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夢巖談戀愛后,我自然要跟好兄弟許勇分享。
有一天,我給許勇打電話,我說兄弟,我現在有女朋友啦!
許勇高興地說,那恭喜啊望哥,什么時候帶嫂子給我們看下呀。我說我女朋友你都認得的。許勇說,我認得的,是誰呢?我說蕭夢巖呀,哈哈。
許勇在那邊有半秒鐘的遲鈍,然后說,是嗎?她答應你了?我說是呀,睡都睡啦,還能沒有答應。許勇在那邊嗯哼幾聲,說,你們這么快呀,那,恭喜啦!……作為男人,我當時并沒有發覺他有什么異樣,而是高興地邀請他什么時候到市內來,大家聚聚,一起吃個飯。
這通電話后,許勇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到市內來。我在電話中跟他說,你堂堂元亞集團的人事經理,市內這銷售公司,好歹有百十號人,你不來轉轉,瞅瞅。許勇在電話中跟我打哈哈,說有你在,又有我老同學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這一說,我覺得也對,雖然他是一個集團公司的人事部經理,但我銷售公司這幫人卻是長久打拼在一起的難兄難弟,是凌駕于一般企業管理層之上的職員,他不來管,也算是知曉我的為人,給我面子。何況,他是我招進來的,也知道我在老總心目中的位置。
這樣的狀況,直到蕭夢巖懷孕后。我和蕭夢巖一直是使用體外的方式避孕,但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個月,她的大姨媽就沒有來,到福田區人民醫院檢查后,蕭夢巖回來哭喪著臉抱著我說,都快二個月了!什么,都懷上二個月了?
這意想不到的懷孕,讓我們手忙腳亂。以前我和蕭夢巖只是男女朋友關系,現在形式急轉而下,在我們面前,擺了兩條路可走:一條是將孩子打掉,繼續我們的男女關系;另一點,就是談婚論娶,將孩子生下來。
在這點上,要是由我單選,我肯定會選擇前著。首先,我的事業正處在蒸蒸日上的階段,而蕭夢巖是我最忠實最可靠的助理,如果沒有她的輔助,我的事業肯定會大打折扣;其二,我想自己還年輕,只有27歲,在這年齡段結婚的男人,大抵沒有什么大的思想抱負,而自己卻想做一屆商業巨子,在深圳的藍天下做只飛翔的大鵬鳥。
而蕭夢巖與我的態度不同,她認為現在孩子有了,也算是上天對我們的厚愛。而且,她也說,她的在湖南的同學們,娃娃都一二歲了。說這話時,她眼里流露的,全是對小孩的期待。面對著這樣一個可人的女人的期許,我的心也軟了。當即就答應下來,籌辦婚禮,然后將小孩生下來。
知曉她懷孕后,我和蕭夢巖回了一趟湖南家鄉,見了雙方的父母。雙方父母對我們的結合,都表示滿意。在她家時,她的父親還去當地的一個上好的寺院請了卦,為我們婚禮定了下日期。不久,我們就領了結婚證,又舉辦了婚禮。回到深圳后,依照已婚同事的慣例,我們仍然要宴請一些熟悉的朋友和同事。許勇,自然也就是邀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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