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崔湜,卻是出身名門貴族,是赫赫有名的博陵崔氏一族。
崔湜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因他寫得一手好文章,朝廷就讓他修撰“三教珠英”這本書集,乃儒道釋三教典籍于一處,此書的主編,竟是武則天的兩名男寵,正是張昌宗和張易之兩兄弟。
武則天見他哥倆無職無功,朝中大臣自然瞧不起二人,只得想出這法子,二人雖為修撰書集主持,其實只是掛個虛名兒,真正干活的人,卻是后面的一伙高人。這些人卻非一般平庸之輩,無一不是大唐的文學精英,像李嶠、宋之問、沈佺期、張說等共十多人。
崔湜是其中一員,在這段期間,他和武則天這對活寶常有交往,時間久了,竟學得一手哄女人的本領。后來,遂搭上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是陜州陜縣人,其祖父是唐高宗時的宰相上官儀。麟德元年,上官儀因替高宗起草廢武后的詔書,被武則天所殺,家族籍沒。婉兒尚在襁褓時,已和母親鄭氏同被配沒掖庭。
相傳婉兒將生時,母親鄭氏夢見一個仙人,并給她一個秤,與鄭氏說道:“持此稱量天下士。”
鄭氏醒來,料想腹中定是個男的,將來必能稱量天下人才,豈料生下地來,卻是一個女兒,鄭氏心中自然不樂。
婉兒自幼便聰明伶俐,出世才滿月,鄭氏抱婉兒在懷中戲語,問道:“你能稱量天下之士么?”
婉兒隨即呀呀相應。
直到婉兒十四歲,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嬌同艷雪,美貌過人,一顰一笑,自成風度,加上天生聰敏,過目成誦,文采過人。
這年婉兒十六歲,一日被武則天召見入宮,讓她依題著文,當場命題。婉兒文不加點,須臾而成,尤其她一手書法,真個格仿簪花。武則天看后大悅,當即下令免其奴婢身份,讓她掌管宮中詔命。
此后,武則天所下制誥,多出自婉兒的手筆,并倚為心腹。
更甚的是,武則天與張昌宗在床榻交歡時,亦派她在旁伺候。
婉兒正值情竇初開,免不得給引動情思,加之張昌宗容貌俊秀,弄得她暗暗癡想,情實難支。
張昌宗愛婉兒美貌,早就對她起心。一日,張昌宗使出手段,把婉兒勾引上床,私相調謔,竟被武則天發現,順手拿起案上的筆架,擲向婉兒,傷及前額,怒罵道:“你敢近我禁臠,罪當處死。”
虧得張昌宗替她跪求,才得赦免。婉兒前額留下傷痕,只好在頭上戴了一串寶石鏈子,前額正中的傷疤,剛好給一顆黃金鑲邊的紅寶石遮掩住,豈知令她更益嬌媚動人。宮女們皆以為美,偷偷仿效,這個妝扮,終于在宮里流行起來。
從此以后,婉兒精心侍奉,曲意迎合,更得武則天歡心,并讓她處理百司奏表,參決政務,婉兒權勢日盛。
武三思是武則天的侄兒,以外戚優勢,封為梁王。武三思善迎合主意,深得武則天信任,在朝中貪污擅權,頗失人心。因他常在宮中出入,藉機誘奸了婉兒,武三思年紀雖大,但枕席功夫了得,二人便開始暗里私通。
武則天死后,中宗繼位,婉兒剛好二十一歲,皇帝見婉兒青春貌美,遂收為小老婆,封為昭容。
婉兒自嘆命不由人,中宗年老,難免床闈缺乏風情,她對武三思也不見得有情,遂把武三思薦給皇帝的老婆韋后。
