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日輝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費力聳挺不停,突然覺得那軟滑腔子驟然吮緊,細細密密的貼住肉莖上,本來柔膩順暢的肉穴頃刻間緊若處子,穴心子冷顫般抽個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經泄了一次,而且也運起了她那什么心法口訣,幸好他這次算是再戰,加上身體精壯,盡管肉莖根子上陣陣發麻,卻也禁受的住。
借著這股氣勢,韋日輝也不歇氣,看花可衣軟軟坐在他身上,只是嬌喘連連,上身一挺坐了起來,從身后抄過腋下,握住她一對兒一掌難托的豐碩乳球,掌心只在乳側摩挲,手指則輕輕刮著乳頭。變成坐在他懷中的花可衣仍然沒有動彈,他便自顧自盤起腿來,舔吻著她的后頸淺淺抽送。
花可衣呻吟著笑道:“你……你這東西學的到認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記著。”
她后頸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塊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撫摸親吻就十分愉悅,與韋日輝初次云雨時他還是童男,為了不讓自己過于委屈,便指點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合著也算盡興。結果他到記得牢靠,從背后摟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覺敏銳處進攻,讓她還沒從巔峰墜下周身就再次飄飄然起來。
與男子汗流浹背方能換得短短片刻的飄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歡中所獲得的舒暢比男子來得不易,卻持久而強烈,且無須間斷休息,只要不至脫陰而亡,即使夜夜縱情日日巫山,也只會快樂不絕。
花可衣知道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輕輕哼著酥軟的鼻音,窩在韋日輝的懷里,豐臀輕搖,緩緩用收緊了許多也柔嫩了許多的陰戶投桃報李,緊緊裹著肉莖柔柔的研磨著。
這般胸背相貼、臀股緊靠的摟抱親昵了一會兒,韋日輝興致愈發高昂,漸漸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漿,滑滑膩膩的緊抽陰穴被磨得酥癢難耐,小腰扭的更加激烈,喘息道:“來……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這么……坐著,忒不盡興……”
韋日輝嗯了一聲,揮手抹了把額上汗水,一手摟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強行往起一蹲一送,連棒兒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這么硬靠蠻力把花可衣壓趴在床上,渾圓肉臀緊頂著小腹,一雙長腿被壓到兩邊。動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沒來得及雙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進床褥中,把一對兒豐乳壓擠的扁圓柔脹,幾乎從胸側蹦出來。
“你……你這急性子!想摔死我么……嗯嗯……”
花可衣似嬌似嗔的側頭罵了一句,還沒說完,因為姿勢變換脫出到穴口的肉莖又是一送到底,頂的她渾身酥軟,哼哼艾艾叫了起來。
頂了幾下,花可衣天靈訣已經運的熟暢,不再費神,便閉起雙目,雙手枕在頰下,側著頭滿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頂的一晃一晃,看起來真像一個春夢中的媚人少婦。
“好……好姐姐,別運功了好么……這么……這么緊,我、我受不住了。”
韋日輝全憑一股狠勁在陰戶里橫沖直闖,花可衣喜歡這粗暴點的調調,自然不會出聲阻攔,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著屁股迎湊著,可這般動作百十下,韋日輝就到了強弩之末。
其實此時花可衣膣內嫩肉層疊蠕動不停,花心雖然緊閉但肉桂每次撞上,必會美美一抖,滲些水兒出來,陰門更是腫脹緊閉,直恨不得勒斷了根兒,加上那軟乎乎又彈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韋日輝能堅持這么許久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進來便是……別……別憋著。傷身。”
花可衣柔聲道,高高翹起的豐臀扭擺得更急了。
韋日輝嗯的一聲,皺眉咬牙想要把肉莖拔出來,心中卻實在不愿離開那緊窄柔滑的銷魂肉洞,一個猶豫,精關已開,一股股粘稠精漿結結實實的噴進了花可衣體內。
花可衣脊背一挺,從鼻后長長的嗯了一聲,花心被那陽精一沖,也跟著小小愉悅了一次。
韋日輝大口粗喘著,軟軟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兒余威猶在,一抖一抖的插在穴內,依然不舍得拔出來,就那么被柔軟的穴肉按揉著慢慢軟化,吐出殘留的每一滴精華。
汗津津的兩具裸軀就這么疊在一起,彼此糾纏,除了急促的呼吸帶來的些微動作,兩人都一動不動,一個膚色深黃,一個雪肌白皙,這一刻卻仿佛融在了一起。
悠悠過了一陣,花可衣才嬌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壓死床上么?”
“不……不是……”
韋日輝連忙翻身躺到一邊,還卡在陰門內的陽根卜的一聲抽了出來,如同從還未下鍋的九轉回腸內拔了出來一般,帶出汁水淋漓的一片。
張開成一個小洞的紅腫陰門仍在緩緩張縮,恍若意猶未盡,激情后的穢液慢慢的逆流出來,花可衣懶懶的拿起一塊帕子團了團,夾在了腿間,也不翻身,也不去擦拭,就那么趴著閉目問道:“夠了么……如果還想要,姐姐受得住……”
韋日輝撫摸著花可衣濕滑膩手的脊背,心中著實不愿就這么離開,但還是道:“花姐姐,我離開得夠久了,雖然鏢局現在沒人顧得上我們,但夏浩的手下如果看出破綻就麻煩了。我……我還是先回去吧。”
“他們笨到還沒懷疑你么?”
