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夢縈在房間里肆無忌憚地哭,那樣委屈,那樣無助,那樣傷心。
她給沈惜打了一個電話,想獲得一些力量,但對方正在通話中,沒有接聽她的電話。隔了幾分鐘再打過去,對方還是在通話中,依然沒有接聽。施夢縈聽說過在手機上通過某些操作,機主可以針對那些根本不想接聽的對象,把自己的狀態始終設置成“在通話中”,她懷疑自己已經被沈惜這樣處理了。
自己真的就像一件垃圾似的被扔掉了嗎?施夢縈無法理解沈惜對她為什么如此絕情?
她終于對自己和沈惜之間的感情絕望了。自己的人生真的已經完蛋了,沒有了感情,自己就像是跌墜到了無底的深淵一樣,還能怎么活呢?
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睜睜看著我墜落到底,卻不肯伸手小小地拉我一把?
你看,我的人生都已經淪落到怎樣可笑可憐的地步了?我是那么廉價,無恥到去誘惑男人,卻換不來一絲絲的回心轉意,唯一得到的是被一個老男人看光了全身;我又是那樣低賤,那個老男人正鍥而不舍地一個勁地出價,指望花上一點錢就能占有我的肉體。我一開始覺得這個老頭可笑,可事實上,可笑的是我自己!
這真是無比荒唐的人生。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根本一錢不值,白送都不要;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卻有一個價碼,他們愿意付出這個價錢,換得和自己來上一次性愛。
這兩種狀況看似完全對立,自己如果不喜歡其中的一端,就應該欣喜于好歹還有另一頭選擇。可事實上,無論是被視作一錢不值,還是被看作肉身有價,施夢縈都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都可以算作是他媽的失敗透頂。
太可笑了!
施夢縈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沖動。反正自己的人生已經這么失敗了,我已經是一個沒人要的爛女人了,那就索性更加荒唐一點好了!那就再賤一點好了!
施夢縈忽然發現自己全身又充滿了力量。她雙手撐地,站起身來,把手伸向門鎖。
手指在鎖邊停了好幾秒。
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即將把手縮回。可偏偏一直沒有。
終于,她的手落在門鎖上。
開鎖,開門。
施夢縈自己看不到,此刻,她的神色是那樣的哀傷和怨憤。
董德有事實上已經放棄了。他在客廳里轉了幾圈,不住對自己說:“走吧走吧,沒戲了。”每轉完一圈,他都想走向屋門,可又總是不甘心,下意識地又轉上一圈。周而復始已經好幾次了。
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失去了最后一絲耐心。他抬頭看了看鐘,剛過七點。這個點還可以去找個樓鳳發泄一炮,聊勝于無吧。
恰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施夢縈一臉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漠然地走了出來。
董德有的心和肉棒同時“突”地跳了一下。他看不懂施夢縈的表情,但他自覺看懂了她現在的舉動。他下意識把手放到褲襠,摸了摸自己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嚨發干。
施夢縈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問:“你想干我?”聲音里幾乎沒有任何感情。
董德有點頭,又干咽了兩下,憋出一句:“施小姐,和我做一次,我肯定全價付錢給你的。”他覺得施夢縈多半還是因為“三千五百塊”這個價碼出來的,所以他一定要把這個承諾貫徹下去,以防施夢縈突然改變主意。
施夢縈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稍縱即逝。
她在董德有面前解開浴袍的衣帶,向兩邊敞開前襟,露出了身體前半部,睡衣的絲光和身體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來。
“漂不漂亮?”
董德有的表情在施夢縈眼中顯得那樣惡心,大張著嘴,幾乎就要留下口水。“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你的奶子真白!”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想揉捏一下施夢縈的乳房。
施夢縈退后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在老董稍顯詫異的目光注視下,施夢縈把整件浴袍全部脫去,把剛才給老董開門時的模樣,重新全部露了出來。
“再說一遍,你真的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董德有覺得既然施夢縈自己動不動就把“干”這個字掛在嘴邊,自己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說不定這騷貨就喜歡這么直接呢。
“你為什么想干我?”
董德有毫不猶豫:“你漂亮啊,身材又好,氣質又好,是男人都想操你!”
