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界原本是嚴禁男女情愛的,修為有成之人大都對男女情愛避而遠之,修仙一途,講究心純而志堅,當年紫云山玄門青陽門主在年少時也曾歷經情劫,但即使是他那萬中無一的心智依舊未能一帆風順,凡間婚后三年,修為不進反退,于是他揮淚斬斷情絲,拋下那紅顏發妻,回到紫云仙山繼續修行。一年后,當青陽下山游歷,見到襁褓中的寧雪以及發妻留下的遺書之時,才幡然醒悟,于是廢除了門人不得婚嫁的門規,但門人大多向往羽化升仙之路,雖然戒律廢除,但依舊鮮有人問津。
但此刻,紫云玄門的兩位年輕弟子,卻是平躺在星原野草之上,仰望著漫天的繁星,訴說著兒女衷腸。
“師姐,你做的飯菜真好吃。”少年男子英俊瀟灑,平日里冷峻的容顏此刻已是融化一般,朝著親近的師姐露出笑容。
女子有些靦腆,似是不習慣這樣躺著的說話姿勢,輕輕回道:“嗯。”旋即抬眼望著天空繁星,想著身側最為思念的師弟,不由現出甜蜜的微笑。
這二人正是寧塵與他那溫婉可人的寧煙師姐。二人出得嶺南,并未急著回紫云,而是順著小道來到了昔日寧塵養傷的鄉間小屋,寧塵道是許久未曾嘗到師姐的手藝,寧煙也有許多新奇菜肴想在師弟面前展露一手,于是二人忙得熱火朝天,但卻樂此不疲的捯飭出了一頓豐盛晚餐。
出得山門,師傅青竹也不在,二人灑脫許多,大快朵頤的享受完佳肴,卻是已至深夜,此刻繁星滿布,寧塵拉著師姐走出小屋,躺倒在這片草地之上,臥看星空,詩情畫意。
“師姐,你知道嗎,在紫云,我就一直想這樣和你并排躺著,看著星星。”寧塵轉過頭來,眼神變得有些溫柔。
“傻師弟,紫竹林可都是竹子,哪有地方給你躺著,就是有,讓別人看到了又得說閑話。”
“那現在有機會啦,師姐你能和我一起躺在這,我真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兒。”
寧煙聽得好笑,月光如梭,照耀在寧煙那細膩光滑的臉上,更顯嬌柔,惹人憐惜。寧煙念道:“是啊,能與師弟躺在這,師姐我也覺得很幸福呢!”
“師姐,你,你真好!”
“傻瓜,我是你師姐啊!”
寧塵突然抬起身來,兩只手撐在寧煙肩頭的草地,四目相對,緩緩說道:“師姐,我,我不要你做我的師姐。”
“啊?”寧煙有些錯愕,還未回過神來,只聽寧塵柔聲說道:“師姐,我喜歡你,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喜歡你。”
“啊?”寧煙的眼睛睜得大了幾分,顯是這番表白出乎意料,自小與師弟一同長大,已成為習慣性的關懷與照顧,但這段時間聞得師弟不知所蹤,自己急得茶飯不思,下得山來又中那嶺南小王爺的詭計,險些以為師弟身死,在那一刻,她已經明白,這應該就是愛情的滋味。
“師姐,你?”寧塵見寧煙錯愕幾許,似是在想心事,不由急道。
“我?我,師弟,喜歡?”寧煙緩緩呢喃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兒時相伴習武的畫面,那時自己帶著笨笨的師弟修煉,師弟勤奮而堅毅的目光讓她深深著迷,從而不斷鼓勵著這個永不放棄的小家伙,時過境遷,小家伙長大了,修為已是超過了自己,但是師弟沒變,在自己面前永遠是聽話的師弟,哦,對了,師弟可以保護我了,師弟曾說將來若是師姐有難,就算拼了姓名也要護著師姐,今天不就是嗎,自己有難,師弟從天而至,保得自己周全。一念至此,寧煙頓時激動起來:“師弟,我也喜歡你的!”言罷竟是勇敢的抬起雙手將寧塵的脖子纏了起來,將寧塵摟在自己的懷中。
“師弟,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喜歡你了!”
“師弟,真想一輩子都這樣抱著你!”
“師弟,我的好師弟!”
