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城主還挺有情趣嘛。」
陸沉點頭稱贊道。
表面上恢弘莊嚴的城主府,里面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四周種滿紫竹,被分割成兩尺長,一尺寬的石板整齊的鋪就了,一條竹林下清幽的小徑。
南荒天熱,府內涼亭花池遍布,耳旁脆鳴環繞,曲徑通幽。
梅兒站在雕鏤著瑞獸的木門前,眨眼笑道,「進去吧,九夫人可就在里面等陸醫師呢。」
她把門推開了一絲縫,「奴婢先行告退。」
站在門外,屋內傳來的檀香撲鼻。
陸沉遲遲不敢推門。
小心臟砰砰的跳,雖然再三告訴自己,不就是去看個病嘛。可自己總覺得今天會有什么香艷的事發生。
腹式呼吸,冷靜,心態擺正。
他又不是來給城主戴帽子的,心虛個錘子!
陸沉鼓起勇氣敲門:「九夫人,在下奉命前來……」
還未等他說完,門「嘎」的一聲自己就敞開了。
陸沉進屋,屋內正中擺了座青銅香爐,上有裊裊煙痕。讓他邪火亂竄的是,墻上掛了一排的「性具」,有九節鞭,獸皮做的項圈,狗鏈,大大小小玉制木雕的角先生等等……
看的他眼花繚亂。
「噠噠噠……」的腳步伴著幾不可聞的搖鈴聲。
九夫人掀開香簾,從里屋出來。
她仿佛剛午睡醒來,懷中抱了只毛發黑亮的貓,身上披著件紫色的薄紗,嫩白的肩旁就這樣暴露在屋中,在陸沉呆滯的注視下,翹著二郎腿,坐在了躺椅上。
她今天穿了高跟……
還有黑絲。
目光向上,渾圓豐滿的臀部被薄紗包著,依稀可見里面黑色的褻褲。
好一個肥美豐碩的尤物,因為九夫人生的高挑,原本會顯得累贅的肥臀,在渾圓纖長的大腿修飾下,更是增添了三分豐碩。
臂腕擠壓之下,突出的乳肉顯示著主人胸前絕不會小的規模。
「夫人」陸沉唇干舌燥,「我見夫人不像是得了心悸的樣子啊。」
九夫人高跟輕抬,換了雙腳的上下位置,艷笑道:「奴家見了你這小家伙,心咚咚的跳,這怎么不是心悸了?」
這么直白的么……
若是自己一個人,今天非得騎瘋你不可,可是誰讓家里還有個丫頭呢。
那我也直接點吧!
陸沉面部神情一變,收回了老色批的目光,原本的似遮似掩全給扔了,她直勾勾的盯向九夫人。
哼,我還以為你要坐懷不亂呢。
九夫人心中輕蔑,紫唇微諷,隨即把黑貓扔下,就待陸沉撲上來像那些臭男人一樣咬奶揉陰。
卻見陸沉「嘭」的跪下,語聲凄慘:
「夫人啊,在下年紀輕輕,上沒爹沒娘,下撿了個小累贅才九歲,好不容易有份像模像樣的活路,還請夫人放過小人一馬,就當是憐惜小南這可憐的丫頭。」
「小南這丫頭也不容易啊,爹爹英年早逝,姑姑又沒個影兒,要是我出個事,她可怎么辦啊……
嗚嗚嗚」
九夫人扶額,被他這一番操作笑出了聲。自己可沒露出一點要害他的意思吧?
忍俊道,「何必如此,奴家又不是要吃了陸醫師,何況奴家不過是城主在外久滯,幽居府內,久曠之身,見陸醫師眉清目秀,貪戀一夕之歡而已。」
「夫人,」
陸沉言真意切,「若是小子孤身一人,能得夫人青睞,有幸能與夫人共赴巫山,只會覺得三生有幸,可舍妹年幼,今日……還請夫人放小人一馬!」
陸沉本想說今日之事,他保證忘得一干二凈,又怕提醒了她萬一她覺得面上無光,來個殺人滅口,自己這不是提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嘛。
希望九夫人能體恤體恤下,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不容易,陸沉心中求神拜佛,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耶穌,宙斯,不管哪邊的,反正來一個顯靈吧!
