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不說話的秦歌,西太后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令她焦躁心靈平和靜謐,一顆早就被欺凌得破綻處處的芳心,也被一股強大無匹的安寧給緊緊包圍著,那是她幾乎期待了二十年的安全感。
西太后雙手十指,不由自主的在秦歌胸口上畫著圈圈,動作顯得輕佻而又熟練。她一張雍容國色卻顯得無比鎮定,口中繼續解釋著。
“這四五年時間,我雖然一身絕頂內力被賈卿卿盜取。可是,卻因為西太后的高貴身份,從來沒有遭受過男人的侵犯。這也許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吧!”
她在四五年前才入宮,當時的金章宗身體早就不行了;在皇祖母入宮的那一年,她應該還是一個沒有開封的**吧!念頭在秦歌腦海中一冒,他心中就像炎炎夏日喝了冰水一樣舒爽,這個西太后一旦被降服了,肯定會是一個曠世絕倫的恩寵!
“皇祖母,賈太后為什么會說要殺我們一家殺人,除了皇祖母你、我,難道……難道……她連我那心地善良、慈悲為懷的娘親,也一要起殺害了嗎?”秦歌一臉迷惑神色,純真得有如未經世事的孩子。
六年之前超強的絕頂高手,算此刻卻連陰冷的寒氣都無法抵御;白日高貴雍容、在朝堂之上縱橫捭闔、群臣無不給她跪倒;如此的西太后,數年如一日,忍受著從太后到奴隸的身份落差,令她芳心凄楚,早就恨不得找一個人傾吐一番。
此時,善解人意、卻又本性溫厚、孝順長輩的秦歌,成了西太后最中意、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傾訴之人。將螓首枕在秦歌胸前,西太后嗚咽抽泣起來。
“康兒,賈卿卿是在污蔑你的皇祖母,她說……說……“
雖然有過無數次潮起潮涌、恣意纏綿,可是那都是面對著女人、和賈卿卿做虛龍假鳳的同性游戲;每個夜晚,在太后宮的纏綿,也大多是在西太后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強迫著和賈卿卿做的;此時此刻,面對秦歌這個后輩少年,西太后感覺雙頰滾燙,渾身都不自在。
果然還是一個真正論起來,未經人事的女人!
秦歌身為一個具有現代思想的成年人,早就見慣了萌女稀缺得如同國寶大熊貓、少女放浪得勝過寂寞怨婦、人妻出軌得堪比飛在空中的鳥兒。所以,秦歌也沒有特別深厚的**情節,非**不要的頑固的落后思想;而懷中成熟得比水蜜桃都還要誘人的高貴太后,給予秦歌的只有無盡喜悅,恨不得將她立即就撲倒。
“啊!皇祖母,賈太后說的是要去殺害我娘親嗎?”秦歌裝作一臉驚色,恨不得此刻插翅飛出賈卿卿所布置的天羅地網的囚牢之中,去拯救他善良的娘親。
身體的掙扎,讓西太后成熟的胴體,起了強烈反應,一把緊緊抱住秦歌,急聲說道:“賈卿卿說你和我一起生孩子!”
“啊!”秦歌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駭色道:“皇祖母,不會,一定不會。肯定是你理解錯了!賈太后她這些年并沒有找別的男人來羞辱你,可見她在心下也是很喜歡你的。那么,她怎么會在這一天讓你的貞潔失去呢?”
“貞潔?”西太后一陣喃語,突然驚喜問道:“康兒,你是說,皇祖母雖然一直被賈卿卿折磨,卻根本沒有失去貞潔,還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
“當然!”秦歌首次見到了貞潔在古代女人心中的堅強壁壘,鄭重解釋道:“在康兒心中,皇祖母就和天上的月亮一般皎潔,就像瑤池的甘露一樣純潔無暇!”
