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李天麟又被月兒命令著去敲蘇凝霜的房門,這次蘇凝霜甚至沒有開門,只是說了一句“我累了”,便沒有其他回應,李天麟只得自己又去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如此重復了將近十日。

這一晚,月兒照樣早早關上房門,隔著門說道:“你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安歇吧。”

李天麟心中一痛,道:“月兒,不要再讓我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月兒忽然打開房門,臉上漲的通紅,眼中彌漫著一層水霧,緊緊盯著李天麟的眼睛,嘴唇幾乎咬出血來,片刻之后,猛地拉起李天麟的手,一路拽著走到蘇凝霜門外,敲門道:“娘親,是我。”

隔了一會兒,只聽蘇凝霜道:“月兒,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門剛一打開,月兒猛地將李天麟推進去,飛快的關上門,嘩啦一聲從外面將門鎖上。

聽著月兒腳步聲離開,房中兩人錯愕的看了一眼。

蘇凝霜剛剛脫衣躺下,此時僅著貼身小衣,外面散披著外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臉上通紅,伸手去拉房門,拉了兩下拉不開,臉上現出惶急神色,轉身對李天麟道:“你快從窗戶出去。”

李天麟恍如未聞,目不轉睛的看著蘇凝霜,忽然流下淚來,向前踏出一大步,將蘇凝霜輕輕摟在懷里。

蘇凝霜啊的一聲,掙了兩下無法掙開,反而將肩上外衫散落下來,心中凄苦,眼淚流下來,低聲抽泣著:“你們兩個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輕,卻被李天麟輕輕抱起,放到床上。

蘇凝霜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做什么舉動,只覺得心臟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亂無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壞,自己該怎么辦?

李天麟將蘇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蓋上被子,自己規規矩矩的一旁躺下,閉上眼睛。

蘇凝霜等了片刻,張開眼睛,看見李天麟躺在身旁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呆呆的愣了一會兒,心中一陣輕松,同時卻還有一絲失落,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天麟?”

李天麟沒有回答,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有著無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滾了不知道幾百幾千回,蘇凝霜的眼中騰起一層水霧,輕輕咬了咬嘴唇,身體僵硬地掀開被子,將李天麟拉進去,隨即將被子拉起,蓋上了兩個人的頭。

被子下面慢慢蠕動兩下,隨即激烈的抖動起來,如同暴風雨下的海浪一樣,一陣陣壓抑的低聲喘息和喘息聲傳出來,夾著低低的抽泣聲。過了一會兒,一只大手探出來,手上抓著一件紅色肚兜,隨手拋在地上。

“熄,熄了燈吧……”蘇凝霜一把抽泣,一邊低聲說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遠遠的,月兒看著母親的房間燈光熄滅,臉上現出一絲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燈,自己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口,閉上眼睛,兩行眼淚悄悄的流出來。

“娘親,師兄……”

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會晚上悄悄到蘇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時間長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別愚鈍的,幾乎每個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爺之間的奇怪關系。可是連當事人都沒表示什么,又有徐婆婆等幾個管事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賞錢,一面是打斷雙腿逐出門去的嚴懲,狠狠處罰幾個沒有眼色的下人后,再也沒人敢胡亂說什么。只是私下里,幾個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著花生米,乘著酒意滿臉通紅的低著頭小聲神秘秘的談論。

“我跟你說,夫人和姑爺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不過說起來,姑爺還真是有本事,呵呵……”

“亂嚼什么舌頭,不怕被徐婆婆打斷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輪明月照得天地間萬物披上了一層銀輝,房內燈光搖曳,兩個人影交纏在一起,古銅色的強壯肢體和雪白嬌嫩的嬌軀緊緊貼在一起,上面掛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擊著。

“壞蛋,壞蛋……”月兒承受著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擊,整個身子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一面呻吟著,一面斷斷續續的喊著。兩只手緊緊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肉里,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驕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著夫君結實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嬌小的陰戶中一下下進出,帶出一股股愛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著,速度剛剛緩了一下,馬上被月兒一口咬在肩頭上:“不許停!”

“月兒,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師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親那里使壞。”月兒喘息著,臉上滿是汗水,兩只眼睛閃爍著光芒,很有幾分兇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聲,雙臂用力,將月兒整個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打樁一樣大力沖刺,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抽動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睜得大大的,急促的喘息,張開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頭,面頰上呈現出迷人的紅色,隔了片刻,潔白的下巴高高揚起,身子一陣僵直,發出長長一聲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樣癱軟下來。早有準備的李天麟將她抱住,輕輕放到床上。

兩個人并肩躺在床上,長長的喘著氣,幾乎沒有一絲力氣留下。

這是自從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兒一直冷著臉,對李天麟不假辭色,哪怕面對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樣。而到了晚上,卻仿佛化身為另外一個人,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幾乎是瘋狂的索求著夫君的愛撫,不到最后筋疲力盡絕不罷休。哪怕李天麟體力過人,卻也有些吃不消。

過了好久,月兒才緩過神來,看到李天麟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冷哼了一聲:“看什么?”

