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姑和艾妹還沒有起床,我想起昨晚的事,睡不著了,趕緊起來,去補我的漏洞。
找到菁姐的房間,雖然知道時間還早,正是夏天好睡的時候,但畢竟事關重大,也就顧不得了,可敲了半天的門,里面才有人應聲。
開門的是玫姑,菁姐的媽媽,睡眼惺忪,嘴里還嘀咕著。
她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松松垂下,我能看到豐滿的隆起和深陷的乳溝,我不驚呆了一呆,菁姐的豐隆,原來是繼承了母親的優良傳統啊。
只是玫姑平時穿衣保守,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此刻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玫姑看到是我,顯得很意外,攏了攏衣領,忙讓我進去,我說,看到美乳消失,我不無遺憾的搖搖頭,說,我不進去了,我找菁姐有事。
玫姑去到菁姐的屋子,卻發現菁姐已不在屋里,玫姑走出來告訴我,又有點奇怪地自言自語,這愛睡懶覺的丫頭一大早去哪了呢?
我要菁姐的手機號,可玫姑說她沒帶手機。
我猜想菁姐獨自去花園散步了,和玫姑告辭,就去到花園尋找。
果然就在昨天抽我耳光的地方,菁姐獨自漫步沉思,早晨一切靜俏俏的,鳥兒正享受著清晨的閑暇,唧唧喳喳地卿卿我我,我悄悄走過去,輕聲叫道:“菁姐。”
菁姐卻像聽到鬼叫一般,嚇得大叫,“誰?”
看到是我,不知是為我昨天的親熱,還是為她的耳光,或是為剛才失態的反應,菁姐的臉剎時變得通紅,一聲不啃轉身走去。
“菁姐,”我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求她,“我有事求你,你聽我說哎,菁姐。”
我快跑幾步,攔住菁姐的去路,“菁姐,原諒我,我一定規規矩矩,不敢再對你——”我沒敢說下去,因為菁姐的臉色羞中帶怒,我裝著害怕的樣子,其實心里只是在想如何讓她為我圓謊,只是她羞怒中的美艷也讓我心動,我呆呆望著她。
“不正經。”
菁姐罵我一句,又要轉身走去,我趕緊又求道:“菁姐,你幫幫我,玥姑罵死我了。”
“玥姨知道了?”
她的話里帶的不知是害羞還是害怕,但至少不再走動,急切地想知道下文了。
“我只好交代。”
我點點頭。
“玥姨還不知道怎么想我呢?你真是害人不淺。”
菁姐跺起了腳。
“菁姐,你放心,”我看出她好像是害怕更多一點,趕緊安慰她,“我對玥姑說了,都是我不好,我還對她說,你是在很專心的看《紅樓夢》,我就,我就——”我說這話的原意是想安慰她,告訴她我在玥姑面前表揚她,沒想到引起了她格外的緊張,“你說了我們聊《紅樓夢》的事了?”
聲音竟然微微發顫,我這才想起她說的“初試云雨情”的話來,是的,假如玥姑知道她說過這話,恐怕會以為她想引誘我,她就可能遭到玥姑的責備。
看到她緊張的模樣,心想,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把柄,將來也許可以用上——即刻閃過一個念頭,我還真的很卑鄙哎——,不過,眼下可以逗逗她。
“說了呀。”
菁姐的臉色立刻發白,嘴唇哆嗦,“玥姑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呀,還說,等我能看懂了,也看看《紅樓夢》,不懂去問她呢?”
“那你沒有問她昨天你不懂的?”
菁姐非常緊張地問道。
我知道菁姐指什么,但仍故意問,“問她什么不懂的?”
“就是,就是昨天說到的很壞的事情。”
她非常緊張地等著我回答,好像在等一個判決一樣。
“奧,你說的是‘初試云雨情’,”我想,我這么順暢地把這五個字說出來,換了玥姑和萌姐,恐怕就要懷疑了。
“我可沒敢提這個,我說我偷吃你的奶,被打了耳光,哪里還敢提比吃奶更壞的事。——菁姐,我該問嗎?”
“當然不,我是說,既然沒提,就再不要說了,好不好?”
她語氣里帶著哄小孩的口吻,也帶著點祈求,并充滿希望地望著我。
“菁姐你不讓說,我就不說。”
我自然是順風推舟。
我看菁姐松了一口氣,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一點,終于想起來問道:“你是不是把兩個耳光都算在我頭上了?”
“我原本這樣想啊。”
我故意哭喪著臉說。
“那玥姨還不恨死我?——不對,你說偷吃我——,我就打你兩個耳光,玥姨可能不信。”
菁姐的臉又開始由白轉紅,煞是好看。
“玥姑是不信,我只好再交待,說我亂摸你。”
我含含糊糊地說亂摸,可沒敢講上面下面,否則菁姐可能又要給我吃耳光了。
可菁姐已經生氣了,漲紅著臉,跺著腳說:“你說亂摸,玥姨還不知道你指什么呢。——你就不應該把第一個耳光加在我頭上!”