九夫人饒有興趣的聽他說完,然后任由身上紫衫褪下站起來,吊鐘般的巨乳,白馥馥的身子,完全暴露在陸沉眼前。
好似絲襪的黑絲褲緊緊地貼著前突的陰阜,乳房悠悠晃動,原來若有若無的鈴響,是從九夫人的乳蒂上傳來。
她的乳暈粉圓,乳蒂肥大,上邊各穿了個小指頭大小的銀環,還掛了對小鈴鐺,隨著乳肉的搖曳而輕響,淫靡妖冶。
她走向跪在腳下的陸沉,蹲下一身白肉,纖長的手指抬起陸沉的下巴。
「和奴家云雨又不會要了你的命,不知道你在怕些什么。」
九夫人說的沒錯,確實不會害了性命,只會被采補元陽后,發齒枯槁脫落,在半年內急速的老去,如同八九十歲的蒼蒼老朽。
陸沉還想說些什么,忽然聽見耳邊一陣搖鈴,起初是佛音回響莊嚴肅穆。
可隨著一群女子妖媚的笑聲,佛音竟然變得纏綿悱惻,到后來更是發出了女子交合的浪叫,仿佛是僧人脫下法袍,攬著一堆媚香四溢的女子在不住的聳動。
他眼前一花,直覺得的口中干咳,下體充血,漲得發疼,迫切的想要找個軟香的蜜洞擠一擠。
頭暈目眩中,恰巧看到九夫人斜躺在躺椅上,碩乳垂腰,一只手迎向他發出邀請,一只手在雙股之間掏弄,發出「唧唧」的水聲。
「我……」陸沉的神志被原始的欲望沖擊的潰不成堤,他現在只想趴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吸吮她口中的香津,把身下那根腫脹的棍子插進女人的屄穴,瘋狂挺動!
九夫人把食指放在唇邊,品嘗淫水的淡淡咸味。
面前的男人好像還在掙扎,她手一揮,一股勁風隔斷了陸沉的褲子,被束縛的肉棒瞬間抬起,紅通通的肉莖直愣愣的晃動!
馬眼已經分泌出了粘液,九夫人面帶淫媚的笑意,她還在等。
她最喜歡男人撲在他身上,就像條迫切想要交配的公狗那樣撲上來!
陸沉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九夫人的足腕,把女人的長腿掰至頭邊。
然后尋著那股騷香的氣味,埋下頭去,在九夫人紅艷肥厚的陰唇間放肆吸吮,好像這樣能一解喉中焦渴。
被細軟毛發包裹的厚唇肥軟粘膩,他伸出舌頭,深入縫中,細細品咂,發出「吸溜」的聲響。
傳說,每一個老色批都有他獨特的性癖。
陸沉也不例外,哪怕是在失去神志時。
他把通紅的肉莖放在兩片肥唇間摩擦,甚至還顧不得放進穴中,就把九夫人被絲絨包裹的嫩足,放在嘴邊大肆舔弄。
包裹在黑絲中的腳趾指晶瑩圓潤,泛著香氣的指縫,嫩滑的足底,輕巧的足弓。
他的鼻尖緊觸九夫人玉足踝部,深深的吸氣,陶醉在那芬芳淫靡的氣味中。
發情,不,準確的說是發騷的九夫人更合適。
明明被魅惑的是陸沉,但九夫人好似跟是沉迷其中,她雙頰粉紅,眼泛春水,被舔嫩足時,甚至會眼珠上翻,露出眼白,嘴角流出香津。
沒想到陸沉元陽精純如此,更是泛著股仙根靈體的韻味,九夫人心中暗道。
這次撿到寶了!
這元陽之味,對她這種修行采補之法的女子來說,最是讓其饑渴,已經難以掩飾癡態。
「嗯啊……」
九夫人一聲長嘆,胯下竟是噴出浪水來。
她忍耐著心中燥意,丹田內元氣涌動,默默運轉「噬陽奪陰造化仙決」。
「沉兒!」
然而不等她開始采補,就聽見一女子的驚呼聲。
然后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砸向地板,一口鮮血猛的自她口中噴出。
九夫人驚駭得看向來人,她已是筑基后期的修為,在這拒風城中,誰還能悄然靠近而不被她發現?
「你是……!」
來人美目含煞,一身青裙,扶住陸沉滾燙的身軀,用廣袖遮住了他裸露的下體。
陸沉仍然處于神志錯亂中,他依稀能感受到,之前的那具充滿媚香的身體,離開了他,換來得是一個馨香淡雅的懷抱。
本能驅動之下,他的手攀向了那個懷抱主人的柳腰。
女子柳腰被襲,若是其他男子敢如此輕薄,早已被她一掌震為肉泥!
