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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以色消愁

“酒是色之媒”。酒足飯飽之后,色就來了。

酒色的享用渠道有所不同。酒從口入,色吶?從胯下來。

喝好酒的虎牙,帶著濃濃的醉意,帶著由小云引發的火一般的欲望,回到住所。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享受著美女帶來的美感。

他雙腿垂下,張開著,一雙眼睛瞇起,嘴巴張開,呼呼喘息著,象是缺水的魚。

那張臉不再冷冰冰,而是有了喜悅,有了熱情,有了美好,這哪里還是一個出手奪人命的殺手啊?這樣的變化都源于胯下柳月的付出。

她手口并用,為男人的舒適而賣力吶。

從外表上看,二人是區別很大的。

虎牙一絲不掛,恢復了原始人狀態。柳月沒有脫光,而是保留少許衣物。上身是一件紅肚兜,下身是一條白色的褻褲。

對于美女,這不脫光,往往比脫光更吸引男人。柳月是一個聰明女子,當然懂得這脫衣藝術了。何況在她到此之前,已受過專門的訓練,知道如此取悅于男人。

你不得不承認,黑犬營在選女子方面,是下過一定功夫的。從外貌、身材、膚色、資質、儀態等方面,層層遴選。柳月正是從萬花叢中走出的勝者。

你看,她裸露的地方是那么潔白、光滑、潤澤,象是玉雕成的。如耦臂、香肩、玉背、美腿,甚至是兩只腳丫都小巧、精致,挑不出什么瑕疵的。

最誘惑之處當是女子的禁區。

繡著鯉魚跳龍門的紅肚兜,被奶子頂出一片高峰,且隨著柳月的動作起伏著、蕩漾著,搖出多少誘惑的波浪啊。男人的眼睛有福了。

那條白色的褻褲緊巴巴的,后邊的屁股被勒得圓溜溜的,圓如哈密瓜。臀縫分明,是一道無比誘人的細縫啊,使人想入非非。

再看前邊,將她的那一帶勾勒得纖毫畢現。很明顯的,胯下隆起一丘,丘上一段凹處。不僅現形,那里還微微翕動著,是在暗示著主人的狀態。

在翕動不久,那里的布料顏色變暗,是女人冒水了。那凹處更為顯眼,連穴唇的形狀都隱約可見。

柳月沒空注意這些,上邊的事兒才是主要的。

只見她扭著腰,雙腿屈動著,凹處也跟著轉動,晃動,挺動著,空氣中除了雄性氣味外,又多上雌性氣味兒。

虎牙這時什么都不想,只想著如何可以從女人身上取樂,從女人身上得到自己最想要的。讓那些苦惱滾蛋吧。

他對女人的奶子的滾動,和胯下的變化看得清楚,看得兩眼放光,看得嘴唇干巴巴的。

“柳月,你這個小狐貍精,你下邊好多水啊,是欠操了。”虎牙說粗話了,和那些粗人沒什么區別。

“柳月是你的小狐貍精,水為你流,只想被你一個人操,好不好?大爺。”柳月吐出肉棒,用纖手套弄著,媚眼上撩,俏臉全是甜笑,說不出的嫵媚勾人。

虎牙深深呼吸,道:“說得好,柳月,你很討大爺的歡心。”

柳月在草莓色的大龜頭上啄了一口,啄掉馬眼上的粘液,啄得男人啊地一聲。

“那你可不要拋棄柳月啊。”柳月拋他一個媚眼,用香腮蹭著男人的棒子,蹭得好纏綿。

虎牙沒有回她的話,瞇著眼睛,感受著女人帶來的爽勁兒。

在享受酒色的美味兒時,他是從不愿提,更不愿想煞風景的事兒。

回想這些年來,他不知經歷過多少美貌佳人,多少柔情蜜意,也曾想過跟誰長相廝守,海枯石爛,到頭來皆是黃梁一夢。

他們彼此的身份,彼此的處境,彼此的命運,注定了緣分只是鏡花水月,只是曾經擁有。

柳月不再多話,雙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撫摸著,感受著,一張嘴吞進大肉棒子,撲嚕撲嚕地套起來,象江湖藝人表演吞劍似的。

與此同時,那鼓溜溜的奶子跳動著,在肚兜后亂滾亂搖。下邊的凹處翕動得更快,水流得更多了,幾乎在褲外都看到粘液了。

虎牙爽得彎腰,脊梁溝一酸,險些射出來。

“你個小騷貨,真會吃啊,吃得我要交貨了。”虎牙有氣無力地說,屁股肉一緊一松的,身子前俯著。

柳月吐出濕淋淋的大龜頭,嬌聲說:“大爺想射就射出來吧,柳月也想吃你的瓊漿玉釀吶,就象喝到美酒一樣香啊。”說著,這個小狐貍一手握棒,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起來,在馬眼親起來,在棱溝里掃起來,弄得虎牙又是一陣亂叫。