中宗設立修文館,大召天下詩文才子,邀請朝中善詩文的大臣入修文館,摛藻揚華。多次賜宴游樂,賦詩唱和,連流竟夕,醉不思歸。中宗知得婉兒才能,令婉兒進行評定,名列第一者,賞賜金爵,貴重無比。
自此,朝廷內外,吟詩做賦,靡然成風。
韋后向不工詩,便由婉兒代為操刀,各文臣明知并非韋后親筆,卻有誰敢捅破,還格外稱揚,韋后更把婉兒寵上天去。
婉兒因這機會認識了崔湜,見崔湜相貌文才俱佳,二人你貪我愛,便暗暗來往,成為婉兒的面首。
崔湜和婉兒堪為一對佳偶,如今結成霧水緣,婉兒方得如愿以償。
饒是這樣,婉兒還尚有不滿意處,崔湜在宮外,婉兒在宮內,宮闈雖然弛禁,畢竟有個中宗在,干此勾檔,終究不方便。
婉兒又想出一計,請營外宅,以便讓皇帝游賞。中宗聽后大悅,派人到婉兒居地穿池為沼,疊石為巖,整棟建筑窮極雕飾,亭臺閣宇,園榭廊廡,其風雅奢華,堪稱長安第一家。
外宅建成之后,常引大臣宴樂其中。打后,婉兒和崔湜日日鴛鴦戲水,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崔湜的兄弟崔液、崔滌、崔蒞等俱是有才之士,個個都長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崔湜一個一個地引進給婉兒。婉兒見了四人,真個愛不釋手。
自此之后,婉兒行走坐臥,身旁無時無刻都有這崔家四弟兄相陪。婉兒常在外宅設宴,一個大美人兒中間,便坐著這四個少年郎,飲酒說笑,行令賦詩。
其時的后妃貴婦們,直拿男人當作玩意兒。曾有一日,安樂公主當著婉兒的跟前,忽地撩起其夫武崇訓的袍子,握住他那話兒道:“這個比崔湜的如何?”
婉兒自然不敢得罪她,笑道:“比不上,比不上,天后(武則天)為你選了個好夫君呀!”
可想而知,那時的女子當真開放得緊!
*** *** *** ***
崔湜親領辛钘和紫瓊進入房間,房內裝飾同樣綺麗豪華,一幾一案,均是紫檀木所制,雕花胡榻,金鏤被褥,氣象幽雅。
唐初時代,除了一些客店外,皇宮住宅都是席地而坐,睡覺是離地尺許的胡床,床前多以扆屏或帷帳遮隔。吃飯念書寫字,全在一張幾案上。李白的“下途歸石門舊居”曾詩云:“羨君素書嘗滿案,含丹照白霞色爛。”
待得崔湜離去,辛钘急不及待的問紫瓊:“那個姓崔的明著是想打你主意,難道沒看出來嗎?因何還要應承他到這里來?”
紫瓊說道:“這自然有我的理由,今日他在酒樓一坐下來,我發現他額前印堂隱隱有股青氣,這是吸入妖邪之氣所致。”
辛钘愕然道:“是嗎,我學道也有相當日子,所有妖魔鬼怪,已難逃出我的法眼,怎地我一點也沒有發覺!”
紫瓊道:“你這小小的道行算得上什么,‘所有’這兩個字,對你來說可還差得遠呢!沒錯,一般的邪靈惡鬼,或許會被你看出來,但遇著一些魔道高超的妖物,你就不行了。”
辛钘道:“莫非那個姓崔的是什么妖物?”
紫瓊搖頭道:“他只是被邪妖所侵,或是曾與邪妖接觸,妖氣聚于三魂而未散去所致,所以我才會來這里一看,但奇怪的是,這屋里并無絲毫妖邪之氣,瞧來那妖孽并非在這屋內。”
辛钘笑道:“我看這個姓崔的也不是什么好貨色,理他作甚,或許此人在外拈花惹草,碰著個狐貍精,讓他受點教訓也是活該。”
紫瓊說道:“你這人怎會如此想的,斬妖除魔,是咱們仙道的分內事,豈能袖手不理!”
