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柳婷也不開口稱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聶陽,問道:“你也是來報仇的?”
聶陽沒有回答,而是奇怪的看著柳婷,然乎輕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頭側繞了繞,遺憾的看著她。
“去死!老娘才不是弱智!”
門內乒乒乓乓立刻又打成了一片。
(二)
聶陽微微一笑道:“話雖如此……你不覺得該為自己的女扮男裝找個好理由么?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
柳婷皺了皺眉:“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我還是去年南方加油好少俠的冠軍呢。”
“……”
(三)
談話短暫的終止,柳婷猶豫了一下,看聶陽似乎要走,才開口問道:“聶陽,那幽冥九歌……是真的么?”
聶陽道:“是。”
“為什么你能拿到這東西?”
“因為我們家以前是修鎖的。”
(四)
聶陽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窗外,淡淡道:“別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還罷了……對了,”
他似是不經意一樣岔開了話題,“韋日輝的身份你有頭緒么?”
柳婷搖了搖頭,“江湖上使槍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槍術我也看不出路數。隱約帶著些AK-47的路子,間或還有沙漠之鷹的感覺。”
“看來被他打敗后會有人喊‘terroristwin’吧……”
(五)
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了這么久,也實在是有足夠的理由。
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婦。
沒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時候的樣子,但傳言逐漸流滿江湖——仇不平是死在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邊。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不平趴著,花可衣卻臥在他背上,腰上拴著一根角先生……
這謠言,因為一個據說是仇不平初戀情人的少俠的爆料而多了幾分真實。
而花可衣之后的行徑,也向大家證明了這一說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從江湖上人送她的外號就足以知曉,“菊盡可爆”(六)“那就好,小石頭。”
柳婷拿起刀,向門外走去,“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一點也不。”
“可是按你的大小,說是小饅頭也太夸張了……”
哐當門有關上了,乒乒乓乓再次響起。
(七)
韋日輝能聽到她心聲一樣,雙手放開她的臀尖,扶住床板運起腰力全靠腰胯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著抬高起來。
他腰往下一墜,她也往下坐倒,肉莖僅能輕輕一抽,但隨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微飄,自己卻借這機會再次一墜,重重一抽,她還來不及坐倒,那兇狠肉莖已然撞到,就聽一聲巨響,花可衣整個人飛了上去,頭插進了床頂之中,僅剩下一個雪白赤裸的身子懸在那邊搖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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