我嘆口氣,“你放心,菁姐,她們看出來了,耳光不是一個人打的。”
“真的?真是老天保佑,”菁姐雙手合十,擱在高聳的胸前,“總算是惡人有惡報。”
“所以菁姐,我要你幫忙啊。”
“我能幫你什么忙?你老實交待唄。”
“我昨天騙你,第一個耳光不是一個姐姐打的,是我自己打的,她們看出來了。”
菁姐非常意外地望著我,嘴張著,冒出一串問題來,“你自己打的?為什么要打自己?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打的時候腦子清醒嗎?”
我苦笑著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菁姐立刻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我就先回答那個,或許為自己昨天沒有看出來感到遺憾,“她們怎么看出來的?”
“她們說,指印是豎著的,又在右邊,自己打的。”
菁姐過來,仔細看我的臉,可那個紅印已經消失,只有左邊她留下的指印,仔細看還能看出一點影子。
菁姐回想了一下,知道她們的判斷正確,就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我求道:“菁姐,你就先別問那么多了,先答應幫幫我吧。”
“那你怎么說的?”
我就把昨天編的故事,告訴菁姐,并且求她,萬一玥姑問起來,一定要給我圓謊。
“給你圓謊?”
菁姐的神色這時已完全恢復如常,顯出活潑的少女模樣,“那要看你怎么謝我。”
“你說,菁姐,你要我怎么謝你,我一定答應。”
我自然滿口答應,謝美女,那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好吧,看在你是弟弟的份上,謝禮就免了,不過你要老實交待,你為什么打自己耳光,你要不老實,我馬上就去找玥姨。”
菁姐故意嚇唬我道。
女孩對這種事情的好奇心,往往比男孩還強烈。
我本也想故意嚇唬她一下,說,你要找玥姑,我就說云雨情,不過我想她會以為我說的是真話,她那可愛的模樣,一定又會嚇得花容失色,也就不逗她了。
但要回答她的問題,還真有點困難。
她看我沉吟不語,又故意威脅道:“你又在想什么鬼點子了?想不到你個小白癡,現在這么狡猾。”
雖然她的話依然有開玩笑的成分,但我已經聽出她對我有了一絲戒心。
“我,我實在不好意思說。”
我故作為難。
“你要不說清楚,我可不敢幫你圓謊,將來出了什么事,我可擔當不起。”
她的話突然變得正經起來,不是開玩笑了,可我從她的眼神里,依然看到一絲奇特的東西,一絲令我回想起昨天她差點失去控制的東西。
于是我有了主意,我故意低頭,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模樣,吞吞吐吐的說:“我,我這幾天,腦子里很亂,老想摸——”我停頓下來,望望菁姐,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等我說下去。
我就繼續,“老想著摸女人。”
菁姐的臉紅了,但她顯然充滿興趣,眼神閃爍,看我停下來,就提醒我。
“然后呢,耳光。”
“我,昨天,又在瞎想,覺得不好,可就停不下來的胡思亂想,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菁姐突然壓低聲音問我,“你胡思亂想中的女人是誰?”
我沒想到她會問題如此直截了當,一時倒不知該如何編,只是傻呆呆得看著她,不作回答。
“一定是在想菀姐,或者艾妹,甚至琳姨,對不對?”
菁姐的話里好像帶著點醋意。
我不敢或者說不好意思回答是或不是。
“你要是想到我,你一定不會抽自己耳光,因為菁姐可以欺負,對不對?”
這話里不僅有醋意,好像還有恨意了。
只是吃不準這恨意來自于說我不想她呢,還是來自于說我欺負她。
我含含糊糊地說:“我不會欺負菁姐,我喜歡菁姐,我也經常想菁姐。”
菁姐的臉通紅起來,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不許你想菁姐,——我是說,不許想著欺負,我是說,想著亂摸什么的。”
菁姐臉上那半是嬌羞半是親昵的艷麗表情,讓我魂飛魄散,我真的又想抱住她好好啃上一啃,摸上一摸了。
大概我的眼光已經流露出我的不良動機,菁姐微微往后跳了一步,說:“不許你再瞎來,否則再吃耳光,看你怎么對玥姨交待。”
我只好靜下心來,不作他想,再說,今天有萌姐的約定,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和菁姐周旋,于是我又叮囑道:“菁姐,玥姑問你,你可別忘了幫我啊。”
“好吧,你要乖,我就幫你。”
菁姐又走進我,伸手在我的左臉上輕輕撫著,說:“昨天是不是打得很疼?”
“嗯,都腫起來了呢。玥姑都說你好狠心呢。”
“你怪不怪菁姐?”
“不怪,琳姑說,菁姐不同意絕對不能亂摸,所以是我不好。”
我看看菁姐,大膽地說:“那么菁姐同意,我就可以摸,菁姐你以后會同意我摸嗎?”
“這是琳姨說的?什么混賬話?”
菁姐的臉又紅得如楓葉一般好看了。
“后面的話是我自己想的。”
我趕緊補充。
“不許胡說。”
菁姐退后一步。
又說:“不跟你多說了,否則你又會犯混。”
我想想時間也差不多,該去找萌姐了,就不再和菁姐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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