但懷中的人讓他忍下了,她愛憐的撫摸陸沉如火燒灼的臉頰,眉眼之中,盡是柔情。
女子的手掌冰涼纖弱,陸沉不禁把臉緊貼在上面,這樣好像能更好受些。不過邪火熾盛,這一絲冰涼遠遠不夠。
察覺到陸沉逐漸下移的火熱手掌,女子終于反應過來,陸沉還處于被魅惑之中。
她手掌攤開,戒指上的光芒一閃,把一滴閃耀著青幽綠芒的露珠,從陸沉額頭浸入元神之府。
陸沉滾燙的腦海中,忽然感到一陣清涼,全身的火邪退去,整個人舒服的躺在女子懷中,沉沉睡去……
九夫人遭受重創,難以起身,艱難道,「悟道茶樹上價值百萬元石的悟道露!前輩好奢侈,別人用來度過金丹大劫,求之無路的仙藥就被前輩這樣浪費了!」
女子確認陸沉無恙后,這才看向地上重傷的九夫人,冷聲道,「與你何干?」
若是之前還不相信,待女子看向自己,九夫人徹底絕望了,咳血笑道:「哈哈哈……
結晶大修,大葉仙宗上一代的大師姐,陸驚鴻。三十年前才聽說前輩閉關破境,沒想到今日已然踏上金丹大道,奴家恭賀前輩了!」
她支起不著片縷的上身,擠壓著肥乳,發出鈴響,彎腰行了一禮。
「哦,你竟認識我?」
陸驚鴻訝然,自從三十年前那件事發生后,她閉關破鏡,在幾大仙宗之間銷聲匿跡,卻沒想,這里還有人能認出她來。
「曾有幸目睹師尊與前輩爭奪猿魔妖丹,筑基后期的大妖,竟然死于同是筑基后期的師尊,與前輩的斗法余波!」
九夫人答道,言語之中,不乏驚艷。
她在賭,她賭陸驚鴻或許會看在她師尊份上饒她一命。
她的師尊與陸驚鴻自那次相遇,便念念不忘,追求不舍,不過陸驚鴻不假辭色。
兩人一正一邪,一仙一魔,在各宗之間還被傳為了一段趣事。
陸驚鴻聽九夫人一說,思索片刻,自語道,「噬陽奪陰……
原來是她么。」
她還記得那個看見了她就像狼見著羊,恨不得吃進肚子的女子。每次她出宗,無論是修煉或是宗門派遣,那個色女總有幾次會出現,極盡手段的挑逗她。
且不說她是個女子,就算她是男人,陸驚鴻也不會愛上一個魔宗弟子。
也有人提議陸驚鴻親自設網,趁機滅了她,也好長正道之勢,打擊魔宗的囂張氣焰。
不過都被陸驚鴻拒絕了,那女子雖是魔宗弟子,還學男人開了個后宮,收些女子進去供她玩樂雙修。
但里面的女子都是自愿,她沒強迫過任何人。雖然平素行事囂張,特別令男修不爽,卻不會濫殺無辜。
陸驚鴻故意嘲笑道,「你師尊門徒上千,你難道以為,她會特意為了個估計早就忘記的人,來尋我復仇嗎?」
聽陸驚鴻這語氣,她們的關系好像沒她師尊說的那樣好,九夫人慌了神,連連求饒,「只要前輩饒奴家性命,奴家甘愿為奴為婢,侍奉左右!」
陸驚鴻冷道,「我可不是你師尊,不需要你的侍奉。你還是去死吧!」
她素手一捻,周圍的元氣瘋狂涌入指尖,凝成一根靈針……
九夫人面色慘白一片,苦修百年,難道今日就要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嗎?
