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玄門歷年已久,貴為上清界第一大派,并非因為其實力超凡亦或是門人眾多,而是憑借著當年玄陽老祖極夜壇一戰的威名,以及紫云仙山上的一尊至寶——紫云爐。
據《紫云鎮妖錄》記載,紫云爐乃早年玄門祖師所鑄,本為煉制神兵、仙丹之爐鼎,可到了當年的玄陽老祖手里,卻是有了煉妖之能,玄陽老祖曾留下訓示,若將妖魔鬼怪投入紫云爐封印,可祛妖魔之惡,封印時間越長,妖力消亡越快,最終卻是變得與凡人無異。
這紫云爐生得并不起眼,雖是立在小小書房之內,卻是與其他爐鼎并無明顯區別,渾身紫黑,紋路古樸,只是在剛剛封印一眾魔族不久,爐鼎封口卻是在不斷跳躍,發出“嗡嗡”的響聲,顯然是這紫云爐內的一眾妖魔還在不斷掙扎,但掙扎亦是枉然,紫云爐自有玄陽老祖法咒加持,堅如磐石,進入此爐的妖魔至今還未有一個逃生。
更何況,紫云玄門長老青影紋絲不動的端坐在爐鼎一側打坐運功,在這紫云山中,若無門主命令,顯然是任何人都無法打開。
可真的如此嗎?
屋外依舊雷鳴陣陣,也不知自己的徒兒寧雪跟著那寧塵此時是否已經到了蓬萊,師兄一直念叨著的浩劫將至又會是何種景象,青影長吁一聲。
青影身為玄門執法長老,常年掌控玄門的刑罰一事,同時,這紫云爐已為妖魔鎮魂之所,故而一同交由青影搭理,近日新封魔族大軍,魔頭邪煞更是在列,故而不敢有絲毫馬虎,親身坐鎮紫云爐旁,直至這等妖魔煉化為止。
忽然,一聲轟鳴,鐵面青影向外望去,卻見雷鳴之音更甚以往,心下有些凜然。只見屋內燭光搖曳,窗葉在屋外的雷雨聲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噗”,一聲微響,孱弱的灼光終是不支,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何方高人夜闖我紫云。”青影感應到屋內靈力波動,緩緩發聲,卻是聲道沉穩,威嚴肅穆。
“師叔,弟子學有所成,特來向您討教幾招,”一個陰側的聲音說道。募的在房間幻化出一個黑影,一位全身黑袍之人顯出,此人顴骨微縮,四肢健碩有力,眉心之間露著一股陰魔之象,卻是昔日的紫云首徒,如今的極夜傳人—寧夜。
“你,果然未死!”青影微微瞇眼,端視著眼前之人,寧夜一身魔氣盡顯,定是有備而來,而且來者不善。雙手悄悄伸至后背,使一個傳信之術。靈光一現,卻是將求援之信傳出,此刻見得寧夜依舊一動不動,放下心來,怒喝道:“逆徒,你墮落至此,今日便繞不得你!”