花可衣的聲音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韋日輝猶豫了一下,答道:“應該是懷疑了。不過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都不壞好意,他們也只能懷疑。除非夏浩有辦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并除去,否則現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動起手來,他下場只有死。”
說話間花可衣已經翻身下床,擦干凈身子后,慢慢的穿著衣服:“他若是不惜一死來提醒剩下二人呢?”
韋日輝當下一愣,本來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沒有披上,“不……不會吧?”
花可衣松松的把秀發挽起,拿簪子一別,搖頭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鬢角,坐在椅子上,恢復了之前和他說話的姿勢,懶懶道:“現下自然不會。但如果有些蟊賊發傻,動了某個女人,可就難說了。”
韋日輝皺眉道:“董家……二小姐?”
花可衣搖了搖頭,“老大傳來的話,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證彭欣慈活在世上。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門。夏浩的罩門,僅此一個。那群蟊賊怕是有腦子發熱的,覺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質說不定能換到幽冥九歌,擅自去下手,到時看她長得不錯說不定還會動手動腳,你說夏浩會怎么做?”
韋日輝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搖了搖頭。
“同歸于盡。”
花可衣輕描淡寫的說道,“看這架勢,他自己肯定知道絕無生路,現在所為怕是只為了保住兄弟的前提下護的妻兒周全,那女兒兒子都還好,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傷心,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線,毫無疑問就是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護彭欣慈?”
花可衣點點頭,緩緩道:“進城后那幾個嘍啰報告,去找彭欣慈的幾個蟊賊都被誅殺了。我來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們的尸體,應該是兩個人所為。其中一人是用劍高手,還懂類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
韋日輝正凝神聽著,花可衣卻猶豫起來,不免追問:“另一人怎么?”
花可衣嘆了口氣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經派人把尸體送去孫姐姐那邊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
她頓了一頓,繼續道,“這兩人單看行為難分敵友,是夏浩那邊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這些日子,不管發生什么事,除非是我來找你,否則你見到我,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咱們認識。”
韋日輝鄭重點了點頭。
“我去辦些事,你也快回去吧。”
花可衣交待完畢,懶懶的揉著額頭站起,走了兩步,雙腿一夾,忍不住嬌笑道,“你這家伙……量真多,害我還要再擦一下。”
看花可衣拉高裙裾,拿著方巾在雪白圓潤的大腿內擦來擦去,韋日輝不禁吞了口口水,偏開視線道:“花姐姐,你……你方才為什么不說這些?”
花可衣咯咯笑著把方巾丟到一邊,款款走到門口,扶著門框回眸笑道:“姐姐說話呢,喜歡別人專心的聽,你說,你方才能專心么?”
說罷,紅影閃動,嬌笑聲中人已遠去。
這邊一場艷仗已然結束,那邊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飛卻依然龍精虎猛,董清清已經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渾身酥軟,他仍不滿意的一再索取。
那一具赤條條的少婦嬌軀,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來覆去,摟臀扳腿玩弄不休,胡玉飛第三次準備提槍上馬時,被擺成俯臥姿勢的董清清連手指也不愿抬起,身上幾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氣,終于強撐著哭泣告饒起來:“不……不能再來,你……你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飛正悠然的撫摸著滑不溜手的少婦美臀,準備再來最后一次,哪知道董清清畢竟閱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書生,前幾次被他玩弄次日都會腫痛半日,這次確實是禁受不住了。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間,揩掉淫汁浪液側目望去,不僅肉唇又紅又脹,陰門也帶了點血絲,真是弄得過了。不是胡玉飛技巧不足沒有把董清清擺弄妥當,而是從第二次插進董清清體內之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見過的彭欣慈不住在眼前浮現,心中說不出的煩躁,心里想著彭欣慈被夏浩他們輪流淫辱時的凄慘樣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燒,胯下那根棒兒堅硬如鐵,便是一連串猛虎下山一樣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當時還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亂顫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漿潤濕了整個屁股下的單子,直到方才結束,漸漸從連綿不絕的沖擊中回過神來,才發覺肉腔子里熱辣辣的,整個陰門腫痛不已,雙腿想夾并都有些不適,僅次于新婚失身之時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別的法子幫你弄出來。求……求你了。”
感到胡玉飛不怎么聽進去的樣子,又伸手扒開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連忙求道。
胡玉飛心知此時正是讓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絕好時機,但此刻欲火單靠那張還很青澀的檀口多辦難以消解,恰好扒開了臀縫,一個緊緊縮縮的淺褐洞兒露在眼前,微微張合誘人無比。
他早年采花竊色之時鮮少光顧女人的后庭,一來興趣寥寥,二來眼光太高,只有幾個臀腰曲線優美肌膚光滑細膩,他又看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強半哄的試過旱路。
不過此刻他的興趣倒是大的很。
沒能趕上董清清待字閨中,至少這里她那夫君怎么也不會搶了先手。
“好吧……”
他故意嘆了口氣,用手掌往臀溝子里不著痕跡的撫摸過去,“你也別想別的法子了,我不碰你那邊就是。讓我自己找路子泄了火,你便趕緊回去吧。”
董清清這才舒了口氣,安心得趴在了床上,任他在自己臀上把玩撫弄。他的手按到了她肛穴之外的時候,她也不疑有它,只是不適應的哼了兩聲,挪了挪身子。
胡玉飛輕柔的把她股間的殘汁一股腦抹在了那圈柔褶附近,連肛穴邊上的絨毛,都盡數濕了。
董清清覺得有些不對,縮了縮臀,顫聲道:“你……你別一股勁兒的摸那邊,你……你磨得我……我……”
“你怎么?”
