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般的大棒子,一連捅了幾回,都沒有中的,捅在洞外的不同角落。
柳月雙腿舉起,用腳丫敲打著虎牙的屁股蛋,埋怨道:“你那玩意不認識我了,過家門而不入。”
虎牙笑道:“我再試下。”再一戳,戳到嬌嫩的菊花瓣上,菊花一個收緊,連帶得小穴來個合攏,并溢出一口口水來,亮晶晶的,很是動人。
柳月嘆息一聲,一手下探,擒住怪獸,引到洞口,嬌聲道:“大爺,操我吧。”
虎牙一沉屁股,撲哧一聲,一半進去了。
柳月一聲歡叫,媚眼放著撩人春光,玉腿纏在男人腰上,雙手撫著男人的臉,在他在嘴上狠親了一口,夸道:“大爺,你操得奴家好美啊。”
那冶蕩的眼神,沉醉的表情,哪怕鐵石男人也要化為繞指柔的。
虎牙再一沉屁股,大棒子盡根而入,柳月滿足地叫道:“真好,插到底了,把我小洞都給撐大了。”
紅唇再度吻上,親得火熱。
虎牙被親得好受,下邊的棒子給多水的小穴包得好緊,輕輕抽插,快感連連,只覺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跟著美起來。
于是,他加快動作,越來越快,小腹撞得啪啪響,把小穴插得浪水更急,撲滋撲滋聲不斷,令雙方都得到飛上九天般的暢快。
整個臥室里,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交織一起,激情如火,春光無限好。
“大爺,你操得太好了,奴家的骨頭都要變成水了。”柳月哼叫著,腰臀扭動,盡力配合著,兩條玉腿時而舉高,時而彎起,那個小穴不住地挺起,以跟大棒子結合得更為緊密,更為妥帖。
“你這樣騷貨,不操死你,你會吸干男人的。”虎牙大棒子狠搗,雙臂撐在其香肩兩側,一邊望著她花開一般的俏臉,一邊注意著那對圓奶子的跳蕩和舞蹈,只覺心花怒放,什么苦惱都沒了。
“你操吧,操吧,大爺操死我好了,不然小洞會癢死的。”柳月彎著鳳眼,呻吟著說。那聲音甜美,帶著澀味兒,又不盡的風騷。
虎牙壓抑太久,把積攢的情緒都傾泄在房事上,當真是快如飄風,猛如雄獅,氣勢非凡,使床榻發出怦怦之聲,使柳月浪叫不止:“大爺,你操得好,操得真好啊,奴家的身子都被操成碎片了。”
虎牙聽著得意,更加用力攻擊,柳月象暴風中的葉子一樣渺小。
見她的白奶子跳得好看,虎牙雙手各握一只,拉長按扁地玩著,感受著它的柔軟和彈性,感受著它的細膩和堅挺,還將兩粒紅櫻桃盡情撩撥,又夾又搔的,使柳月在流暢的浪叫聲里又多了幾分呻吟。
“大爺啊,你太會操了,太會玩了。你就是我的克星啊,要把我給操散花了。”
“你這樣的騷貨,不操死的話,太可惜了。”
虎牙說著,低下頭,吃起奶子來。嘴里叼著一只,手抓著另一只,一起玩著。下邊的棒子并不因此而懈怠,只是稍慢一點。這給了柳月更多的快感。
“大爺,你插得好深吶,奶頭吃得好癢啊。”柳月吸動小穴,夾著肉棒,見男人吃奶的樣子,不禁想起嬰兒吃乳的情景,心中一片溫暖,不由雙手按著他的頭,象是給他更多鼓勵似的。
虎牙一視同仁,口手時而調換位置,使兩只尖尖圓圓的奶子都得到寵幸,都受到愛憐。再抬頭時,兩只櫻桃都被吃得紅得發亮了。
不止如此,虎牙還張大嘴,盡力吞奶子,吞下一部分乳肉,再一點一點吐出,使奶子上沾滿了口水,害得柳月直哼哼,還嬌嗔道:“你真調皮,真是個壞孩子。”
“我還有更壞的吶。”
虎牙抽出棒子,自己站在床下,雙腿分扛雙肩,低頭看美女穴時,那里已是一個紅艷艷的洞,被浪水占據,黑毛濕得一綹綹的,穴唇一收一張,浪水流得歡快,在菊花處稍停,滴落地上。
“柳月,你真騷,騷得讓人發瘋。”
柳月搖搖白屁股,使浪水亂濺,圓洞扭動,菊花收緊著。
“大爺,在你面前,我要不騷,你會喜歡我嗎?快嘛,小穴癢得不行了,象有一群螞蟻爬啊。”
“你想讓大爺怎么樣?”虎牙故意用棒子蹭著她的穴唇和菊花,就是不入肉。
“大爺,求你操我吧。你再不操的話,我就得跪下求你操了。”柳月用著騷媚的聲音,還直拋媚眼,拿出一個女人最美的風情來。
虎牙聽得心滿意足,似乎所有的傷口都被撫平了,并在她這里找到了當主子的虛榮,便撲滋一聲再度入洞,干得小穴淫水濺出,干得柳月嬌軀一震,嘴里還說:“大爺操得真好,柳月謝謝你。”
