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詩急忙抱住左京,把左京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卻被左京一把推開了,只聽到一聲尖叫左京用力有點猛李萱詩被推倒了在地上,左京連忙又上去扶李萱詩,李萱詩也反應過來剛才和兒子做了什么事情,她也在心里暗罵自己不要臉到了極點,剛剛居然給兒子做了口交還吞下了兒子的精液,要不是左京還保
有理智現在一定已經騎在左京身上和左京
做愛了,想想上次郝小天對自己意圖不軌算是得逞了也算是沒有得逞,那時候自己下面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是假話,能讓他插入也是有一種亂倫的刺激在里面,幸虧自己清醒了小天只插入了一點點就掙扎開了,這次面對左京李萱詩更是反應強烈,不僅下體一片濕潤,還積極主動的向左京投懷送抱。怪不得老郝執著的想上白穎,得逞了之后還一直迷戀著白穎,想把白穎和別的女人一樣納入后宮,亂倫的刺激果然非同凡響,以后要是可以的話一定要和兒子來一次真正的性愛,李萱詩坐在地上想著淫亂的念頭。
以為她摔蒙的左京連忙過來把李萱詩扶了起來,李萱詩倒沒有摔到哪里,就是身上的衣服弄的好臟,這是夏季李萱詩的衣服也比較單薄這一下沒法子出去了。
「媽,以后別這樣了,我們是母子這一次就算是沒發生過吧。」
「小京……」
「媽,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你今天怎么會來長沙的?忙碌了幾天也不休息一下。」
沒發生過?那剛才誰一手一只的揉捏自己兩只大乳房的?算了其實這種事情也不該有,李萱詩打量著左京英俊的臉,像極了當年的左軒宇,比左軒宇還要帥,現在的氣質也很成熟了,這張臉對所有女人都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剛才自己確實是意亂情迷了。
「這個事情又要說到小穎了,她昨天找東西淋雨受涼了,兩個孩子似乎也沒什么精神。」
「找東西?孩子也不舒服……」
左京的心里一陣子波瀾起伏,連忙去打開包廂門掩飾住臉上的表情,孩子應該是有反應了,那個儀器是左京在帝都的時候買了一家倒閉的牙科診所的兩臺拍牙齒片子的X光機,這種X光機是手持的,功率比較小,左京把兩臺拼在一起,上網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弱電知識和制作功放的教程。拆除了里面的電位器和一些電阻,加上一個功率放大器,配上大功率新電源。
還在帝都的時候左京曾經在一條流浪狗身上做過實驗,那條狗開始一兩天還好點,只是食欲不振沒有活力,到了第三第四天就趴在那里不怎么動了,再往后就一直奄奄一息的茍延殘喘了十天后就徹底的死透了。左京在埋葬那條可憐的流浪狗的時候發現它的身體好多地方都已經壞死了,這是健康細胞大量死亡的結果,這種死法很慘,但是不容易讓人察覺到是被人為的用X光照射過。
「所以我親自送他們到了機場,怕他們路上出事情,到機場后好像還好。小穎丟了一條項鏈,就是你那時候送她的那條,昨夜不知道為什么會掉出去,所以她淋雨找了好長時間,最后也沒找到。」
「昨夜的雨是下的很大,找不到也正常,孩子不舒服回帝都應該就會去醫院看看,反正白穎是醫生這也沒什么大事。」
「那個小京,你等會兒先回去給我拿件衣服吧……那個……那個內褲也拿一條,我這樣出去見不了人。」
「哦,好的。」
左京開著李萱詩的車一路上是晃晃悠悠的,剛才那一發居然讓他覺得有些腿軟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剛才那一發射的是多么的酣暢淋漓,好像一下子射空了所有的精力和體力。到家后在李萱詩的房間翻找了一番,沒找到什么適合的衣服,都不是這個季節能穿的,也都是以前在家的舊衣服,內衣也是沒有找到一件,左京想想最后只好拿了一套李萱詩舊時的居家睡衣和自己的一條新的平角內褲。
李萱詩哭笑不得的穿上了這套衣服,左京看到李萱詩毫不避諱的在自己面前換衣服,甚至脫下了內褲,左京突然想起一個傳言,連忙目不轉睛的向李萱詩的下體看過去,李萱詩的動作很快光線也不是很好,左京沒有看清楚,卻被李萱詩察覺到了,李萱詩沒有做聲而是默默的穿上衣服,把換下的衣服裝進左京帶來的袋子里。
左京收回了目光,突然反應過來李萱詩要換內褲的原因,李萱詩連絲襪都給褪了下來,一起放進了袋子里面,看來剛才李萱詩的淫水流了很多出來,真是個淫婦,連自己的兒子都能動情成這樣。
看到李萱詩收拾停當,左京覺得回到了少年時代,那時候放學一進門就會看見李萱詩穿著這睡衣在廚房里面忙碌著……