“哈哈,師叔,莫非是覺得向紫云殿傳了信便可高枕無憂?”寧夜邪魅一笑,忽然面色變得猙獰狂躁起來:“你放你求援,便是要讓紫云之人見識到我的實力,我要讓他們感受到什么是恐懼。哈哈哈哈。”言罷忽然發動,單支右手一抬,手掌向外一張,一團黑色魔氣直沖青影。
青影早有防備,取出佩劍全力施法,青光乍現,勉強護住全身。忽然,寧夜黑光一閃,青影眉心一皺,心知不妙,卻聽得耳后一聲陰笑:“師叔,你先行一步,紫云之人終歸會與你泉下匯合的,哈哈哈!”寧夜已是出現在青影身后,手中“紫寂”猛地一刺,貫劍而入。“啊”,青影怒喝一聲,全身靈力急促聚緊,已是不顧體內劇痛,反手一劍,劃出一道晶瑩光波,劍氣披靡,震懾人心,竟是使出極其兇險的魚死網破之劍。
“哦?想不到你這還能強行讓自己步入”顯圣“之境,倒是小瞧了你,不過…你依然得死!”寧夜面色更為猙獰,黑氣不斷幻化,竟是在這小屋之內來回竄動,留下數十個黑影,這數十黑影皆為寧夜分身,一人一柄紫寂同時橫掃,瞬間便將這全力一擊粉碎,又同時出手,數十柄紫寂直朝青影擲去,“簌簌”之聲爆發,紫寂合為一體,從青影胸口穿過,自后背穿出,終是讓青影面露不甘的倒下。這一代紫云執法長老,終是氣息已絕,消散于紫云故土的風雨之中。
紫云仙山,雷鳴更甚,此刻,正有幾道精光急速襲來,寧夜咧嘴一笑,紫寂一劍掃出,直接將紫云爐鼎的外圍封印符咒毀掉,爐鼎瞬時搖晃不斷,掙扎不停,“嘣”的一聲,紫云爐竟是炸裂開來,無數道黑光沖出,直入云煙,寧夜目送著黑光散盡,自己也消失于這充斥著青影的憤怒的房間里。
“師弟!”寧夜剛走,屋內便響起青陽痛苦的吶喊,“啊!”與青影最為親密的青絕牙關咬得滋滋作響,更是發出一聲怒吼,震人肺腑。
紫竹小筑依舊是四季如春,常年的靈力孕育之地使得遠處竹林繁盛,院內花草更是盛放。在此電閃雷鳴之象前,紫竹小筑似是披上了一層紗衣一般,風雨不進,與外界差異明顯。一道黑光閃過,院子外的結界稍微松動少許,便又回復原樣。
寧夜緩緩走進那間享受了多日的房間,順眼望去,那天仙一般的青竹仙子正裹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勻稱,顯然已經是疲累不堪。寧夜咧嘴一笑,大手一揮,將被子直接掀起,直扔下床去,只見青竹渾身不著片履,雪白的肌膚瞬時浮現眼前,青竹也是立刻清醒過來,平日里清冷的雙眼此刻竟是顯得有些楚楚可憐,面露恐懼的望著寧夜,全身立刻屈成一團,朝床角微微移動。
寧夜笑道:“師叔睡得可好?”
青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回應,這段日子,她每日不斷咒罵,但不但未能延緩魔頭的侮辱,反而更令寧夜大感刺激,對其侮辱越發加重,更有甚者,每到高潮時刻,在魔頭高超淫技手段下,在夜魂丹藥力侵蝕下,自己越發不能控制住自己,從起初的默不作聲,到后來的婉轉呻吟,在到最近的浪聲呼喊,一念至此,更是羞愧難當,低下頭去。
寧夜端詳著青竹的美麗胴體,雖是日夜肏弄,但依舊沒有半點厭倦,反而近日來青竹的反抗越來越小到叫他更為喜歡,頃刻之間,胯下巨龍昂首挺立起來,寧夜從不忍耐,手沿著褲腰一甩便除下衣物,將縮于墻角的青竹抱了起來。
青竹身軀顫抖不已,一方面是對寧夜手段的恐懼,一方面是近日來受藥力影響的肌膚越發敏感,使得寧夜稍稍碰到她的肌膚,便敏感不止,雪白肌膚漸漸顯出一絲絲紅暈光澤,胯下竟也是有了一絲絲濕意,多虧自己早有準備,沒讓自己呻吟出聲,此刻也僅僅只能勉強忍耐,即便是每日里最為無效的忍耐,青竹依舊不愿放棄,她知道,若是哪天她放棄堅守這最后一絲清明,那她日后定將墮入欲望深淵,真真的萬劫不復。
寧夜將懷中的青竹仙子跪倒在床上,將自己怒漲的巨龍對準仙子的香唇緩緩頂去,青竹牙關緊閉,卻是堅決不讓寧夜得逞,寧夜也并不著急,一邊在她嘴邊剮蹭,用巨龍劃過青竹臉上每一處肌膚,另一邊雙手齊出,在纖細的腰間、雪白的雙乳游蕩。“師叔,知道我剛剛去哪了嗎?”