一本正經討西太后歡心的少年,渾身都籠罩著一股神秘光芒,看在西太后的眼中,說不出的惹人可愛、喜歡。在一陣相擁長談中,總會有一股放蕩不羈的氣質,擊打在范綺貞的心口,將她脆弱的心防,如春雨一樣,細細無聲的滋潤著、腐蝕著。
微微扭著陣陣火熱的嬌軀,西太后嬌斥道:“康兒,貧嘴!”
范綺貞挺挺胸,給秦歌一下狠狠的撞擊,可是,從她胸前那猛烈的火熱感覺,卻讓她嬌軀急顫,霎時有一脈脈電流,急速傳導向她身體每一個角落。
“好美妙的感覺啊!”敏感的西太后,仿佛聽見了一個聲音,在贊嘆著男人所能夠帶給她的美妙。
她腦子中突然的升起一股明悟:過去五六年時間,被賈卿卿強迫著的無數次恣意纏綿,都沒有這男女之間、祖孫之間的輕微一撞,帶來的火熱猛烈。
她引以為豪的高聳巨挺,一直都麻麻的、癢癢的,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可是,西太后卻明白這種感覺,令女人都很舒服;她早就濕淋淋的神仙洞府,這一刻正遭受著有史以來最猛烈的洪災,汪洋大海在澎湃不休、正浪打著浪,述說自古以來成熟女人對男人的渴望的人性本能。
嘿嘿,好個敏感的西太后,好個沒有上過歡場的皇祖母!被這樣一簡單的動作撩撥,都狂瀉如潮,不堪忍受。秦歌面上卻神情委屈,咕噥道:“皇祖母,康兒真的沒有貧嘴,你真的太美麗、太漂亮了,都讓康兒無法找到詞語來形容你的太后風范了呢!”
前世,秦歌獨自奉養天生殘疾的娘親,從小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也有著一副鐵壁銅墻般的臉皮。他還曾經被娛樂圈一位大佬看重,希望將他引入娛樂圈,可惜他和娘親商量一番之后,就放棄了以臉蛋維持生計的理想。
一直盯著秦歌看的西太后,哪里能夠從秦歌臉上看出一絲假意呢?
風情萬種的撲哧一笑,西太后玉手捶打著秦歌胸膛,嗔怪的斜睨著他:“就你嘴甜。難怪完顏洪烈還將你小子當成了一個好人。”
緊密相依的西太后,感覺和這位名義上的皇孫呆在一起,很甜蜜、也很美妙,身心都完全被他欣長身影給包圍著。
眼神盯著懷中太后,秦歌心下微微感嘆。
剛剛二十出頭的女人,在自己過去所生存的那個時代,應該還無憂無慮的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中,過著可有可無的大學生活吧!
可惜,這樣一個在自己心目中無比年輕的女人,卻很可悲呆在自己視如洪水猛獸的權力斗爭中,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命運的小船到底會被顛簸到何處!
秦歌的心在變得火熱,在為懷中高貴太后的命運悲嘆。而他的身體,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沉淀了十數年的情欲之門,一旦被強制打開,就會如同大開閘門的江水,一旦遇到適合灌溉的土壤,就給樂得泛濫起來!
