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海再一次輕輕地將雙手放在王月萍的肩膀上,王月萍下意識地抬頭一看,任江海那年輕英俊,而又充滿霸氣的面容就近在眼前了。王月萍口一張,正想說些什么,任江海的右手已經在她的下巴下面一托,把她成熟的面孔向上面一抬,然后居高臨下地吻了下去。
王月萍「唔」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身沉吟,這時候她的腦子里面就是一片混沌,僅剩的一點點理性讓她雙手向前想要推開任江海,但是當手接觸到任江海的身子時,她卻覺得有一股熱火從自己的小腹那里升騰了起來,她不自覺地放松了力道,兩手輕輕地停在了任江海的胸前。
任江海感受到了王月萍的反應,他得意地在心里暗暗一笑。剛才他給王月萍倒的那杯就并不是什么從法國帶回來的紅酒,而且一種做成紅酒狀的藥酒。
這種酒的藥性非常柔和,既不會讓人喝醉,更不會讓人昏迷,它唯一的作用是讓女人在喝下去的兩個小時之內,如果遭受到性刺激的話,會在第一時間刺激女性荷爾蒙的分泌,讓女人的身體對性刺激產生強烈的反應。
任江海已經在不少女人身上使用過這種助興酒,算算時間,這時候正是藥效開始發揮的關頭。
任江海慢慢地把雙手下移,包在王月萍的屁股上,王月萍輕輕地驚叫一聲,任江海手上一使勁,把她的屁股向自己身上一貼,藏在睡褲里面的雞巴頂在了王月萍的小腹上,強勁的力道透過衣服,直接刺激著王月萍。
他的雙眼凝視著王月萍,沒有說話,但是征服欲十足的眼神已經將他的意圖表現得十分明顯,王月萍茫然地看著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
于是任江海推著王月萍的身子,讓她坐到床的邊緣,然后自己動手把睡褲連著內褲一脫,把他引以自豪的雞巴露了出來。
王月萍把頭轉開,低垂下去不敢去看任江海赤裸的下體。任江海卻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讓她握著自己的雞巴,王月萍在手接觸到熾熱的雞巴的時候猛地一收,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后,又自行握住任江海堅硬的雞巴。
「夠大嗎?」任江海對自己的雞巴可以說是信心十足,他深信像王月萍這樣的良家婦人,肯定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偉大的雞巴。
王月萍用手感受著從碩大雞巴上傳送過來的熱度,這根東西比起老丁的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王月萍握著握著,只覺得自己小腹燃燒的那股火似乎是在向上竄,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手開始不自主地來回擼動堅硬的棒身。
任江海讓王月萍的手繼續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慢慢也在床邊坐了下來,他把手環抱在王月萍的肩膀,嘴巴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見過這么大的寶貝嗎?想不想我把它肏到你的身體里面去?」
露骨而下流的言語讓一向潔身自愛的王月萍聽得一陣反感,她一下把手從任江海的雞巴上拿開,全身一陣掙扎,就想要站起身來。
誰知這時候任江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使勁地向上一抬,王月萍的臉頓時就緊挨在任江海的眼前。
王月萍瞪大雙眼看著任江海,任江海突然嘴巴下前一壓,就在此吻上了她的嘴唇。王月萍緊咬著牙關,拼命掙扎想要逃離任江海的控制,但是這時候任江海手上的力道極大,把她的頭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同時任江海的身體用力向下壓了過來,王月萍驚叫一聲,整個人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同時由于叫了出聲,她的牙關終于讓任江海強而有力的舌頭沖了進去。
任江海的舌頭一進入王月萍的口腔里面,就用力地糾纏著她的舌頭,雙手也從她腦袋上移開,改而大力地隔著衣服搓揉著她胸前的兩個肉團,而雞巴跟著緊緊頂著王月萍的下身,盡管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王月萍依然能夠感受到那根東西的堅硬和火熱。
這一來不得了了,王月萍只覺得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沖動和需要從身體深處噴薄而出,眼前的事實雖然是自己絕對不想接受的,但是身體卻做出了和理智完全相反的反應。
她的臉上很快就泛起了潮紅,喘息也漸漸地急促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結婚多年,王月萍從來就不認為自己對性有多么強的需求。就算是在她和她丈夫老丁都年輕的時候,他們的性生活頻率也只不過是一兩周一次,王月萍甚至很少主動向老丁提出要求。
近年來她和老丁跟著過著近乎無性的婚姻生活,王月萍也只是偶爾在生理期前后會覺有需要,這種時候如果遇到老丁沒辦法勃起,她也只能簡單地自己解決一下。
至于說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上床這種事,在王月萍的一生中就從來沒有考慮過……怎么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渴求呢?