寧塵緩緩撫過寧煙的美背,聽著寧煙的盡情傾訴,感懷之余,雙手亦是抱著寧煙的纖細腰肢,緩緩將她放平,盯著寧煙溫柔而水汪的小眼,俯下身來,朝寧煙嘴邊輕輕吻去。
佳人初吻,比想象中更為香甜,雙唇相接,四目相對,種種情意盡在心中傳遞。
漸漸地,寧煙感覺有些發燙,香唇微啟,寧塵卻是抓住機會,將蓄勢多時的舌頭伸了進來,“唔”,寧煙如遭點擊,本以為雙唇相觸便是莫大尺度,哪只這平日謙恭的師弟還有這般羞人之舉,但心愛之人索吻,寧煙又豈能拒絕,只得漸漸包住這靈活的小舌,任其游蕩。
寧塵小舌游蕩幾許,卻是感受到寧煙嘴唇時而合上,在自己小舌之處輕舔,時而小舌互相輕碰,旋即又飛也似的逃了開去,寧塵望著此時已經臉色通紅的師姐,越發顯得嬌柔可愛,于是嘴邊用些力氣,竟是將佳人香舌緊緊黏住,互為鴛鴦,在二人香津飛舞之地,無盡遨游。
這一吻,卻是持續了許久,寧煙微微有些氣喘,輕微推了推寧塵,寧塵會意,緩緩松開,但見雙目似水般溫柔的寧煙嘴角帶著一絲香津,越發迷人。寧塵將身子全數轉了過來,全身跪在寧煙身上,再度重重吻去。
這一吻,比起初還要纏綿,二人癡纏于那愛意纏綿之中,忘乎所以。寧塵緩緩將手攀向寧煙那誘人的蓓蕾之地,佳人輕哼一聲,此刻欲望升騰,自是默許了寧塵這般違規之舉,寧塵雙手在佳人胸口盤旋幾圈,隔著衣物,便能感受到那一抹柔軟與鮮嫩。寧塵不再忍受,嘴上依舊痛吻之際,雙手齊出,緩緩解下佳人的衣扣。
一粒,白皙脖頸乍現,猶如仙鶴翩翩。
兩粒,溝壑迷人,欲望難平,伴隨著佳人急促的呼吸,此刻的胸間溝壑更是起伏不定。
三粒,佳人玉兔已是若隱若現,晚風襲來,卻是蕩起層層衣襟,胸中那一抹嬌紅含苞待放,待君品嘗。
四粒,纖腰素裹之地,更是柔嫩光滑,寧塵雙手輕輕滑過佳人玉臍,引得寧煙輕輕顫抖。
衣扣除盡,寧塵終是松開寧煙的小嘴,凝視著佳人的嫩滑肌膚,從脖頸到嬌乳,從纖腰到玉臍,寧煙羞得不敢低頭,用手遮住臉頰,嘴邊發出輕微呢喃之音。
“師姐,你好美。”寧塵緩緩除下寧煙的衣衫,雙手終是毫無阻礙的揉搓著寧煙的玉峰,圓潤珠滑,豆蔻乳香,寧塵不由有些發癡。
“哪有?”寧煙更為羞怯,隔著掩耳盜鈴般的玉手,低聲說道:“師弟,我怕。”
“不怕,今后,我會好好守護你的。”寧塵鄭重許諾道,雙手向下滑去,卻是開始解下佳人的裙結。
這寧煙著的流仙裙卻并不好解,寧塵從未解過,又不便用強,反復捯飭幾次都未能如愿,只得輕言相求道:“師姐,我有些愚笨,還望你自己動手。”
寧煙依舊埋著腦袋。不知如何是好,忸怩一陣,嗔道:“不要。”
寧塵卻是好言相求道:“師姐,體諒則個吧,我這會兒可難受了。”說罷輕輕拉過寧煙玉手,將佳人玉手移到自己胯下巨龍之處,讓佳人玉手隔著衣褲輕輕觸碰那撐得老高的巨龍。
“呀!”寧煙急忙縮回了手,但寧塵卻是繼續求道:“師姐,你看我這兒都這么漲了,還望師姐你成全。”
寧煙雖是自幼山中修煉,未經世俗,但也略微聽說過男人那話兒與女人不同,此刻見師弟這般難受,卻是無奈,猶豫幾許,終是緩緩將手移至流仙裙臀圍之處,青蔥玉指幾個纏繞,這流仙裙便輕松解開。寧塵見狀大喜,急忙一扯,終是將佳人仙裙解開,佳人全身媚態盡收眼底,無盡春光一覽無余。
寧塵將頭向下滑去,伸出小舌緩緩朝寧煙圣地舔舐起來,剛一觸碰,竟是將寧煙引得呻吟開來:“師弟,別,別,臟。”寧塵抬頭微微朝寧煙一笑:“師姐的清泉自是芳香無比,師弟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寧煙哪里見過如此調情手段,見寧塵不介意自己那處,竟是有些欣慰,但更多的依舊是被羞意所掩蓋,但師弟有此興致,也任得他胡來罷了。但那壞壞的師弟竟弄得自己不知所措,羞怯之中隱隱覺得這般手段甚是舒爽,圣潔蜜穴之地竟是隱隱流淌出絲絲涓流。