而范綺貞無論是大金國西太后的高貴身份,還是一具顛覆了秦歌審美觀念的豐腴身軀,都無不如同罌粟一樣,讓秦歌越是和西太后接觸、摩擦,就越為她的雍容氣質、成熟風韻而沉醉著。
可惜,秦歌這人,卻是個有顆惡魔之心的人,他一直都在調戲著、逗趣著高貴的西太后、讓這位高貴的太后,一步步的、慢慢的墜入他精心設置的情欲陷阱中。
“皇祖母,康兒一旦和你你生了孩子,賈太后就會進入囚牢中、放了我們出去嗎?”秦歌的問題,和他的年齡、語氣完全一致,單純得很傻、很天真,連西太后一雙毒辣的鳳眼,也沒有看出一絲破綻。
當然了!心情沉重無比的西太后,對秦歌的話也無暇進行深入思考,因為她發現敏感的身體,首次在白天也不受她控制,渾身好像置身在烤爐中,在被烤熱、在被撩撥著,她本能的需求越來越強烈;一汪本就不平靜的心湖,由一層層漣漪、急變成一波波浪濤。
想到長期服食‘活色生香’的圣使的身體特性,西太后一具嬌軀不斷鉆入秦歌懷中,靈蛇一樣的玉臂,緊緊纏住秦歌健碩的虎軀。
“康兒,好冷啊!將皇祖母抱緊一些!”西太后的聲音慵懶,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勾魂魅力,當然,秦歌也會很‘孝順’這位便宜皇祖母,將西太后抱得更緊了。
突然,西太后用粉拳捶打著秦歌后背,聲音變得堅硬如鐵。
“大人,貞貞不能夠和你交媾,因為你一旦取了貞貞身子,就無法跨入圣道之門、也無法獲得圣門門主才有資格擁有的力量,更無法修煉到破碎虛空的境界了。”
面色急劇變化的西太后,仿佛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宣泄著芳心之中的凄楚。
“圣門?破碎虛空?”這兩個在現代社會的網絡,幾乎就是兩個泛濫成災的詞語。
此時,從西太后的兩片微微翕合的誘人朱唇中快速吐出,卻如兩道晴天霹靂,炸得秦歌興奮得身體每一處都激烈顫抖了起來,將無盡的力量,一起排泄到他懷中的女體之上。
當然,秦歌也確實為這樣的收獲高興,因為它們一旦是真的話,他就有獲得破碎虛空的力量,從而順利通過圣道之門、返回現代社會
中去了。
運轉一股氣流,幫助西太后恢復幾絲靈智,秦歌微笑著問道:“皇祖母,你還沒有告訴康兒,一旦男女同時中了活色生香,功力到底會流向哪個體內呢?”
身體上的冰涼感覺,令西太后有種喝了冰鎮銀耳湯的美妙感,美眸流轉,翕然道:“康兒,我們二人,就如同賈卿卿所布下的一顆邪惡種子,一旦我們忍受不住欲望,如野獸一樣媾和了。
皇祖母因為長期服食‘活色生香’、身體機能早就收到破壞;一旦和你媾和,就會懷上你的孩子。
而我們的孩子,就具有你、我、以及賈卿卿三人的全部力量;而賈卿卿直接搶得胎兒,采取圣門秘法汲取了孩子精元,就足以修煉成毀天滅地的驚世力量了。”
哼,汲取掉我所有力量!老子的力量,和天地一樣強大,普天之下,除了小爺我,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承受得了。
秦歌對于賈太后的險惡用心,嗤之以鼻。因為他明白他體內那圣道力量就是自然的力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賈卿卿的癡心妄想,在無比悲哀的當今圣門中,如‘圣童’這個預測一樣強大;可是,在秦歌心中,卻如鏡花虛月一般縹緲,虛幻得如同兩個泡沫,只要他狠心一戳,就會完全破滅。
當然,一直都在算計別人的秦歌,是不會將這般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虛妄東西給揭示出其秘密的。
在短暫的清涼之后,西太后渾身都傳出一波波火熱,讓她她堅強意志再也無法抑制,芳心中,升起強烈的刺激、興奮、甚至邪惡,
“康兒長得真俊兒,難怪賈卿卿也差點看上他!”
“不!康兒只是我范綺貞一人的,任何人都不得搶走他!”魔障升起,在西太后的心中翻騰,讓她整個人在剎那間充滿了一股不甘心的巨大力量,將一具豐腴的身軀,變成了凌厲的武器,兇猛的將秦歌的身體,向后撲倒。
“康兒,大人,貞貞的好丈夫!”意識迷糊的西太后,口中喃喃自語著。一對熱燙的玉手,急不可耐的在秦歌胸膛上急速撫著、揉著、
探著、索著。
在狹窄的底部,剛好容納下稍顯瘦弱的秦歌身體,而趴在他身上的西太后,仿佛一只饑渴的淫獸,抓著、扯著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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