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今天不走了,就在這里過夜了。”
張超群道。
雖然丁敏君沒有說出口,但她言下之意,是要陪自己去昆侖山,張超群對她本無好感,但若非是她千里迢迢地趕來送食物,大伙兒就只能餓肚皮了,或許連野草湯都沒得喝。
丁敏君聽得過夜,臉上發燒,見他走出去喚張無忌和楊不悔進來,那背影高大修長,不禁癡了,想到兩年前破廟那晚,自己也是被這強壯的臂膀緊緊摟在懷中,恣意憐愛,臉上更是羞得通紅。
“咦,阿姨臉上好紅哦。”
剛剛走進來的楊不悔驚呼了一聲,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又問道:“阿姨你是不是生病了?無忌哥哥他懂得治的,無忌哥哥,你幫阿姨看看吧!”
張無忌雖然年紀小,卻是比才八九歲的楊不悔要懂得一些事,一本正經地道:“阿姨臉上氣血上涌,不是生病之兆,是她心中想到了一些憤怒或者害羞的事情,就會反應在臉上了。”
“那……阿姨是生氣還是害羞呢?”
楊不悔繼續發問。
“咳咳……”
張超群苦忍著笑,瞧著被楊不悔捉弄得窘得快要將腦袋鉆進地里的丁敏君。
“好了,天快黑了,我們都累了,大家早點休息。阿姨她將會陪著我們一起去昆侖山,不悔妹妹,你別淘氣哦,阿姨是你媽媽的師姐,你不聽話,她會告訴你媽媽的。”
楊不悔急忙掩口,瞧著丁敏君的眼睛之中,已是多了幾分敬畏。
這茅舍之中,里間堆了許多干草,張超群和張無忌兩人將干草厚厚地鋪了一層,兩個孩子在里邊睡下,張超群指著楊不悔旁邊,道:“丁師姐,你睡這里,我睡外邊,萬一有什么事,我好應付。”
丁敏君直杵在那里,臉上紅暈彌漫,心慌意亂,這干草所鋪寬度,張無忌和楊不悔已經占去了一大半了,剩下一點兒地方,只夠一個半人睡的,翻個身都難辦到,自己睡了,他睡外邊,豈不是……豈不是兩個人要緊貼著了?他不叫我睡最里面,卻叫我跟他睡在一起,他……他這是……丁敏君越想越是心慌,臉上卻是強自鎮定,鼻子里哼哼了一聲,不敢去瞧他,將劍解下,放在一邊,快速躺下,一眼瞥見他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忙裝作非常自然地側向一旁,不去瞧他,心中卻是噗通噗通亂跳不休。
丁敏君啊丁敏君,你怎會在這小小年紀的小孩面前亂了方寸呢?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被他碰過的,現在有兩個小孩睡在旁邊,他總不至于做出什么羞人的事來吧!
張超群見她睡好,嘿嘿一笑,伏下身來,丁敏君感覺到男子氣息撲來,忙將雙眼閉合,心跳幾乎要跳出口來,卻聽他在耳邊輕聲說道:“晚安。”
丁敏君鼻子里輕聲嗯了一聲,身子一顫,然后……
半天都沒動靜,身邊既沒有躺下人來,也感覺不到他在旁邊,不由得詫異,慢慢將眼睛睜開,躊躇半晌,緩緩轉身,旁邊空無一人,丁敏君心中只感到一陣空落,這才明白,原來他說他睡外邊,不是說睡干草鋪的外邊,而是真正指得是外邊那間房。
丁敏君幽幽一嘆,翻過身來,兩眼漫無目的地瞧著頂上,方才以為他睡在自己身邊,又緊張又害怕,現下人家去外面睡了,卻又有些心痛和失望,難道是他覺得我不夠漂亮?還是嫌棄我年紀大?左思右想,眼角漸漸濕潤,胸口仿佛堵住了一般。
這一夜,丁敏君輾轉反側,怎也睡不著,越是想,越是難過。
不行!如果他真的瞧自己不上,也總要問個清楚明白,他若真個兒嫌棄自己的話,索性一劍殺了他,大不了自己自刎便是!想到此節,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劍來,輕輕起身,向外走去。
月光從簡陋破敗的木窗透射進來,只見張超群仰臥在一塊大磨盤上,雙目緊閉,似是睡得正香,丁敏君一陣氣苦,他倒是睡得香甜,自己卻在里面流眼淚,悄悄走近,只見月色之下,映襯得他一張英俊而靈氣十足的漂亮臉膛愈加如夢似幻,剛剛安靜下來沒多久的丁敏君又是心兒亂跳起來。這壞蛋,那晚那么對自己,現下卻是愛理不理,我好心從那么遠給他送吃的來,還瞞騙師父,他不睬我,難道我真的殺了他么?芳心輾轉之際,忽然這壞蛋睜開眼來。
“丁師姐,你這么晚不睡,就為了來看小弟我睡覺的么?”