在他射意變濃時,還是將棒子抽出來了。即便這樣,虎牙還是費了好大勁兒將射意憋回去。他的臉看起來又難受,又滑稽,可不象平時那么俊俏了。

待他稍稍平靜下來,低頭看柳月,見柳月春情蕩漾,誘人之極。

一雙鳳眼含春,臉如紅棠紅艷,神情是甜蜜和愜意的,還挑釁似的斜視著他,尤其是微張著紅唇,嬌喘吁吁,嘴角還沾了一根男人的陰毛吶。

嘿,真是個騷貨啊。

虎牙站起來,突然變得粗暴,一把撕下她的紅肚兜,一對圓尖尖的奶子驀地滾落下來,令人眼前一亮,還跳動不已。粉紅的奶頭正如櫻桃般美艷迷人。

虎牙受不了,雙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揉搓著,旋轉著。那個兇勁兒,簡直象要把這對寶貝給揉碎似的。兩只奶頭自也躲不過掐捏的厄運。

奶頭吃疼,一絲絲傳來。柳月沒有花容變色,沒有厲聲尖叫,而是媚眼如絲,款擺柳腰,嗲聲道:“哎啊,大爺,你輕一點啊,奴家的奶頭都要被你給捏掉了。”

虎牙照玩不誤。柳月的圓尖的白奶子是他喜愛的玩具。從他們“洞房”第一夜起,他就在上邊留下了斑斑指痕。

“你這個騷貨,就是欠操啊。不操你,你會把男人弄瘋了。”

柳月的兩條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吸著鼻子哼道:“求求你了,大爺,快點操奴家吧。奴家的褲褲都濕透了。”

虎牙低頭看去,可不是嘛,柳月的褻褲已經濕透了,黑毛、穴唇顯出影子。那浪水在褲上掛著,隨時都會滴下來的。

“太他媽的騷了,騷得沒邊啊。男人看到你,要是不想操你,準是太監。”虎牙說著,拎起柳月往床上一拋,柳月夸張地浪叫著,撲通一聲落下,臉上盡是嬌嗔,白奶子還振蕩得厲害,跳起更大更美的波濤。

虎牙搓著手,虎目打量著這騷女,眼中的欲望達到頂點。

除了用美酒可以解憂,就是用美色解愁了。

他正要撲過去撕她的褲褲,柳月一揮玉手,擠眉弄眼道:“大爺,我自己脫。你這么撕下去,我以后都沒有褲子穿了。”

說著,她雙腿彎起,彎到胸前,一手把著腿彎,使虎牙清楚地看到她那凹處狼籍一片,淡紫色穴唇,彎彎的黑毛清晰可見。連下邊的菊花都露出真面目,還一吸一吸地動著。

虎牙看得棒子一翹一翹的亂晃,呼吸都要停止,嘴唇要干得裂口了。

只見柳月雙手下去一拉,褲褲已到腿彎,她的白屁股霍然露出,象銀盆一樣耀眼,象滿月一樣圓。雙腿間的秘處早被浪水彌漫了,堵塞了,連菊花都泛著水光。

柳月偏不馬上脫下,還動著腰,使圓白的屁股晃動著,使那條成災的水溝彎曲著,使腚溝里的浪水滑下去,落到了床上。

虎牙看得棒子翹到極處,象大炮高高揚起,龜頭紅得發紫,馬眼又是一滴粘液。

他忍無可忍,做個撲的姿勢。

在他撲去之前,柳月已將濕掉的褲褲扒掉,搖了幾搖,扔到了床下,還嬌笑著支起大腿,左右分開,向男人展示著女人的風采。

只見那個小穴張開紅嘴,淌著黏黏的口水,還一張一合的,象要說話似的。

柳月雙手后拄,沖著男人媚笑著,朵著嘴呼吸著。末了,一只手在一只白奶子上揉搓著,嘴里發出受傷般的呻吟著。

“啊……啊……啊……啊。”她的美目變成兩只鉤子,鉤著男人的魂兒。

她又將大腿并上,不讓男人再瞧她的羞處了。

當潔白的大腿放平,虎牙只能看到她腹下的一叢黑毛了。這是變相的勾引吶。

虎牙的雙目噴出火來,鐵一般的胸脯重重起伏,張大嘴說:“騷貨,我要讓你明天走不了路。”

柳月坐起來,搖擺著雙峰,銀牙輕咬紅唇,說:“奴家不怕,讓你操個夠。”

虎牙再也忍不住了,來個“惡虎撲羊”。別看喝多了酒,動作做得還是干凈、利落的。

柳月故意逗他,格格嬌笑著,來個“獅子打滾”。

虎牙撲個空,幸好反應靈敏,不至于插床,使陽具受創。

“你個小狐貍,敢玩我,看我怎么處罰你。”

虎牙再撲,柳月再躲。可床榻地方狹小,終究還是讓男人將她抓住了。

柳月吱吱格格地笑著,半推半拒地掙扎著,使這場“搏斗”格外有趣。

在“搏斗”中,柳月的搖奶,小穴的隱現,大腿屈伸,嬌軀的翻滾,都令虎牙得到一陣陣歡樂。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忘掉自己的傷口,覺得自己也具有人的快樂。

當虎牙趴在柳月的身上時,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動獻吻,下體迎湊,要開門揖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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