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看著若蕓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鼓鼓彈彈的漲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捶向地面,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蕓與林沖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為林娘子張若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
他強行把美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蕓緊夾著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著騰出右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著。
若蕓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蕓羞恨無比,感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涌,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抬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哭著大聲叫著:「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只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
高衙內右手母指按著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蕓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挖動,若蕓被弄得嬌喘連連,只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著床單,躺在床上不斷搖頭忍受著越來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著:「……夠了……求您……放開奴家……」
美人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奸,面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沖娘子相比也只是稍遜。而且明顯沒經歷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復抽動了數十下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著她迷人的香唇。
若蕓搖頭躲避著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吻住,舌頭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里,強行與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嗚嗚’的哼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著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手扶陽對穴,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蕓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多么大的活兒啊!若蕓驚得拼命扭到嬌軀掙扎著,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家,求您!」用力推拒著意圖強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蕓的小洞口,無倫她怎么掙扎,大龜頭始終頂著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扎反而了兩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只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著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蕓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的磨擦,幽宮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蕓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地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蕓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奸,身為人婦,自己的臉面就全沒了。
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
少婦羞愧到極點,只好哭著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您那里,太大了……饒了奴家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雙腿在空中無力地蹬拒著,想讓這個意圖強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抬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使她無法掙扎,接著雙手順著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并用力向兩邊大大分開,然后雙手用力向下一壓。
若蕓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了幾分,緊頂著穴門!
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擊之下,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于事,只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良知!若蕓眼中閃動著淚光,雙手用力抓著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衙內……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污了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著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合地吮吸著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只聽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豈能再失手!沒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騷處如此多汁,早想要了,來吧,讓本爺給你爽快!」大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一挺盡入。
正在此時,只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著‘咕碌碌’傳來一陣滾下樓的聲音,隨后‘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只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
此時那巨大黑莖的碩大頭兒已進入鳳穴,正待全部插入。
若蕓聽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挺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后一縮,鳳穴終于‘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后雙手改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凄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開我!我家官人在此!」
陸謙急上幾步,拉著高衙內手臂只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仍抓住若蕓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罷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蕓多毛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么身份,難不成還弱語于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著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卻來壞爺好事!富安呢?」
說罷,也不顧若蕓雙手捶打,竟當著陸謙之面,將那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適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著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貼妻子陰戶,做著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為他適才已經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后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廝教唆衙內生事,已被小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廝面奸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蕓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爺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于我,害我一時沖動。你看她,不停捶打于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蕓羞得臉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兇了,哭罵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為難于你……」
「什么!」若蕓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于衷,不由芳心震怒,雙手的捶打松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家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大陽具在陰戶上磨得更兇了!
見高衙內只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蕓,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
原來丈夫以為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蕓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為你……為你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為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是如此,衙內,您奸了奴家吧,當著這個奴才的面,奸了奴家吧!」
言畢,將頭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輕抬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命,陸謙,你且出去候著。」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準靶心,便要挺槍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見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抬貴手,饒了內人吧!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蕓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掛,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抵觸到鳳穴,輕嘆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拋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莫聽他言,你只顧來,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聲,大龜頭將兩片肉唇大大迫開,簡直密不透風,一股股淫水,順著龜頭被擠壓出來!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抬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只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小人愿為衙內做牛做馬!」
若蕓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愈發悲涼,只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衙內別理他,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蕓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蕓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來……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細如蚊聲。
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戲戲你家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若蕓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只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一邊轉身沖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小人陷害師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蕓的奶子來。若蕓聽得驚奇,只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三聲,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蕓的奶子揉成一處,粗腰一挺,當著陸謙之面,大龜頭向若蕓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只把若蕓玩得渾身亂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為何這般磨折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沖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蕓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刻,這才抬起頭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實是聽話,以后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了你!只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蕓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若有半句謊言,你立時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只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掛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樓著小腰,巨物緊貼若蕓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子,貼著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蕓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擊,嬌喘道:「陸謙,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復,只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
只聽得若蕓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面面對相公。高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罷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于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
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奶頭被高衙內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乳的頭,沖陸謙道:「相公,你為了奴家,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長姐似母,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愿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官位可保,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為你積下功德。官人,為了你,奴家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愿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蕓是心甘情愿為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為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蕓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當然滿意。」
若蕓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家。我那兩個條件,衙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后再說。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蕓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又折兵。
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里本是陸謙與奴家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里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官人,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后,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這里,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為魚肉,只得應諾,卑微地轉身離去。
正是:惡少挑動春情欲,綠帽難遮云雨心。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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