她把手指伸進蜜穴一陣掏弄,拿出一塊玉簡,咬牙道,「前輩手下留情,噬陽奪陰造化仙決中有一段您一定感興趣!」
「那可不一定!」
陸驚鴻嫌棄那玉簡上濕漉漉的淫液,手一揮,瞬間蒸發,然后隔空攝住,神識進去其中。
隨后她臉帶笑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九夫人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女人故意逼她,為的就是里面那段可隨意操縱人性命的手段。
名字叫做「玉胎涅鼎」,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把自己的修為,壽命,元神,煉化成一玉胎,然后贈予他人,從此,自己活多久,修為增長,都由別人說了算。
要是被贈予的人修為比自己低,那還得等那人修煉上來,否則寸步難進。
應該是師尊告訴她的。九夫人心中推測,她一臉無奈,自己今后一生恐怕都會受制于人了。
「你既以筑基,那便交出玉胎。」
陸驚鴻毫不客氣,這玉胎是修行「噬陽奪陰造化仙訣」的筑基基礎,沒有玉胎,便不能修行此訣。不過……
這玉胎不能強奪,只能誘導她自愿交出。
九夫人只好將手掌置于丹田,她秀眉緊皺,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忍耐著元胎剝離時痛楚,一塊粉紅的「玉珠」出現在她掌中。
「前輩……」九夫人拱手送上。
陸驚鴻衣袖一揮,「元胎」消失不見,被她收入戒指內。
「明日宗門試煉新收弟子,你務必讓陸沉前來參加!」
「啊,奴婢知道了!」
九夫人已然換了稱呼,她詫異為何陸驚鴻不自己帶陸沉去大葉仙宗,參加試煉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知陸公子與主人是何關系?」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該知道的便不要多嘴。」
陸驚鴻威脅道,「還有,除了你我,不能再讓第三人知道我和陸沉有關系……
包括陸沉。否則后果你自己清楚。」
「那今日之事……」。
陸驚鴻打斷她,「你自己解釋,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來參加試煉。」
九夫人委屈的閉上了嘴,心中卻想:難道陸沉是她在外面的私生子,否則為何不讓別人知曉。
陸驚鴻輕柔得撫摸陸沉的臉頰,看著陸沉熟睡的樣子,心中嘆了一口氣。
隨后她分出一道神念,注入陸沉元神之府,不再顧首,悄然離去。
癱坐在地上的九夫人心中五味雜陳,偷雞不成,反倒丟了自己!
……
陸沉躺在床上幽幽醒來。
卻見滿地狼藉,屋內的香爐碎成了好幾片,里面的煙灰撒的一地都是。
「嗯,陸公子……」
柔媚的聲音在耳邊,一只白玉般的胳膊環在自己胸前,陸沉這才發現佳人在側。
「九……
九夫人……」
陸沉聲音中帶著顫抖,怎么和九夫人睡在一起,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九夫人在他臉上香了一口,「什么九夫人,奴家趙憶九,叫奴家九兒便是。」
「夫人,我……」陸沉從榻下拿起自己的褲子,就要往身上套,發現褲子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
趙憶九按住他的手道,撒嬌道,「此時天色已晚,現在出府,若是被別人見著了,奴家可沒法向城主解釋!」
你還知道沒法向城主解釋!陸沉心中悔恨,自己就不該來啊!
「夫人,要是被城主知曉了,在下死無葬身之地啊!」
見陸沉這般嚴重,趙憶九不再逗他,面帶嘲諷道。
「公子不必擔心,就算讓他知道了,他也只會跪在榻下,看著公子騎在奴家身上馳騁,一邊擼著他那惡心的雞巴!」
趙憶九冷艷著臉說出這樣粗俗的話,陸沉沒忍住,下面直接起了反應,被她察覺,纖手一把握住,上下移動著。
享受著美人的伺弄,陸沉不太確定道,「莫非城主……
有綠帽之癖?」
「不然公子以為奴家為何如此大膽。」
美人送上朱唇,陸沉皺起的眉頭展開,銜住丁香小舌。
任由趙憶九的舌尖在自己牙齒,上顎,舌底探尋,索取。
陸沉眼珠亂轉,到處瞅。
城主該不會在哪個柜子里藏著,現在正擼的起勁吧?
「公子,明日再走吧。」
兩人唇齒相接,趙憶九含糊不清的開口。
陸沉沒有開口,嘴巴向下,咬住趙憶九的吊鐘巨乳,一只手在乳蒂上的銀環上拉拉扯扯,一只手在菊蕾和蜜穴之間來回撫弄。
待過足了癮,陸沉喘息片刻,又把被子甩開,趙憶九高挺秀氣的鼻梁上,雙目汪汪,兩頰陀紅。
他的手一路向下,撫摸過趙憶九豐腴的大腿,纖長的小腿,興致的足腕,再到那垂涎已久的嫩足。
「奴家的玉足美嗎?」
趙憶九已知道陸沉的戀足之癖,抬起小腿,把嫩紅的腳趾踩在陸沉的臉上,任他品嘗。
「下次記得穿絲襪!」
陸沉喘著粗氣,把腳趾含入口中,輕咬慢舔,同時握住昂揚的分身,插進早已濕透的肥厚雙瓣內。
曲折的花徑收縮,纏繞,讓分不出嘴的陸沉舒服的發出悶哼聲。
趙憶九不愧是歷經風塵的熟媚人兒,她用玉足帶著陸沉向她的唇上靠去,然后四唇一足,像是被膠水粘住一般,互相渴慰。
同時,陸沉的身體還打樁一樣的向下聳動,濺出水花。
「呀……
頂到奴家心尖上了。」
不過,某人好像把藥園內,抱著枕頭的哭唧唧的小丫頭,忘忘得一干二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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