李天麟出神的看著月兒,伸手撫摸著她的面頰,沉默的將小妻子摟在懷里。

月兒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神色變了變,終于慢慢變得柔和了一些,猶豫了片刻,將身子緩緩埋入夫君的懷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不算輕,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聲,似乎很痛的樣子。

月兒眉梢顫抖了一下,目光閃動著,遲疑了一會兒,再次伸手在剛才擰的地方輕柔的撫摸了幾下。只是一抬頭看到夫君含著笑意的樣子,小臉一板,哼了一聲,翻了個身,不再理會。

李天麟無聲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兒腰上,探出舌頭,貪婪的舔弄著月兒光潤如玉的背脊上細細的汗液。

月兒閉著眼睛,感受著背部傳來的麻癢感覺,嘴了不滿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阻止壞蛋的動作,臉上卻現出復雜的意味,隔了一會兒,頭也不回低聲道:“我和娘親……那個好?”

這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李天麟沉默著,慢慢將身子靠上去,緊緊貼在月兒背上,手上用力,將小妻子越抱越緊。

月兒也沒指望著李天麟回答,閉著眼感受著后背傳來的溫熱和心臟一下下的跳動,心里只覺得一陣陣抽搐一般的疼,卻比之前好了許多。慢慢地聲音輕柔但語氣毫不動搖如同發布命令一樣說道:“不許你辜負我,也不許你辜負娘親……”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我們,我們永遠不分開。”

李天麟嗯了一聲。

不覺天光大亮。韓府下人們打開大門,打掃庭院,忽然從大街上飛奔來一匹馬,馬蹄聲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響亮。來到府門前,馬上騎手一勒韁繩,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門口的李伯嘟囔了一聲:“大早晨的這是干什么?”瞇起眼睛,只見馬上跳下之人卻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褲子,腳上一雙粉白色繡鞋,身材略顯瘦削,一對豐乳將胸衣高高挺起,雖是女子,卻不給人軟弱無力的感覺,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氣,一頭青絲隨意綁起,系著一根二尺多長紅色帶子,膚色略顯蒼白,五官面目卻清麗脫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絕色美人,兩只眼睛燦然晶亮,帶著淡淡哀傷,令人見之不自覺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覺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顫,顫抖著問道:“可是大小姐回來了?”

女子勉強一笑,道:“李伯,是詩韻回來了。”

李伯顫巍巍的眼淚流下來,躬身施禮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隨后嚼過旁邊下人:“趕緊去稟報夫人和小姐姑爺,大小姐回來了。”

那下人愣愣的問:“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頭就是一巴掌:“是咱們韓家的大小姐,老爺的親妹妹,詩韻大小姐回來了。”

下人趕緊奔進府里報信,心里卻納悶:從哪里冒出來個大小姐?

李伯讓人牽過馬,跟在韓詩韻身邊,老淚縱橫,道:“大小姐回來就好了。老爺泉下有知,也一定會高興。”

韓詩韻面顯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聽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還不是那個天殺的惡賊玉蝴蝶。”當下將韓劍塵遇害經過講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這學藝一走十年,連個音信也沒有,老爺嘴上不說,可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時時牽過著您呢。”

韓詩韻面容微微一滯,澀聲道:“哥哥和嫂子這些年過的怎樣?”

正說話間,只見蘇凝霜從里面快步跑出來,看見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詩韻妹妹,你終于回來了。”

不待韓詩韻反應過來,蘇凝霜已經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可惜,沒有見到夫君最后一面。”

韓詩韻也是眼淚奪眶而出,姑嫂兩人抱著哭成一團。過了片刻,月兒和李天麟兩人也趕出來,眼見母親和一個女子抱頭痛哭,悄悄問過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來了。兩人對望一眼,心中驚訝不已,等到母親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禮。

韓詩韻眼看著侄女和侄女婿給自己見禮,擦干了眼淚,伸手相攙。

幾人簇擁著進到府內,韓詩韻道:“哥哥的靈位在哪里?”

蘇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領你過去。”

蘇凝霜領韓詩韻去后面,月兒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們怎么多出來這么一個姑姑?”

李天麟道:“那時候你還小,記不清事情。詩韻姑姑是師父的親妹妹,那時候還抱過你呢。她跟師父兩人年紀差了七八歲,走得時候大概和你現在年紀差不多。”

月兒眨眨眼,朦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親妹妹,怎么十年來都沒回來過,連一封書信都沒有,爹爹平日里也不提起?”

李天麟皺眉道:“時間隔得太久,我當時還沒到十歲,哪里記得清?印象里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個什么門派學武。不過其中有幾分蹊蹺,好像走之前師父和她還大吵了一架。自從姑姑走后,師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許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兒想了想,皺了皺眉,小聲道:“無端來了這么一門親戚,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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