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哥哥,你說阿姨和大哥哥這么晚去了哪里?他們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張無忌拍著胸道:“不會的,超群大哥不是這種人,他為人正派,嫉惡如仇,見義勇為,待人又好,否則我師公也不會收他為徒了。”
草堆之中,丁敏君悄悄在張超群腰上擰了一把。
楊不悔又道:“那他和阿姨去哪里了?是了,他們一定是去給我們找吃的去了。”
張無忌道:“這么晚了,而且這里怎會有吃的?我看他們是去練功了。”
楊不悔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臉驚奇,道:“晚上練功?他們不睡覺了?”
張無忌道:“我小時候在冰火島上,經常半夜醒來,就發現爹爹和媽媽不在,后來我問他們,他們說是去練功,只有晚上才可以練的,走吧,我們睡覺去,明天天一亮,他們就會回來的。”
瞧著兩個小孩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張超群低聲在丁敏君耳邊道:“嘖嘖,無忌的爹爹媽媽真是夠厲害的,他們練功練到天亮的,敏君,咱們也練功練到天亮好不好?”
丁敏君耳朵癢癢的,身上本就沒有穿上衣衫,被他抱在懷中,一手貼著粉背,一手在膝彎,身上覆蓋著的衣物蹭了幾下,盡皆滑落。
“你自己跟自己練功吧,我可不奉陪。”
丁敏君想起剛才那旖旎纏綿,臉頰猶如火燒。剛剛說完,張超群的嘴已印了下來。
“唔……”
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進丁敏君的檀口,輕輕頂開她無力微閉的貝齒,勾出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時還在她那兩片薄薄的香唇間甜美地輕觸淺吻著,口中不住地吸吮著芳香的玉液。
丁敏君雙目迷離,喉嚨間傳來咿唔的嬌吟聲。
兩具赤誠相對的火熱身軀,緊緊相依,隨著他那不聽話的一只大手加入攻城略地的肆虐,不停地撫摩揉捏下,丁敏君的動人嬌軀再次酥軟無力,本來就未干的花徑再次潤濕起來。
那動人的滋味,弄得她芳心迷醉,咿唔連聲,嬌喘細細地沉迷于張超群那深情的熱吻和貪婪的愛…撫之中。
良久,雙唇分開,張超群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畔說道:“咱們去外面找個無人之處練功如何?”
丁敏君嬌羞無限,在外面……外面倘若有人恰巧經過,豈不是什么都被看到了?良家女子又怎可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心中想要拒絕,但話到嘴邊,竟是變成了一聲輕“嗯”兩人躡手躡腳地從草堆之中鉆出,各自將衣衫穿好。瞧著她那雙迷人修長的玉腿,張超群不禁想,將來若是待自己娶了她當老婆,放在家里,絕對不允許她穿褲子,這兩條長腿兒,瞧著便迷死人,被衣褲擋住,實在是可惜。
穿好衣衫,悄悄出了去,遠遠走開之時,方才松了口氣,剛才在茅屋之中一番云雨,仿佛偷…情一般,雖然刺激,但也實在是不能盡興,生怕被里面兩個小家伙聽到什么動靜,會跑出來看“練功”月光皎潔,樹影婆娑,丁敏君任由他牽著自己胳膊,腦子里轟轟的,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用去理會,不知不覺,忽聽水聲嘩嘩,方才抬頭,只見一條小溪汩汩而流,岸上一片樹林連綿。
張超群笑道:“怎么樣?這里的風景挺不錯的,咱們……咱們就在這里練功如何?”
丁敏君驚呼一聲,今晚月色亮極,映襯得仿佛白晝,在這里……這里……丁敏君大羞,道:“不可,這里……這里絕不行的,隨便有個人走過來,那可什么也看到了。我們……我們不如回去吧!”
丁敏君滿臉暈紅,竟是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超群嘿嘿一笑,扯過她身子,丁敏君雖是身懷武功,但若論內功深厚,已是遠不及張超群的,被他輕輕一拉,摟在懷中。
“你今天還不夠么?我都任你欺負死了,不如我們……我們回去吧!”
張超群哪里肯,一雙大手在她胸前亂摸一通,直摸得長腿美人嬌喘吁吁紅暈從臉上蔓延到頸脖,指著那片樹林道:“咱們在地上做過了,卻還沒試過在樹上做吶,今日你定要從了我才行!”