辛钘慣性地搔了搔頭,笑道:“我只是說笑而已。”
當下岔開話題,說道:“那個姓崔的家伙,一看見你便如蒼蠅見血似的,你必須對他格外留神,要是他敢對你不軌,我辛钘第一個就把他閹掉。”
紫瓊噗哧一笑:“我自有分寸,不用你來操心。若說到要閹,第一個就應該閹你,免得你又再在我身上作怪。”
辛钘正色道:“這個行不得,我若給你閹掉,你如何向玄女娘娘交代。”
紫瓊邊回過身子,邊道:“不和你說了,我要休息。”
說著向床榻走去。
辛钘跟隨在后道:“明兒是皇帝老子生辰,咱倆得早點起床趕熱鬧去。”
紫瓊座在床緣,忽然俏臉一沉,問道:“我現在來問你,緣何你向他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辛钘笑道:“我見姓崔的不懷好意,所以才這樣說,好叫他打消對你的歪念頭,況且我早就把你當成妻子了,自自然然便說了出來。”
紫瓊嗔道:“這些說話也可以亂說嗎,不要讓我再聽到第二次。”
辛钘道:“這個我可不能擔保,你素知我心直口快,不免會沖口而出。”
紫瓊一個側臥,不再去理他。辛钘脫下鞋子,一骨碌滾上床去,紫瓊忙回過頭來,瞪著他道:“你作什么跑上來?”
辛钘呆得一呆,說道:“這里就只有一張床,我當然要上來啦。”
紫瓊道:“剛才你說只要一個房間,我就知你作怪了。不行,快給我下去。”
辛钘如何肯便此離開,一頭臥倒,從后將她抱住。紫瓊吃了一驚,正要開聲斥罵,辛钘伸過手掌,已蓋在她一邊乳房上,口里說道:“黃赤之術至今我只練了三式,倘若不好好加緊練習,也不知要練到何年何月,你更無法和玄女娘娘交代,我說對嗎?”
辛钘自知以此手段相強,確實有點卑鄙無恥,可他就是敵不過紫瓊的誘惑。
紫瓊豈會不知他的意圖,但他的說話,卻說得理直氣壯,教人難以反駁,當下轉過身來,仰天臥好,冷然道:“你就是愛拿說話刁難人家!”
辛钘聽見此話,知她是默許了,忙趴到她身上,將紫瓊壓在身下,湊頭親了她一口,紫瓊側頭躲開,豈知不躲避還可,這樣一躲,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粉頸,辛钘把握時機,在她頸側連番親吻。
紫瓊最受不得這個,登時打了幾個哆嗦,渾身酥軟起來。紫瓊櫻唇翕動,不知又想說什么,那知辛钘越弄越發癡狂,叫她霎時無法開聲,只管一頭喘著氣。
辛钘嘴唇吻著,雙手卻沒有停下來,捂住她一對美乳撫揉搓挪,恣意無忌,害得紫瓊神魂失據,夢魂顛倒,快感蔓生!
“兜兒,不……不要!”
紫瓊雙手捧住他腦袋,夢夢銃銃的綻出碎語。
辛钘正自情濃之際,忽聽得如此綺膩的話兒,鼻子又聞著秀發的幽香,立時感到一陣醺醺然,不禁欲火大盛,先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脫光,隨即動手拉拽紫瓊的羅帶。
事已至此,紫瓊也不開聲阻止,半推半就,讓他把衣服脫去。
燭影搖紅下,把紫瓊整副白玉似的裸軀,映耀得更嬌嫮迷人,直看得辛钘目眩心花,魂不守舍,問道:“玄女九式的前三式已經做過,今次由第四式‘蟬附’開始好么?”
紫瓊微微點頭,表示同意。辛钘二話不說,已在她身上縱肆妄為,揉乳挖穴,無所不至。
只消片刻,便見紫瓊紅光盈腮,嬌喘喃喃,主動探手握住辛钘的玉莖,套弄幾回,花宮竟爾作怪起來,瓊漿玉液,流了一趟又一趟!