胡玉飛輕聲問道,手指卻仍在那緊張得縮成一團的小洞外面打轉。
“讓我……想……”
董清清面紅耳赤的說了三四個想,才咬牙道,“尿尿……”
胡玉飛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臀縫外面和里面稍淺處撥弄一陣,把入口盡數弄潤了,這才直起了身子,雙手把住董清清腰凹處,硬棒一挺,刺進了紅腫濕潤的花房之中。董清清痛呼一聲,哀聲道:“好……好人,放過我吧,已經……已經只剩下疼了。”
胡玉飛也不說話,搖擺著腰桿,感覺到棒身全部潤濕了,才慢慢抽了出來。
董清清半痛半酸的一陣顫抖,說什么也不敢流露出些許愉悅的呻吟了。
肉莖拔出后,悄沒生息的挪到了寸肉之隔的肛穴口外,董清清渾然不知,自顧自無力喘息不停。突覺臀瓣一緊,被胡玉飛拉開到兩邊,又熱又硬的東西竟頂在了腸道末端,董清清頓時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驚聲道:“你……你做什么!”
邊說邊雙手撐起身子想要翻過身來。
胡玉飛決心已定,怎么會讓到口的肥肉跑掉,雙臂用力鉗制,肉莖往里一送——肛穴緊窄,加上入口被涂抹的頗滑,棒兒溜到了一邊,在臀溝子里過了個來回。
這一下董清清也明白了胡玉飛要做什么,驚的三魂少了六魄,雙手抓住床頭不知從哪兒擠出的力氣往前爬去,哭叫道:“不成!那里不成的!別……別的什么都好說,別……別動后面!”
床不過雙人大小,兩人又肢體相接,董清清爬不出兩下就被胡玉飛壓住,他溫言道:“你試過便知,雖然初時有些不痛快,后面別有滋味。”
董清清只是不停搖頭道:“我不要……臟得要死,不……不許碰……”
后面漸漸變得小孩子哭鬧一般,只是說著不要。
胡玉飛不想再磨蹭下去,微微一笑又一次硬捅了過去。此時董清清已經躲到了床頭,前胸雙乳貼在了床頭墻上,隔著布幔仍然冰涼無比,在這閉無可閉的地方,纖腰被制毫無辦法,雙腳又被分開,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熱硬的一個棒頭,已經鉆探進來。
本來無力的雙腿現在來了力氣,膝蓋頂著床面,雙腳拍個不停,一連聲叫道:“不……不能往里了……脹……要、要裂開了!啊啊……”
肛穴入口緊窄萬分,加上董清清驚慌失措,一徑的繃緊身上肌肉,勒的胡玉飛也有些發疼,費盡力氣,才把肉龜塞了進去,棱子卡在洞口里面,讓他得以停下歇歇,也好細細體味與前面嫩滑柔細的膣肉不同的滋味。
他這邊興奮難當,董清清則難受無比,圓乎乎脹鼓鼓的一截頭兒卡在臀眼里,本能的便忍不住要夾緊屁股把它推擠出去,或者夾斷。但夾斷是萬不可能,推擠出去也希望渺茫,費力半天,反而讓那截棒兒入得更深了,登時眼眶一酸幾乎哭出聲來。
胡玉飛享受了片刻略微粗糙但更加緊熱的后庭腔道的陣陣按揉,知道董清清難過,便也不往里深入,只是借著潤滑用那半截棒兒在臀眼里出出入入,出不至外,入不超前,就像用肉莖在磨蹭肛口被撐緊的輪褶一樣。
“怎么樣?感覺好些了么?”