施夢縈發出一聲類似哭泣似的笑聲,嚇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說話,走到餐桌邊,扶著桌子,彎下腰,將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不可思議的肥美的屁股,就像是一個渾白油亮的大白桃子,還有一條深邃的溝隙,恰似桃皮上那層皺褶、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撈到寶了。這時,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剛才承諾的是三千五百塊的高價。
施夢縈伸手扒開內褲襠部的那個小口子,把自己的肉穴暴露出來,回頭招呼老董:“干吧!”
董德有沒等她說完,就像看到了骨頭的野狗一樣竄了上去,兩只手立刻落在了白嫩的臀肉上,像揉面似的搓弄著這兩大團肥的不像話,又嫩的不像話的肉。
施夢縈低垂著頭,任由他玩弄,等著他的插入。
董德有玩了會兒屁股,又把手伸到施夢縈腿間,找到內褲上的小洞,將食指探進去,揉了幾下肉穴口,嘿嘿笑著:“這種褲子真騷,不用脫就能操。施小姐你是不是每天就穿著這個,男人想操的時候連內褲都不用脫?”
施夢縈悶聲不響。她只是想做件荒唐放縱的事。她沒義務陪這種低級的男人打情罵俏。
董德有沒等到回答,也不覺得沒趣,順手拍了一下施夢縈的屁股,發出了一聲令他意想不到的脆響的“啪”聲,又把他嚇了一跳。他笑皺了臉,說:“施小姐,你別趴著,先給我舔舔雞巴,搞硬點,待會操起來你也爽。”
施夢縈一動不動,冷冷地說:“我不會舔。你要干,就快點干吧。你想摸就摸,你能干多久我就讓你干多久。別的事情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務就這么簡單?怎么連鎮上的那些爛婊子的服務都不如,這些婊子態度再馬虎,起碼還是會舔幾下雞巴的。
可現在箭在弦上,他生怕在哪件事上談不攏,施夢縈干脆不和他做了,再次跑回臥室,把他一個人扔在外面,那就雞飛蛋打,什么都沒有了。
他必須要順著施夢縈,保持住她現在的態度。否則,難道讓他強奸嗎?說實話,老董還沒這膽子。
他咬著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到了施夢縈的標準桃形大屁股上。既然沒別的服務,那多摸一會屁股也好。我操,明天告訴老朱老曹他們,這輩子他們都沒見過這么騷的屁股,要是一下子坐到我臉上,可能我他媽直接就被悶死了。
施夢縈身上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今天天很熱,公司里雖有空調,但她下班后抱著將近十公斤的課件資料,從17層樓一直搬到一樓,渾身大汗淋漓。回家之后為了抓緊時間誘惑沈惜,根本就沒來得及洗澡。董德有來了以后,為了不走光,她又始終裹著一件浴袍,再次出了一身透汗。
汗臭和肉香混雜在一起,使施夢縈的肉體散發出一陣陣格外奇異的騷媚。董德有聞著這股氣味,欲念愈發熾烈。
他沒完沒了地玩著屁股,一會揉,一會捏,一會抖,一會拍打,一會舔,甚至還輕輕咬了一口。在客廳燈光的照映下,施夢縈整個屁股上都濕漉漉的,滿是口水。施夢縈甚至都似乎能聞到自己的屁股上還滿是煙味。
施夢縈倒也說話算話,剛剛說過董德有想摸就摸。所以她愣是扶著桌子,弓著腰,趴在那兒一動沒動,對董德有摸起來就沒完的行為,連一句都沒有催促。
屁股再好玩,也不能一直玩下去。董德有終于放開這個讓他感到神魂顛倒的屁股,開始把手伸進內褲去玩弄肉穴。他先伸入一根手指,攪了幾下,覺得玩起來不過癮,就改成用兩根手指,可兩根手指插入內褲上的小洞,幾乎就沒有多少轉圜空間了,很不方便,于是又改回用一根手指。
董德有覺得內褲上的小洞太窄小,但又怕用力太猛扯壞內褲,動作不免顯得有些局促。
施夢縈終于不耐煩了,她把兩條腿又分開了些,又把腰盡可能向下壓,使屁股撅得更高,冷漠地說:“你覺得不方便,把內褲撕掉好了。”
聽到這句話,董德有興奮起來,這種撕扯內褲的事,光想想就能讓他激動。這么輕薄的內褲如果不是因為他一直怕弄破,早就被他直接撕掉了。現在連內褲的主人都這么說,那他還客氣什么?
