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有點頭,討好似的笑。像他這樣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輕女人面前把姿態放低。只有熱血上頭的小鬼才會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在女人面前充大男人。沒聽過“百煉鋼成繞指柔”嗎?伏低做小又怎么了?女人還就吃這一套!
施夢縈咬咬嘴唇,惡狠狠地說:“放心!我說了讓你干我,就不會后悔。你喜歡用'操'字是吧?那行,今天我一定會讓你操的。你等會記得要使勁操我,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肉棒,擼了兩下,擠出一個笑臉,“是挺大的,等會別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騷屄操爛!”
董德有又激動起來,氣息也變得粗了。他突然抓住施夢縈的手臂,將她整個掰轉過去,按著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夢縈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顯得驚心動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幾下。
施夢縈覺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動著,簡直是要把口水涂滿自己的肉唇,她既感到惡心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肉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來:“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聲:“好!你個騷貨!操死你!”
話音未落,他腰部兇狠地一沉,整個肉棒就像鐵釬穿紙一樣,直插到底。
施夢縈尖聲嘶叫,她隨著肉穴內一次次穿刺撞擊帶給她的感覺,隨心所欲地亂叫著,完全沒有任何規律可循。
施夢縈確實不會叫床,哪怕是讓她說一些帶有挑逗意味的話,其實她也是“門外漢”。
她用的詞都是從大學時的男人、徐芃、蘇晨那里生搬硬套學來的。但在那個時刻說出來的話,表達的卻全都是她彼時彼處的真實心情。而她叫床聲也是純天然的,沒有任何模仿的痕跡,沒有任何裝飾的印記,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乍聽好像覺得很業余,怪怪的,但投入進去,卻會覺得這簡直是對男人絕大的鼓勵。
董德有操起屄來也沒什么花巧。農村男人有小心機,也會玩點小花樣,但一旦開始干正經活,總還是免不了村里的實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當成了一臺人肉打樁機,結結實實地在施夢縈的肉穴里搗著。
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一定要對得起施夢縈的肉穴!這是一個幾乎把他夾哭了的肉穴,緊得簡直就像是來救贖他的。在董德有模糊的記憶里,三十多年前第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時候,那個19歲農村大姑娘的處女穴好像也沒有這么緊!
他在一個樓鳳身上曾有過一口氣連操一刻鐘不歇的記錄。這是很了不起的!很多男人都喜歡吹自己一次一小時,一次80分鐘,那都是在扯。做一會就換個姿勢,借機歇口氣,這樣搞,誰都能多持久一些時間。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一個姿勢,連續不斷地操能操多久。
作為一個已經過了50歲的男人,在連續不斷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鐘的持久度,在普通人里,算是相當有料了。
但董德有預感到,如果自己繼續保持那么實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夢縈的緊屄,恐怕很難保持住十五分鐘的記錄。
按說,這時他應該緩緩地來,換個姿勢,變個角度,這樣肯定能多操一會。
可他的腦子里有另一個聲音:“不行!就要不停操,這樣才對得起這個屄!就得靠真本事,把這騷貨操服!”