任江海自然知道這一切大半還都要歸功于那杯酒,不過無論如何,眼前的熟女都已經動了情,現在就等著自己去采擷這具熟透了的胴體。
他伸手輕輕把王月萍的黑色上衣從腰的位置向上拉,王月萍雙手作狀護在胸前,但是任江海左手稍一用力,就把她的防線分開,王月萍從鼻子里面發出了一聲「哼……」,體內高漲的欲火讓她的手還是無力地舉了起來,任江海順勢就把毛衣從她的頭上脫了下來。
薄薄的針織上衣下面,就只有紅色的奶罩了,這時候任江海放棄進攻王月萍的嘴唇,嘴巴向她的脖頸和耳后親吻,同時把手放到她的胸前,隔著奶罩揉搓。
這一招著實厲害,王月萍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反應,身軀扭動著,口鼻間的呻吟也變得粗重起來。
「爽嗎?」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輕聲說,「以前沒有這么舒服過吧?老實告訴我,是不是?」
王月萍只覺得腦海之中是一片混亂,意識里面任江海的聲音變得那么地朦朧,卻又充滿誘惑,在迷迷糊糊之間,她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任江海得意地微微一笑,「那么……你下面呢?出水了沒有?」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解開王月萍的皮帶,然后把牛仔褲的扣子解開,拉鏈也拉了下來。
「沒……沒有……放……放開我……」王月萍渾身松軟,用著僅剩的一點點理智,輕聲說道。
「真的沒有?」任江海嘴角掛著壞壞的笑,「那我要驗證一下!」
說著,他右手在王月萍的屁股下邊一托,王月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意亂情迷之下身體還是順從了,屁股輕輕就抬了起來,于是任江海左手一拉,就把她的牛仔褲給拉到了膝蓋上,露出了和奶罩配套的紅色內褲。
這時候任江海迅速把王月萍的牛仔褲脫掉仍到一邊,然后站起身來,把自己上身的睡衣也脫下,赤裸站在王月萍的面前。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的王月萍下意識地一手橫在胸前,一手遮住下體。
在她眼前的是一具充滿男性魅力的肉體,長期鍛煉帶來的堅實胸肌和腹肌都歷歷可數,而半硬半軟掛在腰間的雞巴足有二十公分左右,在王月萍眼里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任江海拉了王月萍的上臂,讓她站起來,然后面對面地摟住她。
王月萍的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左右,在南方女性中算是比較高的,但是也比任江海矮了十多公分,這一來,任江海的雞巴就頂在王月萍的肚臍上方。
任江海繼續游走唇和舌,在王月萍的脖子上來回舔了幾下,然后抬起她的右手,王月萍的腋下有稀疏的一撮腋毛,不過長度很長,很明顯她沒有修剪腋毛的習慣。
任江海一見心頭高興,現在的女性夏天有時都會穿一些比較清涼的無袖裝,所以基本都會把腋毛修剪掉,難得讓他遇到一個這么「原生態」的美熟女了。
鼻子緊貼著美熟女教授的腋窩,任江海貪婪地吸著氣。也不知道是因為夏天的悶熱天氣,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王月萍的腋下有些濕熱的感覺,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對任江海來說,那卻是最有誘惑力的味道。
任江海伸舌頭在王月萍的腋窩舔弄著,把那些腋毛都舔得濕淋淋地,然后一簇簇地含到嘴里面去。于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伸到后面去把王月萍奶罩的扣子解開,然后一手扯了下來,接著右手捏著王月萍的奶子。