左京告訴李萱詩自己還要去派出所,就先出門了。李萱詩則獨自去了一趟商場買衣服換下那套舊睡衣。等李萱詩弄完回去已經是晚飯時分了,郝叔這幾天都不會著家,前段時間推掉的一些應酬這幾天要補回來,郝叔雖然官當的不怎么樣,但是非常熱衷于這種應酬,喜歡人們恭恭敬敬奉承他,稱呼他郝縣長,拍他馬屁。李萱詩沒管那么多,也不想管,只是一直想著今天和左京發生的事情,兒子心里還是有恨的,但是不知道有多恨,他恨老郝恨白穎,對白穎他是采取不理不睬的態度,看來打算以后老死不相往來了,對孩子也是徹底不聞不問了。那么他對老郝哪?李萱詩不敢相信左京會對郝江化消除恨意,哪怕他能原諒白穎也不會放過郝江化。
這是李萱詩第一次開始思考左京回來的目的,根據左京這段時間的表現和今天與自己發生了突破禁忌的關系,李萱詩自信左京不會對自己怎么樣。可是對郝江化她就不那么相信左京會能就此罷休了,但是李萱詩又想不出左京會對郝江化能怎么樣,郝叔現在好歹是個副縣長,左京就算是拿回所有財產那又能怎么樣?這本來都是他的,郝叔這些年利用職權也聚斂了不少錢財,這些錢養老是足夠了。左京只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他到底能怎么樣哪?李萱詩突然有一種想把左京打發走的想法,可是今天的事情使她立刻打消了這種念頭。要是自己真的能和左京睡一次的話,左京就會因為做了亂倫的事情可能就真的會消除或者沒臉再去對郝江化不利。哪怕以后真正左京準備如何如何的話自己也能靠著這種關系來阻止他。李萱詩倒無所謂,反正她已經被鄭市長上過了,郝小天也算是嘗過她的味道了,能給別人為什么不能給左京,只是可惜今天左京很快的躲開了自己,以后再看看能不能有機會了。
左京第二天凌晨就打電話來了,電話里面左京的聲音非常焦急。
「媽,我暫時不回來了,我要馬上去一趟帝都。」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你這是要去找白穎?」
「我要去看孩子,剛剛岳……孩子外婆打電話給我說孩子病的不輕,非常嚴重,要我趕緊過去,白穎也病倒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你身上有錢嗎?我幫你買機票吧。」
「不用了,我覺得不會有什么大事,孩子來的時候我看還好好的,不可能一回去就病的那么嚴重,而且還是兩個孩子同時生病。機票我都訂好了,錢也不需要,但是童阿姨想讓我去一趟,我就去一趟吧,以前她對我挺好的。」
「那也好,不過孩子走的時候我看確實有點不對勁,兩個孩子都是的,你去一趟也好,就算是童佳慧想讓你一趟和白穎見個面,你就去見個面吧,家里沒什么大事。但是你要盡快回來薇薇也沒幾天要回去了,公司的事情有一大堆哪。」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要走了。」
李萱詩放下電話,就想撥給白穎了解一下情況,她只是想問問孫子的情況。
但是她又忍住了,算了吧還是等左京到了以后再去從左京那里了解情況吧,這次白穎走的時候李萱詩也知道白穎以后不會再來了,也許以后見孫子的機會就不會有多少了。至于昨天對左京的猜疑李萱詩這會兒又覺得不太可能了,左京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和自己要回屬于他自己的東西,自己也不可能不給,就像左京昨天說的他直接把事情捅出來就可以了,白家自然會對付郝家和自己。想到這里李萱詩突然一陣子發寒,在白家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無助,這想法讓李萱詩恐懼無比。就在心里咒罵起郝叔來,在事情發生的時候,當時自己安撫白穎也是因為懼怕白家的力量。害怕白家一下子把郝家溝抹平,老郝死無葬身之地,自己一定會跟著陪葬。還好兒子念著母子親情沒有那么做,兒子總是無條件的對自己好,可自己卻把他傷害的那么深……
左京接到童佳慧的電話就確認自己已經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心中的那絲僥幸已經蕩然無存,為了報復他不擇手段,王詩蕓是第一個,但是他沒有親自動手,選擇權他給了黃俊儒,黃俊儒比他先下了決心。而他做出的事情比黃俊儒還要狠毒,不管怎么樣王詩蕓做出了傷害黃俊儒和自己家庭的事情,而這兩個孩子卻是完全無辜的,他們的錯就是不應該來到這世界上,可是他們卻無法選擇。左京一把扯掉手臂上的紗布,傷口被撕裂的痛苦一下子就傳到了大腦里面,左京只有通過自殘的方式來獲取痛苦以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打完給李萱詩的電話后,慢慢平復了心情的左京收拾好行囊再把手臂草草的重新包扎了一下就出門了。左京心里是有點害怕這次去帝都的,他發現自己光是想到這件事情就會難受到極點,那么去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會怎么樣哪?
