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很淫蕩。”
她突然說到。
我聽了差點就噴出酒來,難以置信的望著她,沒有想到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冷美人竟然口中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小太妹。
“一起出去走走?”
她朝我伸出手。
“業務很熟練嗎。”
我笑著抬起頭。
“什么,……你去死。”
她忽然領悟到我說的業務是什么意思。
她起身的時候一帶旁邊的皮包,潔白的皮包上鑲嵌著幾條花紋,簡潔精致讓我眼睛一亮,圣大保羅?我忽然想起以前我和葉明一起逛商場的時候,葉明曾經羨慕的指著這款皮包說:“圣大保羅,太漂亮了。我什么時間才能擁有它呢?”
看來眼前這個女子應該很有錢,至少也是一個金領。
“坐車嗎?”
出了酒吧,我問道。
“可以,不過我們先到江邊玩一下,如何?”
“無所謂,”
我聳聳肩。
“這家酒吧的老板和你什么關系,看起來你們很熟?”
她看著我反問道。
“哦,你說王姐呀,算得上是我姐姐。”
我隨意的回答著。
遠處萬千燈火把江面渲染的色彩斑斕,護欄旁不時走過三三兩兩的人。
“好久沒有這樣了。”
她抖動著頭發,迎著溫潤的江風說到。
我心中直嘰咕,看來浪漫是女人的天性,雖然江上涼風習習,我總感到可惡的蚊子已經在我的手上叮了幾個大包。
“你怎么不說話?”
見我不語她反問道。
“呵呵,為了配合你的話,我正在想用什么詞語來贊美如此良辰美景,比如江邊一對才子佳人正在浪漫,忽然一只蚊子叮在我的腳上……”
“惡心”她嗔怒的白了我一眼,停住腳步,望著江面,淡黃色的路燈照在她的臉上閃爍著一個又一個斑紋。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號碼,立刻臉上露出激動地神色,匆匆的走到對面,然后開始接聽。
看得出她接到電話的時候非常興奮,好像有什么東西失而復得。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我著護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發呆。
在看到她時,那個女子已經快走到我身邊。
“走,到你家去!”
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喜悅,變得充滿了寒意,毫無疑問一定是剛才那個電話。
“到我家干什么?”
我隨口問到,腦海中還在想著什么電話讓她如此失魂落魄。
“上床!”
“你怎么不問剛才是誰給我打的電話?”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多次的一夜情早已經讓我養成了這樣的規則,只上床不談心。
進了屋子,幾乎和上次一樣,我們兩個都瘋狂起來,互相的拉扯著對方的衣衫,像兩個干涸的魚,急切地攫取著空氣中的水分,來維護茍延殘喘的生命。從客廳到床上的時候,兩人已經赤裸以待。
我正準備進入的時候,忽然她阻止住我說:“別,我這幾天不太安全,你戴上吧。”
暈,關鍵時刻說出這樣的話。無可奈何我只得伸手拉開抽屜,從里邊拿出準備好的杜雷斯,忽然想起我那齷齪朋友方語的一句名言: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杜雷斯。
這天晚上,她出奇的兇猛,幾乎是索取無度,好像很久沒有發泄的水庫,終于打開了閘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只見她正頭枕著我的手臂,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好像打量一個熟睡的嬰兒,眼神中充滿了柔情。
“你醒了,”
看到我睜開眼,她慌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蓋了蓋,掩遮住雪白的玉體。
“怎么醒這么早?”
我問道。
“還早,已經八點多了。”
她說到。
“哦”我應了一句,繼續躺在床上不動。
“你怎么不緊張,現在不害怕遲到了?”
她對我的反應感到失望:“我以為你會大叫一聲沖出去呢。”
“呵呵,那我現在就配合你。”
說著我坐起身子,想到王宛如還在醫院等著我送飯呢,我只好起來。
“我是說我們……我們以后會不會在一起?”
她臉色微紅的說道,歡愉后的慵懶完全體現在她的臉上。
“呵呵,你不會是看本人是黃金男人,愛上我準備以身相許吧。”
我自我陶醉般的甩了甩頭發,開玩笑道,我知道像她這樣的是不會對我動情地同樣我也不會,確切的說,也許明天我就再次忘記了她。
“切,沒有想到你不是一般的自戀,”
她用小手狠狠地捶打著我的胸膛,剛才她本來在往自己身上穿衣服,此時一雙晶瑩雪白的玉臂正在自己的胸前摸索,豐滿的胸部在胸圍的包裹下,挺立豐碩,十分完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下面完美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被子中。
她渾然不知清晨是人最興奮的時候,看著她的模樣,我幾乎忍不住地伏下身子。
“別鬧!”
她一把推開我,似乎夾雜著厭惡:“我該上班了。”
人去留香,等那個女子離去我也匆匆在樓下的賣早點的地方吃過飯,順便給王宛如帶了一些。
“你怎么才來?”
我一進病房,王宛如就悶聲悶氣的說。
“你很俄嗎?”
我裝作不知道她話的所指,把塑料袋中的包子和豆漿掏了出來。
“我不喜歡喝豆漿,喜歡喝牛奶。”
她笑著看著我。
“是嗎,那算了,放心豆漿我不會扔的,我喝了,你吃包子吧。”
我就一直裝傻下去。
“許建!”
她又大聲叫了我一句,估計強忍著沒有發火:“我也不吃包子。”
“原來你不餓呀,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我記得美女一般都是不吃早飯的。”
我說完旁若無人的看了看塑料袋中熱氣騰騰的包子說到:“怎么辦呢,扔了浪費,算了,我就做個好人,把包子也吃了。”
“你……你!”
終于她指著我無語:“把豆漿和包子給我。”
“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歡嗎?”
我取笑道。
“你……你要氣死我嗎?”
忽然她一聲抽泣,開始哭了起來。
“別,別你這是干什么?”
我頓時慌了起來。沒有想到王宛如這么經不起開玩笑,我只是說了這么一兩句她就……
“我下午準備出院。”
王宛如突然說道。
“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嗎?”
我笑著說道,心說你也該出院了,就這么大的病用得著住院嗎。
“你找刺激呀,是不是想咒我多住幾天呀。”
王宛如抓起一次性筷子就朝我扔來。
“錯了錯了,領導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好不容易讓我有了一個對領導獻殷勤的機會,不是,是沒有想到我剛剛領悟過來準備展現自己對上司無限忠誠的一面,可是卻又失去了,心中有點遺憾。”
“撲哧”王宛如笑著說道:“放心,以后少不了你表決心的機會。”
“不會吧,”
王宛如忽然正色的說道:“許建,我們兩個在下邊開一開私人的玩笑可以,但是在公司中我希望你把我當做一個上司看待,不要抱有任何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這個我清楚。”
聽到王宛如的話,我的心中嘆了一口氣,再次拉遠了和王宛如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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