“啊……”
一聲驚呼,隨即意識到里面還睡了有人,急忙用手掩住嘴巴。
張超群似笑非笑的瞧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還高出一點的古代版林子玲,起先他故意在里面擺出一副要跟她一塊兒睡的假象,然后特意跑出來,瞧瞧她能堅持到多久,他的聽覺本來就非常靈敏,修煉了玉女心經后,聽力更是大大增強,甚至她在內屋輾轉難眠翻來覆去的動靜,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聲點,里面還睡著呢!”
張超群輕聲道。
丁敏君登時羞得低下頭去,這三更半夜的,自己偷偷溜出來,這不是偷情是什么?
“你……我問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丁敏君平復心情,低聲問道。
張超群奇道:“你這話問得好生深奧,范疇太廣,我想,我先把紀師姐的女兒送到之后再說。”
丁敏君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我問你,對我是怎么想的?”
越到后面,聲音越低。
張超群道:“丁師姐,你該不會仍是掛念著兩年前那件事吧?都過去了兩年了,如果你實在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我幫你把那個采花賊找出來,你說怎樣?”
丁敏君氣急,道:“什么采花賊了,人家采花賊才沒做什么,我是問你,你……你喜不喜歡我跟著你?”
張超群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笑了起來,丁敏君又羞又怒,將劍拔出一半,張超群輕舒猿臂,一把將她摟了過來。丁敏君驚呼了一聲,倒向他懷中。
張超群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在金花婆婆面前拔劍的時候,我躲在草垛里面,心急得不得了,生怕金花婆婆會傷了你,一顆心都懸了起來,若非是你師父也在一旁,我就沖出來了。”
耳畔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癢癢的,鼻中所聞,那股濃郁的男子氣息,令丁敏君嬌軀酥軟,跌倒在那一團溫柔之中。
“真的么?你真的為我擔心么?”
張超群信誓旦旦地道:“當然,雖然那一晚是你主動,但我們畢竟有過肌膚之親,若非那時怕你把我一劍殺了,我早就……早就……”
丁敏君媚眼如絲,接口道:“早就如何了?”
張超群嘿嘿笑道:“你說如何就如何了。”
一雙手緩緩地摸上她纖細的腰身,只摸了兩下,丁敏君便身子發熱,如癱了一般靠在超群哥懷中……
一邊在她身上緩緩游弋,一邊在她耳邊道:“兩年都沒做,你有沒有自己做呢?”
丁敏君嬌哼了一聲,道:“什么自己做?做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輕咬她耳珠,弄得身前的丁敏君一陣篩糠似的戰栗。
“自己做就是沒有男人的情況下,自己用手指代替了,你可別說你從未試過。”
丁敏君終于是聽明白了,羞道:“你……你怎會知道?”
超群哥一怔,自己隨口說說,沒想到她還真的有試過。按照前世的經驗,大多女子到了快三十歲,欲望總是非常強烈的,所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那是女人情欲最強烈的年齡段,更何況她曾經嘗過這種銷魂滋味,久而久之,又怎會耐得住寂寞?