紫瓊難熬不過,把玉龍愈握愈緊,套個急勁。辛钘見狀,知道時幾已到,便將她翻過身子,讓她俯伏在榻上。
辛钘先將她的臀部略為提高,見那花戶,早已濕得不成樣子,辛钘看得興動,雙手把花唇往外扯開,一團鮮紅嬌妍的嫩肉,正自吐翕蠕動,煞是迷人。見著如此好物,辛钘那能忍受得住,忙即湊頭過去,嘴唇一張,直吃得習習亂響。
紫瓊難受不過,只得咬牙死忍,渾身抖動個不停。辛钘一頓啃咬,情興越濃,當下騰身而起,把住玉龍,先用龍頭在花唇一陣磨拭,待得紫瓊春情蕩漾,提臀搖曳,方舉槍刺進,卻見甬道依然窄窄別別,把個玉莖包得密密實實,暖烙粘濕,美得身酥肌麻,渾身俱爽。
辛钘順著水兒,徐徐推進,直抵至花心,問道:“舒服嗎?”
紫瓊體內的空虛,一下子給他填得滿滿堂堂,暢美難當,聞言點了點頭:“好舒服,動一動吧!”
辛钘一聲得令,使出本領,隨即亂鉆亂刺,每每點著花心,一口氣便抽送數百余,干得紫瓊昏頭昏腦,酸麻難言,禁不住叫出聲來:“兜兒,放輕一點,教人好生難受!”
辛钘一笑,說道:“難受才好呢,再將下面翹高一點,讓我好好的愛你。”
紫瓊聽得“愛你”二字,心頭頓感甜絲絲的,便依了他把美臀盡量抬高,迎湊相就。
辛钘一手支身,一手繞到她身前,抓住一只乳房縱情把玩,下身急急投射,只聽得水兒唧唧,嚶聲綿綿,轉眼便又數百抽,紫瓊忽覺泄意在即,連忙腰臀疾擺,顛顛聳聳,上磨下擦,陰中顫得幾下,收縮了幾回,終于登上了頂峰,泄了出來。
紫瓊騰地泄得魂飛天外,四肢酥麻,渾身通泰,只顧趴在榻上喘氣。
辛钘給熱浪一沖,險些兒把關不住,立時收斂心神,頓住玉龍不敢妄動,低下頭去在她耳邊道:“今回你泄得真多,就連棒兒也快被你擠出來!”
紫瓊聽得羞赧不已,怎敢吭聲。
豈料辛钘說話剛落,隨即扶著她向天臥好,說道:“咱們繼續做第五式‘龜騰’。”
紫瓊點頭,雙腿微分,辛钘握住一對玉腿,往上推到她胸前,兩個膝蓋剛才抵住她雙乳,這般一弄,紫瓊整個花洞,立時朝天仰起,坦露無遺。
只見紫瓊卷曲如熟蝦,羞處盡呈,不免云嬌雨怯,就在她只恨無地縫可鉆之際,忽聞嗤一聲輕響,一根火燙的寶貝已撐開小穴,接住一放到底,正中靶心。
辛钘亢龍得水,情興大動,當即腰下加力,支咕支咕的抽動起來,垂首一望,但見玉龍自出自入,帶得花露飛溜,當真淫靡到極點,不禁瞧得心熾心焚,也不顧嬌花嫩蕊,抽疊莽送,直抽得水兒四濺,流滿一地。
紫瓊給他連番鼓勇抽戳,一時抵擋不住,只得顫著聲音,哀求道:“兜兒……且先緩一緩,太……太激烈了……”
辛钘聽見,方發覺自己得意忘形,只顧自身快樂,卻忘了憐花之心,心想如此揉殘玉質,實是不該,當即停戈駐馬,俯下身來道歉。
紫瓊見他憐愛自己,心中感動,遂伸出一對玉手,抹去他額上的汗珠,抱住他頭頸,柔聲細語道:“假若玄女娘娘知我這樣沒用,一定不會派我來!”
辛钘搖頭笑道:“若換作是第二人,我肯定不會如此投入。”
紫瓊望住他,問道:“為什么?”