見青竹依然強加忍耐,默不作聲,寧夜卻是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我剛剛去殺人了!”
青竹眼珠瞬間凝固,朝寧夜望來,驚恐與好奇的眼神更讓寧夜得意起來:“我一劍穿心而過,青影那老道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吧!”
“啊,畜生!嗚,嗚嗚”青竹終是忍耐不住,張口怒罵,寧夜卻是露出得意,胯下一挺,黝黑的巨龍終是趁虛而入,一下全跟沒入青竹的香唇之內。破關而入的巨龍在青竹嘴中一路向前,青竹香舌不斷躲避,每每碰觸到寧夜的大屌便迅速逃開,卻是不知寧夜更為喜歡這一觸感,寧夜緩緩閉上雙眼,雙手抱住青竹的秀發,胯下開始逐步用力,由慢而快,開始抽送起來。
“嗚嗚,”青竹不斷發出掙扎之音,但寧夜并不理會,一路加快,直把這仙子小嘴當成他那肏弄多日的小逼,毫無憐惜。
“師叔,再過不久我便功成圓滿了,屆時我要下山完成幾樁大事,為怕師叔寂寞難耐,這幾日,我便好好喂飽你,讓你在這床上躺個幾日,嘿嘿!”寧夜速度越發加快,口中污言穢語不斷,突然,青竹感覺口中巨龍驟然撐大,溫度也是驟然升高,不好的念頭瞬間浮現腦海,“嗚嗚”口中掙扎不已,然而她還來不及將巨物吐出,一股腥臭的濃精涌入嘴里,青竹頓感惡心,寧夜終是將巨龍抽出,青竹猛咳起來,卻見寧夜并未放過,而是手持巨龍朝著青竹臉上扶去。
“啊!”寧夜的濃精在口中并未完全噴盡,他有意忍耐,便是要將這濃精射在仙子的仙顏之上,白精噴出,青竹來不及躲閃,發出一聲尖叫,但卻又無法阻止寧夜的侮辱。白精落在青竹仙顏的各處角落,口鼻之側,眼角發絲皆有白灼,寧夜望著自己的杰作,望著在精液灌溉下的青竹,越發得意,越發大笑起來:“玄陽傳人,你的師傅我已經先行享用了,接下來,該是誰呢?”
嶺南王府,本應該是安靜祥和的后院之地,此刻卻是有些嬉鬧。放眼望去,一群家丁仆人圍在一塊,將廚房的門口給堵了個嚴實,排在前頭的已經看不見了,排在后頭的還在扯著脖子朝里面探頭望去。
廚房里面,一名清麗女子身著布衣圍裙,正全心投入于手頭的菜肴美味之中。這女子嫻靜大方,但卻一點不嫌棄這廚房邋遢之地,自打進了這嶺南王府,這段日子但凡有時間也就一直埋頭于此。
“哼!”一聲怒喝,家仆們回頭望去,卻是這嶺南王府的新主人—驚濤公子來了,瞬時嚇得擊飛狗跳,紛紛跪倒在地:“王爺息怒。”
“成何體統!”劉驚濤繼續擺著譜,心中也著實煩悶,自打那日請來了這尊女菩薩,他便有心示好這位仙女,吸取了寧雪的教訓,他不再急著用強,而是派人編撰了一大堆寧塵的行蹤,給寧煙一個盼頭,寧煙無奈之下,只得將希望寄托在這嶺南王身上,而寧煙自打進了嶺南王府,見識到這人間廚藝的各式變化,便按捺不住,開始自己探索起來,以往在山上,寧煙便負責師傅師弟的飲食起居,對廚藝一道那是頗有心得,連同自己的一些修為仙法也因之而生,于是,這嶺南王府的廚房里便常常出現這一畫面。
“煙姐姐!”劉驚濤進的廚門,便一改先前板著的面孔,瞬間露出一幅親切的笑容,朝著寧煙走來。
“你來啦,剛好嘗嘗我的新菜‘相思鯉魚’,”寧煙頭也沒抬,繼續忙活著手中的鍋鏟。
“煙姐姐的廚藝自是無話可說,今日又有口福了。”
“那你可有我師弟消息?”