想到這擁有著模特身材的美人兒撒開兩條長長的大腿,露出帶著迷人露珠的花徑,一邊用手指在花徑中抽插旋轉,超群哥立時有了反應。
“啊……你那里頂著我了。”
丁敏君膩聲道,雙股扭擺,正將超群哥一根鐵槍卡在雙股中間。
超群哥一手上移,摸上她胸前揉捏起來,她那對玉乳,尖尖挺翹,隔著衣衫更是有感覺,嬌彈光滑,細致膩軟,剛剛好能一手握住。
而另一只手卻直搗黃龍,在她那平滑的小腹掠過,徑自在她那一抹幽草之上輕輕揉捏起來。
丁敏君煙波迷離,玉頰燒得紅霞一般,嚶嚀喘息道:“你……這樣不好吧,他們……他們還在里面,萬一突然起來,那不是羞死人了么?”
張超群道:“有什么不好?這樣不是更刺激么?”
丁敏君嬌嗔道:“你怎么小小年紀就這么色了?還知道刺激!”
“嗯……”
一聲嬌吟,原來超群哥一只手摸到了她下體肉縫之中,那處被衣料所覆蓋,卻依然軟軟綿綿,超群哥沒多少感覺,但丁敏君可就不一樣了,衣料之下,那肥美花徑更有種異樣的刺激,腦中不禁想起自己平常在閨房之中做的那羞人之事,嬌喘細細中,情不自禁地將雙腿張開,以便他那作惡的手指能更容易得以伸展。
張超群見她呼吸愈發急促,索性加大了力度,隔著衣衫,摩挲著搜尋她嬌嫩花蒂,丁敏君小嘴微張,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里面的兩個小鬼聽到自己淫蕩的叫聲。
漸漸的,張超群感覺到手指有些潮濕了,丁敏君情難自禁,那種被他雙手全方位撫摸的快感令她有種要飛上天去的感覺,下身的褻褲之中,更是早已濕得透了,冰冰涼涼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超群……超群……我想要……”
丁敏君夢囈般呼喚著,星眸微睜,“你摸我的感覺,跟我自己摸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好像……好像要飛起來了……”
還能有什么比這更動聽更蕩人心魄的邀請?張超群下身早已鼓脹如鐵,聽到這美妙的邀請,還要客氣什么?輕輕一抱,將她嬌軟身子放在大磨盤上,丁敏君身子早已軟得跟水似的,躺在上面,羞不可仰。
隨著一件件的衣物被解開,一具迷人的胴體在月光之下,映襯出令人心醉的嬌艷光芒,那一對尖挺的玉乳早已被自己揉捏得微微腫脹,兩粒粉嫩色澤的乳頭傲然挺立,光潔的身子一覽無余,潔白、玲瓏、細膩,更為誘人的是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當真是黃金比例,這健美的美腿,纖瘦而不顯突兀,圓潤纖巧,美到極致,下體那一抹水汪汪的幽草,纖瘦的充滿了骨感美的小腹,簡直就是天下間所有女人都為之眼紅的絕美身材。
張超群忍不住贊道:“你太美了!”
他這一贊,丁敏君芳心迷醉,事實上,在這個與現代審美觀不同的元朝,她這種模特身材是不受男人們歡迎的,古代人更喜歡那種豐腴肉感的類型,哪曾有人贊過她美的,張超群是第一個。
雙腿被緩緩分開,私處如花綻放,內中美景盡現于前,那潔凈瑰麗的美妙景致,有的淺淡如粉,有的深濃若脂,層層薄薄的露汁,盡裹其間,那嫩得吹彈得破的嫩肉,正隨著主人緊張的呼吸而輕輕蠕顫……
“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這樣的纖瘦嬌軀,張超群感覺,以自己的偉大,她會不會承受不起。
果然,丁敏君一愣,滿面紅暈地問道:“什么承受不住?”