幾十下過去,聽得董清清的呻吟愈發迷茫,胡玉飛不免笑著開口問道。即使不為了后庭花這不尋常的感覺,他也會為了這種征服的快感經常光顧這邊的,董清清現下那副又羞又急卻忍不住還在扭腰得感覺,讓他說不出的滿足。
“不……不好……”
董清清雙手抓著布幔,雙乳不停蹭著墻壁,臀后脹痛不已,但臀眼里被磨弄出了奇怪的感覺,肉莖的棱兒刮過肛穴內某個地方的時候,竟生出了和被奸淫陰戶時候類似的酸軟愉悅,只不過另一種感覺更加強烈,讓她羞恥難忍,“我……我被你弄的……想……想去……茅房,嗚嗚……”
聲若蚊鳴的說到最后,終于忍不住低頭低聲哭泣起來。
胡玉飛此時過了那股獸性的勁兒,心中有些不舍,正打算就此拔出來讓董清清用手幫自己弄出來,卻發覺自己的抽送動作剛停,她的腰就軟軟的一塌,屁股向后微微聳了寸許,然后前后搖著。伸手一摸,那腫腫的兩片肉唇中間竟正淫水長流。
當下暗自搖頭一笑,又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溫言道:“好好好,我錯了,讓我弄這一回,弄完便是。”
董清清悶哼了一聲,也不回頭,把臉對著墻委屈道:“就……就這一回……”
胡玉飛呵呵一笑,雙手分開軟彈的臀肉,開始悠然的動作起來。董清清的呻吟從細弱蚊鳴變成清晰可聞,最后竟成了忍不住地輕叫,每一次棒兒頂到她屁股里面去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一樣噢的輕喊一聲,只是聽聲音分不出是便意憋脹還是情欲所致。
這次胡玉飛只求快寫完事,不多時就來了感覺,他心念一動,一邊繼續慢慢動著,一邊悄悄蹲高了身子,董清清渾然不覺,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撅高了屁股。
眼看到了最后,胡玉飛突然低吼一聲,進出已經順暢許多的棒兒猛地整根鉆了進去,本來過了最外面的緊窄出后,肛穴里面便再無阻攔,這一下入的董清清措手不及,啊的一聲張大了嘴,還沒喊出來,那棒兒又開始猛地外抽,抽的肛穴外翻好似要帶出腸子來,接著就見肉龍在撐的紅腫緊繃的臀眼里瘋狂的進出,幾絲腸液粘粘白白的不斷拉長縮短在兩人交接處之間。
董清清被這一連串的猛擊奸的渾身僵直,屁股里脹的難受,可卻有說不清的一種撓心快感弄的她前穴花心無物自動,顫抖不停,整個棒兒進到里面時候,當真如同內急一般渾身焦躁,那棒兒一撤,憋后解放的感覺混著被磨弄的奇怪感覺又讓她渾身酥軟,雖然難受依然占據主導,卻不得不承認她正在這一串猛烈的動作下難以阻止的迎來又一次絕頂。
果然,當胡玉飛氣喘吁吁的往她背上一趴,吻著她的脊背射了陽精的時候,被熱乎乎的粘液灌注的臀眼并未有太大反應,那紅腫的陰穴卻抽搐著泄了一次。
只不過這一次,她死死咬著牙關,雙手幾乎把布幔扯下墻來,也沒有把最后高亢的呻吟喊出口去。
她心里單純的想,決計不能叫胡玉飛知道,自己從這惡心羞人的行為里,有過這般的舒暢。
胡玉飛昨夜見到彭欣慈后憋悶在心底的一股郁結終于徹底消散,心滿意足的翻身披上外衣,端來了凈水軟巾,替董清清收拾干凈,拉過被子先給她蓋在身上,才開始收拾起自己。穿戴整齊了,便坐在床邊,把董清清拉到自己身邊,慢慢替她按捏著肩背腰臀腿彎等地方。
如此安靜了片刻,董清清悠悠道:“玉飛,如果……如果哪一天,我……我被逐出家門,你……你……”
后面不知要問什么,卻始終不能說下去。
胡玉飛愣了一下,馬上道:“你不必說了,我……一定帶你離開。到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
董清清臉上一喜,旋即神色一黯,囁嚅道:“可是……可是我娘她……”
胡玉飛微微一笑,沉默了一下,道:“我們帶她一起走便是。”
董清清勉強笑了笑,輕聲道:“我也只是說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能離開家到哪里去。”
兩人靜靜地躺了片刻,董清清察覺到天色不早,才起身收拾妥當,匆匆離去,出門前還頗為幽怨的撫弄著自己臀后瞪了胡玉飛一眼。
一路拉低帷帽匆匆而行,雖引得不少人側目,也算順利走回了董家,心知自己多半被人發現出門,便又去鎮東胭脂鋪子買了些香粉胭脂,之后從正門直接進去。
而董詩詩,正坐在正院的拱門口,翹著纏著紗布的腳,一邊揉著腳腕一邊伸頭伸腦的看著正門,綠兒則站在一邊拿著盒糕點,不時往她嘴里塞一塊。
看見董清清的身影終于出現,董詩詩也顧不上嘴里還含著東西,連忙站起來喊道:“捏,你務嘎兒啊?”
(姐,你去哪兒啦?結果站的急了,左腳踩在地上蹬到了筋兒,哎喲一聲鼓著腮幫子蹲了下去,差點疼出兩泡淚來。
董清清強壓下慌亂的幾乎跳出胸腔子的心,走過來勉強笑道:“你……你這是干什么?腳怎么了么?”
董詩詩緊嚼了幾下,強把點心咽了下去,起身問道:“沒事,我就是扭到了。姐,你這一下午哪兒去玩了,擔心死我了。”
董清清抿唇微笑,愛惜的壓住董詩詩肩膀讓她坐回到椅子上,緩緩道:“我心里煩得很,出去四處亂逛了下,順便買了些東西,諾,都是城東老字號的玩意了,你也認得的。”
董清清看妹妹還有些懷疑的樣子,又開口道:“對了,你姐夫回來了么?”
董詩詩搖了搖頭,但還是不想被岔開話題,遲疑著道:“姐,我……我下午找你來著。”
董清清心里一驚,但神色未變,只是道:“哦,那看來你沒找到我呢。”
“我……我……”
董詩詩想問,但又不知道怎么問出口,總不能說自己去別人院子里看見男女交歡,女的是不是你,只好頹喪的嘆了口氣,“我沒找見你,還扭傷了腳,只有在這里等你了。”
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臉頰,董清清微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爹爹沒有說什么吧?”
董詩詩哼了一聲道:“爹和齊叔他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個個都不見人影。”
董清清道:“畢竟……出了人命,大家總要調查防范不是。你啊……就是受不了清靜,將來嫁了人,我那妹夫可要怎么才能看好你啊。”
“你真討厭,說不了幾句就來取笑我,凈諞你已經有人要了是吧。”
董詩詩笑著開起玩笑來,反正她這性子也追問不出啥來,按她對姐姐的了解,她也不會相信姐姐作出了什么來。
董清清也難得有了和妹妹斗嘴的興致,笑道:“我就是諞了,你有本事,這就去找個人要你啊?”
