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氣和冷氣之中,虎牙終于回到家,見到柳月。
這是黑犬營給的家,也是黑犬營給的女人。但好歹是家,有一點溫暖。這個女人對他也不差,具有妻子對丈夫的好。
他一進大門,便見柳月在院子里踱步,臉是濕的,衣服也是濕的。
當見到他進來時,柳月揉揉眼睛,確定是他,才瘋跑起來,投懷送抱,一邊流淚,一邊說:“你再不回來,我就絕望了。你要三天不回,我就不活了。”
這話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有份量,都有沖擊力。
虎牙沒說別的,輕拍她的后背,說:“回屋洗澡吧。”
柳月展顏一笑,說:“我陪你。”她的俏臉上充滿柔情,還帶著甜蜜和嬌羞。
進了房子,柳月忙給虎牙換上干衣服。這回舒服多了。
虎牙見桌上擺著三樣東西:繩子、藥罐、剪刀。
他心里一動,問:“這東西做什么?”
柳月忙把三樣東西取走,回答道:“我在選用什么方法殺掉自己。”
虎牙聽了難過,說:“你何必如此?象咱們這樣的人由不自己。”
柳月梗著脖子說:“不。我活著由不得自己,死可以選的。”
虎牙望著走近的她,說:“你別傻了。活著總比死了好。”
柳月搖頭,堅決道:“要是生不如死,我會去死。”
虎牙有點吃驚地望著她。
這樣的奇葩女人他倒是初次見到。在柳月之前的女人們,雖也有對自己動情者,想和自己天長地久者,但她們到了該走的時候,還得聽從組織,還得乖乖離去,沒有人敢生反抗之心。
死也是反抗。未經黑犬營恩準,你自殺都是一種罪,要受分尸、棄尸處罰的。
柳月慘然一笑,說:“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跟你之前的女人不同。要是哪天我死了,你要親手把我埋掉。”
虎牙大為震動,也不說什么,只說:“該洗澡了。”
柳月答應著,去叫仆人燒水。
不多久,虎牙泡在熱氣騰騰的水里,柳月身著肚兜、褻褲站在木盆外,殷勤地為他澆水、搓操,盡著一個當妻子的責任。
虎牙感受著女人的溫情,感受著水的柔軟,舒服地瞇起眼睛,覺得這么活著真好,要是能總是這般活著更好。
“你進來一起洗啊。”虎牙邀請道。
“那你得給我脫衣服。”柳月美目流波,帶著撒嬌語氣。
虎牙便起身給她脫衣。剎那間,眼前一亮,一具羊脂美玉般的身子裸露出來,兩只白圓的奶子跳蕩著,腹下的叢毛掛著露珠,那兩片浪肉應該已經象魚嘴蠕動了。
目光一轉,虎牙竟看到她的大腿內側流出一道水痕來。水痕的盡頭還是不小的水珠,估計可以滑到腳上。
柳月俏臉緋紅,說:“它餓了,要吃肉了。大爺可有肉喂它嗎?”
目光盯著他浮出水面的陽具。陽具不知不覺間已經翹高,龜頭從皮里綻出,一副兇相。
虎牙心中一熱,象老鷹擒小雞一樣,將她拎進水里。
柳月心急,讓虎牙坐下來,自己也坐下。她是坐在男人的胯上,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圓潤結實的屁股扭轉著,磨蹭著,使得水波蕩漾。沒幾下,便咕唧一聲,把陽具吃掉了。
因為二人的玩意是在水中,水中結合令這咕唧聲有點含糊,然而二人仍得到了不一樣的樂趣。
柳月很激動,深情地望著虎牙,腰臀動得好快,兩只白奶子跳不停,兩粒櫻桃好活潑,那蕩起的一道道波浪令虎牙暗呼過癮。
柳月見此,便將奶子向他嘴上湊去。
虎牙便叼住一粒奶頭,貪婪地吸吮著,象是饑餓的嬰兒,腦袋亂轉亂搖著,手還不老實,抓著另一只奶,五指張開,令白花花的乳肉在指縫里鼓鼓縮縮的。
柳月穴里被棒子漲著,頂著,再被男人如此玩弄,爽得她高昂著頭,媚眼如絲,俏臉火一樣紅,且紅唇微張,嬌喘不已。
“相公,你玩死奴家了,奴家魂都要飄起來了。”她的聲音又嬌又嗲,帶著媚氣,特能挑起男人的興趣。
虎牙吐出一個奶頭,問道:“你怎么叫起相公來了,不叫大爺?”
