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呢?”穆念慈干凈利落的聲音,在大廳中急促響起。
“大半天時間了,他將義父帶回來,卻根本不給他老人家運功療傷,卻自己躲在里屋,難道這就是他身為人子所應該做的嗎?”
“哼,你是何人?”梅若華嬌哼聲中,帶有一股幽幽怨氣,似乎對于弟子久久都不‘拜見’她這個師傅憤怒著呢!
“大小姐,你穿過前面小園,就可以見到少主了,他現在正在那邊修煉呢!”熱心好人的指點還沒落下,穆念慈急促的腳步聲,就穿過內堂,響起在幽靜的內院小徑上
嘩啦一聲,靜室的房門被狠狠推開,穆念慈見到了一場令她心魂悸動的靡靡場面,她心下很有好感的義兄,居然在床榻之上,進行著一龍雙鳳的**纏綿。
爬著身子的秦歌,一具如女嘴人般雪白的身體,健壯而又充滿了力量,似乎比女人家的身體都更加好看。
見到秦歌的虎背熊腰,穆念慈相信了關于圣道、圣子、以及江山社稷的傳說,連帶的心下怒氣也消弭了兩分,沒有立即拂袖而去。
天啊!該死的建寧惡魔,自己自己的光輝形象,一下子就完全破壞了。秦歌鼻孔蹙動,早就嗅到了穆念慈到來的紫羅蘭之香,卻沒有注意觀察房門根本沒上閂。
當然,對于秦歌來說,箭在弦上,也從來沒有突然停頓的事情。此時,他感受到身后那一對充滿了嬌羞、疑惑的眼神,內心反而變得越加興奮,一具身體好似發條一般,繃得更緊,發射得也更加激烈。
在穆念慈的眼中,秦歌正急速聳動身子,狠狠撞擊著一個碧眼金發、香汗淋漓的的波斯女子。伴隨著他那大起大落的動作,每一次深入女子體內、又迅速抽出女子身體,再次進入側面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女人體內。
如此迅速的變化,讓秦歌那一柄管水漬淋淋的巨槍,總會順著秦歌斜側的身子,映入到穆念慈的眼中,讓她明亮的眸子,覷見了如蘑菇傘的猙獰神態,內心也伴隨著秦歌的再次兇狠撞擊,而砰砰的急促跳動著。
本想很狠狠的咒罵一番義兄的無恥,穆念慈薄薄的臉皮,卻被那兇猛的東西給嚇住了,一時竟呆在了靜室門口。
觀看一陣,穆念慈心下突生疑惑,小男孩那不足拇指大小的東西,經過十余年時間的生長,個個都變得如義兄一般,比自己手臂都還要粗大嗎?
噼噼啪啪的聲音,急速奏起,哦哦啊啊的呻吟,接連不斷,難以分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發出,最后交錯的一陣長鳴,才讓這樣的動作停歇下來。
“還不進來,念慈妹子!”眼睛一掃佇立在門口,嬌軀發軟的穆念慈,秦歌用手臂指指門外那寬敞的小徑、園子,道:“你將房門打開,她們難道要讓所有人都看見你這般的囧狀嗎?”
穆念慈心下一陣忐忑不安,有點不敢立即離去,可轉念想到臥病在床的義父,等待著這個荒*淫的義兄去拯救,她不得不聽從了秦歌的吩咐。
“哼,大白天,也做這事兒,你知不知羞啊!”穆念慈對上秦歌那對迅速變得清澈起來的星目,大大方方的跨入了靜室之中。
“妹子,這樣美妙的人生敦倫之事,難道白天就不能夠做,只有晚上如淫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做,才會正常嗎?”秦歌雙掌同時在雙兒姐妹滾燙的面頰上面一摸,接著指點上胸前那明顯異于另外膚色的地方。
“她們姐妹都是康哥的姬妾,手機輕松閱讀:本來就應該伺候我,隨時隨地都滿足我這個主人的身體需要;并且,我這般白日不惜耗費體力,還不是因為她們昨晚受到了魔門高手的襲擊,使用此般雙修大法,幫助她們驅除體內的邪惡氣勁。”
“啊?”穆念慈躲閃的眼神,見到雙兒姐妹胸前的膚色,心下有點酸酸的,口中卻急速問道:“康哥,昨晚真有人偷襲義母她們嗎?”
而此時一對嬌軀酸軟的妖姬,恢復了繼續體內,見到秦歌雙腿間的痕跡,都如靈蛇爬行一樣扭動瘦長的雪白嬌軀。將頭鉆向秦歌大張的雙腿中間,同時張開朱唇檀口,一人將余怒驚人的神槍包裹住,一人在四周舔著,幫他清理掉留下的痕跡。
“一對淫蕩的女人!”穆念慈這些年所受的道德觀念,終于讓她沖著床榻上的雙兒姐妹嬌斥一聲,含有憤怒失望的眼神,狠剜著秦歌。
“念慈小姐,雙兒姐妹的性命都是主人救回來的,侍婢們伺候主人,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異口同聲回答的雙兒姐妹,兩只丁香妙舌,伸出櫻桃小嘴,舔著嘴角那白色的東西,妖精般的面龐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伸展開手臂,秦歌赤裸的站在榻前,由著一雙姬妾幫他穿上衣袍,秦歌口中笑道:“妹子,你急沖沖找上門來,不會就是想要和康哥慪氣的吧?”