寧塵舔舐少許,胯下巨龍越發高漲,終是忍耐不住,一聲虎吼,全身衣物瞬時炸裂,胯下高聳竟是直接彈了出來,甚是駭人。寧塵鬼魅一笑,全身上移,卻是將巨龍對陣寧煙的芳唇位置,緩緩道:“師姐,我剛剛伺候了你,你也來體諒下師弟吧。”
“啊!”寧煙大羞,哪里見過這般陣仗,但師弟說的沒錯,既然師弟不嫌棄自己,自己若是嫌棄師弟,那豈不是讓師弟寒心,想罷也終是鼓起勇氣,睜開雙眼,卻見寧塵胯下高聳甚為巨大,想到這般大小的物事一會兒要進入自己的小嘴,一會兒若是還要…寧煙未來得及多想,寧塵的肉棒已是頂到了佳人的唇畔,寧煙微微張嘴,將那巨物緩緩納入自己口腔之內,納入之時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牙齒碰到,但寧塵家伙粗大,寧煙縱使有意躲避,卻依舊難免碰觸牙關,寧塵不時發出聲聲爽叫,有被牙關碰觸的疼痛,有被香舌舔舐的舒爽,其中滋味,冷暖不一,但想到曾經溫婉可人的寧煙師姐此刻這般媚態為自己殷勤口交,這點疼痛又算什么。
佳人初夜,于口交之技難免生疏,寧塵在寧煙口中潤滑幾許便不做強求,快速退出,用手扶住佳人細腰,將巨龍抵住在寧煙桃園圣地。
“師姐,我要來了。”寧塵溫柔說道。
“師弟,你,我怕。”
寧塵巨龍緩緩前移,輕輕擠開肉瓣,此刻的圣地門口已是水潤濕滑,已是媚態連連的師姐輕輕呻吟一聲,寧塵不由暗笑。肉棒繼續進入,寧煙越發緊張,緊閉著的雙眼與緊咬的牙關都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羞意。
終于,巨龍頂在了一層薄膜之外,寧塵邪魅一笑,卻是停下進攻步伐,將頭抬起,緩緩朝著師姐說道:“師姐,你說的那日寧夜猥褻師傅,被師伯所殺,可是真的?”
寧煙卻是不知這關鍵時候寧塵為何要問這般問題,嬌喘著答道:“自是,真的。”
“那師姐覺得那寧夜師兄為人如何?”
寧煙越發覺得蜜穴中,有些酸癢,但這惱人的師弟這時卻變得掃興起來:“那日他想淫辱師尊,這般卑鄙無恥之人,以前確是我們沒有察覺,現在想來,只覺惡心。”
寧塵輕笑一聲,感覺到佳人玉腿微微夾緊,知道寧煙越發情動難耐,繼續緩緩道:“師姐,你睜開眼看看我嘛。”
寧煙越發忍耐不住,求饒道:“師弟,這般時候,你,你。”
“哦?我什么?”
“你,快進來吧!”寧煙大羞道,說完這句,更是將手捂得更緊。
“師姐是受不了吧。”
“好師弟,乖師弟,你別作怪啦,快些進來吧。”
“我想讓師姐你睜開眼,好好看著我們的第一次,好嗎?”寧塵顯得十分溫柔。
寧煙聞得此言,有感于師弟的深情,再次鼓起勇氣,將遮住面容的手移開,緩緩睜開美目,卻見寧塵英俊的容顏出現,溫柔而深情。
可隨即,寧煙的小眼球慢慢放大,羞怯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進而變得驚恐起來。幾息之間,寧塵面容竟是開始出現明顯變化,仿佛蛻皮一般,寧塵額骨、五官開始紛紛異形,幾番扭曲,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出現在寧煙眼前。陌生,是指這個面容不是心中所盼,與寧塵的相貌已是相去甚遠,熟悉,只因不久前才在紫云山的小筑內見過這副尊榮。
“不!不!”寧煙不可置信的瘋狂搖著頭。
“師姐,我來了!”眼前的寧夜不給絲毫機會,胯下巨龍猛地一沖,“噗嗤”一聲,毫無預兆的盡根而入,就此收下寧煙的貞潔象征。
“啊!”寧煙發出一聲發瘋似的吶喊,疼痛,發自圣潔被破的生理根源,發自肺腑的難受與痛苦。
寧夜一破到底,直接頂在了佳人的花蕊深處,卻又不急抽出而是將身體伏下,朝著寧煙那因恐懼而猙獰的面孔,淫笑連連:“這無形幻化之術果然厲害,我的好師姐,‘師弟寧塵’我,可要好好肏你啦!”