柳月望著虎牙的臉,回答道:“今后我就叫你相公了,我就是你的內人。今生我不會再服侍第二個男人,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那艷麗的臉上透著不可規勸的堅決。
虎牙心中一凜,說:“你可知道你這么做,注定不長命的。”
柳月一笑,說:“和你做一回夫妻,活也值得。哪怕明日死,我也比那些長壽的女人活得帶勁兒。”
虎牙嘆息一聲,低頭叼起另一粒櫻桃,品嘗起來。手還抓著剩下的一只奶子,繼續忙碌著。
所以,柳月在浪叫之中又加上幾聲呻吟,別有風味,風情無限。
受此誘惑,虎牙扶著她的細腰,猛挺著棒子,每一下都捅到柳月的最深處,捅得柳月嬌啼連聲:“好美啊,好棒啊,相公你的棒子捅破小穴,捅進我肚子了。”
看柳月搖頭喘息的浪態,虎牙興發如火,沉著有力地干她,說:“那相公天天都捅你好了,捅進你的肚子里。”
柳月對他燦然一笑,說:“相公捅死我,我才樂吶。”一低頭,吻上他的嘴,吐出香舌,任其享用,自己擺胯挺穴的,讓二人的玩意在水里更為親密,更為纏綿。
虎牙津津有味地吃著香舌,雙手各握著一只白圓的乳峰,大棒子在水下抽插著緊湊的小穴,感受著那嫩肉的包圍和夾弄,只覺得當神仙不過如此。
在看不到的水下,二人的玩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在吞吐和出入間,給他們帶來騰云駕霧般的快意,使他們覺得已脫離人間。只覺得人間之樂,莫過于此。
在持續的吞吐間,黑毛招搖,菊花鼓縮,穴唇張合,乳白的浪水一絲絲溢出,不停地混入熱水里。
大概是柳月過于動情吧,不過幾百下便哼叫著噴了,美得雙眼都合上了,嘴上說:“這感覺真好,象變成仙女了。”
之后,柳月讓虎牙站立,自己蹲下,一手握棒,一手揉蛋,仰臉笑問:“相公,你舒服嗎?”
虎牙俯視著她紅花般的臉,一臉的滿足,說:“相公很好受。”
“我也是,骨頭都化水了。”一低頭,柳月探出小香舌,在馬眼上點一下。
虎牙啊地一聲,那種柔柔的疼疼的美感,使他一哆嗦。
柳月抬眼看一下虎牙的享受表情,芳心大悅,翻飛舌頭,在龜頭上、溝溝里、棒身上、蛋蛋上親吻著,舔舐著,輕咬著,那甜美的表情,象是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似的。
虎牙又是晃身,又是粗喘的,形容不出那種滋味來。
“好吃嗎?柳月。”
“好吃,好吃極了,真想吃你一輩子。”
柳月吐掉沾到嘴上的一根黑毛,繼續忙活著。
當虎牙被她弄得全身亂顫,有點忍受不住時,便急切地說:“柳月,快撅起屁股,我要干你。”
柳月順從地扶著盆邊,把個圓圓白白的美屁股撅得老高,還回頭拋著媚眼,香舌舔著紅唇,嗲聲道:“相公干我。”還晃晃屁股,使臀肉起浪,小穴彎曲,浪水正流得急。
虎牙再不猶豫,雙手握著白嫩嫩的屁股肉,下身一挺,想來個一桿進洞,結果受花徑的阻撓,只插入半根。
柳月嬌嗔道:“相公,你好粗魯啊。”
虎牙哈哈一笑,歡快地插進起來,雙手在屁股肉撫著,抓著,掐著,有時還拍打幾記,弄得柳月連哼帶叫的,大為過癮。
大棒子的縱情揮舞下,柳月的乳峰洶涌澎湃,細腰款擺,美臀亂轉,身子前推后聳的,跟地震似的。兩條直立在水里的玉腿,不安地動著,也使盆里的水不時地蕩漾著,象是助興一般。
虎牙又是抓奶,又是拍屁股的,大為愜意,只覺得這是人間極樂。
柳月盡心服侍,調動所有器官,所有表情,只為男人歡心。
這樣干了千把下吧,柳月的小穴夾得虎牙射意滋生,便加快撞擊,撞得柳月屁股啪啪響,肉浪翻騰,浪水潺潺。
“美死了,爽死了,相公要把我干死了。”柳月忘情地叫著。
“干死你,干死你個小騷貨,小賤貨。”虎牙一邊大動,一動大叫,那張臉都變兇了。
“小騷貨讓你干,盡管干死吧,我愿意死在你的雞巴下。”柳月淫叫著。
虎牙聽得血脈賁張,肉棒更硬,干得更起勁兒,雙手拍起柳月的白屁股來,啪啪啪聲中,柳月的屁股又變成紅屁股,指痕宛然。這回是紅浪翻騰了。
柳月忍不住叫道:“相公,你打得好疼啊,好重啊。不過,你喜歡就打吧,你高興就好。”亂搖著屁股。
虎牙聽了更美,象撞鐘一般撞她,嘭嘭直響,雙手煽得更帶勁兒,又使柳月大呼小叫的,浪態百出。
插到極處,虎牙雙手握住兩只白奶子,脊梁溝一酸,撲撲撲地射了,射了幾十發才停,他的臉上露出極愉快極滿足的笑容。
柳月被他一射,再度高潮,再也扶不住了,雙手伸到盆外垂下,嘴上說:“相公,你射得好有勁兒,射得好熱啊,柳月要為你生孩子。”
虎牙一聽,覺得好新奇啊。
生孩子,我的孩子,這多好啊。可是這種幸福對他而言,是不是太奢侈了?誰知道他有沒有明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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