對于任江海的動作,王月萍這時已經沒有再進行反抗了。一方面是覺悟到自己想要得到夢寐以求的教授寶座,眼前的這種事情就沒辦法避免;一方面任江海魁梧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她也的確沒有能力去反抗;而最后一方面,也是王月萍無論如何都不想去承認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沉醉在任江海狂野而又高超的愛撫技術中……「為了做上教授,為了全家今后更好的生活,就這一次吧……」王月萍在意識深處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然后就……
王月萍的奶子并不大,握在任江海的手里面就被完全包圍住了,而且畢竟是奔五十的人了,奶子雖然不至于干蔫,但是已經有些下垂。
不過任江海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這時候他的嘴離開了女人的腋窩,游到那對奶子上,先用舌尖在淡褐色的乳頭上輕輕幾勾,王月萍驚叫一聲,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
任江海緊接著在奶子上又舔又啃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王月萍的乳頭變硬了起來。看來這個老女人雖然很少有性生活,但是體質卻不是那么敏感,任江海在心底說。
不過也是時候繼續向下面發展了,任江海的舌頭一路向下,從王月萍的雙乳間一直舔到她的肚臍上。任江海把舌頭勾到老女人的肚臍里舔了幾下,非常滿意,不愧是高級知識分子,個人衛生做得非常到位,肚臍非常干凈,沒有絲毫的異味。
任江海的舌頭之旅終于到了最后的終點站,他把鼻子頂在王月萍陰道口的內褲上,使勁地吸了幾下。
「啊……啊……」王月萍的臉這時候是一片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情動,嘴里面的呻吟變得更加的清晰,兩條腿左右擺動著,似乎是想要擺脫任江海的嘴唇。但是任江海手稍一使勁,就把她的內褲給直接拉到腳踝上面。在王月萍的驚叫聲中,任江海已經撥開了她稀疏的陰毛,嘴唇直接貼到了她的大陰唇上。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王月萍的手推著任江海的頭,不過那力道是不足以把這個強壯的男人推開的。
「王教授,你可有一塊好寶貝啊!」任江海贊嘆道。王月萍的陰毛和她的腋毛一樣,長而又稀疏,被撥開之后就露出了大陰唇,她的大陰唇并不肥厚,但是卻非常干凈,更難得的是沒有這個年齡的老女人會有的深厚色素沉淀,雖然不能說是粉嫩,但是那兩片陰唇還保持著干凈的肉色,在任江海肏過的幾個四十歲以上的女人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顏色這么誘人的陰唇。
「怎么……怎么舔那里啊!」王月萍驚叫著。
「咦?老丁沒舔過你這兒嗎?」任江海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把王月萍的大陰唇分開,里面的屄肉一片鮮嫩,仿佛在證實王月萍是一個恪守婦道的良家婦女。
任江海說的沒錯,這的確是王月萍的屄第一被男人舔弄,老丁以前年輕時性欲較強的時候,做愛時都從來不肯舔她那兒,近些年來就更不用說了。王月萍只在以前和老丁一起看一些毛片助性的時候知道男女間還有這么一種愛撫的手段,自己卻從來沒有體驗過。
「那兒……臟……啊……」王月萍用力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她實在還接受不了那個地方讓男人這樣舔弄。
任江海一看她動得這么厲害,舔起來也很是不爽,心想今后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慢慢地調教她,這時候該進入下一步了!