寧煙依舊在瘋狂扭動,但在寧夜熊闊的身形下顯是毫無意義,適應了破瓜之痛,寧夜開始了連番鞭撻,不斷在佳人圣地抽插旋轉,而寧煙卻并沒有了開始的慘叫,此時的她雙眼無神,一行清淚緩緩流下。
也許她在念著紫云仙山,那里是她生長的地方,這次離開,她見到了太多的虛偽;也許她在懷念師傅,以往遇到危險,均有師傅護著自己,而此刻,她都不知自己師傅是否安好;但更多的,她是在念著她那心中摯愛的寧塵師弟,她已不在貞潔,今后又該以怎樣的面目想見呢?
寧煙淚如雨下,而她心中念叨的師弟寧塵卻茫然未知。自蓬萊之盟后,寧塵、觀月、歐陽恒立、水柔清四人便開始了閉關修煉鎮魂之陣,然而五天過去,卻是未見成效。
“塵師弟,如何?”寧塵出得禪房,一臉擔憂的寧雪與小玄均是走了過來問道。
“哎,依舊未有成效。”
“啊,那怎么辦,大劫將至,這陣練不成,豈不是…”寧雪有些擔心,雖未明確說出結果,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劫數的可怖。
“沒事,天塌下來,有我在,我定會頂在前面,不叫人傷到你的。”
“還有我呢,主人!我也會保護寧雪姐姐的。”小玄一旁起哄道,鬧得寧雪臉色有些發燙,急忙轉過身去,不做理會。
這時,禪房響起了一聲鐘吟,寧塵寧雪轉過身來,只聽得內里一聲傳音飄至耳畔:“請各位悉數進殿議事。”
寧塵不敢怠慢,急放下嬉鬧,帶著寧雪小玄踏入大殿。
此時的四派依次就座,一襲藍綠盛裝的觀月依舊站在幾人中央,望了一眼臺下的歐陽恒立,再朝高臺上坐著的玄機閣主微微頷首,鄭重說道:“幾位,我等這幾日修習毫無成效,卻是叫人失望了,觀月作為本次組織者,先行向各位賠罪了。”言罷,朝眾人深鞠一躬,已示禮數。
“觀月仙子不必介意,想是這上古神鎮高深莫測,我等修為不夠,我們今后更為勤加練習,自是能有所收獲的。”一直盯著水柔清的歐陽恒立見觀月這般拘禮,不由客氣應道。
“小妹剛剛與師傅就算了一卦,已是發現了我們陣型無法修煉的原因。”
“什么原因?”水柔清急切問道。
觀月再朝歐陽方向看了一眼,見到歐陽身邊乖巧懵懂的柳依依,暗暗頷首,言道:“那小妹就直說了,歐陽少俠,你是否已非童子之身。”
“啊?”臺下幾人均是大感奇怪,幾個女子均是面帶羞意,歐陽恒立則更是惱怒:“你,你這是何意?”
“典籍記載:修習鎮魂,需赤子心,身潔而心正,此意即代表,我們之中只能是童男童女之體,之前念道瓊華大派,想不到歐陽師兄你…眼下之際,還請柳依依師妹來暫代瓊華之位。”
“什么?”歐陽恒立聞言大怒:“我乃瓊華首席弟子,哪有讓師妹出頭的道理。”
“歐陽少俠,蒼生大計,還望成全!”觀月語態鄭重,竟是威嚴盡顯,將歐陽恒立說得無言以對起來:“我,我?你們憑什么斷定我?”卻是對自己所言有些心虛,望向對席而坐的水柔清。
“即是如此,那便不再浪費時間,再練吧。”水柔清絲毫不理會一旁歐陽的目光,徑直走進修習的禪房。寧塵一言不發,跟著朝內走去,觀月再次在歐陽與柳依依身上逡巡,終是再嘆一聲:“歐陽公子,還望理解。”言罷也走進禪房。
“師,師兄,那我便去了?”柳依依見師兄面色不善,但她也知情況緊急,雖是無奈,但也只得隨幾人前去。
這歐陽恒立自小在瓊華受師門庇佑,天資頗高的他自是能得門中前輩的溺愛,這些年來,總是以瓊華下一代掌門自居,或許合練陣法他并不關心,他所關心的只是這他一直無法忘記的慈悲觀代表水柔清。自一次下山游歷之后,他初嘗了人間男女滋味,常常三五好友流連青樓妓店,早把童男之身給破了。此刻,觀月的話不但叫他在水柔清眼前出丑,更是讓那自小對自己唯唯諾諾的師妹取代自己,偌大的蓬萊殿,竟似乎讓他成了個失敗者。
“哼!”歐陽恒立氣血上涌,奔出蓬萊殿,不愿再多想這鎮魂一事,朝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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