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回到余艷的家中,已是晚上七點半了,出乎意外的是,余艷沒有吃飯,還在家里等著丁平。
“艷姐,你怎么還不吃飯,等我干嗎?”
“我有特大的喜事,想和你一同分享嗎。”
余艷興高采烈地說道。
“什么喜事?”
丁平問道,不會是自己的事,她不會神通廣大到這個地步,如果是她的事?只能是她的節目獲得大獎:“是不是你的節目得發大獎?”
“比得大獎還大。”
余艷回答:“你幫我制作的節目播放后,社會反響很大,國家電視臺拿去進行了試播,很成功,同時,黃金周的七檔節目:假日樂翻天在我臺播放一期后,很受小朋友們的歡迎,同時有幾個電視臺購買了播映權。臺里除給予我獎勵外,還要升我的職,讓我作少兒部主任,正處級,這也打破了我臺三十五歲以下沒有處級干部的任職記錄。”
“這確實要恭喜你!”
丁平在恭喜她的同時,也忍不住地把自己的事也說了出來:“我也有一個好消息,我現在成了博士生了。”
雖說在興奮中,余艷對丁平說的有些懷疑:“博士生?你?你還是十三歲的孩子,才剛剛入學一個多月,就成了博士?”
“說出來確實沒有人能相信。”
丁平也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但事實就是如此。
于是,丁平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只不過把國防部的要求等不能公開的事隱瞞了,只說他和導師一起攻克了一個世界水平的課題,導師破格收他為她的博士研究生。
“今天是雙喜臨門,酒菜我都準備好了,原來是準備慶祝我一個人的,現在我們共同慶祝!”
說完,余艷拉著丁平來到餐廳:“你還是十三歲,不能喝酒,我也從沒喝過酒,今天我們破個例,喝紅酒,借用公孫龍的學說:紅酒不是酒。”
這頓飯他倆吃得很高興,一個要升職,一個是連跳幾級,從一個剛入學的大學生,成為博士生。
都是人生的大喜事,也使他倆人放開了心情,在根本沒有酒量的情況下放開了酒量,喝了兩瓶干紅。
酒喝完后,他倆還有點清醒,還勉強的把澡洗了,但怎么睡下的,兩人都不清楚了。
天還沒亮,也許是四五點吧,余艷被渴醒了。
她睜開眼,一陣亮光刺得她雙目發疼,原來一個晚上都沒關燈,她閉上眼適應著,頭腦有點清醒,明白是喝醉了。
丁平呢?這個念頭剛在大腦中冒出,她就感到不對了,她猛地睜大眼睛,果然,丁平睡在她的懷里,并且兩人還一絲不掛,她抱著丁平、丁平也緊緊地摟著她。
“怎么辦?喊醒他?不行,他一醒來看到我這個樣子,還不丑死我了?還是我偷偷地離開吧。”
余艷想道。
她試著輕輕地拿開丁平的手,但拿了幾次都無法拿開,丁平不僅不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頭埋入了她的懷里,臉頂在她碩大的雙乳中。
同時,丁平那巨大的男根這次是與她赤裸相接,硬硬地頂在她小腹處,讓她感到他的硬度和熱度,在她每一次試圖拿開丁平的手的用力中,他的男根都在她小腹上跳動著,撥動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他的一只腿還插入她雙腿中,堅強有力地壓在她的大腿上,挑戰她欲望的底線,一股股的細流濕潤著她的下面。
她不再去做無用的動作了,靜靜地躺了一會,經受著理智與欲望的雙重煎熬。
突然,她想起昨晚丁平對她說的話:生活中哪來那么多的顧忌?這不行那也不行,做人還有什么樂趣?你要聽別人的話,就不用活了,我認為任何事只要做得不是太過就行。
余艷豁然開朗:是啊,有那么多的顧忌干嗎?任何事如果不能放手而為,不是正如丁平所說的那樣——還有什么樂趣?
想通了這個問題,她的心情一下子輕松起來,也放下了所有的包袱。
她伸出右手,仔細地在丁平身上撫摸,從他臉部來到他全身,不放過他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去感受丁平充滿陽光的臉頰、感受丁平充滿青春氣息的皮膚,更感受到他充滿男性的陽剛之氣、感受到他充滿爆炸性的張力。
于是她伸手抓住丁平的男根,終于她實實在在地抓在手中了:她感受到丁平的男根的巨大,隨著他心臟的跳動而在她手中跳動,她越用力,他就在她手中越堅硬,并且那種火熱,就象是燒紅的鐵條,灼燒著她的手心,并從她的手心一直燒到她的心里、燒到她的骨子里,使她的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她放下丁平的男根,把他扶到自己身上,張開雙腿,讓丁平的男性進入她早已濕潤得一塌糊涂的草地里,并用手使勁地把他的身體向自己壓下,讓他更深地進入。
丁平巨大終于填滿了她的空虛,給她以前所未有的壓力,這種壓力也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更帶來的強烈的快意與舒暢,并從她的大腦傳遍全身,那種快意與舒暢讓她不由自主地長呤一聲,這聲讓天神地鬼也為之意動的長呤,讓余艷幾天來的不安、煩燥、苦惱的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余艷就保持這個上下的姿勢,一動也不動,用心、用神,最后無意示地去體會,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愛意,只感覺到她抱在身上的,是她心底潛藏最久、最深、她也尋找了很久的愛神,帶給了她來到人世以來從沒有的快樂。
她知道,她從此再也離不開這個進入她體內的小男孩了。
她終于知道,對于丁平,她擁有的是愛,一種最真的愛,而不僅僅是欲。也在這一刻她才明白,為什么面對丁平,她無法控制自己;也明白了,為什么自丁平到她家后,她男友的身影在她心目中越來越模糊,直至現在在她心中消失。
她帶著一種幸福、甜蜜的笑容,擁著丁平,沉沉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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