虎牙笑了,鏗鏘有力地干起來,形如猛虎般地干起來。在這種固定的運動中,心中所有的慘云淡霧一掃而光,象變回到一個正常人,再不是任人支使的黑犬牙了。
這一式干得有聲有色,有風有雨,雙方都很舒適。
虎牙又把柳月翻過身來,來個“老漢推車”,也叫“隔山取火”。
柳月的屁股不算大,但臀形好,膚色好,低腰撅起屁股來,令人心神俱醉。
當真是白如雪,圓如盤,滑如瓷,潤如玉,加上腚溝浪水潺潺,小穴張合,菊花緊縮,還有黑毛濕濕,玉腿瑩然,再加上柳月回眸一笑,含嬌帶嗔,俏臉如霞,黑發垂落,還調皮地搖屁股,使奶子地震,屁股肉形成一層層肉浪,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大爺,你快操我吧,別再折磨我了,我要被你給折磨瘋了。”柳月媚眼朝他擠著,一臉春情浪意。
“大爺操好你,你有什么回報酬?”虎牙雙手抓著屁股肉,感受著它的手感、質感,暗自稱贊其美。
“只要大爺把我操舒服了,我什么都答應你,天天給你洗腳都成,品簫都成,一輩子當你的奴婢,把大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跟神仙一樣。”
“柳月,我的嘴真甜,舔過棒子后,還一樣甜。”
“大爺,你還不快進來啊。”柳月撒嬌道。
虎牙沒有立馬插進去,而是將棒子挺到柳月嘴邊,嘿嘿壞笑著。
柳月白他一眼,乖乖張開小嘴,吐出粉舌,一臉甜蜜地舔起來,不時發出嘖嘖之聲,那是在親吻吶。
她還把棒子放在嘴里又拉又套的,使虎牙感覺靈魂出竅,美得好想一射為快,射到她嘴里。
虎牙忍著沒射,抽出棒子,只見棒子上的液體不見了,干凈得象是剛出世的嬰兒,龜頭紅潤可愛,棒身上一根根青筋那么清晰。
“柳月,你真行。”
說著,虎牙回到她的屁股上,一桿進洞,再度鏖戰起來,屋里春色無邊。
當他再度感覺射意來時,便象瘋了似的干她,干得浪水飛賤,成為牛奶色。
在他將射之前,眼前出現了一組舊時的畫面,有屈辱,有苦痛,有無奈,有絕望的,使他忍不住怪叫一聲,揚起巴掌,在柳月的白屁股上拍打起來,打得柳月浪叫變聲:“大爺,你怎么了,你打得屁股好疼啊。哦,打死我了。”
虎牙兀自不覺,使勁打著,當他撲撲射時,只覺得魂都飄起來,飄向高處。
柳月叫道:“哎啊,大爺,小穴要被你給燙熟兒了。不過好爽啊。奴家終于被你操死了。”身子一軟,整個上身塌下,趴在床上不動了。
虎牙收回手,只見兩瓣高昂的白屁股上一片片通紅,心中有點歉意。
他抽出棒子,小穴里溢出一股白花花的粘液來,順著腚溝淌著,說不出的淫糜,令男人感到一陣驕傲。
虎牙雖然射了,但他的棒子仍然沒有低頭,仍然處于戰斗狀態。
小憩之后,虎牙又撲上去……
次日飯后,艷陽升起,萬里無云,微風吹過,帶著花香和青草香。
柳月手持剪子,在剪花枝。一朵朵小花開著,紅的、粉的,白的、紫的,開在不同的花樹上,使這個寬綽的院子里平添幾分艷麗和生機。
柳月穿著大紅裙子,容光煥發。經過春夜洗禮,經過一夜飽睡,這美人比任何一種鮮花都美麗,都水靈。
在她剪的時候,不時朝跟前的男人看一看,送上微笑。那樣子跟妻子看心愛的丈夫沒有兩樣。
虎牙又恢復了冰冷的臉,而女人的目光射來時,他也抿抿嘴角,有點笑意。
即便這樣,柳月也滿足了。
“大爺,要是咱倆永遠這么過日子該有多好啊。”
虎牙嘆息一聲,心說,是啊。要是永遠這樣過下去,夫復何求?
他抬頭望天,望望萬古不熄的太陽,暗忖,這樣的藍天,這樣的太陽,這樣的美人,我明天還能否見到吶?我還會不會有明天吶?
當太陽升到一定高時,虎牙又得出門,繼續他定好的命運。即使留在這里,他的命運也是不能改變的。他不去找人,人家也會上門找他的。
這時,他聽到一陣敲門聲。柳月雙手一抖,剪子落地。
虎牙苦笑,上前拉住好的手,沒說什么。
柳月撲進他的懷里,淚光閃閃,叮囑道:“你一定要回來,我會等你。”
虎牙嗯了一聲,說:“去拿我的刀吧。”
柳月應聲,向屋里走去。
一個仆人從大門口跑來,說:“老爺,門外有兩個人要見你,都板著臉。”
“知道了,沒你事兒了。”虎牙淡淡地說。
柳月給虎牙系好劍,虎牙望著她的淚眼,報以一笑,邁著方步,向大門口走去。
柳月落下淚,強忍著哭聲。
她仿佛看見這個人向地獄走去,再也回不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