迅速穿戴整齊的秦歌,風流倜儻,白衣飄浮,給穆念慈眼前一亮的感覺,可是嗅到屋子中那靡靡的濃烈味道,晶瑩瓊鼻一陣蹙動,很不喜歡這般環境。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妹子,難道你就忘記了義父也是你的父親嗎?”穆念慈跨出兩步,幾乎到達了秦歌身前,憤恨責問道。
看著義正言辭的穆念慈,秦歌心下一嘆,念慈妹子雖然受到縹緲峰的影響不小,可是心地善良仁慈,對于自己這般在平常女人眼中十惡不赦的混蛋,也抱著一顆寬容之心。
“康兒,你念慈妹子說得對,你確實應該多多關心下你的父親。”神態慵懶、明顯剛剛起床的包惜弱,拖著一大隊女人走了進來。
“娘親——”秦歌剛剛喊了一聲,就被包惜弱狠狠瞪了回去。
包惜弱美眸一掃雙兒姐妹,神色喜悅的對她們頷首一下,似乎對于兒子收下這樣的一對姬妾,是一件樂于見到的事情。
“念慈,義母這樣喊你,你不會見怪吧?”注意力凝聚在穆念慈身上,包惜弱一把就拉住她指著秦歌的皓腕。
被氣質雍容、如水一樣憐弱的美婦拉住手腕,穆念慈感覺滿腔的怒火,一下子就灑到了海樣之中,整個人瞬間就被撫慰了下來。”義母——”穆念慈微微躬身的喊了一聲,暗嘆自己義母果然是一個天姿國色的美婦人,難怪自己義父,見到縹緲峰峰主,也根本沒有一絲變色。
其實,穆念慈哪兒知道,自從秦歌八歲之后,包惜弱身邊不但侍婢成雙,伺候得周到無比,根本沒有多少憂心之事兒;而秦歌更是每一日都想著法子討她歡心、逗樂,總會傳授她一些形貌、氣質方面的現代化知識,讓無所事事的包惜弱,氣質之佳雖不敢說當時第一,卻也不啻于任何一位成熟端莊的豐腴貴婦人。對于包惜弱那一股憐弱如水的神態,如果不是秦歌覺得沒有必要改變,讓他心靈永遠都有寄托的港灣,此時此刻的包惜弱,早就成了一個頤指氣使、雍容華貴的女人了。
包惜弱滿臉歡笑,一手取下秦歌給她三十歲生日的那只手鐲,戴在穆念慈被她捉住的那一只手上,贊不絕口道:“念慈生得可真俊,比我康兒乖多了,鐵哥真有眼光,讓我們有了念慈這般美麗賢淑的女兒。”
包惜弱都發話承認了穆念慈的大小姐身份,一眾女人,都立即恭喜了起來;對于這些女人誠摯得掏心窩的恭維,心地本就善良的穆念慈,反而拘束了起來,似乎在身份上面對這些人有了壓迫一般,也對她們先前的無力舉動拋到了九霄云外。
看著一副主仆和諧、姐妹歡樂的美艷畫境,秦歌心下大喜,被訓導了十年時間的女人,果然都是這個世間最好的演員,裝啥就像啥!
“念慈,走,我們去看看鐵哥!”包惜弱想到了等到了十年的丈夫,急不可耐的拉著穆念慈走出了靜室。
包惜弱的一番神態,讓秦歌心下感觸不已,這樣出事圓滑的娘親,真是比姬妾們都老道了三分。
“義母,義父的身體,必須要康兒運功給他治療才行!”穆念慈再次提起自己楊鐵心的時候,滿臉都是黯然神色。
拉住包惜弱,坐到一旁的亭子中,秦歌不得不擠出哀傷無限的神色,道:“娘親,妹子,你們以為我真的沒有救治父親嗎?”
寂靜的小亭中,唯有數人呼吸的聲音,秦歌表情越加痛苦:“父親使用的秘功,在魔門中有個很霸道的名字——天魔解體大法,使用者不但功力全失,還會在一個時辰中,變成一灘血肉。這樣的秘功,就是魔門中人,也不敢隨便使用。”
“康哥,真是天魔解體大法嗎?”穆念慈一把抓住秦歌的手臂,搖晃著急切問道。
“好個用心險惡的圣道,縹緲峰這一招,分明就是讓楊大哥送死、挑起魔門內斗嘛!”身為魔門曾經落選的圣女,齊王妃袁如意一顆心,完全向著魔門。
“少主,難怪你今日太累,原來一路上都在幫老爺治療啊!”建寧一臉哀色,心下卻艷羨不已,早晚必死的老頭子,消耗了少主那樣多的功力,真是立即死了也值得。
盼望的丈夫、期待的全家重逢,卻遭遇到是此般劫難!包惜弱心中酸楚,不下于穆念慈,手臂撫在穆念慈玉背上,恨恨道:’哼哼,圣道中人,都是一群奸詐之輩。””康兒,依你現在的功力,你父親還能夠堅持多少時日呢?”包惜弱鳳目之中,霧氣氤氳,卻沒有哭泣出聲。
“半個月吧!”秦歌一對星目,在所有人面上掃過,將包惜弱抱在懷中,安慰了起來。
當然,秦歌心下真正的答案沒有說出口,只要他在半月之內,成為圣門主人,完全解開圣道力量,他還是能夠讓楊鐵心身體完好。他自己也說不出清楚,為什么不將那樣的話語說出來,只是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一旦楊鐵心活下去,包惜弱這個美婦人,再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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