哈哈一笑,也不理會她一雙粉拳在身上輕輕捶打,將她抱起,向樹林子疾奔而去。
待到了樹林之中,揀了一顆大樹,張超群身體往上一縱,雙足輕點樹干,已騰空而起,幾下縱躍,已穩穩當當地坐在一棵粗壯枝干上,丁敏君大吃一驚,沒想到他輕功如此精湛,若是自己,萬萬是無法躍上這么高的,就而且他還抱了自己,驚奇之余,問道:“超群,你們武當派的輕功不是梯云縱么?可是你這一手卻是不像,你從哪里學來的?”
張超群登時想起龍兒,想起青牛山谷底生活的那兩年時光,想起龍兒的十六年之約,想起她白衣勝雪,素凈無塵……不由得癡了,仰望皎潔明月,嘆道:“凄涼別后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丁敏君喃喃道:“凄涼別后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超群,這是你作的詩么?讓人聽了心酸。”
張超群凄然一笑,卻不回答,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瞧著夜空,久久不語,心兒卻是不知飛向何處。
丁敏君隱然猜到他心中有事,剛才他所念出來的詩,蕩人心魄,幽幽涼涼,即便是她沒讀過書,也聽出這一句詩含有思念之意,丁敏君心中凄涼,他雖然懷中抱著自己,心中卻是思念著另一個人……
天不知什么時候亮了,張超群霍然驚醒,低頭瞧去,丁敏君已是靠在自己懷中睡了,清麗臉上,隱隱有淚痕,心中一動,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點過分了。
他一動,丁敏君隨即醒來,笑道:“你醒了?”
張超群歉然道:“昨晚……”
丁敏君玉手伸出,掩住他口,笑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釋的。”
深吸一口氣,道:“原來在樹上睡覺,感覺還不錯的,只是……只是怎么都有點像是猴子。”
張超群不由莞爾,笑道:“兩只猴子么?兩只猴子爬樹,好了,咱們回去吧,那兩個小鬼若是醒來還不見我們回去,只怕會以為我們也練功到天亮了。”
丁敏君臉上一紅,想起昨日之事,不敢接腔,仍舊由他抱著,飄然落下,突然發現,同樣是在他懷中,今日與昨日的感覺竟是完全不同,丁敏君站在地上怔了,張超群催了兩句,這才恍然夢醒。
回到茅屋,張無忌和楊不悔果然醒來,楊不悔童言無忌,問道:“大哥哥,你昨晚和阿姨練功去了么?”
張超群臉皮極厚,哈哈一笑,道:“是啊,練了一晚上了。”
扭頭瞧了瞧丁敏君,見她面色紅撲撲的,麗質天生。
四人吃了些丁敏君帶來的饅頭,便向昆侖山方向行去,他們兩個大人帶著倆小孩,自然是快得多了,行了一段路去,張超群便教丁敏君古墓派的輕功,張無忌也是在一旁暗暗學習,楊不悔年紀雖幼,卻也想學,只不過全然聽不懂,暗暗嘟嘴生著悶氣。這樣一路行走,一路研習,七天之后,便到了河南省境內。
河南境內和安徽也是無多分別,處處饑荒,遍地餓殍。這時,丁敏君的輕功已是大有進境,連張無忌也獲益良多,一行人的干糧早已吃完,但張超群和丁敏君身負武功,別說普通的江湖人物斗他們不過,就算是一般的高手見了他們也得繞道走,武當弟子和峨嵋弟子,光是這兩個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名頭,也足以嚇退許多人了。
他們輕功大有長進,沿途比賽,倒也不覺得苦悶,又行了十七八天,張超群擊石射中一頭野狼,這一枚石子雖未能直接令這頭狼斃命,卻也令其驚走,到嘴的美味,豈可讓它飛了?張超群將張無忌和楊不悔交給丁敏君,發足追去,一直追了兩里多路,方才一拳將狼擊斃,興沖沖地扛在身上,往回奔走。
剛剛見到他們,卻見他們三個伏在地上,一齊瞧著前方,不由得詫異,走近之時,忽聽遠處山坡后傳來一陣兵刃相交的叮當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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