“額,有,有的,”劉驚濤的語氣開始吞吐起來,眼中卻閃出一抹狡桀之色。
“嗯?”寧煙卻是立馬放下手中物什,轉過身來,有些焦急:“快說,我師弟怎么了?”
“今兒一早有士卒發現城外護城河發現一具男尸,一身青衣道袍,似是修仙之人,我…”劉驚濤話音未落,只見寧煙捏緊秀拳便沖了出去,不顧門外擁擠嘈雜的人群,直往護城河方向奔去。
嶺南城頭,護城河自古是城池抵御外敵的人工河道,說來水流也并不太深,一般也是很少有人溺水于此,然而今早卻發現了一名男尸懸于此,王府士卒趕到后,只把尸體擺在這護城河邊等待家眷認領,卻是一直未有人來,這男子一身青衣道袍,百姓紛紛議論莫不是哪里的修仙問道之人。
劉驚濤追上去的時候,卻剛好見到寧煙矗立在男尸之旁,搖搖欲墜。青衣道袍卻是寧塵的衣裳,寧煙是認得的,一念至此,眼淚就忍不住滑了下來,緩緩蹲下身來,掀開蓋著的白巾,卻見寧塵那張英俊的面容出現在眼前,雖是有些灰塵,但那與朝夕相處的模樣卻是絕不會認錯,“啊!”寧煙一聲痛呼,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劉驚濤急忙扶了上去,正好扶住寧煙的腰肢,纖腰盈盈,劉驚濤雙手扶住,雖是隔著一件道袍,但也覺柔軟無比。
“煙姐姐,醒醒!”劉驚濤喚了兩聲,卻是不見佳人醒轉,心中一喜,手上不斷貼緊佳人腰肢,但礙于附近圍觀者甚多,也只好就此起身,一把攔腰抱起佳人,朝王府奔去。
昏暗的客房之中,驚濤公子將懷中的寧煙輕輕放于床榻之上,微微端視著這清水芙蓉般的美人,比起昔日的寧雪,這寧煙仙子雖是容顏身段稍遜幾分,但其溫婉柔軟的性情卻是更加吸引這小王爺的欲望。雙手漸漸不規矩起來,直朝寧煙的嬌顏摸去,寧煙五官偏小巧,清純面容更似江南水鄉間的小姑娘,但配上其常年修仙所帶來的清靈之氣,更是令人垂涎欲滴。劉公子咽了下口水,卻是忍了下來,佳人隨時可能轉醒,若是此刻被發現,定是前功盡棄。
“師姐,我死得好慘!”遠方似是傳來師弟的聲音,寧煙覺得有些奇怪,朝遠處望去,這一望卻是驚恐萬分,只見一身是血的寧塵倒在地上,朝著寧煙爬來,口中不斷念著“報仇,救我,好慘”的聲音,寧煙頭疼欲裂,不敢相信那兒時在自己身邊溫順努力的師弟如今這般模樣,搖頭吶喊道:“不!,不要!”
這一聲吶喊聲音極大,卻是直接將自己從床上驚醒起來,寧煙起身望著四周,原來自己身處王府的客房之中,此時已至深夜,房間里漆黑一片,但隱隱傳來的一陣幽香卻是令寧夜清醒幾分,忽的,一盞燭火亮起,卻是劉驚濤那一臉關懷模樣,朝寧煙走來:“煙兒,可是做了噩夢,別怕,我在呢。”
寧煙沒能顧及這小王爺的稱呼變化,腦中都是夢中寧塵的模樣,悲傷至極,竟是一把抱住驚濤小王爺,伏在他肩上痛哭出來:“小王爺,我師弟,可是真的死了?”