他揪住那幾根布條,只扯了一下,就把大半條內褲都扯爛了。施夢縈的整個肥臀終于變得毫無遮攔。他放肆地玩弄著肉穴,心里還有些奇怪:“怎么這騷貨的洞干巴巴的?剛才不是剛被人干過嗎?”
董德有一只手玩弄著施夢縈的肉穴,一只手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來,用勁擼著。施夢縈說了她除了配合被干之外,什么都不會做,他還得自力更生。
畢竟大半輩子辛苦干農活,就算轉做副業,也是東跑西顛,賺的都是辛苦錢,所以董德有的身體極好。別看他已經五十多歲,但是和很多久坐辦公室,缺乏運動,身體虛弱的三十歲男人相比,可能還是他要強壯幾分。
能玩弄施夢縈的肉穴,本就讓他十二分的興奮,根本不需要怎么費力,只擼了十幾下,他的肉棒就達到了能插入肉穴的硬度。
董德有很固執地繼續擼,他還是想把肉棒搞得更硬一點,希望能在插入時就讓施夢縈覺得自己堪稱老當益壯。如果一次就把這騷貨操服了,今后機會說不定會更多機會呢?
沒過多久,他的肉棒已經鐵一般堅硬,碩大的龜頭閃著水油油的亮光。董德有做好了全部的準備,隨時可以點炮開火。
“施小姐,可以了,套子在哪兒?”
施夢縈愣了一下。她發了狠,決心要犯一次賤,但她忘了自己家里根本沒有避孕套。她跟沈惜都分手了,準備避孕套有什么用?后來和徐芃做了幾次,但他也不過來過三次,有兩次他自己隨身帶著套子,還有一次根本就沒戴套。
和徐芃做過幾次,施夢縈終于也有了做愛要戴避孕套的明確概念。之前她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實在是完全沒有經驗,根本沒有去想應該怎么做。但現在她也算是有那么一點點可憐的經驗了,當然知道最好還是要戴套。
可實在沒有避孕套,怎么辦?就這么算了?
真要就此打住,不用問董德有肯不肯,施夢縈自己都覺得自己會可笑到極點。鬧半天,下狠心要犯一次賤,到最后就是讓一個猥瑣老男人玩了半天屁股,還把自己的屁股舔得濕漉漉的惡心的要命?
我真就那么差勁,他媽的和男人上床也上得這么可笑?
施夢縈一橫心:“我這兒沒套子,你直接插進來吧!”
董德有反倒有一點猶豫。他當然知道不戴套肯定會爽很多,可是在他心目中,施夢縈畢竟是個賣的。不戴套就干一個賣屄的騷貨,會不會不安全?他倒不怕把施夢縈的肚子搞大,他是怕會不會染上什么毛病?
可施夢縈說明白了,自己家里沒套子。那么就只剩下三個選擇,要么放棄不操了;要么就這么直接操進去;要么自己現在趕緊下樓去買套子。
第一個選擇是絕不可能的;第二個選擇有點小擔心;乍看起來第三個選擇是最合理的。董德有幾乎就要開口說我現在下樓去買套吧,但轉念一想,他又決定牢牢閉上嘴。
開玩笑,這是自家的小區啊!這時候出門,萬一碰到自己老婆子要讓自己去買這買那怎么辦?碰到一些老伙計非要扯自己出去玩怎么辦?難道自己能跟他們說,有個大白屁股騷貨等我買好套子上去操她?
就算躲開所有人,順利地買到套子,回到這屋門前,誰知道施夢縈這騷貨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不肯給自己開門了?
他死盯著眼前的白嫩肥臀,終于橫下一條心:媽的!不就是直接操嘛?反正是個兼職,三個月也不見她接過幾次客,應該是干凈的。有錢老板都不怕,我怕什么!直接操就直接操,媽的,這么肥的騷屄,老子把精液都灌進去,更爽!