任江海放棄了對王月萍陰部的舔弄,把頭伸到上面去,嘴巴對準王月萍的嘴唇就親了下去。王月萍只聞到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腥味,那是她自己陰道分泌物的味道。若是在平時,生性愛干凈的她絕對忍受不了這股味道,但是今天卻完全不同,這味道不僅不令她反感,反而讓她體內的性欲更加高漲,她毫無猶豫地迎合著任江海的狂吻,舌頭甚至主動勾著任江海的舌頭,兩人狂熱地交換著口腔里面的液體。
緊閉著眼睛和任江海熱吻了許久,王月萍感覺到任江海把舌頭一點一點地移了開去,意猶未盡的她睜開了眼睛,眼前竟然是任江海那根二十多公分長的巨型肉棒,龜頭就頂在她的嘴邊,上面水光盈盈。
「來,給我吮吮。」任江海用絕不容許王月萍說不得語氣命令著,「知道怎么吮吧?有沒有給老丁吸過?」
面對這眼前這個霸氣十足的男人,王月萍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她一邊擼動著任江海的雞巴,一邊抬頭,看到任江海熾熱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認命了還是欲火難耐,終于她長出了一口氣,把嘴唇湊到雞巴上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這樣的輕描淡寫是滿足不了任江海的征服欲的,他雙手稍稍用力按著王月萍的頭,雞巴一使勁,王月萍的牙關一松,就讓任江海把雞巴捅進去了一小半。
「唔……唔……」王月萍眉頭緊皺,對于口交,她并不陌生。近年來,王月萍的丈夫老丁在床上的表現是每況愈下,難得做上那么一次,也幾乎都要靠王月萍幫他吸上半天,才能勉強硬起來。而此刻在她嘴巴里面的這根雞巴卻給她帶來了截然不同的感受,龜頭的碩大、棒上的堅硬和熾熱都是王月萍以前所未曾體味過的。
「對,就這樣,慢慢地往里面吞。」任江海享受著美熟女副教授的口舌服務,心里是爽快了花,雞巴一點一點地往王月萍的嘴里深處戳。等到他的大雞巴捅進去將近三分之二的長度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到了熟女教授的喉道口,無法再往前了。任江海毫不遲疑地在雞巴上再次使勁,想要向前再進一些。
這時候王月萍猛地把頭往后面一縮,脫離了任江海的控制,把他的雞巴從自己的嘴里面甩了出來,然后忍不住大聲地干咳了起來。
任江海遺憾地嘆了口氣,想要讓第一次跟自己上床的女人用深喉吮雞巴果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用強了,不過想到今后就可以肆意地享用眼前這個女人成熟的肉體,任江海決定還是循序漸進地好。
「你……咳咳……我……我……你……」王月萍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抬頭對著任江海,眼神里全是哀怨。
任江海卻不管那么多,他手捧著王月萍頭,一陣親吻,然后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手握著自己剛被王月萍口舌服務過的大雞巴,用膝蓋分開王月萍的兩條大腿,肉棒直直地對準了老女人的屄口。
「不……不要……」王月萍繼續扭動著身子,想要自己這輩子只讓老公一個人進去過的地方就要被第二個男人玷污了,她的身體在無力地坐著徒勞的反抗,只不過這種反抗更多的像是在說服她自己而已,那種力度絕對不足以改變眼前的事實。
「你就等著享受吧,嘿嘿……」
任江海玩過好幾個這種年齡的良家熟女,深知道這些女人的心理,她們通常會將第一次的出軌看成是洪水猛獸,輕易不會去觸碰那根禁忌的線,但是只要有一次讓男人的雞巴攻破她們層層設防的屄門,她們往往就會從此放開自己,而任江海對于自己在床上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只要一次,就能讓女人迷戀上自己。
雙手用力按住王月萍扭動的身軀,任江海將大龜頭擠到老女人的屄口處,感覺到里面的濕氣,知道是時候享用這道期待已久的美味了。「我來啦!」他大叫一聲,同時邪邪地一笑,猛的一使勁,將大雞巴一下捅了大半截去到老女人的屄道里面。
「啊!」老女人痛徹心扉的喊叫毫無意外地響了起來,任江海的大雞巴全部硬起來之后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長度,這一下就插進去了超過一多半,已經遠超過了老丁那條雞巴的極限,更何況任江海雞巴的粗壯和硬度都不是老丁那根東西所可以比擬的,這讓近年來很少過性生活的王月萍如何承擔得住?盡管有著心理準備,但是任江海的這一擊還是讓王月萍痛得眼淚飚出,雙臂本能地緊緊摳到了任江海的背上。
任江海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女人長久荒蕪的狹窄屄道收縮壓迫龜頭的暢快感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第一下有力的插入,可以讓王月萍體會到自己雞巴的與眾不同,他有信心用自己的技術,讓胯下的老熟女很快淡忘掉此刻的痛楚。