“哎,煙兒,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劉驚濤嘴角揚起一抹得色,佳人第一次投懷,心頭暢快無比。
“師弟!”寧煙哭得更為傷心,反復念叨著寧塵的名字。
“煙兒別怕,即使你師弟不在了,我也會陪著你的,今后,你就留在我身邊,我來照顧你,如何?”
寧煙從小王爺肩頭抬起,看著一臉關懷之色的劉驚濤,頓覺動容,這些日子這劉驚濤為自己動用兵力尋人,又對自己處處關懷備至,寧煙變得無所適從起來,再看這劉驚濤面容,隱隱中竟有了一絲師弟寧塵的影子。
“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傻煙兒,我喜歡你啊,自打見了你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今生若不能娶到你,我這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劉驚濤半瞇著眼,說著動人的情話。
“喜歡,我?”寧煙嘴邊呢喃著,腦袋漸漸有些暈沉,似是想要拒絕,卻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我,我。”
劉驚濤輕輕用右手捂住寧煙欲言之口,柔聲道:“別說話,我會對你好的!”言罷,趁寧煙神志未復,一手牽過寧煙的葇荑,緩緩撫摸,另一手卻是朝寧煙的胸口伸去。
“師姐!醒醒!抱元守一,運玄門清靈之術!”正當寧煙意識模糊之際,一個久違的聲音在寧煙耳畔響起,這聲音仿如仙樂一般,讓寧煙無神的雙眼瞬間明亮起來。
寧煙抬眼望去,卻是剛剛看似英俊瀟灑的劉驚濤,此刻卻是淫欲之象遍布臉頰,此刻的劉驚濤正焦急的解下寧煙的第三顆衣扣,透過里面的青絲內衣,卻隱隱見得里面的風光無限。寧煙的胸乳算不得巨大,至少比起青竹、寧雪那般美名遠揚之絕色顯得平庸許多,然而近幾日相伴覬覦,今日終能得償所愿,才剛剛見到一點溝壑,劉驚濤便覺得胯下欲火升騰起來。
原來這劉驚濤計劃多日,這寧煙雖是入世未深,但也依舊仙力超凡,自己的西域師傅隱遁養傷去了,憑借自己這嶺南王府的勢力斷不能逼其就范,欲故技重施飯菜下毒,可寧煙自進得王府便常年埋在廚房,又對飯菜頗有研究,絲毫不給機會,劉驚濤念她心中牽掛之人乃這喚作寧塵的師弟,自己又曾見過,于是令能人異士做出這樣一幅場景,引得寧煙心神大亂之際,又在這房中點起這“喪神香”,意圖令她神志模糊,此刻正是一奪佳人身心的好時機,待得佳人醒來,生米熟飯,怕是要跟著自己做一對好鴛鴦了。
劉驚濤越想越得意,自己雖是平日不甚好學,但若是對付女人,這計謀可謂是天衣無縫,此刻佳人已是亂了心神,忸怩相就,只待自己強硬一些,自然是水到渠成。
“啪!”正當劉驚濤胡思亂想之際,卻是寧煙一掌扇過,直扇得劉驚濤眼冒金星,痛倒在地,寧煙也未做理會,玄功已復,神志已清,直朝外呼喊道:“師弟,是你嗎?”
“咯吱”一聲,客房之門打開,卻是一臉笑意的寧塵進得屋來,看著自己救援及時的師姐,柔聲說道:“師姐,我來接你了!”
寧煙簌簌兩下,眼中淚珠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幾步飛奔,撲向寧塵,寧塵倚住師姐,用手輕輕拍打著師姐的后背,感受著佳人在懷中不斷的痛哭:“師姐,苦了你了!”
“不苦,你沒事就好!”
劉驚濤躺倒在地,耳聞得佳人醒轉,又聽得那日兇神一般的寧塵到來,不敢聲張,只得裝作暈倒,聞得佳人投懷送抱,殷勤無比,心頭醋意大盛:“又是你壞我好事,總有一天,我定要肏遍你的女人,給你戴一頂大大的綠帽,讓你做個大大的龜公!”
然而眼下,驚濤公子卻是自己如龜公一般,蜷縮在床腳,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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