董德有大叫一聲:“好!把屁股再撅高一點,施小姐,你的屄馬上就要被老子操了!”
施夢縈被自己允許這個男人不戴套直接插的瘋狂和這男人的污言穢語刺激得有些發暈,莫名其妙地跟著董德有一起大聲叫著:“操吧!操吧!我不要我的屄了,你把它操爛吧!”
董德有興奮得兩眼放光,肉棒瞬間又鼓脹了一分。他使勁掰開施夢縈的臀瓣,用手指試了試肉穴口的濕度,覺得還是有些干燥,也不廢話,直接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抹在了肉穴口。
換做平時,如果讓施夢縈察覺到男人把口水涂在自己陰道口,她早就瘋了。可這時她反而覺得這種行為令她內心深處的淫賤感越發高漲,渾身滾燙,刺激得她恨不得能使勁嚎叫出來。董德有的肉棒還沒有插入,她已經開始“嗬嗬嗬”地低呼出聲了。
董德有在肉穴口抹了兩次口水,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把肉棒挺上來。他很想對著肥屄沉腰直入,來一次摧枯拉朽的掃蕩,讓施夢縈這個大騷貨好好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但在雄赳赳氣昂昂之際,董德有發現了一個新的難題橫在自己面前。
施夢縈165cm的身高,在女生中已經不算矮,可董德有卻比她高了近20厘米。如果是在床上玩狗交式,兩個人總能想辦法調整出一個合適的角度。可現在兩人都站在地上,要玩后入式,肉棒高度和肉穴角度怎么都湊不好。
要么施夢縈就得踮起腳尖,要么董德有就要半蹲,這樣才能勉強湊準肉棒和肉穴之間的角度關系。可無論哪種選擇,姿勢都會顯得很別扭,很難持久。
在這種簡直就要電閃雷鳴的關鍵時刻,卻被這種無厘頭的難題擋住,簡直就沒天理。對董德有來說,這很好解決,上床去操就好了,隨便什么姿勢都行。可施夢縈有言在先,他不敢再提別的要求,這下有點沒招了。
猶豫再三,他想,實在不行,我就蹲著操吧。
施夢縈被淫賤感刺激得興奮了好一會,沒想到等了好久,董德有都沒有插進來,她不耐地回過頭:“怎么了?不想干我了?”
“不是……”董德有都有點怕施夢縈了,生怕她隨時叫停。
“你還想玩一會屁股?”施夢縈覺得這男人簡直煩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著說明了原因,當然也不忘拍著胸脯保證一切都沒有問題,他已經想好了,大不了自己蹲著操,一樣能操得爽。
為了強調“爽”這一點,董德有特意抖了抖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怎么樣?我這雞巴還可以吧?施小姐你待會保證會來上幾次高潮的。”
施夢縈對身高差的問題有她自己的解決方案。她直起身,瞥了一眼董德有的肉棒,心想:確實不小。比徐芃的好像還要大一些。倒是跟沈惜的差不多。嗯,他的身高、體形本來就跟沈惜很像,看上去倒比沈惜更胖更壯一點,說不定那東西也更大一點。
她并沒有察覺到,她還是在下意識地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較。只不過以前她只會比較氣質、修養、知識,現在她已經會比較身材、體格,甚至性器官了。
見施夢縈直起身,走向門邊,董德有患得患失地跟在她身后。他懊惱地想:媽的,不就是差了點位置嘛,多大點事?剛才就應該先插進去,然后再想辦法。現在屄還沒操到,這騷貨又要搞什么狀況?
施夢縈走到門邊的鞋柜旁,打開幾個鞋盒,終于翻出了一雙鞋。
董德有頓時被這雙鞋吸引住了,雙眼爍爍放光,滿腦子只剩一句話:“騷貨真他媽的會玩啊!”
這是施夢縈后跟最高的一雙高跟鞋,那對細跟達到了12cm,是沈惜為與她一起參加一場意大利小提琴家的音樂會而特意為她買的。
施夢縈甩掉拖鞋,換上高跟鞋,瞬間就只比董德有矮半個頭了。
她瞅了一眼亦步亦趨緊跟在身后,簡直就像是生怕被主人丟棄的寵物般的董德有,突然內心竟生出一絲戲謔似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讓你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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