所以,這個猥瑣老男人難得地保持了實在的本色,咬著牙直來直去地抽插著。
施夢縈的意識已經模糊大半了,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操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說了,他幾乎就沒怎么和施夢縈正兒八經地做過。其他的,不管是大學時那個男人還是徐芃,總是要玩各種花樣的,就算是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也會不斷調整肉棒插入的角度,時不時還要停歇一小會,這些小花招其實都是為了緩口氣,確保持久的戰斗力。
但在男人短暫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實有可能就在這一瞬間丟失掉尋求快感的方向。
對很多女人來講,性高潮就像是在千古萬載的荒野中尋找那細微的一縷光芒,轉瞬即逝,妙到毫巔。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極樂的巔峰;可一旦錯過,也許就是永遠的失卻。
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氣,也許女人此前所有尋求高潮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費了。
而董德有的這種操法,卻把施夢縈弄出了瘋狂的高潮,從一開始,下體的快感就一波波地涌來,她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幾分鐘后,施夢縈就攀上了一次頂峰。在那一瞬間,她左腳發軟,站不穩高跟,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幸虧董德有牢牢托著她的腰,穩穩地將她撐住。
第一次高潮未平,猛烈的沖擊又到,兩相疊加,沒過幾分鐘,又一個更高的巔峰憑空砸了過來。
施夢縈沒注意到自己早已淚流滿面。這無關悲傷,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了。她失神地亂叫:“死了死了!操爛了操爛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這亂七八糟的鬼叫聲里,施夢縈到達了第三次高潮!在這次高潮余韻未平之際,肉穴里一陣滾熱,連續十幾股又燙又濃的精液在身體深處爆炸,其勢如洪水般猛灌進來。
施夢縈被燙得嗷嗷亂叫,聽起來甚至有點像豬嚎。幸虧她此刻完全沒有理智可言,根本沒聽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貨,卻舍不得立刻從高潮后越發緊縮的肉穴里拔出肉棒。他端著施夢縈的腰,繼續在肉穴中一點一點地往里搗,就像要把精液送到施夢縈身體最深處一樣。
足足過了五分鐘,董德有才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在龜頭和肉穴分離的一剎那,傳出一聲悶屁似的“啵”聲,濃白的濁液隨著堵住陰道口的肉棒的離去,呼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開手,施夢縈像個口袋似的滾倒在地,任憑精液從自己陰道里涌出,在腿間股下流成一灘。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回味著剛剛結束的這場性愛。畢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這么激烈的運動過后,還是有些疲憊的。
施夢縈只剩下喘息的氣力,大腦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鐘,兩人都沉默無言。房間里只有急促的呼吸聲。
還是董德有先恢復了狀態,當然,只是理智和活動能力的恢復,肉棒還是低垂著,半點都沒有精神。
高潮過后,農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開始跳出來了。董德有這時開始后悔。他終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價錢是三千五百塊。是,施夢縈夠漂亮,屁股夠大,陰道夠緊,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百塊會不會太貴了?沒舔雞巴,沒舔屁眼,沒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務都沒有,難道所有兼職女都這樣賣屄的?
他覺得自己太冤了,剛才喊價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許說兩千五百塊的時候,施夢縈已經動心了,那時如果多加個一兩百,她說不定也會出來。
董德有蹲下身,囁嚅著想再還還價。他覺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價的時候你可沒說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務都沒有。一分價錢一分貨,倒過來也是成立的,你的貨色雖然好,可是花樣不夠多,要這么多錢,是不是有點太黑了?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直接說,只能旁敲側擊地點醒施夢縈。
施夢縈冷笑。她只說了一句話:“把你的褲子穿好,滾出去!”
董德有發愣,一時沒明白是什么意思,施夢縈突然翻了臉:“滾!滾出去!誰要收你的錢!快點滾出去!不要再來煩我!”
董德有這才明白施夢縈原來不想收自己的錢,這可真是個平白砸下來的大餡餅,敢情我一分錢都不用花,白操了這樣一個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謝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騷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還是要賣賣乖,一邊碎碎念地表示兩千塊錢還是應該給的,一邊向門邊走去。
施夢縈根本不理他,只是兇狠地盯著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門,聽到門鎖“噠”的一聲扣上。
施夢縈放聲痛哭。
好了,自己終于變成了那種自己從前最蔑視的那種賤女人。隨便找個男人,就和他茍合,還說了無數淫賤到極點的話。
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再怎么樣,也不會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開自己,走出這個屋子的瞬間,自己的人生就已經飛速墜落,直到現在還沒有墜到底呢!
還能有什么事比這更糟糕嗎?
施夢縈一邊痛哭,一邊狂笑。她躺倒在地,背脊上涼涼的,全是流開去的精液。董德有的精液氣味特別濃烈,但施夢縈仿佛對這種往日格外厭惡的氣味全然無感。
是的,真正的那個施夢縈正在飛速地墜落著。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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