童佳慧蘭心蕙質的一個女人,也許當時她不會想到但是她要是知道自己和白穎的事情后會不會聯想到此事的蹊蹺?左京心里又是一陣子退堂鼓,對于王詩蕓和以后即將要對郝家所做的事情,哪怕是白穎和李萱詩左京自信是沒有任何心里負擔的,可是對于這些孩子……畢竟他們是無辜的雖然他們沒得選,左京的身體突然向后傾斜了起來,飛機已經開始起飛,此刻的左京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在醫院的童佳慧此刻已經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昨天白穎一回來就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病,幸虧白穎去的是自己工作的醫院,白穎暈倒之后院長親自打電話給了童佳慧的秘書。童佳慧到了醫院才得知情況的嚴重性,白穎住在一間單人病房發著高燒昏迷不醒,兩個孩子已經進了ICU了。白穎沒有什么大礙,兩個孩子的情況是副院長親自向童佳慧匯報的。目前看來孩子們的情況很糟糕,經過檢查發現孩子體內大量健康的細胞死亡,內臟也衰竭的很厲害,內出血造成皮膚出現大面積淤點,脾臟開始腫大,細胞壞死引起肺部嚴重感染現在正向全身擴散,是白血病晚期的情況,但是之前沒有白血病病史,而且這個是慢性癥狀。這個就很難解釋了,半年之前孩子體檢過,但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雖然那次體檢不是很全面。
童佳慧拿著兩張病危通知書的手一直在顫抖著,被她的秘書給扶著坐到了院長辦公室的沙發上面,她想拿水杯喝口水來鎮靜一下自己,可一直都發不出聲音來,最后秘書把水遞到了她的手上,童佳慧卻沒有接住保溫杯掉在了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這一下似乎把童佳慧拉回了現實,童佳慧沒有再次手抖拿起一支筆想在病危通知書上面簽字,可是筆還沒有落下,童佳慧抬頭向院長說到:「那個我有資格簽字嗎?」
「哦,童主任按理說病人的直系親屬才可以簽字,白醫生現在昏迷不醒,等她醒來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孩子的父親現在也不在這里,如果他能來最好,要是來不了您是可以簽的。」
「這不是做手術,沒那么著急吧?」
「是的,這個一般是通知家屬的,家屬簽字也就是確認一下知道病人情況了,該怎么治療我們還是怎么治療。」
「那你能和我說實話嗎?這個到底能不能治好?」
「額……童主任實話說吧,我們這里治療這種病算是全國比較頂尖的了,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來治療的,可是……」
「你直接說吧,我需要知道到底怎么樣了。」平時很少以上壓下的童佳慧這會兒被這個院長弄得有些不耐煩了。院長也理解她的心情于是換了一副語氣,干脆直截了當的說到:「最多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種病按癥狀看是淋巴腫瘤白血病晚期,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那為什么會得這種病?」
「根據以往的病例來看,以這兩個病人的年齡應該一出生就可以查出來,但是我看了之前的病歷孩子出生的時候非常的健康。至于為什么會得大概率是遺傳,要看父母家族有沒有這種病史。」
「我家是沒有得過這種病的,左家就不太清楚了。對了你剛才說大概率,那么小概率是什么原因?」
「哦,這種可能性很小只是推測,就是可能受到了輻射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突然變成這樣,不過這不太可能,平常人也接觸不到這些放射源,就是偶爾接觸到了也不會這么嚴重。何況之前白醫生也告訴了我們這段時間的經歷,并沒有機會接觸這些東西。」
「那……算了,我現在就通知孩子的父親過來,讓他來簽字和拿主意吧。」
「那白醫生愛人到底什么時候能來?」
「我先通知他吧,讓他明天一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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