辛钘道:“沒什么原因,就因為我喜歡你,我最擔心的,就是玄女娘娘突然召你回去,到時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紫瓊沉默一會,說道:“我返回天庭只是早晚的事,就是我不在你身邊,以你這樂觀的性子,相信一樣會活得很開心,我有這個信心。”
辛钘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沒在我面前出現時,我也相信會這樣,但現在可不同了!”
辛钘凝望著她,心頭一陣混亂:“如果你不再回天庭,永遠都和我一起會多好!”
紫瓊自知這是絕無可能的事,一時也不想多說什么,免得又讓辛钘胡思亂想,忽覺辛钘又再活動起來,且力度漸增,不用多久,陣陣酥美蔓延全身,一時你吞我刺,重入佳境。
辛钘大展雄風,痛殺一會,更不下馬,把紫瓊雙腿放回原位,直接改換第六式“鳳翔”隨見辛钘直起身軀,蹲在紫瓊的胯間,兩手按住她雙膝,把一對玉腿往兩邊分開,龍槍依然充滿花房,腰板加力,也再噗唧噗唧的抽搗起來。
辛钘先是一輪狠刺,再以九淺一深之法,猶如禽鳥啄食,記記點到即止,直弄得紫瓊牝翕如璅,汪汪液流。
女子的性感帶,一般都在膣內前端二寸之地,只要陽物肥大,龜棱豐厚,若在淺處磨刺,每每都能刮著女子的妙處。但對男子而言,卻剛好相反,蓋因無法達到包裹整根陰莖的樂趣,又少了一股征服感,不免興致大減,難以消欲。唯一的好處,就是可延長泄精時間。
辛钘使出手段,登時立竿見影,果見其效,不用多久功夫,已見紫瓊身軟體顫,面絳含羞,真如酒醉一般!
如此弄了一會,辛钘又再大肆出入,左右尋刺,下下直抵深宮,弄得紫瓊雪軀亂拋,胸前乳浪滾滾!
只見辛钘張大眼睛,一面欣賞紫瓊的姱容羞態,一面頻頻抽戳,不禁越看越是心熱,淫興暴升。而紫瓊也難忍難熬,快感如潮般不住涌至,情濃火盛,握住辛钘的雙手,引到自己的雙乳,口里哼道:“兜兒,弄我……”
辛钘大喜,握緊一對美乳,肆情把玩,下身加緊動作,干得啪啪有聲。
紫瓊再經一輪操干,更是欲火難禁,不住挺腰相迎,任由辛钘輕狂放縱。玉龍每一深刺,龍頭便噙著嫩處,又酥又美,陣陣快感只起不落,全無息止。
辛钘見她一臉陶醉,笑問道:“紫瓊,我的功夫還可以吧?”
紫瓊美目汪汪的盯著他,螓首連點:“嗯!再加點力,我又有點意思了。”
辛钘自然遵依,雙手握緊一對玉峰,下身飛快聳動,登時干得水聲四起,騷水長流。辛钘萬沒料到,平素一本正經,冷艷如霜的紫瓊,一旦做起這事來,竟會如此地投入。
紫瓊本就美貌卓絕,刻下再見她那迷情欲醉的美態,更教辛钘興奮莫名,不覺動作又逐漸加快。
過得片刻,驟聽得辛钘悶哼一聲,玉龍猛地頂著花心,牢牢不放。紫瓊知他是要泄了,當下暗運氣功,收緊玉壁,安撫一下這根愛煞人的寶貝。
辛钘給她一陣收縮吸吮,直爽到入心入肺,血脈翻滾,身子一個抖動,大股熱潮立時疾噴而出,又再幾個抽搐,熱精一浪接住一浪,逕往花心射去。
紫瓊給熱潮一燙,如何禁受得住,也隨著他又丟了一回。
二人遍體酥暢,相擐相偎,抱作一團,待得心情稍轉,辛钘問道:“剛才實在太舒服了,你呢?”
紫瓊送上一個微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和你一樣!”
是夜,二人裸身貼體,相擁而眠,直至日烘高樓,陽透紗窗,方醒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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