董詩詩咯咯笑著在姐姐腰上捶了起來,董清清便去呵她癢,姐妹倆嬉笑了一陣,董清清才連連搖手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來我扶你回屋,咱們倆好好聊聊,也該談談你的婚姻大事了。”
綠兒繞到另一邊扶著董詩詩另一只胳膊,三個女人慢慢踱開了步子。
“……姐,你說慕容極長得好看么?”
“啊?你……說的是那個來托鏢的后生么?”
“嗯……”
“呵呵……你呀,原來也喜歡斯斯文文的男人么?”
一路說笑,一直到了董詩詩的房間,姐妹讓人準備好了茶飯,董清清也不等她夫君,姐妹一道邊聊邊吃了起來。
吃過晚飯,董清清回屋歇了陣子,不過半個時辰就又回來董詩詩這邊,說她夫君還未回來,便多聊些時候,反正她夫君進了門她安排的丫頭便會來叫她。
自從董清清成了已婚婦人,姐妹二人到一直沒能這次一樣好好的盡興聊個通透,董清清雖然話不多,但聽董詩詩說些江湖傳聞倒也能聽得津津有味,后來話題不知怎么轉到了女人家的事兒上,董清清也詳詳細細的給妹妹細心指教,順帶著也不忘揶揄兩句。
董詩詩心直口快,說到酣處終于忍不住問道:“姐……我下午……下午聽見個奇怪的事兒。”
董清清正聊得愉快,手上拿著摘下的琉璃釵子正要給妹妹帶上,沒想其他,隨口問了句什么。
董詩詩猶豫道:“我找你時候去了東北角一間宅子,聽見個女人聲音挺像你,姐……你沒到哪兒去過吧。”
“啪”的一聲,釵子掉在地上摔成了兩段,董詩詩對著鏡子恰好沒看到身后姐姐的神情,回頭詫異道:“姐?”
董清清笑著拍了自己手背一下,道:“我這手笨的,快趕上你了……你說那地方,我怎么可能去過。我又不知道你說的哪兒。”
“……就是東北角巷子里面,拐角不遠的一家宅子。”
“沒去過。”
董清清扳正妹妹的頭,拿起木梳給她慢慢梳著,“你呀,凈問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董詩詩撅了撅嘴,哎喲了兩聲,嘿嘿笑著道:“姐……你梳得我頭皮疼。”
說過了這一節,董清清言語少了很多,之后一直是大半時間在聽董詩詩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到最后兩人從梳妝臺前起來,她一看天色,竟然已經戌時將過,亥時將至,將近二更天了。
“你姐夫怎么還沒回來……”
董清清心里有些發慌,“我……我出去找人看看。”
董詩詩聞言,連忙在地上踏了踏自己的腳,已經不怎么痛了,便大步過去拉住姐姐,“姐,這么晚了你弱不禁風的,別去了,回屋吧。姐夫多半在書院讀得忘記了時間。我叫幾個鏢師和我一起去接他回來就是了。”
“你……你還是讓鏢師們去吧,夜里……不安全。”
“沒事。”
董詩詩輕松笑道,打定主意說什么也要抓上石柳小楊子這倆,他們倆的功夫想必對付蟊賊綽綽有余了,一個一刀就能嚇住許鵬,一個抱著自己都能飛身翻墻。
回頭看綠兒一臉為難,知道丫頭膽小,只好道:“綠兒,你陪我姐姐回房說會兒話,我去去就來。”
很少有機會能晚上出去轉轉,董二小姐自然興致高昂,此刻最怕的,反倒是走到門口姐夫到家了。到了門口,還正在想石楊二人不在要怎么辦,卻正撞上回來的鷹橫天和云盼情,不免問道:“我爹呢?沒和你們在一起?”
她問得鷹橫天,云盼晴卻搶著答道:“二小姐,董大叔去送那兩個總鏢頭了。”
董詩詩撇了撇嘴,偏不去看云盼情,嗯了一聲道:“大叔,我要去接我姐夫,你陪我一起吧。”
正好省了去找那倆人的功夫,這鷹橫天號稱名捕頭,功夫怎么也不能差了不是。
鷹橫天自然求之不得,點頭道:“好,我和你去。”
云盼情嘻嘻笑了起來,抬著小下巴有幾分得意地道:“鷹大哥,她叫你大叔,我……我就也比她高一輩兒了吧?”
