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身子,秦歌一臉被害者的表情,無限委屈,嘶聲力竭的喊道:“皇祖母,不要啊!我是康兒,是你的皇孫啊!”
秦歌對于自己的裝作,也有一點鄙視,仿佛很不男人,會受到自以為是、能夠一棍蹺起地球、一鞭砸破天穹的大男子們的恥笑。
可是,強迫自己的女人,不但是高貴雍容的皇太后,更是時而被人念叨、尊崇的‘便宜’皇祖母!此種,倆人不是帶有血親的祖孫、卻又有著深切利益關聯的祖孫輩分,讓秦歌呼喚出每一個字,都會攪動得他體內一種沉悶的禁忌感受,引發出一輪輪超越倫理,勝過低俗不堪、被真正男人所不齒的‘LL’的人類最原始的禁忌快感——如同人類之初的伏羲、女媧兄妹造人,他們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開啟了人類繁衍的第一步。
秦歌的反抗,他的話語,都讓西太后神色一愕;而摩挲的玉掌,撫摸著秦歌那被自然之力塑造得完美無缺的胸腹,一對瀲滟的美眸中,那一絲清醒,霎時就被火熱所取代了,整個人變得急促了起來。
“康兒,貞貞的好夫君!大丈夫!你生得好壯啊!”美妙的贊歌,讓秦歌無比得意。
西太后的一雙玉掌,時而輕準挑,戳穿秦歌長袍;時而狠抓,撕開秦歌身上的長袍碎片。西太后終于低下螓首,用性感的朱唇親吻上秦歌胸前殘留下來的疤痕。
西太后吻得很慢、也吻得很溫柔!她吻得很投入、也很動情!
兩片火熱紅唇,好似觀音瓶中甘露,伴隨著翕合的節奏,不斷的將她‘玉瓶’之中的甘露灑向需要滋潤的皸裂土壤。
趴在秦歌身上的西太后,一具豐腴嬌軀不停的扭著、動著、纏著,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融入到秦歌體內。可惜,太過狹窄的空間,根本無法容納兩個人的身子,就如一個縣歌舞團一般,哪怕你是總政歌舞團的臺柱子、到了也根本沒有用武之地;所以,無論高貴的西太后如何糾纏、如何擠壓,她一具豐腴養人的身體,還是停留在秦歌的身上,沒有達到天津麻花那種融洽的程度。
秦歌一雙手掌,很長時間都在充當先行者,在探索者這位打破了他審美觀念的豐腴美太后,在感受著酥軟到了極致、肥美到了頂端的別樣美味。
“皇祖母,你真的喜歡康兒嗎?你真的不怕外界會造謠康兒是你蓄養的小白臉嗎?”秦歌開山披路的雙掌,不停游走,緩緩地退下西太后那一身尊貴的鳳紗。一對凝聚了自然之力的靜謐祥和的眼睛,卻緊緊盯著西太后,誠摯萬分的提醒著西太后。
“小白臉?”西太后突然昵語一聲,接著,就變得興奮了起來:“對,康兒是皇祖母的小白臉,不是好夫君,因為小白臉才會最聽話。”
西太后從小就有政治方面的非凡才能,自從明確了圣使的使命之后,她就選定了大金國作為輔佐的對象。因此,西太后對于大金國的歷史,幾乎比當今翰林院的史官都還要熟悉。
在大金國短暫的兩百年歷史中,有太多漢人認為是‘LL’的荒唐之事,可是在金國人的心目中,卻有種神圣、偉大的感覺。
諸如:金太宗繼承其兄長完顏旻開創的大金國的之后,收用了其兄長所有妻妾妃嬪;金熙宗完顏亶身為太宗之孫,卻沒有采用后代朱元璋一般死后帶著一群妃子陪葬的漢人習俗,反而大肆占有了無數輩分是他皇祖母的太宗妃嬪。
身為漢人后裔,西太后范綺貞每一次讀起關于金熙宗的內宮秘史,都會感覺有點不解、又有點迷茫,還有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興奮,身子也變得有些火熱,暗恨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可是,西太后自從被告之趙王府的皇太孫,也就是圣門百年前圣主所預料到的‘圣童’,西太后理解了、也明白,原來她本來就是一個內心充滿了邪惡的女人,永遠都無法被當世正義的代表‘縹緲峰’承認身份的壞女人。
此時的西太后,當然沒有這樣多的念想,她一雙熱燙的玉手,早就將秦歌的所有衣褲撕開了,雙掌無限虔誠的撫摸上了傳說中的‘圣器’,體會著能夠主宰圣門永世興盛的‘圣器’粗壯盎然的氣勢,以及傳遞千年、萬年都不會熄滅的火焰。
“康兒,皇祖母的小白臉,你真的好兇啊?”螓首下移的西太后,玉魘對著那一桿在她雙手緊握中都不斷掙扎、蹦跳的圣器,雙眼之中射出了一股濃烈的渴求之火,渡出津海的丁香紅舌,渴望的舔著厚實的唇邊。
粉肉膩軟的玉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大兄弟,將它弄得不斷哀鳴,秦歌當然也不是一個不講兄弟情誼之人,何況這位兄弟根本就是他最引為豪、身上必不可少的巨大零件。
“皇祖母,你小手不斷的搓啊,揉啊,這樣子的不動,這一桿圣門圣器,當然會不得安寧了。”秦歌好似一個滿腦子理論的‘教授’,教導著這位高貴的太后,希冀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引入真正的圣途。
“啊,還要搓啊?”西太后的問題,顯得無比單純。同時,西太后干燥的喉嚨,發出一陣吞口水的聲音,一臉疑惑問道:“康兒,不是吃嗎?”
