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再囑咐了張超群一番,瞧了瞧周芷若,道:“這小姑娘,便由我帶上武當山去,另行設法安置。”
張超群知道,他這一帶,就帶到峨嵋派去了,那滅絕師太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叮叮咚咚地,別把我家小蘿莉給帶壞了,急忙道:“張真人,我家妹子剛剛失去雙親,就我一個親人了,我一定要帶在身邊的。”
張三豐哈哈一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少年人,可別沉迷于女色當中才好。若是胡先生將無忌治好了,你即刻帶他回武當山。”
張超群歡喜道:“知道,師……張真人!”
這可是太好了,拜武當派的張三豐為師,多少人做夢都做不到的,居然我運氣就這么好,原著里面,武當七俠名震天下,現在卻多了我張超群一個,日后不光是學到內家武功,走在街上,誰不尊我一句,武當張八俠!呃,這稱呼有點別扭,好在我姓張,萬一我姓王的話,豈不是人家叫我王八俠了?
正郁悶著自己將來的稱號,周芷若已然醒來,投入張超群懷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抽抽噎噎的。張超群被她哭得心酸,周氏夫婦兩個待自己也是極好,周氏更是將自己的寶貝女兒暗許給自己了,可自己竟然忘了元兵這一事,張超群心中又愧又悲,將周芷若緊摟住,柔聲勸慰起來。
這時,張無忌忽然走來,道:“小師叔,周妹妹。”
張超群猛聽他叫自己小師叔,不禁愣了。張無忌笑道:“師公告訴我了,他收了你當關門弟子。”
不是吧,自己說暫時不聲張出去,轉頭就去跟張無忌說了,這老頭!
轉眼忽然瞧見張無忌望著周芷若的眼神,有點……有點怪異!這小子,眼珠子閃亮亮的,狼!張超群心頭一驚,陡然間,背上的冷汗便出來了,這小子在原著上把我的周小蘿莉給勾走了,既然本大爺來了,就由不得你了,眼珠子一轉,向張三豐道:“真人,我突然想,我妹子還是跟著你去武當比較好,畢竟我這一路并不安全,要照顧無忌,又要照顧我妹子,有點力不從心。”
周芷若顫聲道:“哥哥,你……你不要芷若了么?”
兩只小手緊緊地抓著張超群,好像生怕他跑掉似的,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之上,驚慌失措,讓人瞧了心疼。張超群笑著搖頭道:“怎么會?我最疼芷若了,不過,你跟著我的話,我怎么照顧無忌兄弟呢?無忌他身體不好,而且,遇春兄弟也是身上有傷。”
周芷若狠狠地瞪了不遠處的張無忌一眼,忿忿然地哼了一聲。張超群瞧得心花怒放,心道:這可好了,本大爺從小就培養我老婆對你張無忌的惡感,你沒機會了,哈哈……
“再說了,你身體不好,跟著老道爺去,老道爺還能虧待了你么?到時你把身體練得棒棒的,當然就更漂亮了,對不?到時候,嘿嘿……”
周芷若羞不可仰,膩聲道:“到時候,芷若嫁給你做妻子。”
張超群一怔,誰說古代女子保守的?在本大爺的調教下,石女也開竅了!
“乖乖地聽老道爺的話,到時候你想不嫁給我都不行。”
張超群低頭在周芷若額前親了一下,當著眾人的面,周芷若登時鬧了個大紅臉,羞急之下,用力掙開,但她哪里掙脫得了張超群?幼嫩的身子在張超群無良的魔爪下,觸發著張超群原始的欲望,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張超群可不敢亂來。
第二天一早,張三豐攜同周芷若,與張超群和常遇春、張無忌分手。周芷若兩只眼睛通紅通紅的,秀美絕倫的俏麗臉上,掛著盈盈珠淚,讓張超群好一陣不舍,但,為了將來的性福生活,一丁點機會都不能給張無忌這個小子!
親愛的小芷若,咱也是為了以后著想啊,現在你還太小,這么美的小蘿莉老是跟在身邊,一個把持不定,就要推倒了,推倒倒也沒什么,不是有句老話說,女孩子上了六十斤就能生娃娃了么?嘿嘿,不過,那是古代人沒文化,年紀太小,將來影響發育,捏捏摸摸倒是可以,圈圈叉叉就還是能免則免的好。張超群忽然覺得自己的腦門上多出一道光環來。
“我等無忌他好了,我就立馬去武當山找你!放心好了,別哭了,咱們又不是生離死別。”
一只溫潤嫩滑的小手捂住了張超群的嘴,“哥哥別說死,芷若不想聽到這個字,如果哥哥你……你有什么不測的話,芷若絕不茍活!”
亮如點漆的晶瑩雙眸中流露出一股堅強來,張超群心中一顫,將周芷若緊緊地摟在懷里,那青澀的小包包頂在胸前,卻讓張超群沒有一絲旖念,有的只是感動。
奔三的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十二歲的小蘿莉給感動得想要哭鼻子,丟臉啊,太丟臉了!
“別這么說,我會哭的。放心好了,我是誰啊,我是張超群啊!武功超群,人品超群,好運自然也超群,我是不會死的,我們倆將來還要過好日子呢,對吧?聽話,乖乖地等哥哥回來,你越聽話,哥哥我就越早娶你過門,當我的寶貝媳婦!”
“咦……哥哥你好肉麻啊!”
周芷若笑面如花,先前的一絲哀傷一掃而空。
張三豐站在遠處,見這倆孩子難舍難分,不由得莞爾,待這兩位旁若無人地親昵完畢,拈須笑道:“超群,早點回來就是,我會照顧好周小姑娘的。”
周芷若漂亮的臉蛋上紅彤彤的,剛才超群哥哥偷偷地在自己小包包上捏了幾把,小小芳心之中,又羞又喜。……
依依惜別之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漢口,到了漢口后另換長江江船,沿江東下。那蝶谷醫仙胡青牛所隱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離女山湖畔。長江自漢口到九江,流向東南,到九江后,便折向東北而入皖境。
在這之間,張無忌體內寒毒發作,但他強忍痛楚,始終不肯叫痛,張超群和常遇春瞧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這少年不過十四五歲,性子卻是執拗頑強,他日能得奇遇,也是不足為怪啊。
這一日,三人到得集慶下游的瓜埠,舍舟起旱,雇了一輛大車,向北進發,數日間到了鳳陽以東的明光。常遇春知道這位胡師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隱居的所在,待行到離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發大車回去。
三人走了許久,因為山路崎嶇,不單是張無忌身上有寒毒,常遇春也是被兩個番僧打了兩掌,內傷不輕,走得極慢,直到天快黑時,走到一個樹林,兩個傷員累得仰天八叉地躺在樹下。張超群乃是特工,自然仍是精力充沛,見他們累得不行,只得停下來陪著他們休息,才剛吃完干糧,只聽遠處有兵刃相交之聲,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東邊,逼他到林子中去。”
“這一次可不能再讓這賊禿走了。”
跟著腳步聲響,幾個人奔向樹林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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