董詩詩頓時杏眼圓睜,叫道:“誰說我叫大叔了,你聽錯了,走鷹大哥。”
鷹橫天被董詩詩抓著臂彎去了,還不忘回頭感激的對云盼情擠擠眼,云盼情笑瞇瞇的張開小嘴用手做了個塞東西吃的動作,鷹橫天連忙點了點頭。
云盼情看兩人去得遠了,正要進門,就見旁側墻沿似乎有個身影一閃往兩人方向去了,彎彎的月牙眼立刻睜開,臉上神色也漸漸肅殺起來,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放開步子跟了過去,就見兩只纖巧秀足越點越快,突然拔地而起,云白的身影一陣風一樣突兀的吹進了街巷的夜色中……
旗門書院并不是很出名的書院,但因為盛世文茂,開辦書院的齊家又是旗門鎮的望族,本地學子自然都趨之若鶩,也有許多沒有書院的鄉鎮的書生過來寄宿讀書。既然有人住在書院,加上齊家也住在里面,去那兒找人到不怕吃閉門羹。
鷹橫天和董詩詩到了書院門口,紅漆木門仍然大開,迎門青石小路在松柏中引向正對大門的孔子殿,殿左右便是門窗緊閉的大屋,想必便是學生讀書之地。
“跟我來,姐夫多半在后院同窗的住處。”
董詩詩來過兩次,倒也輕車熟路,對門口兩個護院表明了身份,拉著鷹橫天便往后面去了。
后院分成了兩個區域,一側是齊家人自行起居的地方,請來的先生也大多住在這邊,另一側就是書生們為了功名奮斗中稍事休息之處了,除了有家室的之外,就連很多本地學子,也都交了銀兩住在書院。書生多刻苦,所以這般時候,齊家住處已經只有三兩盞燈亮著,學子們的住處卻燈火通明。
到了院內,董詩詩站在最外面的屋子敲了敲門,里面一個文氣十足的聲音問道:“誰啊?”
“我姓董,是董家二小姐,來找我姐夫,他在這兒嗎?還是在別的屋子?”
里面傳出了詫異的抽氣聲,跟著屋門打開,一個瘦弱的書生披著外衣奇道:“他沒在家?可是他今天沒來書院啊。”
董詩詩大驚失色,也顧不得男女之嫌,一把抓住那書生肩膀,搖晃著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鷹橫天遠遠看見連忙縱身過來,拉開董詩詩的手,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那書生顯然肩膀被抓痛了,沒好氣地答道:“我怎么知道,這瘋婆子開口就問我找姐夫,他姐夫今天跟本來沒來書院嘛!”
鷹橫天這下也吃了一驚,一邊向那書生道歉,一邊把董詩詩拉出來,安慰道:“咱們再往其他地方找找。你姐夫還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身后的門砰的關上,董詩詩心中慌亂,一邊往外走著,一邊連連搖頭:“他一個死書呆子,哪里有地方可去,他連酒都不會喝,我怎么知道往哪里找去……這下姐姐不要急死了。”
兩人焦急的繞到殿前石路上,鷹橫天突然步子停住,拉住了董詩詩,鼻子一抽一抽象在嗅著什么。
這次兩人是從另一邊繞回來的,所以鷹橫天可能是聞到了什么,董詩詩連忙問道:“你在聞什么?你餓了?”
鷹橫天只一揮手,低下頭往地上看了半晌,不言不語的往殿側書屋門口走去,走到門口蹲下身子,在地上用手指抹了一陣,放在鼻端嗅了嗅,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只說了一個字:“血。”
董詩詩倒抽一口涼氣,“什么?”
鷹橫天不再多說,貓腰低頭沿著什么東西一路走了起來,董詩詩跟在后面,看著地上明明什么也沒有,不免心里有些泄氣,便只是跟著。
到了墻邊,董詩詩這下也看到了墻上碩大一塊連她也看得清楚的褐色斑點,一看便是沒有抹凈的血跡,只是滲在磚墻上不凝神細看確實注意不到。鷹橫天回頭看了看她,說了句“你在這邊等著”便要縱身翻過去。
董詩詩回頭看這書院,此刻說不出的陰森可怖,連忙拉住鷹橫天腰帶道:“別,鷹大……哥,”
硬生生忍下一個叔字,繼續道,“你……你還是帶我一起過去吧。”
鷹橫天橫了一眼她發育姣好的身子,皺眉道:“這不太好吧。”
“怎么?你輕功不行?”
鷹橫天不再二話,一手環住她腰側,雙足一蹬,另一手在墻頭一按,兩人輕輕松松便一齊落在了對面的地上。
落在這邊才真是叫董詩詩悔的腸子都青了,鷹橫天的臉色想必也是青白交錯,只是這邊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但味道和腳下的感覺卻清楚得很,這邊臭氣熏天,竟是個大垃圾堆,還在一個誰也進不來的工字死巷內側。
“你還好鼻子呢,都聞不倒這邊是垃圾堆么……”
董詩詩抱怨著,抬腳就要走,結果腳下被什么東西一拌,整個人向前跌去。
幸好驚叫聲還沒喊出來,鷹橫天已經準確的抓住了她的后領。她拍了拍胸口,笑罵著伸手去拍鉤在腳上的東西,“真該死,倒霉了走路都會摔……”
那個跤字在她摸到腳上的東西之后就被噎進了喉嚨,說什么也說不出來,大張著小口喊道:“手……手……手啊!”
那勾在她腳上的,竟是一只冰涼的手!
“二小姐,你過來看看。”
鷹橫天打著了火折,蹲在那邊撥開了垃圾,沉聲道。
董詩詩遠遠退在角里,遲疑著走了過去,然后就著火光一看,不禁又是驚叫出聲:“姐……姐夫!”