「痛快吧?我的雞巴給勁兒吧?放心,很快就不會痛,只有快了,你就等著吧……」任江海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屄道里面停留了一會兒,開始緩慢而輕柔地抽送,同時一邊親吻著王月萍的奶頭。任江海每次抽動雞巴都只抽出一小半,然后再慢慢地送入,一次比一次稍微深入一點點,這樣的抽插速率很慢,最適合用來開拓老女人那除了老公之外,從不曾為別人開放過的屄穴了。
這一招似乎也對安撫王月萍的心靈起到了奇效,第一次插入的劇痛過去之后,這種和風細雨般的愛撫讓老女人感覺到了之前從來不曾體會過的體貼。就像任江海所預料的,被別的男人的雞巴插入這一無法挽回的既成事實被擺在眼前之后,王月萍的心結其實也在那一時刻被打開了。
「老丁……我對不起你……」王月萍的腦海里面響起這一句話,但是任江海緩慢卻又逐步深入的肏弄,讓她無法繼續思考下去。
「這樣子弄爽不爽?」任江海看看王月萍的屄道里面的騷水分泌得越來越多,自己雞巴的抽送已經暢通無阻,心頭大爽,「快到底了,你準備好爽死吧!」說著任江海把雞巴用力一挺,一下就頂到了王月萍屄道的盡頭,龜頭有力地撞擊了一下王月萍的子宮口。
「啊……」王月萍又是一聲叫喊,但是任江海的嘴巴很快就把她的嘴唇封住,雞巴頂著花芯輕輕扭了一下。王月萍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屄道深處涌了出來,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打著擺子。
「哎喲?這么容易就高潮了啊?王教授。」任江海嘴角掛著壞壞的笑,邪邪地看著王月萍胸口煥起的一片潮紅,雞巴卻沒有絲毫停止,碩大的龜頭頂在老女人柔嫩的花芯上,屁股扭動,讓堅硬的龜頭旋磨著花芯上那片小小的突起。
「啊……喝……喝……哈……」王月萍極力想控制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喘著氣,「你……胡說……啊……我……」
「啊……莫非……」從老女人生澀的反應上,任江海突然心里一動,「莫非……你還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高潮?」
任江海猜得沒有錯,王月萍和老丁結婚了這么多年,每次性生活幾乎都沒有超過五分鐘,而老丁每次射精之后又都累得只能躺在哪兒,所以王月萍真的是從沒有嘗到過高潮是什么滋味,今天一來有藥酒的助性,二來任江海的雞巴比老丁的強了不知幾倍,三來第一次被人用這么高超的技巧愛撫,加上平生首次讓丈夫之外的男人插入的禁忌感,讓王月萍在不知不覺中迅速迎來了平生第一次的高潮。
「美吧?王教授,這就是高潮的滋味啊……放心,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讓你高潮不斷,哈哈!」任江海得意地笑著,雞巴借著淫水的滋潤漸漸加速抽動。
王月萍在高潮的沖擊下已經忘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雙臂抱著任江海的腰,主動將雙腿又分開一些,隨著任江海雞巴的一進一出,屁股開始擺動,嘴里的呻吟和喘息更是不絕于耳,而且越來越大聲。
在接近二十分鐘的抽送后,任江海感覺到王月萍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間的手指摳得越來越緊,他知道老女人就要迎來第二次的高潮了,于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抽送越來越快,這時候他已經不再去控制什么節奏,只是飛快地用雞巴沖擊王月萍的屄道,而且幾乎每次插入都讓龜頭撞擊到王月萍的子宮口。
「啊……啊……啊……哈……啊啊啊……」任江海這樣肏弄了不到十幾下,王月萍嘴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隨著這一陣急促的吶喊,老女人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陣輕顫,屄里頭第二次泄出了陰精。
任江海把雞巴深深頂在王月萍的陰道深處,一動不動,感受著老女人高潮時陰道的律動,同時調整一下呼吸,讓自己剛剛涌上來的泄射感平復下去。好一陣子后,等到王月萍身子的顫動完全停止下來,任江海才屁股往后一退,把雞巴拔了出來,和王月萍并排躺在一塊,兩人的不斷地喘息著。
歇了一陣子后,任江海坐了起來,然后從床頭拿過一包煙:「不介意吧?我記得老丁也抽煙的。」任江海問。見到王月萍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毫無反應,任江海把煙點上,吸了幾口,然后站起來從旁邊的寫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這是你要的,我已經簽好字了,王教授,從今兒開始,你就是貨真價實的教授了。」任江海說。