張超群嘿嘿一笑,捉住她一只玉手,便放在自己身下鼓脹起來的肉棒之上,丁敏君如同觸電般飛快縮回手去,果然……果然是大!丁敏君也是不禁害怕起來,那么大的東西放進去,豈不是要被撕裂么?
情欲早已高漲,難道不要?
“你……你先試試好么?如果不成,我們就不要了。”
說完這話,丁敏君羞得不敢再看他。
張超群在她下身一摸,手指上沾滿了花蜜,嘿嘿笑道:“當然要試了,不試又怎么知道。”
丁敏君大羞,只聽得一陣衣衫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他在脫衣裳,心跳也隨著這聲音猶如愈來愈密集的戰鼓。
“呀!”
忽然感覺到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頂住了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趕忙掩住嘴巴,立時感覺到有兩只手在自己下面亂摸起來,那東西并未一下就頂進來,這讓她稍稍放下心來,但一種恐懼感還是讓她感到害怕,隨著那根肉棒慢慢被花蜜浸得濕滑,她開始感覺到那東西動了,慢慢的……慢慢的……
丁敏君屏住了呼吸,雙手用力摳著身下的石磨盤……
耳畔傳來那猶如夢囈的聲音。
“放松點,寶貝,你放松,我不會完全進去的,不會疼的……放心,我會疼你的……”
丁敏君漸漸地放松下來,感覺到那東西一點一點地進入體內,一種被占有的快感,花心之中,立刻有種又麻又癢的渴望,渴望那東西能立刻碰到那里。
果然不疼……剛剛生出這念頭,立刻便感覺到一種塞滿了感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了……
“你……你那里好大!”
形同呻吟,宛若夢囈。
隨著男人的緩慢抽動,丁敏君登時軟了,她感覺自己被融化成水,甚至她能感覺到那根可惡又可愛的肉棒的形狀,感覺到肉棒頂端有個凸出來的一圈,立時被塞滿,當那東西碰到花心的一霎,丁敏君感覺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流出濃濃的蜜汁,快感如潮襲來,嬌軀陣陣痙攣……
“嗯……嗯……”
粗重急促的呼吸,丁敏君已經徹底迷失在這濃濃的情欲當中。
抽送之間,肉棒如被油浸,水光閃閃,出入間,從花徑之中帶出奶白色的蜜漿來,糾纏于兩人的毛發間,讓超群哥更是情動,抽插的速度也越發地快了,每一下,都頂到她最深處的花心,每一下,都讓她仿佛如身在云端,飄飄欲仙。
每當那根肉棒進來的時候,便有一種強烈的愉悅和滿足感,而出去的一剎那,便頓感失落,隨著那不停歇的刺激,丁敏君突然感到他的手指觸到自己一個地方,那是在花徑的上面一點,麻麻癢癢的感覺尤其強烈,登時讓她嬌軀戰栗起來,也就是這一下,丁敏君登時便感到下身強烈的收縮,嬌軀顫抖,從下體似乎噴出水來……
“嗯……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丁敏君滿面酡紅,渾身上下半點力道都沒了,尤其是兩條腿,讓她覺得自己若是靠它們站立,絕對是承受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的。
“你這么快啊!”
張超群的聲音有些意猶未盡,雙手在她玉腿上撫摸著。
費力地抬起身子,丁敏君登時看到一根粗大的猙獰,正昂然挺立著,似是在示威一般。
“啊……好大!就是……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放進我那里么?”
丁敏君驚異萬分,這么粗大的一根,竟然能放進那么狹窄的地方,不可思議。
丁敏君咬住下唇,春色無邊,顫抖著手,伸向那根粗大的肉棒子……
張超群嘿嘿笑道:“我們還繼續么?”
忽然,里間傳來楊不悔的聲音。
“無忌哥哥,我要小解!大哥哥和阿姨都不在,我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一對烈焰中的男女登時傻眼了。
“快!”
張超群低聲一喝,將丁敏君一把抱起,胡亂地把衣裳蓋在她身上,鉆進堆放著干草的草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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