那個文文弱弱呆氣十足的書生,竟已經死在這垃圾堆中!他一張發青的臉上,滿是臟污血污,雙目暴睜象是不相信自己會死一樣,七竅皆有血絲,竟是被人用重手法震斃。
鷹橫天知道此刻不是在這邊耽擱的時候,滅了火折摟住董詩詩飛身回到書院,沉聲道:“二小姐,你回去通知董總鏢頭,我調查一下這里的蹊蹺。”
董詩詩點了點頭,轉身便往回跑去。
一路跑到街上,看著街道黑暗冷清,四下無人,才驟然發現自己這么傻乎乎一個人跑出來有多愚蠢,一想之下雙手都有些發抖。但此刻要回去也是萬萬不能了,只有硬著頭皮繼續往回。
所謂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你越希望不回來的事情,往往來得越快,董詩詩剛跑了兩步,就聽身后一陣風聲,一個陰側側的聲音從耳邊擦過:“我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你一個人的機會了。”
董詩詩連忙轉了個圈子,才發現自己面前的方向多了一個黑衣男人,面色有些蒼白但十分英俊,只是笑容邪惡的很,而他手上拿的,竟是她頭上的發簪。
她往自己頭上一摸,才發現自己半邊頭發正在慢慢散開,垂落下來。
“別費心了,我看了你們一家好幾天了,只有你和你那丫頭還是原封貨,我子夜蝶不玩別人用過的女人,但我保證,被我開苞,絕對是你的福氣。”
董詩詩后退了兩步,咬牙拔下另一邊簪子往那什么子夜蝶身上一擲,轉身狂奔。
沒跑兩步,就覺得臉頰上一只手撫摸了過去,站住腳步再看,那子夜蝶又到了她身前,手上這次卻拿著她腰間的束帶和香囊。
她心中大驚,連忙拉緊衣裙,瑟縮著往后退去,口中大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碟子盤碗的!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
“你爹?”
子夜蝶淫笑道,“都不知這次一有多少人不會放過他的鏢,他還顧得上我?就算他顧得上,我也先玩了你再說,就是不知道一個殘花敗柳的董二小姐,值不值一本幽冥九歌。”
“何止一本,至少十本!”
一個嬌脆脆的聲音從董詩詩身側傳來,云盼情笑瞇瞇的從轉角踱了出來,“董二小姐這么漂亮的姐姐,那本破書十本都算便宜了。”
子夜蝶雙眼微瞪,雙目更顯興奮,笑道:“這不是今天才到董家的小丫頭么?怎么,這么小年紀就動春心了,雖然不喜歡你那么嫩口的,不過你這臉蛋,送上門來我也沒錯過的道理。”
云盼情大眼又笑成了月牙一般,樂呵呵的走到了董詩詩身前,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不管你想干什么,先打贏我再說。”
子夜蝶輕蔑一笑,從懷中拿出兩片漆黑的金屬片,做成蝴蝶雙翅一樣,雙手一張,才看出兩件之間還有細長的金屬鏈,想來這就是他的兵刃了,“好,我讓你三招,也別說我以大欺小。”
他倒不是太過輕敵,而是打算先看明白這突然出現的少女功夫是什么路子,之后自己再出手。
云盼情也不客氣,嗆啷一聲拔出劍來,對董詩詩道:“董姐姐等我收拾了他便帶你回去。”
走上兩步,叫道:“第一招。”
長劍斜持,平平刺出。
初見那古樸長劍出鞘,刃如秋水寒光徹骨還嚇了一跳,見到這一劍,子夜蝶又放下心來,這一劍就是讓隨便哪個鏢師來用,也比她刺的要快得多。當下側過身子,躲了過去。
“第二招。”
長劍慢慢一圈,橫斬過去。
子夜蝶嘴角浮現淫笑,雙足一點一個旋身后縱,劍尖劃過他剛才所站位置時,他人已經在兩步之外。哪知還沒站穩,就聽一聲嬌斥,“第三招!”
接著那一身云白衫子的小姑娘竟然讓他眼前一花,就看不清了,也算他長年夜行目力驚人,隱約窺見一個模糊的影子沖向自己左側,本能的讓身子向右一倒,就地打了個滾站住,左耳涼颼颼的,伸手一摸,耳朵已被削去,若是方才慢了一瞬,怕是腦袋已經飛了,這一下驚的他連痛都忘了,連忙一個飛身甩手擲出一片蝶刃,身形反縱出去逃命。
云盼情右手一揮,那金屬鏈紙糊一般被那古劍斬成兩段,踏上兩步打算追去,回頭看見董詩詩,便又放棄,收劍回鞘走了過去,“董姐姐,走,看你剛才急匆匆的,是急著回董家么?”
董詩詩這才從驚訝中回神,連忙道:“唉呀!我要回去報信的!”
說完也顧不上謝謝云盼情,轉身便疾奔而去。
云盼情掩口一笑,看看四下無人,施展輕功追了上去,伸手挽住董詩詩胳臂,提氣飛奔,待的董詩詩如同騰云駕霧一樣,周遭景物飛也似的后退,飄的她腿都軟了。
轉眼間,已經到了董家門前。董詩詩顧不上收自己被驚飛的三魂六魄,踉踉蹌蹌的奔了進去。云盼情收功散氣,跟了過去。
“爹!爹!出事了!你快出來!”
聽著董二小姐的大呼小叫,不光董浩然出來了,內院七七八八幾乎都出來了,遠遠的董清清也推門走了出來。
“怎么了?”
董浩然忙了一天剛剛進了五夫人的房間,還沒開始就被打斷自然心中不悅。
“姐夫……姐夫死了!鷹……鷹大哥還在書院尸體那邊,你……你快帶人去看看吧!”