“娘的,還皇家太后呢,一群太監、丫鬟都白養了,教導出了一個白癡太后!”秦歌被一陣沒有著落的折磨,內心的邪火無法一直的洶涌起來。
“是吃,是吃!”秦歌連連回答。他心下萬分不解,西太后不是受到了武林中最極品的春藥‘活色生香’的控制嗎?為什么在情潮洶涌、春水泛濫的時刻,卻反而是她最清醒的時候?
此刻,西太后身上遮掩了最關鍵景致的鳳紗,堪堪被秦歌解下。一具肥美、豐腴的胴體,展現在了秦歌面前。
修長的圓轉的頸脖,佩戴者一個小巧的項圈,上面鐫刻著幾個小小的字跡——女兒貞貞周歲!看著細小得只有米粒粗細的項圈上面,卻鐫刻了上了這樣的文字,秦歌被深深驚訝了,不禁凝聚了全部心神,仔細分辨了起來。
少年一雙火熱的眼神,骨碌碌的朝著自己胸前觀看。西太后感覺一陣嬌羞,可是一股發自內心的歡喜,卻促使西太后輕微擰動腰肢,將一對
巨碩在空氣中蕩漾了起來。”康兒,好看嗎?”西太后憐憐的妙音,帶有一股子向情郎炫耀的得瑟。
霎時,撅入秦歌眼中的,盡是一片漣漣的白色,還有絲絲醉人的肉香。可是,秦歌一對瞳孔卻急劇收縮,因為他伴隨著那層層蕩漾的肉色,在西太后的項圈之上,看到了一座恍如仙境的神奇山峰。
雕刻這座山峰的主人,寥寥幾筆,就讓這座山峰凸顯真容。秦歌也卻強烈的感受到了一股‘縹緲’的氣息。
縹緲峰!
皇祖母是縹緲峰后人!
秦歌腦子在短暫的混亂之后,就立即清醒了過來。縹緲峰、圣門又如何,老子一定會將其門人一個個的撲到、又一個個的征服,讓她們所有人都被老子每天糟蹋著、給老子好生治理著每一寸國土!
而西太后一對媚光四射的美眸,看見秦歌一雙眼睛滿是沉醉、盡是燃燒的火焰,敏感的身體,也被那星目中傳出的火焰點燃了。
趴在秦歌身上的豐腴身軀一擰,西太后就將顫抖的豐臀上提了一些,順著雙手的方位而急速的坐了下去。
氷——
一顆黏黏的水滴,落在秦歌的小腹上面,將他從失神中拉回來。
“哎,想那么多又有何
用呢?還是首先從這位縹緲峰、圣門的混合圣品出發,一棍一個深洞,向征服自己這兩座后宮的宏偉目標邁出第一步吧!”秦歌手掌在小腹上面一摸,摸到了大片的水漬。
“皇祖母,你真的太餓了,餓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秦歌好似一個等到臣妾伺候的君王,用一臉邪魅的表情仰視著西太后。秦歌的一雙手,終于攀上那一對他目前所見過的最雄偉的高峰上,在上面玩著、鬧著、蹂躪著。
天啊,康兒摸得好爽啊!西太后芳心驚喜大呼,豐臀也終于坐下,用早就潮水澎湃的‘圣道小門’,吞食著圣門傳說中早就描繪出來的、人世間最雄偉、最霸道的‘圣器’。
…………
啊——
西太后雖然早就旱道水淋淋,也早就不是帶著饃饃、每日都宣講少女之德的女兒家了。可是,肥臀向下實實在在的一坐,還是讓她感受
到了撕破了的鉆心的痛楚,發出了人生中最凄楚、也是最美妙的一聲啼叫。
“貪吃的女人,一般都會受到懲罰的!”秦歌雙手在那對僅是能夠捧住一小半封面的巨碩上面抓捏著,十指不斷的使出挑情的指法、掐著高貴西太后那兩粒早就變得堅挺的、如小湯圓般的紅豆,由小變大,變漲的過程,讓秦歌玩得有點忘了本分。
暫短的適應之后,西太后就感受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充實,一張興奮的雍容玉魘,路出熱烈如火的放浪神色,西太后搖曳著豐腴嬌軀,嗤嗤笑道:“就吃!就吃!皇祖母就吃我的康兒一人。”
……
古代女子,十三而嫁,蓋因她們身體大多發育很早,生理機能也成熟泰半了。早婚早育的理念,是封建時期的女人所一直尊崇和深深
信任的。
而二十余歲的西太后,如果放到現代社會,就會是一個有著十年左右婚齡的、早就進入虎狼之年的幽深怨婦了。
西太后一旦饑渴、遭遇圣器,在最短暫的適應之后,就擰著蜂腰,激烈擺動肥臀,自力更生的狂吃了起來。
巨大而又柔軟的磨盤,轉動著、旋轉著,帶動一浪浪白色臀浪,也促使‘圣使大人’那一道銜接著的深邃的圣道之門,激烈的迎接著、吞納著。
…………
這般男下女上的姿勢,秦歌在現代社會中,體會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這一刻般美妙、酣暢,他只有在內心中驚呼。
禁忌的快感,果然是無敵的,哪怕你是皇帝、你是天之驕子,也難以躲避過禁忌的風暴。
當然,作為一個有征服整個世界、讓女人深刻感受到他的博愛、他的大愛的男人,秦歌也不會做個好吃懶做的害蟲,也在西太后力氣虛竭的時刻,無比配合的迅速挺動虎腰,將火熱的猙獰,對著那柔軟的洞壁,發出一下最致命的撞擊,將一股天之力、地之量灌注到西太后體內,激發起她又一輪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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