王月萍從任江海手里接過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著,兩行眼淚忍不住從眼眶里沖了下來。
「是不是感覺這玩意兒特臟?感覺是拿身子換來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
任江海突然說著,站起來走到窗邊,他拉開窗簾,把窗子打開,面對著窗戶抽著煙。
這棟樓是整個教師村里頭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頂層,別的樓層比這里都最少低了三層,所以絲毫不用擔心有人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景。
「如今這世道,笑貧不笑娼啊王教授。」任江海說,「這年頭,沒錢,沒身份,沒地位,在社會上就是TM一坨屎都不如啊,貞操、氣節?去他媽的!那些個人模狗樣的東西!要求別人就要三貞九烈,其實自己哪個不是男盜女娼?肏,裝逼!」
任江海狠吸了兩口煙,「你應該也上網吧?是不是感覺我說的特片面?人民群眾對這些高尚的東西還是很看重的嘛!」他將煙長長地吐了出來,「其實啊,網上那些個所謂的輿論導向啊,都他媽的在裝孫子,說起來一個個人五人六,看到這個明星嫁豪門,那個名人玩出軌就口誅筆伐,其實都是那些沒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憤罷了。人沒本事只能做電腦前打飛機,你還能不讓人找個出氣筒啊?要是有那機會啊,你看那些人不搶著去才怪呢!這就像那些個憤青,今兒核平日本明兒叫板老美,其實真要打起來這般逼人跑得比誰都快!你還真別不信,瞎雞巴叫喚又有誰不會啊?」
「話扯遠了,我只是想跟你說,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誰活著都得給自己找找樂子。」任江海看著窗外的教師樓,「前段日子的大事兒你還記得不?淞滬市膠州路老教師樓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師辛辛苦苦一輩子,就這一把火,都他媽沒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剛著火的時候人都喊著這個悼念那個吸取教訓啥的,現在呢?還多少人記得那把火了?這才過去多久啊?」
這時候任江海手上的煙燒到了盡頭,他把煙在書桌上的煙灰缸里頭擠滅,又從煙盒里抽出來一根,然后把煙遞到王月萍面前:「來一根?」
王月萍面無表情地從任江海手里接過煙,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還是把打火機伸過去,給王月萍把煙給點上。
看著王月萍嫻熟地吸著煙,任江海笑笑,也給自己點了顆煙:「你也抽煙啊?」
「寫東西寫不出來的時候抽抽,沒上癮。」王月萍說。這還是讓任江海肏完后她第一次說話。
「寫作這玩意跟煙還真分不開,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抽上煙的。」任江海笑笑說。
「你也寫東西?寫什么?」王月萍問。
「我不也是中文系出來的么?」任江海一笑。
王月萍這才想起,任江海的學歷可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而京大中文系在全國大學同類院系里頭首屈一指。不過他自從進了兩江大學之后就做的是行政工作,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想到他寫文章也是一把好手。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王教授。」任江海等到王月萍把煙抽完,走到房間的衣帽間里頭拿出來一絡疊好的嶄新浴巾和毛巾,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看你一身濕淋淋的,去洗洗吧,這些都是新的,沒人用過。」他把毛巾遞到王月萍手里,然后說:「那文件你收好,洗完后想走就走吧。」
王月萍沒有接毛巾,她一言不發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后拿起文件,頭也不回地向外就走。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任江海在后面說,但王月萍置若罔聞,穿上鞋子就離開了任江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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