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若蕓見丈夫舍己而去,臥房內只剩她與高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惡跡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只怕無法幸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現下與這有著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后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家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只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涌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滑地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高衙內只覺那對豐奶隨著若蕓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頂觸胸肌,只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蕓只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著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后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男人后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蕓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松,何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蕓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擊,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后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只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蕓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蕓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那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那廝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蕓的下額,淫視著她,只見美人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緋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蕓無奈,兩行清淚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衙內,你莫嚇奴家,惡了奴家官人……」說著,雙腿夾著男人后背,下腹帖緊巨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麻癢難當。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涌。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著玉臀的搖擺左右晃動,顯已情不自禁,哪里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住人妻后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蕓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見他已將舌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不讓親薄之舌探入。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只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心。
高衙內只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涂滿淫水,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當下退出舌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蕓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右手連拍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
若蕓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雙方秘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她銀牙緊閉,抵死不張玉口,只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只磨得‘滋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蕓主動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領香腔,絕不罷休。若蕓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肉的摩擦,使若蕓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棒淋得濕成一片。鳳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桿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著若蕓的急扭按壓玉臀,止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蕓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后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奴家……奴家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說完,臻首后仰,鳳穴緊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巨棒桿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蕓正仰著頭張大中嘴喘著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蕓自初曉人事以來,只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潮之樂。她此時正泄得渾身無力,哪里還能守住小嘴貞潔,只好任其所為,香舌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于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蕓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這一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的,直把這良家少婦吻得欲念又生,難以自拔。良久,高衙內只感若蕓呼吸急促,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不哭了吧。」
若蕓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奴家?」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蕓羞道:「奴家……奴家是為我家官人……」
高衙內道:「你家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蕓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蕓羞道:「奴家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家官人……傷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對奴家,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從今以后,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言畢,又嚶嚶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蕓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面潘安,儀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動,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我家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愿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
若蕓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訓甚嚴,我家官人平日對奴家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蕓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蕓管教甚嚴,害得若蕓自小與若貞有隙。當年若蕓曾嫌陸謙出身,本不愿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暗怨父親只對其姐好。婚后若蕓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只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如何?」
若蕓只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只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蕓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奸笑道:「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只能與本爺歡好,你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蕓突被提起,極怕墜下,只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又覺幽股前橫亙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桿之上一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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