董浩然渾身一顫,還沒開口,就聽董清清那邊撲通一聲,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院子里頓時亂成一團,跟出來的五夫人連忙和丫頭媽子們過去照顧董清清,董詩詩走到董浩然身邊急匆匆地把情況仔細說了一遍。
董浩然鐵青著臉道:“你去陪你姐姐,我帶人去看看。”
對門口聞音過來的護院道:“你!去叫齊鏢頭帶三四個老鏢師到旗門書院門口等我!”
說罷進門去穿衣服。
匆匆穿好,出來正好看到云盼情正往客房那邊走去,連忙叫道:“云姑娘!不麻煩的話,和我一起去一趟怎么樣?”
云盼情猶豫了一下,點頭跟了過來。
兩人剛剛走到董家大門外,就聽身后遠遠的后院傳來由遠及近的呼喊,“老爺!老爺快來啊!”
董浩然緊鎖著眉頭大踏步走了回去,卻是一個小丫頭沒命價的狂跑著過來,看見董浩然見了救星一樣,扶著他的身子急喘道:“老爺……快……快去看看三夫人……三夫人……三夫人失心瘋了!”
“什么?”
那丫頭面色潮紅一連難色的繼續道:“我……我去給三夫人送水,哪知道敲不開門,又……又聽見……我就繞到窗子一看……三夫人、三夫人……她瘋了。”
走出兩步,董浩然隱約覺得不對,回頭道:“云姑娘,你在這邊稍待片刻,我去看看就回來。”
說完帶著那丫環直奔三夫人居所。
云盼情本來好奇無比,這下也不好跟著,只有扁著嘴站到門口,甩著小手等著。
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三夫人門前,手還未放到門上,就已經聽見了房內清晰可辨的淫聲浪語,“啊啊……好!好快活!……嗯嗯……插……插死我吧!要死了啊啊啊……”
董浩然大怒,雙掌平推,木門砰的一聲碎裂開來,他快步走進臥室,接著氣的雙目圓瞪!
三夫人的大床邊,負責伺候她的丫頭坐在地上,身子靠著床,裙子自己咬在嘴里,襯褲拉到了腳跟,雙膝往兩邊分開,露出股間飽滿陰戶。那丫環著了魔一樣,把自己的繡鞋拿在手里,尖尖的一頭向里,正狠狠地插在陰戶里面,手抓著鞋跟抽插個不停,看那膣口已經血絲橫流,都不知被這花鞋奸了多久。
床上面,一個護院雙手被綁在身后躺在上面,嘴巴被一團東西塞著,下身赤條條的,露著高高翹起的陽物,肉莖根上還被一條細繩緊緊勒住,陽根都已經漲得發紫。
而那個漲得發紫的陽根上面,三夫人全沒了平時端莊文雅的樣子,渾身衣裙脫得精光,蹲坐在那護院身上,雙手扒著自己股間花唇,讓紅嫩的膣口小嘴般張開,拼了命的坐下起來,在那肉莖上吞吞吐吐。看四周留下來的淫液竟如小孩子尿了一泡似的,真不知道已經在這邊胡天胡地了多久。董浩然這么大響動進來,三夫人渾然不覺,臉上的表情欲仙欲死,雙目都有些翻白,只是不停蹲起,上下兩張嘴口水齊流。
董浩然氣的雙手發抖,走過去扯開那護院嘴里東西,咆哮道:“說!怎么回事!”
那護院有氣無力道:“老爺……我……我被一個高大的蒙面男人制住,帶到屋子里來……進來時候,三夫人她……三夫人她正和丫環互相……互相摳摸,我被放到床上……之后……之后就成這樣子了……我……我好難受……老爺……你救救我吧!”
三夫人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快速晃了一陣屁股,滋的一下尿了出來,胡亂的呻吟著:“啊啊……舒……舒服死了……”
董浩然看著那肉莖上沾滿著三夫人的愛液淫汁,因為那根繩子卻依舊金槍不到,心中惱恨至極,猛地一掌拍在那護院臉上,那護院悶哼一聲,身子挺了兩挺,登時斃命。
三夫人卻依然在那還硬著的棒兒上用陰戶套弄著,好像天地萬物什么都不要緊,只要有這根棒兒在就足夠。
董浩然看著三夫人一幅神智已失的樣子,兇性大起,低吼一聲一拳擊在三夫人左乳之上!
砰的一聲悶向,三夫人肋骨盡斷,心肺俱碎,一大口鮮血噗的噴了出來,她的眼神逐漸失去了生命力,卻漸漸變得清明,她抖索著翻倒在一邊,蠕動著雙唇說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話,“老爺……對……不起。”
董浩然旋即一掌擊在地上那丫環天靈,把她一掌震死。
那跟著他過來的丫環嚇的屎尿齊流,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老爺饒命啊!不要殺我!”
董浩然伸出雙手撫閉了三夫人雙目,顫聲道:“你把這里收拾了。除了你我,若是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我便殺了你全家!”
那丫環連連磕頭,急忙道:“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會說的!”
“好!我回來前你收拾好這里,哪兒也不許去!以后你就是這屋子的主人!”
董浩然沉聲交待完,轉身離去。
云盼情見他怒氣沖沖過來,好奇道:“怎么了?董老爺子……你手上怎么有血?”
“一點家事,無足掛齒。咱們走吧。”
董浩然淡淡道。
兩人不再耽擱,踏著夜色向那陰森森的旗門書院去了。
夜色,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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